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剔着牙,癱坐在椅子上,看着陸臨川,有些不明白的問道:“我說,小川,我記得你之前做的菜都是有屬性啊,怎麽這裏的菜就隻能吃飽啊。”
聽到他這麽一說,江瑜等人也想起來了,立刻随聲附和,也問了這個問題。
陸臨川當然也不明白,隻能猜測道:“應該是因爲之前我做的的菜,屬于玩家生産出來的,所以才有屬性的吧。”
衆人聽他這麽一說,也都覺得在理,除了魯智深。
他聽得雲裏霧繞的,有些不明白的問道:“你們說什麽呢?”
安定這人,好爲人師,搶先解釋說:“之前,我們還是小菜鳥的時候,小川自己在遊戲裏做了幾道菜,竟然能增加屬性,可是現在也不見這遊戲裏還有能增加屬性的菜了。”
這麽一說,魯智深才聽懂,連忙說道:“有加屬性的菜啊。你們不知道。之前我不是留在門派嗎?閑的沒事兒去靖海城轉了一圈,那裏就開了一家酒樓,聽說是玩家開的。生意特别好,他們家就賣能加屬性的菜。”
“真的?”江瑜眼睛一亮。
魯智深點點頭,有些遲疑的說道:“不過他那加屬性的菜,不是那麽好買的。”
這一下江瑜更加好奇了,連忙問道:“怎麽說?”
其他人也一臉好奇的看着他。
“怎麽說呢,他這菜,月初就訂出去了。能預定的都是每月消費最高的那一批人,然後進行競拍。一共隻有三十道菜,一天一道菜。聽說每次一道菜都能拍出大幾千兩銀子。”魯智深煞有介事的說道。
聽她這麽一說,江瑜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想不到這個玩家還挺會做生意的。”說着,話頭一轉對着陸臨川說道:“小川,要不幹脆你也做了拿出來賣?大不了咱們可以搞個武宗外賣啊。”
陸臨川聽他這麽一說,臉色一綠:“我一個月好幾萬呢,我跟你做什麽菜啊。”
旁邊江鄂華立刻掐了他一下,有些着急的說道:“你是不是傻?你要是做菜的話,一個月得多賺多少錢?到時候一個月賺十萬塊錢都跟玩兒似的!”
“真的能賺十萬?”陸臨川小聲确認了一句。
江鄂華一副被他打敗的樣子說道:“保證能賺十萬。”
陸臨川沉吟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我覺得一個月六萬塊錢挺好的,再多了我都不知道怎麽花了。”
衆人被他這套理論說的沉默了許久,半晌安定幽幽的說道:“想娶二姐,你怎麽着也得有個幾千萬的身家吧?到時候在江老爺子面前,也算是個中下貧農了。”
陸臨川臉色一滞,旁邊江鄂華更是緊張的看着他,等着他說話。
“這樣啊,二姐,你看我一年能賺六七十萬,十年的話,就是六七百萬,十五年的話就一千多萬了。到時候我還不到四十歲你嘛”算着算着陸臨川愣了,然後堅定的看着江瑜說道:“我做菜!但是我要自己做菜!自己賣!”
江瑜聽了一愣:“不是,我怎麽沒聽明白啊?”
陸臨川解釋道:“娶不娶二姐的先不說啊。就說吧,我想多攢點錢。等這邊事情完了,我就去開個酒樓,到時候就我這手藝,還不賺翻了!”
“那你去開酒樓了,武宗不管了啊?”江瑜有些不滿的說道。
陸臨川還沒開口說話,旁邊江鄂華就開始幫腔了:“這有什麽難的,日常管理的話,小川以前不也是不參與嗎?隻有打架的時候才叫他不是?到時候讓小川去當酒樓老闆,打架的時候喊他就是了。”
江瑜剛想辯解,就被江鄂華一眼瞪回去了。
“你們别急啊,我又沒說不管武宗了啊。人家不是一個月三十道菜嗎?我也弄三十道菜啊。每個月月底去做就行了呗。”陸臨川見兩人這樣,立刻解釋道。
江鄂華連忙反對道:“那你平常酒樓難道就關門嗎?”
陸臨川連忙搖頭,指了指畫招郎說道:“這不,我這新收的小弟不就會做飯嗎?”
畫招郎聽了連忙擺擺手說道:“老爺,我不行的。我就會做幾個簡單的菜啊。”
“那有啥,到時候慢慢學呗。”陸臨川無所謂的擺擺手,然後對着其他人說道:“這事兒你們就不用勸我了。”
江瑜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再說話。
是夜,京城最大的青樓,紅袖招!
