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郎軍已經動了殺心,非要弄死這個長發老頭不可,他眼神之中的那股殺氣,足以令人心驚膽顫。
長發老頭意識到了這一點,看到郎軍雙眼之中迸發出的那股寒意,長發老頭有些心慌了。
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爲長發老頭自知不是郎軍的對手,這是他心虛的原因。
“怎麽,吓唬我?你不用拿這種眼神看老子,老子不怕你!”
長發老頭兇巴巴的對郎軍吼道。
雖然吼的挺唬人的,但語氣之中的心虛,已經出賣了他。
郎軍知道這個老家夥是怕了,他也懶得跟這老敗類多費唇舌,這時飛身就到了長發老頭的近前。
長發老頭眼睛裏現出了一絲懼意,見郎軍縱身過來了,他趕緊凝神備戰。
砰!
郎軍一點不磨叽,直接一腳踢在長發老頭的肚子上。
長發老頭本想躲的,但郎軍這一腳來的太快了,電閃雷鳴般的速度,他想躲也躲不開,隻能硬生生的挨了一腳。
被踢得接連退了兩步後,長發老頭悶哼了一聲,兩隻空洞的眼睛盯着郎軍,咬牙切齒的。
郎軍想起剛才這老東西裝逼時的樣子,心裏怒火難消,迎着長發老頭就攻了過去。
長發老頭還是很骁悍的,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是拿出了看家本事,跟郎軍激戰在一處。
那兩個穿長袍的中年男子,躺在地上起也起不來,看着長發老頭跟郎軍拼命,他們二人心裏慌極了。
要是長發老頭不是郎軍的對手,那麽他們兩個也就别想活了。
“師父,頂住啊!”
那個猥瑣長袍男躺在地上喊道。
長發老頭氣得直瞪眼,他哪還頂得住了,郎軍的攻勢一波快似一波,逼得他都招架不住了。
“閉嘴,兩個廢物!”
長發老頭忍不住罵他的兩個徒弟。
可是他這麽一說話,真氣頓時洩了,一個不留神,就被郎軍一拳砸在了腮幫子上。
“呃啊!”
長發老頭痛叫連連,剛一愣神之際,就見郎軍一記淩厲無匹的側踢腿,結結實實的踢在了長發老頭的肋部!
砰!
“嗷!”
長發老頭的肋部發出了幾聲脆響,肋骨已經被踢斷了三根,慘叫的同時,身體更是如斷了線的風筝,飛出了七八米遠,之後重重的摔落在地。
“你,你……”
落地後的長發老頭用手指着郎軍,話還沒說話,就絕氣身亡了。
郎軍一腳踢死了這老東西,可謂是下手狠辣了,一點都沒有留情。
這也是有原因的,就在長發老頭活活摔死那個大頭小男孩的時候,郎軍就已經在心裏給這殘忍老東西宣判了死刑。
現在終于解決掉這個敗類了,郎軍的心裏說不出的舒暢,感覺出了一口惡氣。
看到長發老頭終于罪有應得,姚曼和蘇小月都松了一口氣,她們真怕郎軍搞不定這個老家夥,那樣的話,她們一個都别想活了,都得被這老東西給禍害了。
“老公,你沒事吧?”
姚曼擔憂的走到了郎軍近前,檢查着郎軍的身上,看郎軍有沒有受傷。
郎軍倒是沒受什麽傷,隻是脖子被掐得紅了些,不過并無大礙。
蘇小月這時也到了郎軍的身邊,她和姚曼一樣,都對自己的男人擔心極了。
“郎大哥,你脖子疼嗎?”
蘇小月用小手輕輕的揉了揉郎軍的脖子,心疼的問道。
“不疼了,沒事。”
郎軍對蘇小月淡淡的一笑,安慰着她。
蘇小月心疼極了,她感覺郎軍一定是很疼的,脖子都那麽紅了,怎麽可能不疼?
“郎哥,這兩個家夥怎麽處置?”
沈放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兩個長袍男,問郎軍道。
郎軍掃了一眼地上的兩個敗類,如果放在以前,郎軍可能手下留情放他們一馬,可是今晚,郎軍卻不想就這樣便宜他們。
“那個小孩子被老頭迫害,這兩個敗類肯定也是幫兇,留下他們,他們還會害人的。”
郎軍冷冷的說道。
“郎哥,你跟我想的一樣,這種禍害堅決不能留着!”
