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要買這把削蘋果的刀子,”劈山微笑着将水果刀放在售賣大叔的面前,這把水果刀看起來不長,但是它的長度卻在可以刺穿成年人心髒的長度。
“好嘞,不過用的時候小心點,千萬别上了自己”大叔樂呵呵的将水果刀包起來。
“一共十三塊。”
“好的。”
劈山将水果刀放入口袋中,而沒有放入書包中,向大叔道了謝後走了出去,此刻時間上午九點中,天空明亮的太陽讓積雪顯得更加的耀眼,冰冷的空氣讓劈山冷靜下來。
“對方猜測的選擇隻有兩點,第一她就是使用恐慌計,讓我懷疑那裏有危險,而不帶武器,這是對比較小心的人使用的方法,第二就是她使用無中生有的計策,讓我認爲裏面有埋伏,所以不敢帶武器,處于被動的我沒有第三條路。”
“因爲我不能不去,也不得不去,對方知道我殺了人的話,就明白殺人的人不可能不擔心自己的秘密洩露。”
“既然這樣,我就先将過去看看,看看你這個占蔔師能做些什麽事情。”
我站在一處藤蔓爬滿的房屋前,這些藤蔓已經沒有了夏日的生機,可以說的話,它們已經暫時性死亡,等待着春天的來臨,對!,就像我一樣,等解決掉夏若的事情,我的人生也會如遇見春天的藤蔓般美麗吧。
“吱吱”,劈山看見房屋的門自動打開,沒有人的觸碰,面前敞開的大門就如野獸的虎口般,等待着我跳進去,不過跳進去我也不認爲是壞事,這個世界上事情有着兩面性,也就是分叉口,人生不斷的在遇見分叉口,學業的選擇,工作職業的選擇,都是分叉點。
而我面前的分叉口則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寒意吧。
大廳擺設着古怪的中國象棋,這些象棋格外巨大,有一成年人的大小般,對方明明是占蔔師,可是爲什麽要放這些東西,大廳兩邊是半圓形的英式風格樓梯,兩個樓梯相交處是長方形的走廊,這個走廊通向前方兩個房。
“歡迎來我的命運占蔔所,”女子輕柔的聲音在空中傳出,這讓劈山擡起頭看向從二樓出現的神秘女子。
“姐姐,你找我做什麽,我可沒錢付給你,”,劈山依然裝着人畜無害的樣子。
“不,隻是因爲我們有緣分,所以我才會邀請你的,而且,你來這裏,是必然的,而非偶然,”,女子纖細的手指輕輕在樓梯欄杆上慢慢滑動着。
“緣分?姐姐您說的什麽,我一點都不懂,您說的太深奧了吧,”劈山看着女子走到一樓,就在此刻一樓的大門猛然關閉,整個大廳的室内陰暗起來,劈山的眼神微微露出寒光,“姐姐,關上門的理由是什麽。”
“卡啪。”,在黑暗中一盞照明燈照射在神秘女子的身上,女子就如站在舞台上的演員般劈山的對面。
“你到底.......”,劈山微微後向退了點,他不清楚對方想要做些什麽。
“我的占蔔上顯示你來這裏想要知道這些什麽,”神秘女子将手指放在薄嫩的嘴唇上看着劈山。
“哦~也就是說你知道一些什麽事情了,那麽那些事情到底是什麽呢,能否告訴好奇的我”我暗暗将手放入匕首的口袋中,将内心的焦躁壓了下去,理由很簡單,女子距離我有十米遠,大步沖過去,需要将近兩秒鍾的時間可以将匕首刺入對方的胸膛内,但對方可以在兩秒鍾躲開,尤其這裏是對方的地盤。
“我動手的話,說不定有機關,就如自動關上的門一樣,我徹底在對方手掌上,也就是暫時性的玩弄之中,現在還是讓自己的内心焦躁平息下來,”想到這裏我将手自然性的放在口袋中看着神秘女子。
“你的問題,誰知道呢,”神秘女子手指間如同變戲法那般變出一張撲克牌,女子看向我的眼神妖娆起來。
“撲克牌?你想要做什麽?我可不是來陪你玩遊戲的。”
“你會做的,因爲我是占蔔師,我可以預測未來,包括你的未來。”
“少胡說,這種事情怎麽可能會預測的出來,”就在我剛說的話時候發現不對勁,我在未來被人殺死,然後回到了這個時代,這也是無法用正常邏輯來推算的事情,也許說不定面前的神秘女子真的擁有這能力,“算了,我答應你,不過你要告訴你知道的全部。”
“我當然會,而且你想要知道的問題我都會回答你,前提是你先赢我才可以,”在我與神秘女子中央慢慢升起一個桌子,桌子呈現圓形,桌子有五米長度,以這樣的長度我依然無法與神秘女子靠近,甚至說是多了阻礙。
“就好像說的你一定會赢那樣,少廢話,來吧,要用什麽撲克玩法,”我走到圓桌前看着女子。
“我當然有信心赢,因爲我可以預測未來,就像你答應我來這裏和與我玩遊戲一樣,我之前說過,這是緣分,這是必定的,”女子優雅的走到圓桌前笑着,可這笑容讓我感到惡心,甚至極其的厭惡。
“這裏是我的地方,由你選擇撲克遊戲如何,算我讓你。”
“真是大話,别以爲我是小孩子就小看我”,我看着中面前桌子下升出的撲克牌露出一抹笑容,撲克牌我和張磊經常玩,我怎麽會輸給你,劈山擡起頭看了一眼神秘女子,神秘女子依然在淡淡微笑着,就像知道他要選擇什麽一樣。
“撲克牌的大衆玩法有接龍,拱獵,梭哈,十點半,二十一點,撿紅臉,大老二,壞傑克,死纏爛打等,而最爲簡單的而又可以計算讓人眩暈的是二十一點,如果對方也是二十一點的老玩家話,那麽我勝率就是百分之五十,換做其他玩法,我勝率是在百分之四十五左右,我選擇的将是我最拿手的二十一點來進行反擊。”
“還沒好嗎,再等下去,我可要厭煩了。”神秘女子用慵懶的聲音說着話語。
“催促我,讓我緊張?别開玩笑了,在決定什麽事情前,别人的催促隻會害了你的事情而已,”我慢慢的将撲克牌放回原地,這桌子中央有着自動移動的履帶,到哪邊抽牌的時候,履帶可以将牌送過去。
“選擇好了,二十一點,”我的話語讓女子笑了起來。
“你确定?”
