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郎軍骨子裏,是個很尊師重道的人,他的心裏,師父的恩情比山都重,沒有師父,也就沒有他的今天。
眼見着師父的兩條腿都廢了,被迫截肢,郎軍的心裏怒火中燒,他隻想把殘害師父的人,全都給虐死!
跟師娘在醫院告别後,郎軍就開車離開了醫院,往喬紫依的海景别墅駛去。
路上,郎軍撥通了虎牙的電話。
“虎牙,那兩個殺手押回别墅了麽?”
“押回來了,郎哥,就等你過來了!”
虎牙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馬上到。”
郎軍沉聲說道,然後就挂斷了電話。
十幾分鍾過後,郎軍就開車到了喬紫依的海景别墅。
虎牙早早的就是别墅門前等着郎軍了,見郎軍到了,他趕緊迎了上來。
“郎哥,那倆小子被我關進一個小屋子裏了,就等你來審問他們。”
虎牙對郎軍彙報道。
郎軍點了點頭,道:“這倆敗類說什麽沒有?”
“說了,讓我放了他們。”
虎牙冷哼了一聲說道。
郎軍也冷哼了一聲,這兩個殺手的心還挺大,都到了這種地步,還以爲能被釋放呢。
“郎哥,這倆小子是島國人,他們自己也承認了,但是絕口不說是誰派他們來的。”
虎牙一邊陪着郎軍往别墅裏走,一邊對郎軍說道。
“他們确實都是島國人。”
郎軍腳下沒停,一邊往裏面走,一邊說道。
“郎哥,你說能不能是井上義男派來的?”
虎牙問郎軍道。
“很有可能。”
郎軍沉聲道。
“媽的,井上義男這個兔崽子!”
虎牙氣道。
“在哪間屋子呢?”
郎軍回頭問虎牙道。
“前面這間。”
虎牙說着走到了郎軍的前面,給郎軍帶路,到了一個小房間門口。
門口還有兩個蒼鷹成員,正守把在那裏,見到虎牙和郎軍過來了,二人全都敬了标準的軍禮。
虎牙把門打開,請郎軍進去。
郎軍也沒有驚動喬紫依她們,這時他隻和虎牙一起走進了這個小房間。
房間裏開着燈,隻見那個狙擊手正坐在一把椅子上,胳膊也擦傷了,是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摔的。
那個被抓的殺手蹲在牆角,當他看到郎軍和虎牙進來後,明顯有些緊張了。
房間裏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而壓抑,郎軍渾身上下都透着股濃重的殺氣,他現在真的很想殺人。
虎牙更是陰沉着臉,與生俱來的威風氣勢,令這兩個島國殺手爲之膽寒。
“郎哥,請坐。”
虎牙拉了把椅子,請郎軍坐下。
郎軍擺了擺手,示意不坐。
“誰派你們來的?”
郎軍開門見山,不想和這倆島國狗多費口水。
兩個殺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沒有說話。
郎軍早料到是這種情況,以往他也沒少了審問人,基本上就沒有老老實實交代的,全都是賤皮子,不打不行。
“虎牙,讓人燒兩桶開水去。”
郎軍沒再問這兩個島國殺手,而是回頭對虎牙吩咐道。
“好的郎哥!”
虎牙痛快的答應了一聲,然後拉開了房門,讓門外的兩個手下去燒開水。
兩個島國殺手能聽得懂華夏語,他們聽得清清楚楚,心裏都在犯着迷糊,不知道郎軍燒開水幹什麽。
郎軍正在盛怒之下,他隻問了一句,就沒有再問下去,站在兩個島國殺手的面前,一言不發。
這對于兩個島國殺手來說,是很緻命的打擊,郎軍越是不說話,他們兩個就越是心裏沒底,不知道郎軍要搞什麽名堂。
“郎軍,你想殺就殺吧,不用裝神弄鬼的!”
那個狙擊手突然把眼一瞪,裝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但他的眼神卻是出賣了他,眼神之中的那股恐懼,卻是掩藏不住的。
郎軍冷冷的看了看這個狙擊手,不禁咬了咬銀牙。
師父的兩條腿,就是這個敗類開槍擊傷的,要不是這個狙擊手,師父也不會淪落到截肢的地步。
啪!
郎軍掄起巴掌,對着椅子上坐着的狙擊手,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光。
“啊!”
狙擊手被抽得身體一歪,摔倒在了地上,可見郎軍這一巴掌的威力有多巨大。
郎軍一句話也沒問,他的心裏更加的确定了,這個狙擊手知道他的名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就是井上義男派他來的了。
角落裏的那個殺手顯得有些緊張,見同伴被郎軍打得這麽狠,一巴掌就給扇到地上了,這個殺手心裏有些不寒而栗。
“郎軍!識相點的你就快把我們兩個放了,回去後我們興許還能給你求求情,那樣的話你還不至于死的太慘!否則的話……”
“老子讓你說話了麽?”
