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牛最後掉入懸崖死亡,主人公則是騎在了牛背上才活下來,而我需要怎麽做,騎着牛代表對敵人對抗,可是我該怎麽做,”劈山手中滿是冷汗的抓緊水果刀。
“找到你了。”劈山面前突然浮現一張扭曲的人臉,周圍則是綠色的鬼火,黑暗中出現幽幽的亮光。
“去你的,”劈山怒吼着朝着面前扭曲的人臉撲去。
“遇到恐懼不要害怕,反擊,反擊,反擊,反擊,隻有這樣才能活下去,救下母親與夏若,”,劈山雙眼血紅的将水果刀刺在扭曲的人臉上,扭曲的人臉被劈山刺出一道血口,血口内噴湧出冰冷的暗黑色血液。
“呀啊啊啊~”劈山不斷揮舞着水果刀将扭曲的人面切碎,刺穿,不斷進行着攻擊,可是不管劈山怎麽對扭曲人面進行攻擊,扭曲的人面也不會消失,它依舊朝着劈山靠近。
“滾開,”劈山驚恐的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卻一個踉跄摔倒在地,手中的水果刀被彈向天空落下插入劈山的肩膀。
“這不符合常理,不符合常理,魑魅這種東西怎麽可能存在,冷靜點劈山,冷靜點劈山,它一定是假的,”劈山捂着肩膀站了起來深深吸了口氣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人面。
“咯咯咯~”扭曲人面的身體露了出來,全身被稻草雨衣包裹住的身體,從稻草雨衣裏面伸出一隻幹枯的手臂,一把滿是鐵鏽的菜刀在對方手上顯現出來,劈山的瞳孔在綠光中慢慢睜大。
“咿哈哈哈哈,”扭曲的人面發出凄厲的大笑聲,對方手中的菜刀朝着劈山的頭部砍來,劈山立即轉身朝着後方奔去,帶着綠光扭曲面孔的怪物在劈山後面獰笑着追着。
“那到底是什麽,這樣下去~會被殺的,”劈山在奔跑中看着自己手上沾滿對方滿是臭味的暗黑血液,如此境地下,對方的存在隻能用兩種方法來解釋,第一是死人,第二是活人假裝的死人。
“不論哪種解釋,對方想要自己的生命是必然的,而非偶然,”劈山喘着粗氣看着兩旁逐漸多出來的人類屍骨心中更加多了一分恐慌。
“嗚呀,”劈山身後的人面怪物跳起來,手中的菜刀朝着劈山的背後旋轉飛去,劈山朝着前方一撲,菜刀擦着劈山腦後的發絲飛了過去。
“抓到你了,”那人面怪物抱住我的腰部,強大的擠壓力量讓我胸口内的肺都要被擠出來般,難受,呼吸好難受,這麽大的力量我掙脫不了。
“我的腰啊,曹尼瑪,放開我,放開我”,我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這實在,實在太痛了,要被殺死之前是這麽痛嗎,我好痛,好難受,誰來,救救我。
“咯咯咯,”人面怪物身體扭曲般的将自己的身體轉到我的面前,它令人惡心的面孔在對着我,好惡心,它好惡心,真的是好惡心。
“咯吱,”我的脆弱的腰部傳來掙紮的聲音,它用劇烈的疼痛告訴我,它快不行了,它要斷了,是的,它在哭泣,就如我在哀嚎一樣。
“我怎麽可以死在這裏,我,我,”我雙手抓住人面怪物的頭顱用頭砸了過去,堅硬,疼痛,頭暈,眼花,還有額頭上傳來的溫熱暖流,那因該是我的血液。
“肺部,我要無法,呼吸了,”我不停揮舞着手臂砸着對方的臉部,頭也砸了過去,我的牙齒一顆顆被崩碎,一顆又一顆,滿嘴的血腥味,血流到我的眼睛裏面,讓我所看到的畫面都是血紅色,不在是幽綠色。
“母親,”我還在掙紮着,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時刻都會消失,曾經被藏獒咬傷的手臂的傷口更加疼痛。
“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食物。”
“以後回家要早點,别讓我擔心。”
“你會來救我嗎。”
“你願意爲我殺人嗎。”
“這個城市隻有我一個人。”
“我,想要做個英雄。”
“這是。”
“我的夢想”。
腦海裏一幅幅畫面,雜亂的言語不斷缭繞,腦内一片混亂,從來沒有如此的混亂,這種混亂伴随着我粗重的喘氣聲。
“我,要在八點之前回家,母親還在等着我,還在等着,趕緊放開我,你這怪物,”我手中不經意摸到胸口上衣的打火機,這是我殺死夏若義父使用的火機,此刻什麽也不管的我,我點燃打火機在扭曲人面的鼻子上燒着,對方的臉部碰到火就如幹紙般燒了起來,一股惡臭味讓我想吐。
“嘎”,人面怪物吼叫着将我甩向一處牆壁,我瘦弱的身體重重撞在牆壁上,後背以及腰部劇烈的疼痛讓我無法站立,全身疼痛,我真的是好難受。
“身體無法動彈,要,逃啊,現在,”我隻能眼睜睜看着頭部燃燒着火焰的怪物朝我走來,我卻無法逃走,絕望與希望在内心中翻騰着,對方每走一步,我就絕望一分,可我很希望對方被燒死火焰之中。
可是對方還是站在了我的面前,怪物一雙令人非常非常讨厭的青色腳趾踩在地上,我顫抖的伸出打火機,,對方一腳踩在我手腕上,打火機猛然對方踢開,我的手腕扭曲了,打火機掉在前方。
“打火機,我唯一的希望,”我朝着打火機的方向拼命伸出另外一條手臂,我想要抓住打火機,神啊,讓我抓到吧,我隻想救下母親,如果要死的話,讓我救下親人再說吧。
“啪,”人面怪物握住我的腳踝朝着黑暗中拉去,我距離打火機越來越遠,我依然顫抖般的掙紮,即便真的如此無力,果然我還是想要活下去。
“仁慈的神啊,拜托您,救救我吧,我不想堕入黑暗,我不想.......”
“叮叮。”
神秘女子搖晃着手中放冰塊的紅酒看着牆壁上的路西斐爾堕落成路西法的天使地獄圖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