“确定,還有少玩些心理戰,你從一開始就做出自己鐵定會赢的姿态,讓我産生擔憂的情緒,從而思想上的計劃産生漏洞,真是可笑啊,你,”
“你真不一般。”
“多謝誇獎。”
“那麽快點開始吧,”我一手拍在桌子上,此刻神秘女子的眼神也變了淩厲起來。
“二一點,我做莊家,沒問題吧?”
“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我看着不斷洗牌的桌子回答女子的問題。
“二十一點是絕對的運氣遊戲,老千和狡猾都無法使用,所以我當莊家也無所謂了。”女子說完看着一臉平淡的劈山,可是她無法從劈山的表情上發現任何痕迹。
“這樣啊,那我的運氣可不會輸給你。”
“不用着急,馬上就會開始”
神秘看着快速洗牌的桌子,心中泛起冷笑,剛才的話隻是欺騙對方的,運氣遊戲?我可不打算跟你比運氣,沒錯,出千的話就會讓我加大勝算。
“現在開始”,随着女子的話語,洗牌機器立馬停止,開始向我和對方發起牌,桌子下慢慢升起十個硬币,代表兩方擁有的點數,當一方的點數輸完,那就算是輸。
首先掀起的是10号牌,也就是神秘女子的牌。
“要牌”,我從桌子移動過來的牌堆中摸出一張牌,看着手中的牌分别是,8号牌,7号牌,4号牌。
“停牌。”
女子淡然的在桌面上放下5點牌,6點牌,加上原來的10點牌。
“21點。”
“19點”
“怎麽樣,你這樣下去可會輸的。”,女子微笑的把劈山彈過來的一顆硬币接住。
“是啊”,劈山沒有說多餘的話。
“17點。”
“12點。”
“14點。”
“9點。”
戰局的局勢在快速倒戈,劈山所擁有的硬币隻剩下六枚硬币,而對方是十四枚硬币,如果輸得話,劈山不知道自己會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因爲對方在開始沒有要求什麽,結束的時候劈山完全可以說對方沒有要求,還是說這是對方故意的呢。
“是這樣沒錯,不過,現在的勝負我們都看的很清楚了吧。”
““二十一點這個遊戲是很少對農民有利的,”我慢慢吐了一口看着神秘女子。
“那又怎麽樣。”
“二十一點有個規則,就是爆炸,莊家手中牌的總點數超過二十一點被稱爲爆炸,爆炸的莊家需要向農民投注農民所壓的價格,所以,莊家的手牌總點數超過18點就會有很大幾率産生爆炸,可你的運氣很好,一次都沒有爆炸”。
“這是我的運氣,我可占蔔師,”神秘女子得意的将手放在胸口處。
“那麽我開始認真了,”劈山慢慢閉上眼睛。
“發牌,”神秘女子說完朝着劈山發牌。
“停牌。”劈山将所有的硬币推向前方。
“你連牌都不看,看來你已經放棄了對決了呢,可我不會讓你赢的”,神秘女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看來勝負已分。”神秘女子慢慢掀開牌,是21點,也就是莊家點數最大的臨界點數。
“沒錯,是勝負已分,”劈山将手中的牌掀開,是黑牌13号牌和1号牌的點數,也就是說劈山一口将神秘女子的點數硬币全部賺取。
“啊,”神秘女子直起腰震驚的看着劈山。
“黑傑克,一手牌内兩張牌的總和率是21點,也就是說若牌面爲黑傑克,賠率将是2.5倍,是我赢了”。
“爲,爲什麽我會輸,”神秘女子不敢置信的問向劈山。
“你不是說是運氣遊戲嗎,”劈山将手放進口袋中對着神秘女子冷笑道。
“這個是,”神秘女子沒有回話。
“道理很簡單,就是數牌,就是說将牌數字化計算,2到6記爲1,10點牌極爲-1”,我慢慢走近驚訝的神秘女子。
“通常10:記爲10,j,q,k,而a牌通常記爲1活着11點,将其歸入11點牌是通常的計算方法,7到9記爲0,已經從桌面上出來的牌的點數來預測下面的牌,用數學推算出下一張牌出現的概率”,我慢慢拉住神秘女子的手腕溫和的笑着,而對方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
“你這是屬于老千不算。”
“老千?你在說什麽,老千可是你,開始的機器一直在快速洗着,看起來洗的很好,但是每一張牌讓它放回了巧妙的位置,不斷我怎麽要牌,好牌出現我手中的幾率異常低下,除非我知道剩下牌的内容,不然我根本赢不了。”
“你這殺人犯,”神秘女子憤怒的朝着劈山吼道,而劈山快速的抽出水果刀抵在神秘女子的脖頸上。
“果然,你知道什麽,看來你不能繼續活下去,”女子看到劈山說完這句話後對方整個人的眼神慢慢變成灰色。
“不,不要,”神秘女子的眼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劈山嘴角翹起一條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