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裏出來的,一共有四個人,當先一人看起來有三十歲的樣子聽到陸臨川詢問,面帶微笑的說道:“這你管不着。想過去的話就殺了我們哥四個,不然就退下去吧。”
陸臨川一聽到這,心裏有些詫異,連忙問道:“不知道幾位壯士爲何要在這攔路。”
那領頭的見陸臨川還在追問,當下臉色一變:“叫你滾就滾,哪有這麽多廢話,當心我一劍殺了你。”
陸臨川心頭微怒,當下也變了臉色,有些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隻會暗放冷箭的廢物。”
這邊四人一聽,全都氣的哇哇大叫,領頭的也是臉色漲紅,大吼一聲:“小白臉,你他/娘/的找死”
說着話的功夫,當先就提劍沖了上來。陸臨川也是心中惱怒,直接就迎了上去。那領頭之人見陸臨川直接沖上來,心下暗喜,暗運内力,打算一劍将陸臨川刺個對穿。陸臨川一個箭步沖到了那人劍前,沒做停留,直接向左一側,劍尖從眼前劃過。那領頭之人臉色一變,來不及變招就被陸臨川一腳踹在胸口,退了四五步。陸臨川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腳下用力,直接就是一個花裏彈,一腳踢在了那人的太陽穴上。
那人痛呼一聲,身體軟倒下去,竟然一腳踢死了。這兔起鹘落之間說着麻煩,其實就是一瞬間的事,那剩下的三人這時才反應過來,提着劍嘴裏不幹不淨的罵着,就沖了上來。陸臨川一下子壓力大增。
要說這四人單個實力都跟陸臨川差不多,剛從能僥幸秒殺一個,還要多虧對面大意和陸臨川的算計。這一下,陸臨川一下子面對三個人有些力不能支。而且陸臨川沒有趁手的兵器,雙腳隻能不停的将攻過來的鐵劍踢開,一時間落入下風,沒多久身上就受了幾道傷。
陸臨川邊打邊思考破敵之策,可是對面這三人顯然是看出來陸臨川已經無計可施了,手下招式又狠辣了幾分。
四人戰作一團,陸臨川身上又添了幾道劍上,氣血值已經下降一半了,而對面三人氣血值基本上都維持在七成左右。好在陸臨川每秒都在回複氣血,還能勉強支撐,可是被打敗也隻是時間關系了。
“小白臉,你不是挺狂嗎?”圍攻的三人中,有一人見陸臨川傷勢加重,立刻開始嘲諷。
陸臨川聽到之後,立刻還嘴:“四個人埋伏小爺,還被小爺殺了一個,你還有臉在這叫喚。”
那人聽到之後,臉色鐵青,手下力道又重了幾分,狠狠的說道:“小子别以爲使詐有什麽了不起,今天你就留在這裏吧。”
這邊陸臨川又被打掉了一成的氣血值,而對手則基本上都維持在六成左右。
“拼了。”
陸臨川心裏怒吼一聲,直接朝着剛從說話的那人沖了過去。剩下兩人沒想到陸臨川忽然向前沖了過去,一劍刺空了,陸臨川心下大喜,也不管兩人随後橫掃而來的鐵劍。這邊說話的這人見陸臨川沖向自己,也是一慌,長劍着急忙慌的往前一遞。陸臨川一個側身,就躲過去了,然後一腳踢在那人的腦袋上,直接踢得那人飛了出去。這個時候,剩下兩人的攻擊也到了,陸臨川隻能往前一沖,盡力躲閃,還是被掃到了兩劍,好在傷口不深。陸臨川借着那二人的力道一個健步向前,沖到了剛剛被踢飛的那人面前。那人剛站起來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手一疼,鐵劍竟然被奪去了。剛想說話的時候,隻覺得寒光一閃。陸臨川收回長劍,也不管剛才被割下腦袋的那人,反手就是一劍。
“嗆”的一聲,架住了剩下兩人的攻擊。
可是畢竟是受了不輕的上,陸臨川被兩人的力道震退了好幾不。
陸臨川倒退幾步,剛剛站定,就感覺左右兩邊,各有一股殺意襲來,陸臨川隻得繼續防守。
剩下二人見已經死了兩人不敢大意,手中長劍舞的密不透風,不給陸臨川一點反手的機會。陸臨川心裏着急,自己的氣血值已經隻有兩成多了,要知道久守必失。着急之下,陸臨川隻能一狠心,硬生生吃了左邊那人一劍。
那人一劍刺中,心裏大喜,立刻要抽回長劍,再補一下。可是陸臨川右手持劍,左手死死的抓住插在自己身上的鐵劍。也不管右邊的攻擊,長劍一掃,割下了此人的腦袋。然後努力的扭動身子,打算避開左邊那人攻向心窩的一劍。
可是那人突然一聲慘叫,手中長劍差點不穩,陸臨川哪裏會放過這個機會,右手長劍直接插進對方的心髒裏。
那人立刻軟到下去。這時候陸臨川才看到,那人背後,嶽紅袖手裏持着一柄鐵劍,臉色煞白。
陸臨川對着嶽紅袖笑了一下,剛想說話,忽然覺得眼前一暗,就暈了過去。
“師父!你怎麽了!”嶽紅袖趕忙跑過來扶住了陸臨川。
京城,西城區。
還是那個隐蔽的院子,前廳裏坐着一個老人,不怒自威。
老人手裏握着兩個鋼珠,有嬰兒拳頭大小,此刻正來回轉着。堂下跪着一個黑衣人,此刻正在瑟瑟發抖。
“紅衣,找到了嗎?”
