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有些驚訝,望着艾绮問道。
“是的。”
艾绮點了點頭,陷入了沉思。
“說說看,也許我能幫上你一些忙。”
郎軍道。
艾绮怔了怔,随即嫣然一笑,道:“你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呃……
郎軍愣了一下,笑道:“你對我也不錯啊。”
“我怎麽對你不錯了?讓你抱了親了,是嗎?”
艾绮問道。
郎軍老臉一熱,他也覺得這麽快就把人家給抱了親了,實在有點過分了。
“說出來吧,其實這事跟我也有關系,我想聽聽是怎麽回事。”
郎軍想了想,對艾绮道。
艾绮聽了點點頭,道:“我知道的,你有個朋友也中了斷魂草的劇毒,所以你想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對吧?”
郎軍一看艾绮還挺聰明,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不累。
“是的,給我朋友下毒的人,我已經找不到了,希望能從你這裏得到些線索。”
郎軍也沒瞞着艾绮,對她說道。
“我不知道給我和你朋友下毒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但我卻知道,這個人是閃雷教的。”
艾绮道。
郎軍聽了心中一動,看來果然沒錯,确實是閃雷教的人在作惡。
“沒錯,用斷魂草劇毒的人,就是閃雷教的。你是怎麽中毒的?能不能把經過說一下?”
郎軍問道。
艾绮想了想,說道:“我是在朋友的生日舞會上,被人偷偷在酒裏下了毒,等我發現中毒後,就有人來威脅我和我父親,讓我們父女全都加入閃雷教,隻有加入了閃雷教,他們才會給我解藥,否則的話,我就隻能等死。”
“然後呢?”
郎軍仔細的聽着,問艾绮道。
“我和我爸當然不會加入了,閃雷教是個斜教,我們怎麽會與這些斜教份子爲伍?我老爸請來了丘神醫,丘神醫是本市最有名的老中醫了,他也解不了這種毒,說隻有找到了靈龜仙株,才能解了我的毒。
這兩天我身體越發吃不消了,我老爸也動搖了,他準備今天晚上就跟閃雷教的人談判,答應加入他們,讓他們給我解藥,幸好今天遇到了你,我覺得自己真的還是很幸運的。”
艾绮感激的望着郎軍說道。
郎軍聽完她的講述,他的心裏有了些疑惑,問艾绮道:“小绮妹妹,爲什麽閃雷教如此處心積慮的要你們父女加入呢?”
艾绮聽了抿了抿嘴唇,道:“這個斜教也是需要經費的,他們知道我爸是海潤集團董事長,這才設了圈套,讓我中了毒,想以此爲要挾,把我和我老爸都吸收進閃雷教,再通過洗腦的方式,讓我們乖乖給閃雷教掏錢。”
郎軍聽了這話終于明白了,怪不得閃雷教會對艾绮下手,原來是想拉到維持斜教運轉的經費。
想到了方雨柔被閃雷教的教徒給襲擊的事,兩個女教徒想強逼方雨柔入夥,想必那次也是有預謀的,其實閃雷教早就盯上了方雨柔,想把方雨柔給洗腦,看中的也是方雨柔的錢!
想通了這些,郎軍暗自咬了咬牙,這個該死的閃雷教,還真是夠卑鄙無恥的了。
“那個威脅你和你老爸加入的人,你見過麽?”
郎軍問道。
“見過,那個人長得挺猥瑣的,神神叼叼,好像叫什麽勾半仙。”
艾绮道。
媽蛋的,果然是這敗類。
郎軍心中一動,怪不得勾半仙和閃雷教教主都沒影了,原來是跑到清海市作孽來了。
那個白虎已經被郎軍打斷了四肢,也不知道回了閃雷教沒有。青龍則是跟閃雷教教主和勾半仙跑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青龍也應該在清海市。
“你在想什麽?”
艾绮見郎軍陷入了沉思,于是好奇的問道。
“沒什麽,小绮妹妹,如果那個勾半仙再來威脅你,你立馬通知我,我來對付他,好不好?”
郎軍對艾绮道。
艾绮聽了嫣然一笑,對郎軍道:“你在清海市也沒地方住,就住在我家好了,到時候勾半仙來威脅我,你不就正好撞見他了嗎?”
“哈哈,也是,隻是給你添麻煩了。”
郎軍哈哈一笑道。
“别的或許麻煩,你不麻煩的。”
艾绮溫柔的一笑,望着郎軍道。
郎軍聽出了她話語之中的含義,不由得心頭一動,忍不住把手放在了她的長腿之上。
“你……”
艾绮頓時臉熱熱的了,郎軍說動手就動手,也太自然了些,她還真有些招架不住。
趕緊用手把郎軍的手挪開了,艾绮說道:“不許再對我這麽輕薄了,知道嗎?”
