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吓我啊!”
陸臨川迷迷糊的聽到有人叫他,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卧室裏,旁邊二姐江鄂華正握着他的一首一臉關切的看着他。這會兒見他睜了眼,豆大的眼淚就撲簌簌的掉了下來,一下子就撲到了他的身上,将他抱在懷裏。
“你吓死我了!”江鄂華帶着哭腔,抱着陸臨川的腦袋,激動的說道。
陸臨川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剛一睜眼,還沒說話,就被江鄂華捂進了她那絕世的兇器裏,喘氣都覺得費勁。現在已經入了秋,雖然天氣冷了下來,可是畢竟是在室内,江鄂華就穿着一身簡單的睡衣,也不知道是着急,還怎麽的,上半身竟然是真空的。以她的乳量,陸臨川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感覺自己要上天了。
“你說話啊?你怎麽回事啊。”江鄂華陸臨川的腦袋從胸前拉了出來,一臉關切的問道。卻看到陸臨川喘着粗氣,眼鏡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胸前。低頭一看,好嘛,激動之下,整個半球都露出來了不說,隐約還露出了****。
江鄂華連忙将陸臨川放下,緊了緊自己的睡衣,這一下好了,本來嘛就沒有穿内衣,這樣一緊整個兇器都暴露在陸臨川的目光下,隔着薄薄的睡衣,都能感到陸臨川熾熱的目光。江鄂華羞惱之下,掐了陸臨川一下,轉身跑了出去。
等她出去了好一會兒,陸臨川才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臉,賤嗖嗖的說道:“臉啊,臉啊,你比我幸福多了啊。”渾然不去想,自己剛才一臉的豬哥像。
“我怎麽會在這裏呢?我明明記得我學了兩本樂譜之後”陸臨川摸着下巴,有些好奇的自言自語。
“然後好像被踢出遊戲了,再然後是怎麽回事來着?感覺腦袋還很暈,就暈了過去。”
陸臨川摸了摸自己的脈搏,眼神嚴肅,半晌之後說道:“嗯,還在跳,看來沒事。”
正巧被換了衣服回來的江鄂華看到,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奇的問道:“怎麽?你還會把脈?”
陸臨川擡頭有些心虛的看了江鄂華一眼,然後尴尬的說道:“啊,那個,不會啊,我以前看大川經常這麽幹,所以試試。”
江鄂華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麽還跟個孩子似的,自己跟自己鬧。大川那家裏是做藥材生意的,祖上傳下來的手藝,你看一眼能看會嗎?”
“嘿嘿,我就鬧着玩的。”陸臨川連忙說道。
“不說這個了,你怎麽忽然暈倒了,還是一下子就睡了十幾個小時!”江鄂華擺擺手,又做到了床前有些,關切的問道。,
陸臨川下意識的就朝着江鄂華的胸前看過去,可惜這次除了能看個輪廓啥也看不到。江鄂華見他這樣,笑吟吟的說道:“你要是答應娶了我,我現在就脫光了讓你看個過瘾。”
“啊,那個,二姐啊,我有點兒餓了。”陸臨川連忙收起自己的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
“一說這個你就慫,有賊心沒賊膽。”江鄂華見陸臨川還是這樣,有些不滿的說道。
陸臨川聽到她這麽一說,忽然臉色變得有些嚴肅,半晌苦笑說道:“不是,二姐。你說吧你大門大戶,我跟你門不當戶不對的。不是因爲小魚兒被你們家老爺子放養了,你覺得咱們這輩子能有交集嗎?你每天起來想的是,今天賺多少錢,我想的是今天能不能賺夠吃的。你吃飯的時候在想是吃法國菜還是日式料理,最不濟也得叫保姆給做頓大餐吧?我呢?我每天吃飯的時候想的是到底是吃紅繞牛肉面,還是老壇酸菜面。逢年過節的你想着出國去哪兒玩,我想的是怎麽能把各種人情往來的錢準備充足。走在大街上,咱們擦肩而過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你告訴我說,讓我娶你,我這心裏不踏實!”
