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k):橫、直、斜都可以走,但每次限走一步。
(1)除易位時外,王可走到不被對方棋子攻擊的任何相鄰格子,且隻能走一步。
(2)易位是由王和己方任何一個車一起進行的仍被視作王的一着的走法,其進行方式如下:王從原始位置向任何一車的方向橫移兩格,然後那個車橫越過王而置于王剛經過的格子。
(3)如果一方先觸摸車然後再觸摸王,那麽他不能用那個車進行易位,這種情況須按以下a和b條處理
a:承上所述,如果行棋方有意識地觸摸了同一方的一個或更多的棋子,他觸動或吃掉所觸措的第一個可以走動或可以被吃的棋子;或者一個已方的棋子和個對方的棋子,他用前者吃掉後者;如果這種吃法不合規則,如果無法确定先觸摸哪一個棋子,則以已方棋子作爲已被觸摸的棋子.
b:如果所觸摸的已方棋子均沒有合乎規則的着法(或者對所觸摸的對方棋子均沒有合乎規則的吃法),行棋方有權走任何合乎規則的着法.
(4)如果一方在準備易位時觸摸了王,或者同時觸摸了王和車,然後發現易位不合規則,他可以選擇走王或者向另一翼易位,前提是向那一翼易位是合乎規則的,如果王沒有合乎規則的走法,該方有權造反走任何規則的着法.
(5)不符合規則的易位:王已經移動過,或者用來易位的車已經移動過.
(6)下列情況暫不能易位:王的原始格子或者将要越過的格子或者将要占據的格子正受到對方棋子的攻擊,或者王和用來易位的車之間尚有别的棋子
後(q):橫、直、斜都可以走,步數不受限制,但不能越子。它是國際象棋中威力最大的子。
車(r):橫、豎均可以走,步數不受限制,不能斜走。一般情況下不能越子(王車易位時可以)。
象(b):隻能斜走。格數不限,不能越子。每方有兩象,一個隻能在白格走的象占白格,一個能在黑格走象的占黑格。
馬(n):每步棋先橫走或直走一格,然後再斜走一格;或者先斜走一格,最後再橫走或豎走一格。可以越子,沒有"中國象棋"中"蹩馬腿"的限制。
兵(p):隻能向前直走,每着隻能走一格。但走第一步【爲原始兵】時,可以最多直進兩格。兵的吃子方法與行棋方向不一樣,它是直走斜吃,即如果兵的斜進一格内有對方棋子,就可以吃掉它而占據該格。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是依靠戰術來打赢對方,”我看着自己面前帶着王冠的k沉下臉色,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打垮你,改變我屈辱的人生。
“d4士兵移動到d2,”我看着我的士兵移動到d2的黑格子,按照國際象棋的理論,先下手的人爲獲勝的幾率比較大,對方不可能不知道這種道理。
“g7,前進,”男子指揮的士兵前進了三個格子,移動我我d2士兵右邊的格子旁邊後方,它與我的士兵相差一格
“前進了三格,這不正确。”我睜大眼睛看着這一幕。
“我說過了吧,這就是作弊,而你沒有資格,因爲這是我主導的遊戲,就如命運一般,對于命運的運動來說,你能做的反抗隻有這麽多,隻此而已。”
“而且,我說過,這棋子有生命,他們跟你和我一樣,根據指揮者的精神力和覺悟來進行戰鬥,收起你那小小的天真吧,這就是真實的戰場。”
“真實戰場?我明白了,”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對方的話說的沒錯,如果這些棋子有着生命,那麽這場遊戲被稱爲戰場也不爲過。
“既然這樣的話,騎士移動到c3。”我指揮着騎士前進到左側。
“f7,前進。”,對方左側的士兵繼續前進着。
“e2移動e4”,男子左手的護衛露出空擋。
“皇後移動到h5,将軍,”我的皇後正好是斜的對面正是對方的k,隻要将對方的k擊敗的話,這場戰鬥就是我的勝利,對方中計了,我之前移動的棋子就是爲了讓對方的左側露出動蕩,再讓皇後出擊,正對對方的k。
“哦~,那我将騎士擋在你的f2面前”男子露出微妙的笑容。
“f2移動到f4,進行反追殺”我繼續下達命令,可是我的士兵沒有任何一點動作,對方的騎士舉起手中的武器。
“果然是這樣,這國際象棋是有生命的,那麽對方也就有着反抗命令的行爲。”
