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的眼光是何等挑剔了,第一眼看清這個酒井惠子,也不由得愣住了,實在是夠美的。
酒井惠子見郎軍把她給抓住了,她的心怦怦亂跳,一雙大眼睛緊張的盯着郎軍,半天沒說出話來。
郎軍沒有動手殺了她,他自己也承認,對這樣的美女,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盡管酒井惠子來華夏是幫着井上義男來了,但是她畢竟是個女子,讓郎軍動手殺女人,他還是很難做到的。
特别是這樣漂亮的女人,是個男人都不免存有憐香惜玉之心。
“你還真能跑啊,現在不跑了?”
郎軍看着酒井惠子,冷冷一笑說道。
“郎軍,你,你想怎麽樣?”
酒井惠子驚恐的看着郎軍,顫抖聲音問道。
郎軍一看,這鳥國妞還是很怕死的,她顫抖的聲音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當然是殺你了,你專程到華夏來殺我,我們華夏人是講究禮尚往來的。”
郎軍不緊不慢的說道。
頓時,酒井惠子的身體哆嗦了幾下,她還沒活夠,自然是不想死在華夏。
“不殺不行麽?”
酒井惠子試探性的問道。
郎軍知道自己下不去手的,但是對于這個鳥國妞,郎軍還是決定要給她點教訓,不能就這麽便宜了她。
“不行。”
郎軍沉聲說道。
酒井惠子感受到了什麽是絕望,問題是她真的不想死,生怕郎軍把她給幹掉。
郎軍一向不殺女人,這一點酒井惠子可不知道,所以她當真了。
“郎軍先生,你别殺我好不好?”
酒井惠子擺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神情,撲閃着一雙妖媚的眼睛,看着郎軍。
郎軍還是有些心動的,畢竟這個鳥國妞長的非常水靈。
可是這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郎軍就穩住了心性。
“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郎軍道。
酒井惠子愣了一下,她還真沒有什麽充足的理由,能讓自己活下去。
想了好一會,酒井惠子有了主意,這時媚眼如波的望着郎軍,整個人身上都散發出了狐媚本性,突然往郎軍的身上貼貼乎乎的了。
我靠。
郎軍吓了一跳,這酒井惠子變化也太大了些,這麽一會的功夫,就變成了一條狐狸精了。
“郎軍先生,隻要你饒我不死,我什麽都聽你的……”
酒井惠子一邊貼着郎軍,一邊雙手環住了郎軍的腰。
還别說,井上義男的這個未婚妻,身材還真是不錯,把郎軍蹭得很是舒服受用。
但郎軍在此刻還是很有定力的,推開了狐媚的酒井惠子,正色道:“别跟我來這套,離我遠點。”
呃……
酒井惠子怔住了,她萬萬想不到,以她的姿色和魅力,竟然沒能勾引住郎軍。
隻是短暫的一愣,酒井惠子就露出了勾魂般的媚笑,摟住了郎軍的胳膊,搖晃了起來。
“郎軍先生,你别這麽絕情嘛,大不了你想怎麽樣,人家都滿足你,好不好?”
酒井惠子道。
郎軍是真受不了這個浪貨了,他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非淪陷了不可,于是甩開了她。
“你要再這樣子,别怪我不客氣了啊!”
“咯咯,就喜歡你不客氣了,你就對我不客氣吧……”
酒井惠子咯咯一笑,很是發浪的又向郎軍貼了過來。
你妹的。
郎軍也是服氣了,鳥國的娘們果然是夠開放的,真是令人無語至極。
砰!
郎軍無奈之下擡腳就踹,一腳踹中了酒井惠子的肚子,把她踹翻在地。
“啊!你怎麽回事?”
酒井惠子坐在地上,一副委屈的樣子看着郎軍。
“不要以爲有點姿色就能迷惑老子,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現在就宰了你。”
郎軍冷聲說道。
酒井惠子就是怕郎軍殺她,才這麽不要臉皮的色誘郎軍,不過她聽到郎軍話裏的意思,隻要她老實點,郎軍就不會殺她了。
“郎軍先生,這麽說,你肯饒我不死了?”
酒井惠子問郎軍道。
“别廢話,起來,跟我走。”
郎軍沒好氣的說道。
酒井惠子知道郎軍不會這麽輕易就放她走的,死罪或許可免,但郎軍可能會把她逮到北海市去,弄不好要交給華夏的警方處置。
想到此,酒井惠子還是心裏對郎軍動了殺心。
不過她也很清楚,以她的實力,根本就殺不了郎軍,動手的話,隻能是死的更快。
眼下能活一會是一會,酒井惠子沒敢造次,從地上站起,就跟在了郎軍的身邊。
郎軍看了看酒井惠子,對她道:“把手舉過頭頂,立正站好。”
酒井惠子不知道郎軍要做什麽,不過她現在也沒得選擇了,隻能是聽郎軍的話。
舉起了雙手後,郎軍在她的身上搜了搜,渾身都搜了個遍。
“呵呵,我的好哥哥,你這不還是很喜歡我嗎?”
