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看着這一切,他的心裏很是感動,剛才他也一直都壓抑着一團火,是郎哥幫他出了一口氣。
白虎疼得倒在地上滿頭是汗,雖然這小子挺狂的,但是被郎軍踢斷了一條胳膊,他也是受不了了,叫喚得一聲比一聲高。
“真特麽的鬧。”
郎軍喝道,把白虎的另一條胳膊也給廢了。
雙臂被廢,白虎徹底變成了一條白蟲,再也沒了剛才的嚣張。
“郎軍,你敢這麽對我,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白虎咬牙切齒的喊道。
郎軍冷笑了一聲,這個白虎到現在了還在嚣張,令郎軍感覺很是無語。
“那就看看誰先死喽。”
郎軍冷聲說道。
“我不信你敢殺我!媽的,隻要老子還有一口氣,就滅你滿門!”
白虎怒吼着,這小子是硬裝的,他想吓吓郎軍,希望郎軍有所顧忌,說不定就把他給放了。
可是他一點都不了解郎軍,要是他苦苦哀求,說不定郎軍還會放他一馬,可是他這樣威脅郎軍,實在是找死了。
“你不信我敢殺你是吧?很好,老子現在就讓你相信!”
郎軍怒道,看了看路邊有塊大石頭,足有七八十斤沉,郎軍過去就把石頭抱了起來。
這……
白虎一看郎軍抱起了石頭,他頓時心虛了,這要是砸在他腦袋上,腦袋都得被砸癟了啊!
“你,你想幹什麽?”
白虎躺在地上緊張的望着郎軍。
“你這狗頭挺硬的,我看看有沒有這塊石頭硬。”
郎軍冷冷的說道,瞄準了白虎的腦袋。
媽耶!
白虎心都涼了,臉吓得煞白,徹底沒了剛才的嚣張脾氣。
别看白虎剛才裝逼裝的很有功力,那是因爲當時他占上風,可是現在,他徹底成了郎軍的俘虜,哪還有剛才的威風了。
“我警告你,殺人是要償命的!你殺了我,你也别想活了!”
白虎顫抖着聲音威脅着郎軍。
郎軍看得很清楚,這小子就是色厲内荏的家夥,到了生死關頭,這小子的骨頭也軟了。
“怕了?”
郎軍冷笑了一聲,很是輕蔑的看着白虎。
“我怕尼瑪比!”
白虎怒罵道,可是剛罵完他就後悔了,真怕激怒了郎軍,郎軍真的一下砸爆他的頭。
咔嚓!
“啊……”
白虎慘呼連連,本能的往自己的雙腿望去,隻見他的雙腿已經被郎軍砸下來的大石塊給砸斷了,局部地方幾乎是粉碎性的骨折。
這種鑽心的疼痛,讓白虎實在受不了了,慘叫幾聲後,這小子頓時翻了白眼,疼暈過去了。
郎軍本來也沒打算真的砸碎白虎的腦袋,其實白虎說的那句話還是有道理的,在華夏,随便殺人絕對是不行的。
郎軍也深知這一點,雖說白虎是斜教的骨幹,但是這小子已經伏法了,郎軍也沒權力随便把他殺了。
所以郎軍隻是弄斷了這貨的胳膊和雙腿,給了這小子終身難忘的教訓,估計以後這小子都不敢再裝逼了。
“郎哥,都怪我拖了後腿,讓閃雷教教主跑掉了。”
虎牙很是慚愧的看着郎軍說道。
郎軍拍了拍虎牙的肩膀,對他道:“别說這些了兄弟,我們先回北海市,你的内傷挺嚴重的,到北海市後我再幫幫診治一下。”
“嗯。”
虎牙點頭答應。
郎軍帶着虎牙上了車,然後開車離開了東興市,往北海市駛去。
閃雷教的教主既然已經率衆跑掉了,郎軍覺得一時半會的也找不到這幫玩意,還是先回北海市的好。
所以郎軍連夜驅車,往北海市趕。
淩晨三點多鍾上的時候,郎軍到了北海市,直接回了海景别墅。
别墅裏人挺齊,郎軍的女人們基本上都在,就連姚曼,現在都已經不在她那個别墅裏住了,搬到了喬紫依這裏,這裏相對來說是最安全的所在了。
郎軍把車停在别墅門前時,正在巡邏的蠍子一眼看到了,趕緊帶着人從裏面迎了出來。
“郎哥,你們回來了。”
蠍子上前跟郎軍打着招呼,幫郎軍開着車門。
郎軍點了點頭,然後扶着虎牙下了車。
蠍子一眼就看出了虎牙受重傷了,趕緊問虎牙道:“虎哥,你受傷了?”
“是的,受了内傷,快扶我進去。”
虎牙咬着牙說道。
蠍子趕緊扶住了虎牙,跟另外一個蒼鷹成員一起,把虎牙扶進了别墅裏。
除了蠍子和幾個蒼鷹成員以外,别墅裏的其他人都正在熟睡之中,郎軍也就沒有打擾她們,直接去了虎牙的房間。
蠍子和幾個蒼鷹成員正圍攏在虎牙的床前,看到虎牙傷得這麽重,蠍子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郎哥,虎牙是怎麽傷成這樣的?誰幹的?”