江鄂華在一旁聽着,半晌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麽。
陸臨川仍然自顧自的說着:“就算這些都能變,但是你們家老爺子那關,過得了嗎?你們豪門大院的,各種事情這麽多。假如我娶了你,别的不說,就你們每天說的那些洋詞兒,喝的洋酒,玩的洋玩意,哪一項我能做到?說白了,在你的社交圈裏,除了你和小魚兒,其他人都得拿我當癞蛤蟆看,你呢就是那天鵝肉。”
“你胡說什麽呢!誰說你是癞蛤蟆了!”江鄂華忽然有些激動的反駁道。
陸臨川則笑着說:“我就這麽一個比喻。”
江鄂華連忙打斷他的話:“哪有人這麽說自己的!你不是餓了嗎?我去給你弄完粥喝。”
說着沒等陸臨川說話,就轉身出去了。陸臨川隻好苦笑着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麽解決。畢竟從心裏說,他巴不得跟江鄂華在一起。不過是長相,身材,還是脾性,他都喜歡。可是,一想到江鄂華的顯赫身世,他就打了退堂鼓。說白了,就是自卑。就不說别的了,江鄂華一身衣服首飾,都夠陸臨川他們家買個房子,提一輛新車了。這差距就有點太大了,所以陸臨川才一直畏首畏尾,不敢接受江鄂華的情感。
陸臨川這麽想着,江鄂華已經端了一碗粥進來,也不說話,走到床前,一口一口的喂着陸臨川吃。陸臨川本想拒絕,可是看到江鄂華眼圈紅紅的,就沒有說話。
兩人一個一口一口的喂着,一個一口口的吃着。
吃着吃着,陸臨川就看到江鄂華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他也不說話,就是大口的吃着。
吃完之後,江鄂華還在流眼淚,拿着碗,眼淚止不住的流,陸臨川就這麽看着,心裏也莫名的難受,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到了遊戲裏武宗的後山上,一個孤零零的墳包來。
“二姐,不哭了,上遊戲,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陸臨川輕聲說道,手已經輕輕地替江鄂華抹去了眼淚。
江鄂華擦了擦眼淚,露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好!”
說完轉身就出去了。陸臨川下了床,活動了一下,感覺沒什麽大礙。
“奇了怪了,怎麽就暈倒了呢?”陸臨川嘴裏嘟囔着,開門就要去前廳,進遊戲,就在他拉開門一的瞬間愣了。
腦海裏竟然清清楚楚的記住了兩個樂譜,正是《碧海潮生曲》和《霓裳羽衣曲》,不但如此,還有《霓裳羽衣舞》的編排方法!
“卧槽,怎麽直接記住了?難不成是因爲瞬間進入了大量的信息,大腦承受不住才暈過去的嗎?”陸臨川想到了一種可能,可是剛想到這種可能,陸臨川如遭雷擊!
“這遊戲,怎麽可能會影響到現實!!!”陸臨川驚叫一聲!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來,曾阿嬌曾經說的那個給他批命的老和尚,當時還覺得是巧合,可是現在一看,明顯沒有那麽簡單。
“我這玩個遊戲,難道還把自己完成神經病了?”
這個時候江鄂華在前廳喊道:“小川,快下來啊!”
陸臨川甩甩腦袋,連忙走了下去。看到江鄂華已經在遊戲倉旁邊等着了。
“嗯,行咱們進遊戲吧!”
聚賢山莊。
陸臨川進遊戲之後,發現自己竟然也是躺在床上的。
“看來遊戲裏的自己也暈了過去啊!”陸臨川拍着床面做起來,晃了晃腦袋。
“叮!恭喜玩家習得《霓裳羽衣曲》”
“叮!恭喜玩家習得《碧海潮生曲》”
陸臨川還沒打開兩個樂譜仔細觀看時,窗外就飛進來了一隻信鴿,陸臨川拿在手裏,接下了綁在信鴿腿上的紙條,看了起來。
“洛陽城驿站,等你。”
末尾落款:江無豔
陸臨川連忙起身,打開門就要出去,卻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正手在門前,見陸臨川出來了,連忙抱拳說道:“老爺,您沒事兒了?”
一句老爺把陸臨川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人,發現他十八九歲光景,身材勻稱,劍眉星目,竟然還是個帥哥。
“老爺,怎麽了?爲什麽這麽看着我?”那年輕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陸臨川連忙說道:“不是,我怎麽成你家老爺了?”
那年輕人聽到這,立刻就急了:“老爺,您可是大小就把小的帶在身邊的啊,您這是不打算要小的了嗎?”
聽他這麽一說,陸臨川也急了:“你可别瞎說啊,我可是正兒八經,根正苗紅的勞動人民,什麽時候成了地主老财了!”
話音剛落,系統提示音響了起來。
“叮!您的随從畫招郎忠誠度降低五點,目前忠誠度九十五點。”
陸臨川聽到這,立刻愣了,連忙翻起了之前的系統提示,終于找到了,在他被踢出遊戲的那一瞬間收到的系統提示。
“叮!您的随從畫招郎已經趕到!”
陸臨川收了系統提示,看着一臉着急的年輕人,試探的問道:“畫招郎?”
那年輕人連忙說道:“哎喲,我的老爺,您可算是記着我了。”
陸臨川壓着疑惑,連忙說道:“啊,剛才不是暈了嗎,有些迷糊,現在好了。現在跟我出去一趟吧?”
畫招郎連忙說道:“好嘞!老爺是要出遠門嗎?小的這就去收拾一下。”
“奶奶的,這随從我還以爲是那種西門吹雪的弓箭手之類的呢。竟然給我弄了個職能npc,也是拽得飛起啊。”陸臨川看着忙前忙後,不知道在忙什麽的畫招郎,樂的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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