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啊?”他有些好奇的看着秦義絕。秦義絕則笑着說道:“我跟魯智深都貢獻了一些武功了,小魚兒的意思是讓大家都學了,這段時間好好提升了一下實力。讓我督促大家,我找你一圈了。”
“我這會兒有事兒呢,一會兒就去都學了。”陸臨川連忙說道。可是秦義絕并不買賬,拉着他就朝着傳功殿走:“不是我說你,有些時候你真得跟大川好好學學,有些事情急不得啊。”陸臨川聽到這一愣,有些好奇的問道:“幹大川什麽事兒?”秦義絕拉着他,頭也不回地說道:“大川說查到了一些東西,讓我們趕緊提升實力,好應付接下來的變化。”。“什麽情況?”陸臨川有些迷茫。秦義絕倒是毫不在意的說道:“你管呢。大川不老這樣神神秘秘的嘛。照着做就是了。來去把能學都學咯。”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傳功殿。陸臨川見已經到了,也不着急了,上前一步,看了起來。
一共多了四種武學,想來都是魯智深和秦義絕貢獻的,不過這四種全都是中級武學。中級拳法《少林羅漢拳》、中級拳法《燕青十八翻》、中級刀法《快刀十八路》、中級刀法《羅漢刀法》。中級武學學習要求大多數都是該武學套路等級達到某一值或者總武學值達到多少,兩者滿足一個就好。陸臨川拳法套路和刀法套路的等級不堪入目,但是好在武學值将近四百點,這幾門中級武學都可以學,連忙都學了。
學完之後,看向一旁的秦義絕說道:“怎麽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秦義絕聽他這麽一說,連忙解釋說:“你别這個口氣跟我說話啊,這是小魚兒讓的。還有,我們哥幾個裏,你實力最低,小魚兒說了,最近你主要的任務就是提升實力。”陸臨川聽到這連忙敷衍過去:“行了,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
說完,陸臨川一路小跑的來到了燕非雁的房間前,上前敲了敲門。他等了半天不見有人應門,心裏奇怪,連忙又敲了一下,還是沒人應門。“遭了!”陸臨川心裏一驚,連忙說了一句:“得罪了!”說完整個人就撞了進去。不管怎麽說陸臨川也是二流高手,雖然是墊底的存在,但是裝開一個木門還是可以的。他進來一看,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正納悶間,看到桌子上多了以本書,連忙走過去将它拿起來,卻看到書下面還壓着一張紙條。
“不告而别,深爲愧疚。救命之恩,沒齒難忘。---燕非雁”
陸臨川輕輕讀了出來,這才注意到手裏的那本書。上面沒有什麽封面,隻在書的右下角印了一個錘形記号。他翻看之後看了一遍,可是卻發現裏面内容及其淩亂,壓根就看不明白到底寫的什麽。就好像一個剛會寫字的孩童,胡亂塗鴉的一般。但是偏偏這書裏的字,字體飄逸,力道不凡,看着就像是大家手筆。陸臨川又仔細看了一遍,發現這似乎是個賬本,又好像是本日記。因爲他發現,這本書每個一個月才會記錄一次,時間固定在每月中旬。但是除了日期看得懂之外,其他的内容還是不知所謂。
“看來是用了特别的記事方法啊,除非知道他們是怎麽加密的,不然根本看不懂。”陸臨川皺着眉頭,有些反應過來,這恐怕是一種加密手段了。轉念間,陸臨川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麽燕非雁要把這個東西留在這裏。“搞不好這是個燙手山芋啊。”陸臨川心裏琢磨着,可是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他從燕非雁房間出來,一路疾行,在煉丹房裏找到了江瑜,将那賬本模樣的東西交了上去,然後又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江瑜聽到之後,倒是笃定這書一定是賬本,陸臨川倒也沒問爲什麽,畢竟他知道江瑜家裏也是神神秘秘的,說不定就見識過呢。