“那是當然了,明知道前進會死,有哪個士兵會去f4這個點,那可是充當肉盾的點,很明顯,你無法使用棄子的戰法”
“可惡,騎士殺死對方的士兵,”可是我的騎士依然沒有動作,對方的士兵拔出武器。
“該我了,主教殺死對方的騎士,”随着男子的話語小醜般的主教用長矛擊碎我的騎士,這下陷入絕境了。
“遊戲才剛開始,别這麽激動,下面就讓你爲了有更深的體驗,就讓我們進入它們的世界吧,”男子雙臂張開,一陣強烈的惡風襲來,我擋住自己的面部。
荒漠,在這荒漠之中兩軍在交戰着,滾燙的沙塵吹拂到我的臉上。
“這裏就是國際象棋的世界,我身爲k的謀士站在k的身邊,而我的k抱頭絕望着,而對方的軍隊彌漫着沖天的藍色士氣,而我這邊除了無力的士兵,能行動的士兵幾乎沒有。”
“怎麽了,不出牌嗎,還是說看到你士兵真實的想法,不敢上前了,畢竟你之前可是想讓對方當炮灰啊,你這樣的領導者,他們怎麽會聽從于你。”
我默默的看着k慢慢走向士兵之中,它們真的如人一般有着自己的思想,它們也在渴望的回家和自己的親人在一起。
“現在快收稻田了吧,不知道她怎麽樣。”
“如果這場戰鬥結束的話,我想向心儀的女人求愛。”
“可是我們能勝利嗎。”
“對方太過強大了。”士兵的種種言語流入我的耳内,我看着表情不同的士兵,是啊,他們跟我一樣,在盼望着,有着屬于自己的親情,這種情誼下,我不想讓它們死于對方的棋子之下,我轉頭看着對面那群士兵冒起的藍色士氣,沒有感情,有的隻是暴孽的氣息。
“爲什麽不去戰鬥,會死的,”我摸着一名士兵的肩膀沉聲道。
“死?你這種指揮者,我憑什麽聽你的。”
“那也是爲了勝利,讓更多人活下去,爲了讓更多人幸福,所以犧牲不可缺少,畢竟幸福總是伴随着犧牲。”
“你說的是這麽簡單,可那爲什麽是我,爲什麽不是你們,你是領導者,勝利了,你的榮耀最大,而我們獲得了什麽,隻是你的贊美的話,還有家人在等着我,我和同伴都還沒有結婚,你知道嗎?”那士兵的話語讓我驚訝,沒想到他們擁有如此豐富的感情。
“金色的秋天下,在溫暖的金色稻田下,在微風中,有人等待着我們,你這領導者能給我們什麽,除了虛話就是虛話,連保證都不敢說,到時候我們該有的都沒有,”那士兵的話讓我周圍士兵也慢慢低下頭。
“給予他們什麽了?是啊,他們可是賭上生命,而我能給予他們什麽,他們看不到幸福的希望。”我閉上雙眼,荒漠的熱風依然讓人難受,這景色和石像如此真實,就如另外一個世界般,這個地方不能再用常識來表達了。
“呼~”我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膽的仰起頭,一滴眼淚從我的眼角滑落,我跟你們一樣,這次遊戲我不能輸掉。
“所以,”我将目光堅定的看向敵軍。
“全軍聽令,在這場戰鬥中取得功績的士兵,我以國王的權利命令,我保證以我的頭顱爲交易,你們可以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來一發,不僅如此,你的家庭,親人将獲得這場戰鬥的所有财富,你們将過上富翁的生活,”我高高的舉起手臂,我這邊的士兵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你們的兵役我将免除,一生無需交納稅。”我慷概激昂的吼叫起來。
“你們這些處男,别死了,給我活下去,活着給我沖鋒。”
“記住你們的親人,全員都要活着回來,沖鋒,沖鋒,給我沖,你們幸福的希望由我來賜予,”我嘶喊着,這是我的賭博,我就賭上我一切,包括我自己的生命,朝着渺小的生命希望沖鋒。
“嗷~”,我方本來沉寂的士兵發出激昂的吼叫,這條件對他們來說太具有誘惑力了,隻要活下去就可以安享一輩子,還可以與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脫離這處男之身。
我方騎士也不管規則,拉着我方跑的慢的士兵朝着前方沖去,在後面的主教拿着長矛激動的撞開擋路的士兵沖向前方。
“這,怎麽可能,”男子看到不顧規則沖向他的士兵驚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