蠍子兩眼通紅,問郎軍道。
郎軍知道蠍子這是沖動了,于是對蠍子道:“打傷虎牙的人,我已經廢了他的四肢,出了惡氣了。”
蠍子一聽,怒氣難消,對郎軍說道:“郎哥,你告訴我,是誰把虎牙打成這樣的?廢了四肢不解恨,我要宰了他!”
郎軍拍了拍蠍子的肩膀,對他道:“别沖動了,你是蒼鷹成員,哪能知法犯法?”
蠍子見郎軍這樣說,也隻好不再說什麽了。
“郎哥,青龍白虎實力還是很強的,雖然白虎廢了,可是那個青龍更厲害些,對于此人,咱們不得不防。”
虎牙躺在床上對郎軍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道:“是啊,沒能徹底鏟除這個閃雷教,以後肯定是個麻煩,我想閃雷教也不會跟咱們善罷甘休的。”
說到這裏,郎軍感覺心裏有點煩了,好不容易解決了何賽花,何賽花的兒子井上義男就冒出來了,滅了井上義男,又來了個酒井惠子,井上義男的未婚妻。
現在酒井惠子也被押在警局裏了,閃雷教又冒出來了!
郎軍隻想和自己心愛的老婆們過閑雲野鶴般的生活,平平淡淡的,以後兒孫滿堂,他就心滿意足了。
可是危機一波接着一波,這個閃雷教也不容輕視,教徒都很癫狂,教主更是個老奸巨滑的神棍。
想到這些,郎軍沒再說什麽,隻是寫了份藥材單子,交給蠍子,道:“一會就天亮了,等天亮後,你就按這個單子上寫的藥材,去抓點草藥。”
蠍子接過單子一看,上面寫的草藥都是平時很容易買到的,于是他問郎軍道:“郎哥,你的草藥呢?”
“方家别墅被燒掉的時候,草藥袋子沒拿出來,毀于火海之中了。”
郎軍道。
蠍子聽了點點頭,心想怪不得郎哥要去買草藥呢,原來郎哥的草藥全都被燒掉了。
淩晨三四點鍾,想買草藥也買不到了,蠍子也就沒有着急,準備等到天亮後再去買。
“郎哥,你不用陪着我了,快回你自己房間休息吧。”
虎牙對郎軍說道。
“嗯,你也睡會,等天亮後蠍子買回草藥,我就給你配藥治療。”
郎軍對虎牙說道。
虎牙點點頭,見郎軍開門離開了,他這才閉上了眼睛,準備好好休息會。
蠍子沒有打擾虎牙,帶着人出了房間,接着巡視别墅安全了。
第二天一早,郎軍早早的就起來了,他昨晚睡在了方雨柔的房間,左邊是方雨柔,右邊是方雨嫣,一張大床之上,郎軍是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
由于他動作放的很輕,所以并沒有吵醒方雨柔和方雨嫣。
坐在床上,郎軍看着方雨柔那絕美的臉龐,又看了看方雨嫣那漂亮的臉蛋和窈窕有形的身姿,感覺真是養眼。
“啊!郎軍哥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呀?”
方雨嫣最先醒了,當她睜開眼睛看到郎軍坐在床上時,頓時驚喜交加的喊了起來。
她這一喊,把她的姐姐也給吵醒了。
“老公,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回來也沒叫我和雨嫣?”
方雨柔坐了起來,睡衣雖然寬松,但仍然掩飾不住她完美誘人的身材。
郎軍抱着方雨柔就親了一口,對她溫柔說道:“舍不得叫醒你和雨嫣妹妹。”
一句話,把方雨柔說得心裏甜蜜極了,她知道郎軍這不僅僅是嘴甜,這句話應該是郎軍的心裏話,這個男人對她和雨嫣,确實是真心愛着的。
“就知道亂來,雨嫣還在這呢……”
方雨柔被郎軍親了以後有些羞澀,畢竟當着妹妹的面呢,她一直以來可都是妹妹的好榜樣。
郎軍聽了微微一笑,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方雨嫣,這小妮子早就是他的人了,在和方雨柔有夫妻之實之前,雨嫣的第一次就給了他。
“嘻嘻,姐你害羞了?”
方雨嫣人小鬼大,笑望着方雨柔。
“鬼丫頭,你笑什麽?”
方雨柔嫣然一笑,臉熱熱的問道。
“我在笑姐姐你顧慮多,你都是郎軍哥哥的人了,當着我這個妹妹的面,有什麽放不開的?”
方雨嫣調皮的說道。
方雨柔感覺妹妹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她的臉紅紅的,趕緊說道:“小小年紀就這麽八卦,是不是也想有個男朋友了?要不姐姐幫你物色個靠譜的吧。”
“嘻嘻,我才不要呢,就算要,我也隻要郎軍哥哥這樣的。”
方雨嫣貌似跟姐姐開着玩笑,但是她說出這句話時,芳心卻是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