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偷着看的,但是郎軍卻一直都在注意着她,還是被郎軍發現了,這妮子是害羞了。
方雨柔臉上挂着笑容,妹妹一直以來對郎軍的心意,她是最清楚不過了,其實在方雨柔的心裏,早就默認了這個事實。
不過方雨嫣從來都沒有跟方雨柔表明這樣的心迹,所以方雨柔也就一直都沒有挑破,其實她心裏什麽都清楚的。
方雨嫣也知道自己這個玩笑開的不點不合适宜,畢竟在她的心裏,一直都是有點愧疚之心的,在她自己看來,她這是跟自己最親的姐姐搶男人。
“姐,我們起床吧。”
方雨嫣爲了緩解尴尬,于是趕緊說道。
方雨柔笑了笑,說道:“好,起床。”
說罷,方雨柔換下了睡衣,穿好了衣服。
方雨嫣也沒有避着郎軍,她和姐姐一樣,都早已是郎軍的人了,也不怕郎軍看到。
郎軍可是有眼福了,看得心裏難免癢癢的,等這對姐妹花都穿好了衣服,他這才也穿上了衣服,跟她們一起出了房間。
“郎哥,你終于醒了,虎牙有點扛不住了。”
剛下了樓,蠍子就迎了過來,看樣子他這是要上樓找郎軍的。
郎軍聽了心中一顫,他本以爲今早給虎牙醫治,就會無大礙的,想不到虎牙的内傷這麽嚴重。
“草藥都買回來了麽?”
郎軍趕緊問蠍子道。
“都按你寫的買回來了,郎哥,快點給虎牙醫治吧。”
蠍子着急的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帶着蠍子一起去了虎牙的房間,他得先看看虎牙現在怎麽樣了。
一進房間,郎軍就看到虎牙正躺在床上,氣色很是不好,就像大病了一場似的。
在虎牙的周圍,幾個蒼鷹成員在一邊陪着,衆人心情都極爲沉重,因爲看虎牙此刻的表現,簡直就是個将死之人。
“郎哥……”
虎牙看到了郎軍,吃力的打了聲招呼。
他還想下床的,卻被郎軍給攔住了。
“躺着别動,我先給你煎藥。”
郎軍對虎牙說道,然後讓蠍子把草藥準備好。
蠍子早就準備好了,把草藥交到了郎軍的手裏。
郎軍這次是親自下了廚房,用鍋給虎牙煎了藥。
雖說隻是十幾味普通的中草藥,但是這些種草藥的搭配和劑量,卻不是誰都能掌握的,針對不同的病情,搭配的劑量也是不同,這其中的學問深奧的很。
二十幾分鍾後,郎軍就把草藥給煎好了,然後蠍子幫着郎軍端草藥,二人一起回到了虎牙的房間。
虎牙真的已經快撐不住了,身體一向強健的他,受的内傷太嚴重,依然是吃不消。
“郎哥,我幫虎牙喂藥吧。”
蠍子眼睛紅紅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知道蠍子和虎牙是生死患難之情,很能理解蠍子此刻的心情,于是點了點頭。
蠍子幫虎牙喂藥,幾個蒼鷹成員都在一邊看着,全都沉默着。
就在這時,喬紫依走進了房間。
“老公,虎牙怎麽樣了?”
喬紫依很擔憂的問郎軍道,她是剛才才聽說郎軍和虎牙回來了,而且虎牙受了極重的内傷。
“喝下藥就會沒事的,你别擔心。”
郎軍溫柔的對喬紫依說道。
看着喬紫依隆起得小腹,郎軍的心情自然是欣慰極了,再過一個多月,就到了預産期了,他的一對兒女就要來到世上,跟他見面了。
第一次當父親,這對于郎軍來說,真的是太激動的時刻。
看到喬紫依身子這麽不方便,還來探望虎牙,蒼鷹小組的成員全都心裏感動極了。
虎牙更是感動的很,一直以來,組長喬紫依,都對組員們好極了。
很快,蠍子就把藥都給虎牙喂了進去,虎牙躺在床上,依然沒什麽力氣。
郎軍卻是很有把握的,他給虎牙配的藥,治療這種内傷自然是有奇效,估計不出半個小時,虎牙就會恢複得差不多。
衆多蒼鷹成員也是對郎軍放心的很,他們都知道郎哥的醫術,舉世無雙。
可是這次出現了意外,在虎牙喝下藥後,短短的幾分鍾時間,虎牙的臉色就由蒼白轉爲青黑色,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就像要窒息似的!
這這……
郎軍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看到虎牙有這樣的變化,郎軍的心猛的顫抖了一下。
這種反常的表現,分明是中了毒的征兆啊!
郎軍想到此處,趕緊到了床前,摸了摸虎牙的脈。
這麽一診脈,郎軍頓時咬緊了牙關,他可以确定,虎牙真的是中了毒,而且是很兇險的那種毒素。
媽蛋的,怎麽回事?
