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反抗?”
持刀的婦女怒了,狠命的跟方雨柔較着勁,恨不得一下就把方雨柔給放了血。
人在生死關頭,爆發出的能量是很可怕的,别看方雨柔隻是個弱女子,但在這種緊要關頭,她還是死死的抓住了婦女拿刀的手,不讓刀刃割到她的脖子。
啪嚓。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婦女手中的菜刀落了地,疼得她嗷的一聲怪叫。
正是郎軍趕過來了,捏着這婦女的手腕,這婦女吃痛,這才扔下了手中的菜刀。
雖然菜刀脫手了,但是這婦女卻是沒有放開方雨柔,瞪着血紅的眼睛,就要勒方雨柔的脖子。
郎軍哪還能讓這瘋婆子再得手了,這時揪住了她的頭發,狠狠的甩向了一邊。
噗通。
婦女被郎軍給甩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
“老公!”
方雨柔終于恢複了自由,她吓得臉都變了色,撲進了郎軍堅實溫暖的懷抱裏。
“沒事了沒事了,别怕。”
郎軍輕輕拍着方雨柔的後背,安慰着她。
方雨柔是真的吓壞了,剛才那個婦女太可怕了,而且絕對不是裝兇,那婦女是真要殺她。
“他媽的找死!”
被郎軍甩倒的婦女氣極敗壞,破口大罵着,從地上起身就撲向了郎軍,撒起了潑。
郎軍心裏早就氣得不輕了,雨柔姐差點就被這老娘們給害了,郎軍豈能輕饒這娘們?
砰!
郎軍一個側踢,正踢中這婦女的小腹之上。
“啊啊啊……”
婦女被郎軍給踢得接連後退,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角已經流出血來,顯然是受了内傷。
郎軍一般是不打女人的,但是對方招惹了方雨柔,這已經惹怒了郎軍。
“好小子,我記住你們了,你們給我等着!”
倒地後的婦女用手指着郎軍和方雨柔,兇惡的吼道。
郎軍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才那一腳,他是實在壓不住火,這才踢了這娘們。
可是現在,郎軍卻不好再動手了,這娘們已經坐地上起不來了,郎軍也隻好當作沒聽見了。
“走吧雨柔姐,我帶你出去。”
郎軍柔聲對方雨柔說道。
方雨柔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剛才正上廁所呢,這倆吓人的婦女就來搭讪她,差點把她命都要了。
“嗯,我們快走。”
方雨柔輕聲說道,随郎軍一起往門口走。
“站住!老子讓你們走了嗎?”
那個火龍哥一翻白眼,瞪着郎軍說道。
這貨的肚皮上全都是血,都是門口的那個婦女給砍的,但是這貨皮糙肉厚,倒也不在乎這點小傷,隻是肩膀上的傷挺重,疼得他直咬牙。
郎軍一看這個火龍哥還伸胳膊攔路了,不由得冷哼了一聲。
雨柔姐出了剛才的意外,郎軍已經徹底不耐煩了,現在這個火龍哥攔路,也算是自讨苦吃。
“滾開。”
郎軍沉聲道。
“草,這把你給牛逼的!臭小子,你把我兄弟麻子臉手指都掰斷一根,怎麽着也得賠點醫藥費吧?”
火龍哥兇巴巴的對郎軍說道,這貨想訛郎軍一筆了。
“你想要多少錢?”
郎軍很平靜的說道,這時已經走到了火龍哥的面前。
火龍哥一聽這話,頓時臉上現出了貪婪的笑容,他聽麻子臉說過了,郎軍是開奔馳的,身邊的妞又這麽正點,肯定是個有錢的主兒啊!
媽的,這回老子可要發财了。
火龍哥心裏美滋滋的想着,然後沖郎軍伸出了一個巴掌。
“這是多少啊?”
郎軍冷冷的一笑,問火龍哥道。
“我草,你說多少?”
火龍哥很嚣張的對郎軍喝道,擺明了就是要在郎軍面前耍耍威風,好讓郎軍害怕。
可是他發現郎軍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意思,相反,臉上還看不出什麽表情來,也不知道郎軍現在是個什麽心情。
“五百萬?”
郎軍問火龍哥。
火龍哥聽到郎軍的話後,差點坐地上,驚得都合不上嘴了。
“五……五百萬?哥們,不用那麽多的,給我五十萬就行。”
火龍哥震驚的看着郎軍,這貨都激動死了,要五十萬,沒想到對方一下就要給五百萬,他都不敢要了。
“五十萬不行吧?太少了,你不嫌丢人,我還嫌丢人呢。”
郎軍不緊不慢的說道,拍了拍火龍哥的肥臉蛋子。
火龍哥都懷疑人生了,現在别說郎軍隻是拍拍他的臉蛋子,就是郎軍管他叫孫子,他都能樂呵呵答應了。
“兄弟,你,你真同意給我五百萬?”