酒井惠子對郎軍嬌笑道。
郎軍瞪了她一眼,道:“我喜歡你個頭啊?我是搜搜你身上有沒有武器了。”
“借口,想摸人家就直說嘛,人家不會拒絕你的。”
酒井惠子滿是誘惑的說道。
郎軍倒吸了口涼氣,他發現自己還是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這個鳥國妞發起浪來真是挺要命的,再被她這樣撩一會,說不定真就抵擋不住這強烈的誘惑了。
“給我閉嘴!跟我走,離開這山谷。”
郎軍喝道。
“别這麽兇巴巴的嘛,人家跟你走就是了。”
酒井惠子嬌滴滴的說道,跟在郎軍的身後,往前走去。
郎軍自然是不能讓她跟在後面了,鬼知道這鳥國妞會不會突然下手,雖然郎軍不懼她,但還是以防萬一爲好。
“你到前面走,我讓你怎麽走你就怎麽走,知道麽?”
郎軍道。
“好的,你在後面好好欣賞哦。”
酒井惠子扭動着屁股走到了郎軍的前面,走起路來故意扭動嬌軀,撩人的很。
郎軍盡力的克制着,盡量不往這個鳥國妞的身上看。
往四周望去,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也辨别不出方位。
此時郎軍走在山坡之上,也不知道接着向前走,能不能走出這片深山老林。
隻要找到了公路,那就什麽都好辦了。
拿出了手機,郎軍想給虎牙打個電話,問他目前在哪裏,可是在這偏遠的山區,手機一點信号都沒有,已經跟外界失去聯系了。
前面的酒井惠子隻顧着向前走,偶爾回頭看看郎軍,露出一絲勾人魂魄的笑。
郎軍今晚的定力也真是異于常人了,盡管酒井惠子百般勾引,但郎軍最後還是扛住了。
酒井惠子見郎軍不上鈎,她也隻好放棄了,其實她是想跟郎軍發生那種關系,郎軍心一軟,說不定就能放了她。
郎軍押着酒井惠子向前一直走,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但郎軍卻是一點都沒有困意。
今晚也算大殺八方了,幹掉了這夥鳥國餘孽,隻要離開了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以後的日子都會風平浪靜的,再也不必擔心被刺殺了。
一想到這裏,郎軍的心裏還是很寬慰的。
“我好累啊,哥哥,我們能不能休息一會啊?”
酒井惠子喘着粗氣,站在原地回頭問郎軍。
“你大老遠從鳥國來華夏殺我,怎麽不嫌累?”
郎軍反問道。
把酒井惠子問得一愣一愣的,這鳥國妞有點無言以對。
“快點走,不然老子踢你屁股。”
郎軍道。
酒井惠子狠狠白了郎軍一眼,暗罵郎軍不懂得憐香惜玉,氣乎乎的向前走去。
山路難行,酒井惠子的褲子和鞋都被荊棘給刮壞了,特别是褲腿被刮破,露出了雪白的一段小腿,讓人看了肝火直燒。
郎軍轉移了目光,不再去看這誘人景象。
酒井惠子正往前走着,突然大聲的對郎軍說道:“郎軍先生你看,前面有人家!”
把郎軍吓了一跳,這娘們一驚一乍的。
順着她手指的方向,郎軍往右前方望去,果然,右前方有一座房屋,是幾間小土房,歪歪扭扭的立在山腳下。
“終于走出這片山區了。”
郎軍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道。
“我們到前面休息一下吧,怎麽樣?”
酒井惠子征求着郎軍的意見。
郎軍現在也是又渴又乏累,前面有人家,當然是極好了,能讨到杯水喝也是好的。
“可以。”
郎軍冷冰冰的說了句可以,然後就往那個小土房走去。
酒井惠子見郎軍答應了,她的心裏挺高興,腳步也加快了不少。
很快,郎軍和酒井惠子就到了土房前。
裏面黑乎乎的一片,郎軍也不确定裏面有沒有人。
站在窗前仔細聽了聽,郎軍聽到了裏面有一個男子的打鼾聲,這裏還真有人住。
事到如今,也顧不上驚擾這男子睡覺了,郎軍敲了敲窗戶。
足足敲了好幾下,一個少女悅耳的聲音響起,“外面有人!”
“哪呢?我操,誰敲窗戶?”
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很不悅的吼了起來。
從這聲音判斷,這男子至少有五十幾歲的年紀了,聽起來聲音還挺兇的。
“過路的,請開一下門。”
郎軍挺客氣的回答道。
裏面沉寂了好長時間,終于,土房的門被人從裏面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