董知秋一隻手按着躁動不安,一臉不高興的夜未央,另外一隻手拿着一個酒杯,樂呵呵的喝着酒。對面坐着兩個人,左邊那人自然是董知秋拐帶的白無憂。白無憂身側則是紅袖招的頭牌,念奴嬌。
這念奴嬌,在京城裏那可是有名的角兒。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模樣更是沒得說,好事兒的人更是将她成爲:谪仙子。寓意爲被谪貶凡間的天上仙子。而且要在這紅袖招見上她一面可不容易。首先别的不說,您得拿出三千兩雪花銀先。這不是說您拿了這錢就能見到她了。這錢您掏了之後,就獲得了一個接受她考驗的機會。每晚考驗的内容都不相同,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皆有可能,隻有入她的法眼,您才能一睹芳容!
白無憂喝着酒,有些局促,看的董知秋直樂。
“我說,老白。你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董知秋揶揄的說道。
白無憂自然不能認慫,連忙說道:“開玩笑不是?白爺我闖蕩的江湖的時候,那真個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
“咯咯咯咯,爺,您可真厲害。”這聲音柔柔糯糯,聽的人身上軟軟蘇蘇,心裏癢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念奴嬌。
“鬓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複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态,妩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态。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眉心天生攜來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獨梅。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是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董知秋看了念奴嬌一眼,忽然搖頭晃腦的說道。
這邊白無憂連忙問道:“這是你自己寫的?可我怎麽聽着一點兒都不合格律啊。”
董知秋搖搖頭說道:“徐志摩做的,說了你也不認識。”
那念奴嬌聽到這,有些好奇的看了董知秋一眼,然後起身給他斟了杯酒問道:“不知道,這徐志摩,徐公子是哪裏人?莫非是董公子的朋友?”
董知秋接過她斟的酒,一口喝完,一臉玩味的說道:“對于我來說他死了好久了,對于你們來說,他還沒出生呢。”
“啊?什麽意思?奴家怎麽一點兒都聽不懂啊?”念奴嬌聽了不依的說道。
旁邊白無憂也雲裏霧裏的不知道他在說什麽,有些不滿的說道:“你整天就會說這些有的沒的,恁的煩人呢你。”
董知秋連忙說道:“不說這些,喝酒,喝酒!”
就在這時,包間的窗戶外忽然飛進來一支鐵箭,直沖董知秋面門。
“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他好像早就知道會這樣一般,靜坐不動,在那鐵箭飛到眼前的時候,才用手夾住。這時候念奴嬌的恐懼的叫喊聲,才剛剛發出來。
白無憂已經翻身跳出了窗戶,循着羽箭飛來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董知秋扶起剛才吓得腿軟的念奴嬌,然後在忽然俯下身來,輕輕一笑說道:“裝的累不累?”
說着,手已經搭在了念奴嬌的脈門。
“董公子,您說什麽呢?”念奴嬌想要甩開董知秋捏着自己脈門的手,卻發現怎麽也甩不開。
“你說我說什麽呢?把老白引走了,不就是想拿下我,逼問我的秘密嗎?或者更幹脆一點,殺了我之類的。我說的對嗎?”
念奴嬌聽到這,臉色一沉,半晌才說話:“你怎麽發現的?”
董知秋松開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老神在在的坐了下來,又喝了一杯酒,才不急不緩的說道:“你們天意如此作爲江湖上最大的殺後集團,我怎麽會不在意呢?雖然平常都是魑魅魍魉,吃喝嫖賭這‘八狂’和貪嗔癡這‘三毒’出手居多。但是呢,我恰巧知道,天意如此跟十二樓一樣,總共有十二個最活躍的殺手在江湖上。十二樓的那十二個人,大家都知道,黑白無常加上‘五毒’‘五怪’。可是偏生天意如此有一個殺手,很少有人知道是誰。”
說到這,董知秋又喝了一口酒。
“我這個人,一般不喜歡有我不知道的東西存在,所以一直就留着心。本來一開始隻是懷疑你,可是就在剛才,我摸着你脈門的時候才确認了。”
念奴嬌一臉奇怪的問道:“就算你摸着我的脈門試探出我有武功,也不能說明我就是天意如此的人吧?”
董知秋笑了一下:“我沒說你是啊,我隻是問你裝的累不累。後面的也不過是随便問一下試試的。”
念奴嬌聽到這,臉色鐵青的說道:“就算是這樣,你覺得你能出得了這個房間嗎?”
“怎麽說呢,十二樓的總部其實在京城對吧?我知道在哪兒。而且我還知道這紅袖招其實就是你們天意如此的總部。”董知秋說的随意。卻把念奴嬌震驚得不行,失聲問道:“你怎麽知道的?!”
“現在我确認了,果然是這裏啊。”
“你!”念奴嬌氣急,一會兒的功夫被對方詐出了兩件事,這樣一直以來自視甚高的她有些難以接受。她臉色一變,寒聲說道:“你今天,就留在這裏吧。”
“前輩,您再不出來,我可就死在這裏了啊。”董知秋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這邊念奴嬌連忙凝神戒備,全看到董知秋身形飛快的沖到了窗戶旁邊,剛想去攔,卻他一劍逼了回來。
“再見了!”董知秋縱身一躍,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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