“看來,咱們又要有獎勵拿了啊。”江瑜忽然笑着說道。
陸臨川倒是不在意,而是一臉好奇的問道:“對了,你弄這煉丹房幹嘛的?咱們有煉丹師了嗎?”江瑜聽他這麽一問,立刻就滿臉興奮的說:“我跟你說,我尼瑪,簡直就是****運啊。”不等陸臨川追問,江瑜就說了出來。
陸臨川去接江鄂華的時候,小綠兒也上線了。不過小綠兒離的比較遠,當時讓安定去接的她。可是安定從路上救了一個快要餓死的老道士,本來就跟陸臨川救燕非雁一樣,就是抱着萬一有任務的心态救得。誰知道這老道士死活要跟着安定回來,安定沒辦法,一路上就把他給帶回來了。這也沒什麽,大不了多養個弟子呗。可是讓人驚訝的事,這老道士雖然武功不咋地,可是竟然是個中級煉丹師。于是江瑜立刻派人整頓煉丹房,好讓這老道士趕緊煉制丹藥出來。
“中級煉丹師會餓死?不會有詐吧?”陸臨川有些奇怪的問道。江瑜則一臉無奈的說道:“怎麽說呢,這老道士餓死也是活該。”陸臨川聽他這麽一說,有些愕然:“聽你這話,好像有故事啊。”江瑜說道:“這老道士,人生有三大愛好!賭錢,喝酒,逛窯子。就他煉丹的收入,還不夠他賭錢的。”陸臨川聽得有些好笑:“這遊戲裏npc都這麽個性啊,你把他弄進來,他怎麽賭錢喝酒逛窯子啊。”江瑜搖搖頭:“我跟他說好了,他煉丹,我給他酒喝,管飽。他就答應了。”
“江湖多奇人啊。”陸臨川隻能感歎一聲。
“行了,我先忙了,不是我說你啊,快把功夫練好。”江瑜擺擺手,有些嫌棄的看着他。陸臨川翻了個白眼:“行了,我這就去。”
武宗,後山。
陸臨川一路來到紅衣的墳旁,就地一坐。
“紅衣啊,這幾天我就在你這練功了,可不能嫌我麻煩啊。”陸臨川拎着一壺酒,灌了一大口。
一句話說完之後,陸臨川就這麽坐在墳旁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一直到把酒壺喝了個底兒掉,才站了起來。說起來,武宗後山倒也是個好去處,草木茂盛,花團錦簇,周圍沒有什麽高山,視野開闊,山風習習,吹的人恁得舒服。
陸臨川打開武學系統,直接調出了《劈石破玉拳》。昨日要不是去接江鄂華,恐怕這《劈石破玉拳》已經練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幾天裏,陸臨川除了吃飯睡覺,一直在後山練武。
第二天《劈石破玉拳》大圓滿,增加了五十點武學值。
第四天《熊式》大圓滿,增加了五十點武學值。
第五天《莽牛式》大圓滿,增加了五十點武學值。
這個時候,陸臨川的武學值已經突破五百點大關,不過他的實力評價也成了二流高手中一般的存在。
第六天,修煉室内。
陸臨川正在修煉中級内功心法《莽牛勁》。五百多點的武學值,加上修煉室百分之十的經驗加成,通明玉佩,百分之二十的經驗加成,每修煉一次他就可以增加六千多點的修煉經驗,這已經是第五次修煉結束,堪堪升到了第六層。
“還差五萬多修煉經驗才能修到大圓滿,還好我有通明玉佩,節省了不知道多少時間。”陸臨川停了下來,嘴裏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過這幾天遊戲有些平靜,按理說那些設計江湖門派互相仇殺的人,不可能就這麽銷聲匿迹了。總是有些擔心啊。”
“不管怎麽樣,打鐵還需自身硬,我先把《莽牛勁》修煉到大圓滿再說。”心裏想着,陸臨川又一次調開系統輔助,開始了修煉。
洛陽,六扇門。
大當頭郭解坐在大廳裏,一言不發的看着堂下坐着的一個一臉愁容的官員。那官員看起來四十多歲,儀表堂堂,隻不過此刻穿着常服,看不出來官職,但是那滿面愁容說明了此人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大當頭,王老讓我們盡快把賬本找回來,可是這都過去這麽久了,怎麽還沒抓住那燕非雁啊。”那官員說道。
郭解冷哼一聲:“哼。張大人,明人不說暗話,你們那什麽賬本我不在意,但是我就不信了,王老府上,那燕非雁真的能來去自如?”
