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冷冷的一笑說道。
呃……
方雨柔怔了怔,她覺得郎軍的話沒毛病,是不能慣着這幫地痞惡霸,讓他們繼續嚣張下去。
“好吧老公,我不管你,但别把事情鬧太大好嗎,我們一會還要去明心湖玩呢,别因爲這些地痞影響了心情。”
方雨柔輕聲說道。
老公……
聽到雨柔姐說出這兩個字來,郎軍的心頓時翻騰了一下,激動極了。
雖說已經有好幾個女孩子管郎軍叫老公了,但是雨柔姐,卻是第一次!
“怎麽啦,爲什麽這麽看着我?”
方雨柔迷人的一笑,望着郎軍問道。
“雨柔姐,你剛才叫我什麽?”
郎軍激動不已,忍不住脫口問道。
方雨柔臉微微一紅,她剛才也是情不自禁的就叫郎軍一聲老公,其實這也不奇怪,女孩子一旦被一個男人徹底占有了,她就會從心裏愛這個男人,也會把這個男人當成她的老公了。
當然了,水性揚花的那種女孩,不适用這條定律,隻有像方雨柔這樣玉潔冰清的女孩,把第一次交給了一個男人,才會這樣。
見郎軍明知故問的,方雨柔有些不好意思了,白了郎軍一眼,說道:“你都聽到了,還問人家。”
“哈哈,好吧雨柔姐,我聽着很受用,以後就這樣稱呼我。”
郎軍哈哈一笑,摟過了方雨柔,在她柔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以後不再叫了,讓你臭美。”
方雨柔也笑了,跟郎軍開玩笑道。
“真的不叫了嗎?”
郎軍的一雙大手撫摸着方雨柔的耳朵,吻住了她的紅唇。
耳朵是很敏感的,特别是對于女孩子來說,被郎軍這樣的撫摸着,方雨柔的身體頓時有了股莫名的躁動,令她很是難受。
“好啦老公,快别鬧了,路上這麽多人呢。”
方雨柔小聲的說道,輕輕推開了郎軍。
郎軍看了看前面,那四個壯漢還站在那裏收費呢,前面的那輛紅色奔奔車主,依然不願意交錢,跟麻子臉争吵了起來。
“我草,你小子不想交錢是吧?來來來,你給我下來。”
麻子臉不耐煩了,伸手就去抓車裏的司機。
那司機也不是任人欺負的,這時拉開車門就下來了,站在麻子臉的面前,說道:“下來還能怎麽的?你們還沒王法了是吧?”
郎軍和方雨柔一看,這還要打起來,那個司機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左右,長得還挺壯實的,也難怪會不服氣,此人還是有資本的。
麻子臉卻是沒被司機的體格吓住,因爲他這邊四個人呢,而且都是本地的地頭蛇,沒理由怕這個司機。
“他媽的,百畝地裏就你這麽一棵爛蔥不懂事是吧?”
麻子臉揪着司機的衣領子,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讓你裝逼!”
司機脾氣還挺火爆,這時大喝了一聲,揮拳便打,一拳揍在了麻子臉的鼻梁上。
“啊呀我草!”
頓時,麻子臉的鼻子被打得流血了,這小子也松開了那個司機,用手捂着鼻子。
“草尼瑪!”
剩下的三個壯漢齊聲大罵,三人一起撲向了司機,對着這司機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來了個群毆。
司機也不含糊,敢先動手打麻子臉,就沒怕被群毆,所以還是很英勇的,跟三個壯漢打在一處。
但好虎架不住一群狼,這司機雖然身大力不虧,但一個人打三個,很快還是落了下風,被揍了個鼻青臉腫。
“我草尼瑪的!”
麻子臉這時緩過勁來了,從一邊拿起了一根鐵棒,對着司機的後背就是狠狠的一棒!
“啊!”
司機被打得痛叫一聲,一個踉跄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啃屎。
“給我揍!打殘廢這小子!”
麻子臉指揮着三個壯漢,大聲的吼叫着,這小子也是氣壞了,率先拿鐵棒去砸趴在地上的司機。
三個壯漢也都是心狠手黑的家夥,對着司機的腦袋和身上,就是一頓亂踢……
郎軍就在近前,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這樣的打法,再打一會,那司機非被打死了不可啊!
後面還排着好幾輛車呢,那些司機全都心裏憤憤不平,爲那個挨打的司機鳴不平,這些地痞惡霸也太沒王法了。
“老公,管管吧,這人也怪可憐的。”
方雨柔輕聲對郎軍說道。
郎軍也正有此意,他一般不愛多管閑事的,可是今天遇上了,而且就發生在他的面前,總不能看着那個可憐的司機被活活打殘。
“都别打了,想打死人麽?”