老人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好像在問一件毫不相關的事情。
堂下跪着的黑衣人,聞言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們循着紅衣小姐的痕迹,一路追查,可是查到一處叫武宗的小門派線索就斷了。”
老人聞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問道:“難道我養你們是吃幹飯的?連個人都找不到。”
那黑衣人,心裏一陣腹诽,畢竟這滿天下找一個人,哪是這麽好找的?不過嘴裏卻不敢說什麽,隻是告罪求饒。
老人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那黑衣人立刻如蒙大赦,快步退了出去。
老人靜靜的坐在那裏,好像在思索着什麽。
“你去走一趟吧,離火。把紅衣帶回來。”
老人好像自言自語一般,可是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人一身赤色的袍子,看着就像一團烈火一般,突兀的出現在堂下。
離火抱拳說了一聲:“諾!”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陸臨川感覺身體異常的不舒服,晃動了一下身體之後,掙紮的坐起來,四下看了看,此刻竟然身處在一個客棧裏。晃了晃腦袋,才想起來自己跟四個人搏鬥,最後暈了過去。打開屬性面闆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處在重傷虛弱狀态。有些無奈的陸臨川,立刻盤腿坐了起來,打算運功療傷。
“吱~呀~”
陸臨川聞聲望去,原來是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嶽紅袖抱着一個小木盆,裏面熱氣騰騰的,想來是熱水。嶽紅袖看門之後,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陸臨川。
“啊!師父你醒了!”
嶽紅袖高興的叫了一聲,然後将熱水放在床頭,趕忙走了過來。陸臨川笑了笑,見嶽紅袖如此開心,有種欣慰的感覺。
“嗯爲師沒事了,不用擔心。”
嶽紅袖聽到這,眼圈就是一紅,眼瞅着眼淚就要下來。
陸臨川連忙安慰,末了有些奇怪的問道:“毛豆兒呢?怎麽不見那小子?”
嶽紅袖抹着眼淚,紅着眼眶回答道:“毛豆兒已經睡下了。白天的時候吓着了,剛才已經睡了。”
陸臨川聞言向着窗外一看,已經月上中天了。見嶽紅袖還在這,立刻明白過來,想必這孩子一直在照顧自己。陸臨川心裏有些感動,連忙說道:“爲師已經沒事了,你也快去歇息吧。”
嶽紅袖也累了一天了,白天還經曆這種事,本來陸臨川沒醒還有鼓勁支撐着她,這會兒找到了主心骨,整個人立刻覺得異常疲憊,跟陸臨川說了一聲,也就去睡了。
嶽紅袖走之後,陸臨川叫來了店小二,一番詢問。
雖然不知道嶽紅袖是怎麽把自己弄過來的,但是陸臨川搞明白了現在是什麽狀況。陸臨川住的地方是恒山鎮運來客棧,昨天下午來的。此刻恒山鎮多了不少玩家,還有不少npc。平常少見的一流高手也有不少。可惜的是,這店小二隻是個npc,沒辦法打探玩家的具體情況。不過陸臨川也不着急,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也不可能有什麽作爲。将門窗關好之後,陸臨川盤腿坐在床上,開始修煉内功。
然後選擇了下線。
出了遊戲倉的時候,陸臨川看了看,發現已經是晚上了,其他幾個人還在遊戲裏。肚子有些餓的陸臨川從冰箱裏拿了一塊面包,拿了一瓶奶之後,随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眉頭皺着,一臉的疑惑。
“按理說,我在遊戲裏暈了的話,應該被踢出遊戲才對啊?難道我現實裏也暈了?可是可能嗎?”
陸臨川吃着面包,喝着牛奶,有些納悶的想着。
遊戲中華公司,最底層。
還是那四個研究員。
“時間比例調整了。”
“怎麽會這麽快,不是預計最少要一個月才會逐漸跟現實時間同步嗎?”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進入的玩家太多了吧?”
“可是他們隻不過是意識進入啊!”
四個人一陣沉默。
“算了,咱們也管不了不是嗎?自從他開始運行開始,我們就隻不過是看客了不是嗎?”
四人又是一陣沉默。
半晌,四人中唯一的女人,忽然站起來就走:“既然已經不可控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将第二代營養液做出來吧。還有,我們也該進去了。”
這個世界上,真相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裏。陸臨川一直相信這句話,也一直想要成爲少數人。可是現在一個《武俠》遊戲,不管是遊戲裏還是遊戲外,陸臨川都像是霧裏看花一樣。其實很多時候聰明了反而不好,因爲想得太多,活的太累。倒不如渾人一個,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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