張大人聞言苦笑了一聲:“大當頭有所不知,王老府上雖然戒備森嚴,但是哪裏能攔得住高來高去的江湖匪類?”郭解摸着手裏的茶杯,不發一語,半晌才說道:“看來張大人沒有合作的意思,既然如此,送客。”
那張大人聽到這,臉色一變,然後笑了起來:“看來大當頭知道不少事情啊?”
“哼!盜我玉煙壺的的确是是那妙手空空燕非雁不錯!但是她已經送還回來了!王老府裏丢東西的時候,那燕非雁還在我這裏。”郭解有些不滿的說道。那張大人顯然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一出,有些疑惑的問道:“那爲什麽?”
話沒說話,但是意思郭解卻懂了:“我隻是奉命行事,你們讓查燕非雁我就查燕非雁便是了。”
張大人聞言苦笑了一聲:“好吧。我就實話說了吧,大張旗鼓的查燕非雁隻是爲了讓那真正的賊人放松警惕罷了。我們已經在邊關抓到了他的尾巴,可是去了一些好手,不是他的對手,這次我來本來是想诓大當頭親自去一趟的。”
“你們這些人,做事不行,陷害同僚的本事倒是一絕。那偷盜的人,你以爲我真不知道是誰?我雖然答應你們去查那燕非雁,但是既然我早就知道不是她,又怎麽可能不去查到底是誰?”
“大當頭,有些時候知道的太多可不好啊?”
郭解拍了一下桌子:“張大人!你是在威脅朝廷命官嗎!還有,知道的太多可不好?你這話真有意思,你知道那偷賬本的是誰嗎?别說是我了,就是我們六扇門捕神,親自出手,都被他打斷了雙腿。”
張大人像是聽到了什麽令人震驚的事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怎麽可能!傳聞捕神在十八年前就是宗師級高手啊!怎麽會被一個蟊賊打斷雙腿?”
郭解瞥了他一眼,有些不屑地說道:“你知道嗎,二十年前,我隻是洛陽的一個獄卒,不知道怎麽的,縣裏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去追查一個叫燕三兒的蟊賊。”說道燕三兒的時候,他看了張大人一眼,張大人苦笑着點點頭。
“那燕三兒當年,做了一件大事兒,從皇宮裏,趁皇上睡着的時候,偷了皇上的玉枕。”郭解繼續說道。
“什麽?!怎麽可能!”張大人不相信的說道。
郭解看了他一眼:“這是事實,當年張大人應該還沒參加恩科吧?”“這倒是。”張大人點點頭。
“當時我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再加上縣令做了保,隻要抓到了這燕三兒,就讓我成爲正式的捕快。于是我一人獨騎,滿世界去追查燕三兒。可是我不知道的是,我前腳剛走,後腳我娘就收到了五十兩安家費,縣太爺更是打了一口上好的棺材給我。”
“然後呢?”張大人問道。
“然後”郭解的看向了遠處,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鮮衣怒馬。可是在一個傍晚,他渾身是血的站在邊關,懷裏抱着一個剛滿月的女娃娃。手裏的鋼刀早就卷了刃,燕三兒護着他,跟一群神秘的黑衣人交手。
“然後怎麽了?”張大人追問道。
“沒什麽!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不然王老怪罪下來,可是掉腦袋的事兒。”郭解搖了搖頭,沒有再說。
張大人雖然心裏好奇得緊,但是聽到王老兩個字,立刻臉色一變:“大當頭有什麽辦法?”
郭解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你們這種讀書人最擅長,怎麽反而來問我了?”
張大人聞言一愣,然後反應過來了,立刻笑了一聲:“那還希望大當頭能犧牲一個手下,替我們争取幾日。”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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