我再探看她的鼻息,發現她已經停止了呼吸。
日,她死了,死在我心愛的出租車上。
我沙聲大喊:“淩冰雪,妳趕快給爺起來呀!”
看見校花淩冰雪如此年輕,如此美麗,卻成了短命鬼,我的心情掉到了谷底,覺得悲痛欲絕。
我哀悼半晌,最後拿出小米手機,撥打110報警。
因爲她最後死在我的車上,所以我被叫去去了警局幾趟,一遍又一遍地交代這件事情的始末。
所有的警察,都一口咬定我是兇手。
案件的負責人,一個叫做閻榮華的警察,更是掐着我的頸項道:“死者最後死在你的車上。所以,你的嫌疑最大的嫌犯。”
我不滿地反駁:“什麽,我是良好市民呢,怎麽無端端變成了嫌疑(鹹魚)最大的鹹飯(嫌犯)?”
他白我一眼,一口咬定我就是兇手:“呵呵,隻要我們找到充足證據,就會正式拘捕你。你洗好菊花等我吧。”
我滿腔冤屈地嘶喊:“噢,我懂了,警察的工作不是靠查,是靠吓。”
這時,記錄口供的一個警花中肯說:“如果你是清白,我們絕對會還你。”
噢,終于有一個好警察,還是個大美女。
我瞄了下她胸前高高聳起的名牌,得知她的名字叫做雲雅柔:“警察美女,我會記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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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淩冰雪臨死的時候,将石榴紅的血迹,弄髒了我的出租車。
你大爺的!一輛沾着血迹的出租車,讓乘客都紛紛嫌棄。
他們上車看到車包上的血迹以後,都往往要求:“不好意思,我忽然有點事。”
然後,他們轉頭便去搭另一輛車,真的要将我給氣炸了。
我曾經用盡各種方法清洗這些血液,也曾經将車包拿去給專人清洗,可是怎麽都洗不掉這些濃稠的血迹,而且還越洗越鮮豔,讓我非常郁悶。
這兩天,我一宗生意都做不到,所以内心很慌張。
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因爲無法交學費,而被迫辍學,然後一家人等着吃西北風。
這晚,我将出租車停泊在一棵大樹旁等客人,一邊聽着周傑倫的《安靜》,希望四處的環境以及自己的心境可以平靜一點。
忽然,我看見校花淩冰雪身穿一身嫣紅衣裳,像靈動的蟒蛇一樣,爬在我的身上。
我馬上推開她,恐慌萬分:“喂,妳在幹什麽?”
靠,一個死去的人半夜來找我車震,那是多毛骨悚然的一件事。
我覺得褲子一陣濕漉,估計是被吓尿了。
誰料,她不客氣地将我的手,放在她裸露的胸部上,媚眼惺忪道:“秦風,我還沒死,我又活過來了。不信你摸摸我這裏,我的心髒還會跳動呢。”
我一摸,感覺她的身體身體熱乎乎地,不像是死人。而她胸|前大饅頭一呼一吸地起伏,充滿彈|性的同時,又柔|軟舒服。
我被她誘|惑得暈頭轉向地,我一手扶着她到細腰,此刻隻想靠她更近一點,那管她是人是鬼。
就算是鬼,她也是最妖娆動人的女鬼,最磨人的小妖精。
接着,她軟若無骨的手,一把伸到我的白色襯衫哪裏,一顆一顆地脫掉我的紐扣,無論是眼神或隻見,都充滿挑|逗。
我一個大男人豈能白白吃虧,當然也開始反脫她襯衫上的紐扣。
反正,就是她脫一顆,我就脫一顆。
當她的紐扣脫到第三顆的時候,胸|前忽然爆出一對挺立軟綿,白皙鮮嫩的大白兔,十分誘|人。
頓然,車子裏彌漫着暧|昧的味道,妖娆的女人幽香,狂風般的刺激,讓我暈頭轉向,頓失理智。。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摸到女人身上的胸|脯,所以一個激動,不争氣地流鼻血。
在這種時候,一個男人絕不能讓女的來主動。
可是,當我準備扯下她上衣的時候,她白瓷般的臉龐,忽然七孔流血,和死那天一模一樣,吓得我心髒都快掉下來。
還好,這隻是一個噩夢。而我很快從這個噩夢,滿頭大汗地驚醒過來。
啪|啪|啪——
誰知,我還沒回過神,就被一個熱辣辣的巴掌給打醒。
“下流!”
我睜開眼睛,發現淩冰雪叉着小蠻腰,以丹鳳眼鄙視地瞟着我。
這下我更混淆了。眼前的這個她,到底是人,是夢,是鬼?
不過,我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發現很痛,所以認爲這次不是夢。
我無辜一笑:“哎喲,妳幹嘛随便打人?”
淩冰雪用力擰我的耳朵:“我變成鬼以後,可以随意穿梭别人的夢境。我剛上車的時候,看見你睡得滿臉春|色的模樣,就知道你沒做什麽正經的夢。哼哼,我隻是沒想到我真心将你當朋友,你卻在夢裏想要上我。”
我紅着臉大聲辯駁:“喂,我總不能阻止自己做什麽春|夢對吧?”
她咄咄逼人地敲打我的頭:“如果不是你思想邪惡,對我有邪念,你會做這樣的夢嗎?”
“說到底,這都是妳的錯。誰讓妳這麽迷|人,讓我在夢裏也想着妳?”
我不知怎樣回複這個咄咄逼人的校花,隻能流|氓到底。
淩冰雪忽然擡頭冷豔的瓜子臉,表情認真:“秦風,我來這裏的目的不是跟你打情罵俏。我回去醫院偷看我的驗屍報告,得知我生前是中毒身亡。”
我萬分替她不值:“啊——是那個壞銀給妳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