“這不是輕薄,是男人正常的反應。”
郎軍微笑道。
“反應你個頭啊,你就是個小色鬼。”
艾绮白了郎軍一眼。
我靠。
郎軍見這大美女還真有些生氣了,也知道自己有點操之過急了,畢竟跟人家認識半天都不到,這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隻不過這美女太迷人了,郎軍是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此,郎軍一笑說道:“好啦,我再不這樣了還不行嗎?”
“嗯,這還行。快吃吧我的小哥哥,一會菜都涼了。”
艾绮溫柔的說道,幫郎軍夾着菜。
感受着這大美女的溫柔似水,郎軍心動不已,吃了個飽飽的,這才和艾绮準備離開。
可是他們剛走出包間,迎面就沖過來十幾個手拿砍刀的青年男子,一個個兇得狠,叫嚷着就持刀沖了過來。
“砍死他!”
“草尼瑪的,姓郎的小子别跑!”
“弄死他!”
“……”
陣陣的喊殺聲震耳,十幾個青年男子像發了瘋一般,掄起砍刀對着郎軍就砍。
艾绮一看這場面,頓時吓得渾身發抖,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哪裏見過這等場面啊?
不過這對于郎軍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他的心裏甚至連一點波動都沒有,看着面前沖過來的這夥流氓,就像看着一群蒼蠅差不多。
“先進包間裏去。”
郎軍說着就把艾绮推回了包間,他則是站在了包間的門口,迎住了這十幾個青年。
這些小青年也不廢話,掄刀就砍,還專往郎軍的頭上砍,恨不得一刀把郎軍給劈死了。
郎軍一閃身躲開了一刀,緊接着一腿掃出,放倒了一個青年,把砍刀搶在手中。
頓時,砍刀相碰的聲音不絕于耳,叮叮铛铛的好不熱鬧。
酒店裏的服務員和經理早就吓得躲起來了,都是掙點工資的打工人員,誰也不敢管這種事。
艾绮躲在包間裏急得不行,但是很快,她就從擔心郎軍,變得開始崇拜郎軍了。
因爲郎軍以一敵十幾個,卻是舉重若輕,對方雖然兇狠,卻是根本近不了郎軍的身,更别提砍中郎軍了。
而且艾绮也看得明白,郎軍這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十幾個青年恐怕早就命喪在此了。
“他媽的,砍不死這小子,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子走了過來,指揮着這十幾個青年,讓他們砍死郎軍。
郎軍和艾绮都看到了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個胡景雷。
胡景雷這小子被蠍子給虐得鼻青臉腫,在心上人面前丢了人,這小子自然不能罷休了,心裏是恨透了郎軍和蠍子。
再加上吃郎軍的醋,胡景雷就更想弄死郎軍了,隻不過他也知道殺人行不通,所以臨來的時候已經交代給手下人了,把郎軍砍廢了就行,不能砍死。
但是他又告訴手下人,一定要大喊砍死郎軍,這樣才能徹底吓倒郎軍。
可是他沒有想到,郎軍竟是一點都沒害怕,反而占了上風,所以他這才跳了出來。
“呵呵,你小子又來找虐了?”
郎軍冷冷的一笑,看着胡景雷道。
胡景雷氣得嘴都歪了,手拿一把小砍刀,指着郎軍道:“姓郎的,都這時候了你還敢狂啊?今天老子就砍死你,讓你知道死字怎麽寫!”
說罷,胡景雷當先沖了上來,掄起砍刀就向郎軍的脖子砍去。
郎軍一皺眉,這個敗類還真是夠瘋狂的,上來就砍脖子?
铛的一聲,郎軍用砍刀把胡景雷的砍刀架了出去,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就揮出了一刀。
“啊!”
胡景雷疼得嗷的一聲慘叫,胳膊已經被郎軍的砍刀給劃破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一起上一起上!”
胡景雷大怒,指揮手下人一起砍郎軍。
十幾個人又一起湧了上來,對着郎軍猛砍。
“小心啊!”
艾绮緊張的提醒着郎軍。
郎軍也沒心情教這些小流氓刀法了,這時突然身法加快,竄進了人群之中,隻聽陣陣的哀嚎聲響起,十幾個小流氓轉眼間就倒了一地。
我草!
胡景雷驚呆了,他看着郎軍,見郎軍竟然毫發未傷,就把他的十幾個人給打倒在地,實在不可思議。
“發什麽呆啊,過來受死吧。”
郎軍用砍刀指了指胡景雷。
胡景雷緊張極了,他就沒見過郎軍這麽能打的人,這實力也太恐怖了吧?
艾绮在包間裏看着郎軍,剛才郎軍潇灑無比的動作,令她歎爲觀止,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會有這樣的高手存在。
“臭小子,你以爲你能打就行了是吧?媽的,你趕緊給我跪下,給老子磕頭認錯,不然的話,有你後悔的!”
胡景雷很是嚣張的吼叫道。
郎軍聽了很是無語,心想這小子沒瘋吧,怎麽啥話都敢說呢?
“你不信是吧?你他媽的看看這是什麽!”
胡景雷說着,打開了他的手機,放了一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