郎軍疑惑極了,不過很快,他就心裏有了數,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喂虎牙喝下去的草藥有問題!
“老公,這是怎麽回事?虎牙的氣色怎麽這麽差?”
喬紫依焦急萬分,趕緊問郎軍道。
“是啊郎哥,喝下藥怎麽比之前還嚴重了?”
蠍子也是擔心不已,問郎軍道。
郎軍神色嚴峻,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草藥的配方絕對沒問題,發生這樣的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蠍子買回來的草藥裏,被人加了毒……
“草紙裏有毒,虎牙這是中毒了。”
郎軍片刻後,沉聲說道。
“啊?”
喬紫依張大了嘴巴,驚得愣在了那裏。
“什麽?郎哥,這怎麽可能?”
蠍子也急了,吃驚的問郎軍道。
郎軍看了看蠍子,問他道:“這草藥,你是在哪裏買的?”
“在一家叫湧春堂的中藥鋪買的,郎哥,你的意思是這家中藥鋪在草藥裏下了毒嗎?”
蠍子吃驚不已的看着郎軍問道,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個猜測,因爲中藥鋪沒理由在自己售賣的草藥裏加毒啊,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嗎?
“目前來看,是這樣的。”
郎軍沉聲對蠍子說道。
蠍子驚呆了,很快,他又極爲自責的看了一眼虎牙,然後對郎軍說道:“郎哥,這都怪我,我選哪家中藥鋪不好?非選這家湧春堂!”
“别自責了,現在保虎牙的命要緊,把匕首給我。”
郎軍對蠍子說道。
蠍子二話沒說,趕緊把他的匕首交給了郎軍。
郎軍快速的割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然後另一隻手掰開了虎牙的嘴巴,把手指上流出的鮮血,喂給了虎牙。
“老公,這能幫虎牙解掉毒素嗎?”
喬紫依緊張的問郎軍,她真怕虎牙出事。
“這種毒素很霸道的,恐怕現在虎牙體内的毒素已經擴散到五髒六腑了,喝了我的血以後,隻能暫時保住他的性命,想徹底解掉毒素,還得另想辦法。”
郎軍說道。
喬紫依一聽有些失望,不過她現在也沒有辦法,隻能聽郎軍的安排了。
“郎哥,我去找那個中藥鋪老闆去!”
蠍子憤怒的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
郎軍嚴肅的說道,之所以要陪着蠍子去找中藥鋪老闆,一是郎軍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想害虎牙,二是能盡快的弄清楚虎牙中了什麽毒,這樣救治起來也方便不少。
“老公,小心點。”
喬紫依溫柔的對郎軍說道。
“嗯。”
郎軍點了點頭,率先出了房間。
蠍子緊随郎軍身後,也出了房間。
郎軍和蠍子到了外面後,蠍子問郎軍道:“郎哥,虎牙真的很危險麽?”
“是的,剛才當着虎牙和你們組長的面,我沒吓他們,其實虎牙中的毒,毒性非常烈,如果不能盡快找到解這種毒的藥,虎牙真的就歸位了。”
郎軍說道。
蠍子一聽這話,頓時雙眼通紅,他現在是恨透了那個湧春堂中藥鋪的老闆,隻想把那個可惡陰險的家夥給撕了。
“咱們快點找過去,我估計那中藥鋪老闆做了虧心事,說不定就逃之夭夭了。”
郎軍說着,率先上了車。
蠍子趕緊上了車,給郎軍指引着方向,郎軍開車直奔那家湧春堂中藥鋪。
由于這家中藥鋪離的不遠,所以郎軍開車沒用上三分鍾,就到達了那裏。
把車停在了門前,郎軍看了看這家中藥鋪,卷簾門都已經放下來了,這是關門打烊了。
看了看時間,這才早上八點多鍾,而且蠍子是早上在這家中藥鋪買的草藥,所以這中藥鋪沒理由這麽快就關門。
“郎哥,看來你說的沒錯,确實是這家藥鋪的老闆搞的鬼,不然他也不會心虛的關門。”
蠍子怒道。
郎軍點了點頭,在中藥鋪的門前轉了轉。
“郎哥快看,那個人就是中藥鋪的老闆!”
蠍子突然指着街邊一個行色匆匆的中年男子,對郎軍說道。
郎軍往中年男子方向望了一眼,這個男子腳步匆匆,好像恨不得一下就離開這裏的樣子。
“他上車了。”
郎軍眉頭一皺,對蠍子道。
“這貨要跑!郎哥,快追吧!”
蠍子急道。
“上車!”
郎軍高聲說道,和蠍子一起了車後,以最快的速度掉轉車頭,往藥鋪老闆上車的地方快速駛去。
藥鋪老闆是從側門溜出來的,他這時已經上了一輛白色老式捷達車,這捷達車飛快的沿着街路向前飛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