火龍哥臉上帶着谄媚的笑,賤次次的問郎軍。
“當然啊,你火龍哥這麽牛逼,這張臉皮也值五百萬啊!”
郎軍冷哼道,用手拍了拍火龍哥的臉。
火龍哥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他卻被錢給迷了心竅,要是真能從郎軍這裏敲到五百萬,後半輩子啥都不用幹了啊!
“嘿嘿,嘿嘿,兄弟你擡舉我了。好吧,我就受之有愧了,錢呢?”
火龍哥賤笑着問郎軍。
啪!
郎軍揚手就是一個大耳雷子,狠狠的扇在火龍哥的肥臉上!
“哎喲媽耶!”
火龍哥被扇得眼前金燈亂閃,鼻血橫流,臉上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子!
“你你你,你他媽的敢打我?”
火龍哥氣得都暈了,喝問道。
“你這臉皮就值五百萬,老子賞你五百萬了。”
郎軍冷冷的一笑,對火龍哥道。
火龍哥這才明白,鬧了半天,郎軍說的五百萬,是五個手指印子啊!
“我草,你小子今天離不開這了!兄弟們上,給我廢了他!”
火龍哥惱羞成怒的吼叫着,像頭小犟驢似的,招呼着麻子臉一夥人群毆郎軍。
郎軍早就沒耐心陪這些敗類玩了,見這些人要群毆,郎軍飛起一腳,踢在火龍哥的腿上!
喀嚓!
“嗷……”
火龍哥的小腿立馬被踢斷,慘嚎着就栽倒在女廁門口……
這……
麻子臉他們正要一起上呢,見郎軍出手如此狠辣,把這幾個小子吓得直縮脖子,哪還敢沖上來找虐了。
“擡着他,滾!”
郎軍怒喝道。
呃……
麻子臉吓得腿都有點發軟,另外幾個小子也被郎軍的氣勢給吓懵逼了,哪還敢再動手,乖乖的擡上了火龍哥,溜了。
方雨柔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倒是不贊成自己的老公暴力,但是有時候,暴力還真是解決問題最直接的辦法。
“走吧老公。”
方雨柔輕聲道。
“嗯。”
郎軍疼愛的摟着方雨柔,二人走出了女廁。
女廁裏面的兩個惡婦互相攙扶着起來了,溜到門口看着郎軍和方雨柔的背影,這兩個惡婦眼中都現出了兇殘的光芒,其中一人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發生了這種事,方雨柔遊玩的心情也沒有了,本來心情挺不錯的,跟心愛的男人一起逛明心湖,卻沒想到去個廁所,差點要了命。
“雨柔姐,我們再接着逛會不?”
郎軍淡然一笑,問方雨柔道。
方雨柔苦笑了一下,對郎軍道:“不啦老公,我現在沒心情玩了,我們快回家吧。”
“也好,咱們回家。”
郎軍答應了一聲,摟着方雨柔的腰,往車前走去。
不遠處,麻子臉一夥人擡着那個倒黴的火龍哥,這夥敗類盯着郎軍和方雨柔上了車,全都氣得不輕。
見郎軍開車走了,麻子臉狠狠一跺腳,罵罵咧咧的道:“草他媽的,要不是爲了照顧火龍哥,老子非把那小子給虐出屎不可!”
火龍哥一翻白眼,他雖然腿被郎軍踢斷了,但是腦子卻不糊塗,心裏很鄙視麻子臉,這小子就是個馬後炮,過後裝逼有毛用?
“麻子哥,這口氣就忍了嗎?火龍哥腿都斷了,就這麽讓那小子跑了?”
一個瘦高的小混子對麻子臉說道。
麻子臉咬了咬牙,冷冷一笑說道:“哼哼,怎麽能忍了呢?媽的,那小子的車牌号我記下了,是北海市的車牌,有車牌号就好辦,肯定能查出他的底細。”
“查出來還能咋的啊?咱們又打不過他……”
瘦高的小混子搖了搖頭,很悲觀的道。
“能咋的?那小子把閃雷教的人都給踢吐血了,這可是惹了大禍了!等着吧,老子一會就去北海市找找關系,查到這小子是幹啥的在哪住,然後就通知閃雷教去對付這小子!哼哼,這叫借刀殺人……”
麻子臉冷哼道。
“高,實在是高啊麻子哥!”
“厲害了麻子哥!”
“……”
幾個小混子齊聲誇贊麻子臉,把麻子臉美得夠嗆,有點飄飄然了。
……
此刻,郎軍開着車,帶着方雨柔往北海市駛去。
一路之上,方雨柔還有點驚魂未定,郎軍不時的跟她聊着天,漸漸的,方雨柔終于走出了剛才的陰影。
“雨柔姐,你聽說過這個閃雷教麽?”
郎軍一邊開車,一邊問方雨柔道。
方雨柔點了點頭,道:“以前聽人說起過,好像是近兩三年新興起的一個斜教,他們的教義更是邪的很,反正說得天花亂墜的,正常人聽了都會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