郎軍怒喝道,飛起一腳,踢在了狙擊手的腮幫子上。
啪的一聲,伴随着這個狙擊手的慘叫,這貨的大食牙被郎軍踢掉了數顆,滿嘴是血。
狙擊手好一會這才緩過神來,躺在地上看了一眼郎軍,沒敢再說話了,因爲郎軍打人是真夠狠的。
“虎牙哥,水燒好了!”
就在這時,兩個蒼鷹小組成員進了屋,每人手中提着一個塑料桶,桶裏面都裝滿了滾燙的開水。
“放這吧,你們先出去。”
虎牙說道。
“是!”
兩個蒼鷹小組成員齊聲答應,放下了兩桶開水後,就退了出去。
“郎哥,潑不?”
虎牙沉着臉,請示着郎軍,隻要郎軍一聲令下,他就會把兩桶開水都潑到這倆島國狗的頭上,一人一桶,公平合理。
郎軍一擺手,示意虎牙先别動手,然後他走到了狙擊手的近前。
“你給我聽好,我這是最後問你一次,是誰派你們來刺殺的?”
郎軍蹲下身,問地上躺着的狙擊手。
狙擊手看着郎軍,此時郎軍兩隻眼睛都布滿了血絲,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這種目光也是太駭人了。
這貨又看了看一邊的兩桶開水,雖然沒那麽熱了,但是九十多度還是有的,要是潑在身上,都得燙秃了皮……
現在這個狙擊手還有些僥幸心理,他覺得郎軍隻不過是拿開水吓唬吓唬他,并不敢真的用開水潑他。
“姓郎的,你以爲這樣就能吓到我了麽?呵呵,我們島國人向來不怕死的,你有種就對我下手,不過你可想好了,我身後的人會讓你和你的親人們,死的很慘!”
狙擊手冷冷的哼道,一副得瑟的樣子。
見這貨如此,郎軍的嘴角現出了一絲邪邪的笑容,他是被這個島國狗給氣樂了。
“很好,你有種。”
郎軍拍了拍島國狙擊手的臉蛋子,然後站起身來。
虎牙趕緊看了郎軍一眼,一看郎軍此時的神色,虎牙心裏就有數了。
“你他媽的,讓你嘗嘗疼的滋味!”
虎牙大喝道,拎起了一桶開水,不由分說的就潑向了地上的島國狙擊手。
“啊啊……”
狙擊手吓得魂都飛了,他沒想到虎牙說動手就動手,這也太快了!
如此快的速度,狙擊手想躲也難于上青天了,隻好本能的向前爬去。
虎牙是正對着狙擊手的腦袋潑的,這貨飛快的往前爬出了一段距離,這一桶的開水全都潑在了這貨的後頸和後背之上!
“嗷嗚!”
狙擊手被燙得學了狗叫,差點開水淋狗頭,這也算是萬幸了,隻淋到了後頸和後背。
饒是如此,這個狙擊手也受不了,後頸和後背的皮膚都被燙熟了,起了一大串的水泡,疼得這貨滿地打滾!
慘叫聲不絕于耳,足足折騰了一分多鍾,這個狙擊手才漸漸平緩一些,不時的哀嚎着。
另一個殺手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同伴受此慘虐,這個殺手也不禁心有戚戚,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你,過來。”
郎軍用手指了指蜷縮在角落裏的殺手,讓他過來。
殺手都被吓傻了,他渾身哆嗦着,不敢不聽郎軍的話,隻好爬了過來。
之所以爬過來,是因爲這貨兩條腿都軟了,想站都站不起來。
郎軍一看這貨戰戰兢兢的樣子,心裏更加火大了。
“媽蛋,來刺殺的時候膽子不挺大的嗎?怎麽現在慫了?”
郎軍怒喝道,一腳踹在這個殺手的腦門上。
把這個殺手踹得額頭着地,給郎軍磕了個頭。
“郎軍先生,你請息怒,我也是上支下派沒辦法,主子讓我做什麽,我不聽就得死啊……”
殺手很沒骨頭的說了軟話,他是沒那個狙擊手的狠勁。
“你以爲聽了你主子的,你就能活了麽?”
郎軍兩眼冒火,伸手就揪住了殺手的頭發。
“郎軍先生,有話好說,你千萬别激動。”
殺手吓得連連擺手,對郎軍說道。
郎軍還沒動手呢,這個殺手就吓成了這副德性,郎軍的心裏有數了,想問什麽,就得從這個殺手的嘴裏問出來。
“我剛才已經問了兩次了,不想再問第三次。”
郎軍冷冷的道。
殺手自然知道郎軍想知道什麽,這時結結巴巴的說道:“郎軍先生,是,是……”
“八嗄!你要是敢說出來,你就死定了!”
那個狙擊手在一邊哇哇暴叫,威脅着膽小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