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見男子腰部向後仰去,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臉龐,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這太有意思了,多少年來,你是第一次這麽古怪的人,很好,很好,”男子笑着正起身看着我。
“笑什麽,”的的心底浮現出一絲不好的觸動感。
“當然是讓你知道我的力量,”男子雙手一合,就像朝拜神明一樣,整個荒漠天空開始慢慢變黃,一道黃色的沙暴龍卷風在遠處的天空卷動起來,我的士兵停下腳步驚恐的看着龍卷風的方向。
“怎麽會這個樣子,這已經不是國際象棋了,”我驚恐的睜大眼睛看着如同怪物般的龍卷風。
“國際象棋就是戰術的戰争,也代表戰争的無情,戰争也包含了各種環境因素,現在的你回采用什麽戰術來擊敗我,劈山,”男子的話讓我醒悟,對方說的沒錯,如果這是真實的戰場的話,什麽因素都會出現,那麽我下一步該怎麽走,我咬住自己大拇指的指甲低下頭,腦内如同不受控制般的進行超快的計算。
就在我危機的時刻,荒漠的空間内景象微微變了變。
“哦呀,”男子擡起頭看向微微改變的景象,而我的身體也在此刻不斷閃爍着,我的身體就像螢火蟲般在這個空間慢慢消失。
“這到底是,”我看着自己逐漸消失的身體驚訝的說道。
“看來你被救下了啊,”男子的話讓我立刻清楚,原來自己在活着的世界被救下了。
“也就是說這場戰鬥是我勝利了?”
“不,這場遊戲還會等着你,等着你的再次死亡。”
“是嗎,可我這次不會死的,我的未來會讓我自己用雙手去改變,去改變這一切,”我和男子眼神互相看着對方,而對方的嘴角一直微微翹起弧線般的笑容,這男子到底是什麽人?這個想法此刻在浮現我的腦海中,可是下一刻我就消失在這詭異的空間内。
我叫劈山,來自未來十二年前,我的母親被兇手所殺,包括我自己,當我死去之後,我回到了十二年前,在這裏是夏若被殺的時間段,爲了改變未來,我進行了一連串的動作與計劃,可是我卻被神秘女子害的精神恍惚,我在馬路上被車撞死,我的好友被神秘女子抓住,而我卻無動于衷。
再次死去的我到了白色的詭異空間,這裏有一名男子,他可以讓我複活,我與他進行了國際象棋的戰鬥,就在關鍵時刻,我的身體在世界的另一邊被救下,這場國際象棋還沒有結束,我再次回到了十二年的我身體内。
這次,我不僅要救下母親,夏若,還要救下我的好友,張磊,爲此,在十六号夏若被殺之前,我要改變這一切,改變未來我和母親被殺的結果。
我慢慢睜開模糊的眼睛,在我的視線中,黃色模糊的燈光在閃耀着,我的耳邊響徹着風鈴的聲音,我坐了起來。
“好痛,”我的肚子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就在這個時候,我手碰到了什麽,這是一張卡片,上面顯耀着紅色的小燈光,在燈光的照耀下寫着一行字。
“祝我的兒子生日快樂,”我小聲的念着,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醫院的一處病房,在病房中坐着一名面色疲乏的中年婦女,那就是我的母親,我最爲珍貴的家人。
“母親,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可這是爲了改變未來,你想罵我,想打我,就盡管動手吧,可我依然還有一些事情必須做,對不起,母親,”我将生日卡片藏在懷裏,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
我身上有傷,但是并不是太阻礙的行動,在别人眼中是我重病人的我是不可以下床的,但是,我的好友已經被那神秘女人抓走了,我怎麽放手不管我好友的生命。
即便我這樣救下了母親和自己,但是失去唯一好友的未來,我也不會認同,我絕對不會把我的未來建立于别人的犧牲之上。
“這次,你這該死的女人,我們該把賬算一算了。”
我悄悄的拿起母親放在床上的大衣将自己包裹起來,我的衣服不知道被扔在哪裏了,所以我隻有母親的大衣可以用,我慢慢的走到門口,看了看溫暖的床和疲勞的母親歎口氣。
“現在的我怎麽能夠酣然入睡,即便夜晚孤枕難眠,也不會相信更多的人。”
我靜悄悄的躲過醫院的保安和護士,手中緊緊抓着水果刀,這是我與女人見面後唯一的作戰武器,當然我還需要電燈,一個可以照明的電燈。
“我去巡崗,你在這裏看好,我馬上回來,”一名拿着手電筒走向我這裏,我的身體藏在暗處,我看到對方過來後,看了看手腕,手腕的手表被摘去,我看不到時間,正好這符合我的想法,我推開一處病房的門,裏面睡着一名病人,我走過去按下病人頭頂上的呼叫按鈕。
正好外面傳來快速走來的腳步聲,由于這護士剛巡崗,正好聽到櫃台上的聲音,就朝這裏走過來了,我快速跳到一張床上,将被子撐開蓋在我的身上,我的腹部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這讓我差點叫了起來。
“怎麽了,病人,”護衛快速的推開門,順手點亮電燈,手電筒就放在門前的花壇旁邊,我抓住這個機會從被子中出來,拿住護士的手電筒朝門外走去。
“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被吵醒的病人迷惑的看着詢問自己的護士,他們卻不知道身爲主謀的我早就偷偷離開。
“我還未做過邯鄲美夢,就要與世長辭,别開玩笑了,我就要在今夜将不利因素徹底清除,”我行走在黑暗處,就如夜晚出現的幽靈般行動着,腹部的傷口牽扯着我的神經,我的雙眼在黑暗就如一匹野狼,一隻準備吃人的饑餓野狼。
我躲過保安的監視器與巡查,走到了門口,外面依然飄着鵝毛大雪,我腳上穿着的是病人的拖鞋,可我沒得選擇,我轉身看到醫院上的大鍾,上面的指針指向淩晨兩點四十分,也就是說我必須要在天明之前回來,我的時間并不多。
我披着母親的大衣在雪地上行走,積雪凍得我的腿和腳很快失去知覺,可腹部的傷口疼痛卻減輕了,看來是我的神經被凍的麻木的結果。
“我是勇敢的蠻人,迷途的羔羊,爲了韬光養晦,爲了堅守到底,做出犧牲就必然會得到收獲,我來了,你這該死的女人,要錯的就要錯在你把我的好友抓走,”我緊緊抓住手中的刀子,胸膛燃燒着滾滾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