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麽,我也隻是剛知道,原來你說經驗多真不是騙我的,不過跟你給人的印象,真是讓人挺意外的。”
郝來說得很随意的樣子,卻聽得我一頭冷汗,心底拔涼,火氣也拔起來了:“你調查我?”
“你别生氣,”郝來把控方向盤的手,可沒有因爲問及這種事而有任何緊張的樣子,“這隻是例行公事,郝家不能収來曆不明的人,這沒有要幹涉你私生活的意思,昨晚你去哪了,我可沒過問啊。”
我撇了下嘴,轉頭看向窗外。
那三年簡直是我的黑曆史,任誰知道了都不會對我有好印象,偏偏我不能解釋,隻能背了這黑鍋。
老娘火很大好不好!
有那麽一刻,我很想說我不去郝家了,但我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任性的時候。以我目前的情況,不管是爲了任務還是爲了保護自己,加入郝家都是必須的。
直到車子到達郝家,我都沒怎麽跟郝來說過話,一般都是他說,我不能不開口時,就用“嗯、哦”來回答。
覺得我态度欠?郝來沒有絲毫羞愧的刺探我,他的态度就不欠?
郝來下了車,要過來幫我開車門時,我已經自己下了車,有傭人提前在這裏等着,我讓他帶路,也不等郝來就先走。
郝來攔住我:“安樂,你别氣好吧,我剛剛那麽問你,真的是奇怪,你好像從三年前就突然變得不一樣,最近又變回來,所以我隻是想問問,你這三年裏……”他試探地盯着我的眼睛,“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困難?”
我咧嘴一笑,露出八顆亮瞎他的牙齒:“不會啊,挺好的,人嘛,總有叛逆期,你就當我那時候在叛逆期好了。”
“安樂,我這是爲了好,我怕你……”
“郝經理,”我保持着燦爛地笑,“我想我再不走,你哥不僅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郝來沒辦法,隻得看着我跟傭人離開,聳了聳肩。
……
傭人帶我到郝未那個主院裏,說真的,要不是在這裏還能看到不少現代科技的物品,我都要以爲自己穿越到古代了。
瞧瞧這屋子的風格,還能更複古一點嗎?
郝未剛午睡醒,穿着白色的睡袍,接過傭人給他的茶杯,坐在椅子上:“今天的事我就不過問了,希望沒有下次。”
我拘謹地站在他跟前,沒有比他身邊候着的仆人好多少,戰戰兢兢的,沒辦法,郝未一看就是那特别高端的人,而我就是一底層的,這等級差别一個天一個地。
我感覺我碰到他都是種亵渎,我還得撲倒他!
哀歎,我已經看到了我悲慘的未來!
“你的住所,接下來的課程都安排好了,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提,也會有人專門負責你的日常。”
我聽得不是很認真,但都會時不時點個頭表示自己有在聽,但郝未交待着,突然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