郎軍拉開了車門,對麻子臉他們四人說道。
頓時,麻子臉停了手,那三個壯漢聽到郎軍的話後,也都沒再動手,四人全都往郎軍這邊看着。
一看郎軍孤身一人就敢來多管閑事,麻子臉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心想這小子是來找揍的。
不過當他看到郎軍開的豪車,還是立馬收起了輕視之心,畢竟這年頭的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郎軍開的車這麽豪華,麻子臉一時也不敢太放肆。
“哥們,你認識這小子?”
麻子臉用鐵棍指了指地上趴着的司機,問郎軍道。
“不認識。”
郎軍淡淡的道。
“呵呵,這就對了,你開奔馳他開奔奔,你們怎麽可能是一起的呢?”
麻子臉呵呵一笑,話語之中卻是對郎軍有了奉承之意。
郎軍當然聽得出來麻子臉的意思,不過這更讓郎軍感覺到反感,他最讨厭的就是這種見風使舵、欺軟怕硬的家夥了。
“打死人要償命的,你們都别打了,把路讓開。”
郎軍冷聲說道。
麻子臉一聽,頓時心中很是不爽了,因爲郎軍簡直就是命令他的口吻,讓他面子沒地方擱。
“呵呵,我說哥們,你說把路讓開就讓開啊?好吧,就給你個面子,我們可以不打這小子,但是規矩不能破,他的過路費還得交。”
麻子臉呵呵一陣冷笑,打量着郎軍。
郎軍哪有那麽多耐心啊?跟這個麻子臉說了這兩句話,已經是破例了,要不是雨柔姐不想鬧出事情來,郎軍早就把這麻子臉給踢飛了。
“你們算幹啥吃的啊?這是國家的路,就是給老百姓走的,輪得到你們來收費?”
郎軍臉色一沉,質問着麻子臉。
“說的好!”
“對,帥哥你說的太對了,這幫人真是太過分!”
“……”
後面車裏的兩個女孩子把頭探出車外,給郎軍叫好。
麻子臉一聽這話,頓時氣得鼻子都歪了,他沒想到郎軍敢這樣跟他說話,讓他如此下不來台。
要不是摸不透郎軍的底細,麻子臉早就動手了,這時麻子臉忍着火氣說道:“我說哥們,你是來砸場子的吧?要不這樣,你的過路費可以不交,你先過去,怎麽樣?”
“你大點聲說,讓所有人都聽到。”
郎軍高聲道。
這……
麻子臉剛才是用很小的聲音跟郎軍商量的,這分明就是跟郎軍示弱了,見郎軍當衆這樣拆穿了他,他頓時惱羞成怒了。
“媽的,這麽說你是給臉不要臉了?”
麻子臉火了,瞪着郎軍罵道。
啪!
郎軍擡手就是一個耳刮子,直接呼在麻子臉的左臉上。
“嗷嗚!”
麻子臉被揍得怪叫了一聲,郎軍這一巴掌力氣太大了,他實在扛不住,不由自主的就喊了起來。
“你們這幫玩意,就是活人慣的!”
郎軍平靜的說道,又是一耳光抽了上去,打在麻子臉的右臉之上。
這一下比剛才還要力道大些,直接把麻子臉抽得身體轉了一圈,這才站穩。
再看麻子臉的臉上,左右臉各有五個手指印子,順着嘴角往下淌血,别提多狼狽了。
麻子臉都被抽傻了,用手指着郎軍,氣極敗壞的道:“你,你你他媽的……”
咔嚓!
“嗷……”
麻子臉疼得眼前一黑就倒仰了過去,他的手指頭已經被郎軍給掰斷了。
郎軍最讨厭的就是有人用手指着他了,麻子臉也算咎由自取,竟敢拿手指着郎軍說話。
“草尼瑪的,今天老子廢了你!”
一個壯漢惱怒的罵道,晃着膀子就沖向了郎軍。
他這一動手,另外兩個壯漢也一起撲上來了,三人一起對郎軍出了手。
結局可想而知,這三個壯漢都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呢,就倒在了郎軍的鐵拳之下。
三人一個比一個慘,眼眶也青了,鼻血橫流,都狼狽極了。
郎軍皺了皺眉,感覺這毫無挑戰性,因爲這四個小子太不禁揍了。
“哥們,多謝你了……”
那個人高馬大的司機從地上爬起來了,感激的看着郎軍說道。
“别說了,你可以報警抓他們,也可以自己開車去醫院。”
郎軍說完,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那司機感激的看了郎軍一眼,見郎軍上車了,他也不敢在這裏多呆,生怕麻子臉一夥人再對他動手,趕緊上了車,開車跑了。
麻子臉一夥人哪還敢攔着郎軍了,趕緊讓開了一條路,讓郎軍開車離開。
郎軍也沒再虐這四人,開車帶着方雨柔,向明心湖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