沈放憤怒的說道。
“别啊……,兩位爺,都是這老不死的做的壞事,我們哥倆什麽也不知道啊。”
那個猥瑣男吓得臉都白了,這時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他師父身上。
“是啊是啊,兩個爺爺,我們兩個也是受害者啊,這老東西逼着我們做他徒弟,還不讓我們回家,我家裏還有八十歲的老娘啊……”
另一個長袍男帶着哭腔說道。
郎軍聽了就是一皺眉,如此無恥之人,還真是世上少有。
看了看那個長袍男,雖然帶着哭腔,可是臉上一個眼淚疙瘩都沒有,這小子就是在裝哭呢。
“你還有八十歲老娘?在哪住?”
郎軍冷聲問道。
“在,在在在……”
長袍男眼珠子不時的轉動着,一時還真編不出來了。
“編,你他媽的接着編!”
沈放怒了,一邊罵,一邊對着長袍男的臉上踢了幾腳。
長袍男被踢得哇哇直叫,無奈他和猥瑣男剛才都被郎軍打傷了,想起來反抗也是不可能的了。
沈放幾腳下去,這個長袍男的臉就變形了,被踢得嘴歪眼斜的,别提多慘了。
“爺,你高擡貴腳吧,别再踢了,再踢我就死定了……”
長袍男咧着嘴求饒了。
“你有沒有八十歲老娘?說實話,敢撒謊老子活活踢死你!”
沈放怒道。
“沒,沒有,我剛才撒謊了。”
長袍男見瞞不過去了,趕緊招認了。
郎軍沒耐心再看這兩個惡心的家夥表演了,長袍男和猥瑣男一對兒不是東西,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對姚曼起了色心,郎軍在那個時候就沒打算饒他們。
“沈大哥,别跟這兩個混蛋浪費時間了,送他們上路。”
郎軍沉聲說道。
“好!”
沈放也忍這兩個混蛋好久了,聽到郎哥發話了,沈放擡起了大腳,對着兩個長袍男的太陽穴,就分别踢了一腳。
以沈放的腳力,這樣踢在對方的太陽穴上,實在是夠緻命的。
兩個罪惡的家夥連哼都沒機會哼出聲,就被沈放送進了鬼門關,木屋裏徹底的安靜了。
郎軍此刻面沉似水,他今晚的心情還是很不爽的,畢竟井上義男從眼皮底下溜走了,這都是長發老頭和他倆徒弟的功勞!
雖然殺了這可惡的師徒三人,但郎軍還是高興不起來。
姚曼剛才本想勸阻一下郎軍的,畢竟那兩個長袍男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倒不至于非要他們命不可。
可是姚曼沒有那樣做,因爲她看出來了,老公今晚戾氣挺重,就算勸,恐怕也無濟于事。
再加上姚曼也萬分同情那個被殘害的大頭小男孩,所以她也就沒管這事。
“郎哥,還能不能追上井上義男了?”
沈放這時走到了郎軍的近前,問道。
郎軍搖了搖頭,道:“那鳥國狗早跑遠了,追是不可能了。”
沈放一跺腳,他也覺得今晚浪費了一次絕佳的機會。
郎軍看了看地上的幾具屍體,這時看到了躺在一邊的小男孩屍體,他的心裏還真挺同情的。
到了小孩子屍體旁邊,郎軍往小孩子屍體的頭部一看,整個大腦袋都被摔得破爛掉了,腦漿橫流,真是太慘了。
“老公,你别太難過了,可能這就是他的命吧。”
姚曼在一邊解勸道。
郎軍點了點頭,這時把小男孩的屍體拎了起來,然後走出了小木屋。
姚曼他們三人跟在郎軍的身後,也全都出了木屋。
郎軍到了外面後,看了看木屋前,在門邊剛好立着一把鐵鍬,郎軍把鐵鍬拿在了手裏。
沈放看得清楚,他頓時明白了,郎哥這是要挖個坑,把可憐的小男孩屍體給埋了,讓他入土爲安。
“郎哥,我來挖吧。”
沈放自告奮勇,奪過了郎軍手裏的鐵鍬。
郎軍點了點頭,把小男孩屍體拎在手裏,和沈放一起往前走出了一百多米遠。
姚曼和蘇小月緊跟着郎軍,在這種荒涼之地,還是不能離郎軍太遠的,不然随時都有可能發生危險。
“郎哥,這裏行嗎?”
沈放指了指面前的一塊空地,問郎軍道。
郎軍往四周看了看,此刻天色還沒亮,四周都是黑乎乎的,也看不太清楚。
“再遠些吧,讓他遠離那個木屋,遠離那殘忍的師徒三人。”
郎軍對沈放說道。
“好的郎哥。”
沈放答應了一聲,拎着鐵鍬又往前走出了幾十米遠。
“行,就在這吧,風水還不錯。”
郎軍對沈放說道。
沈放聽了一怔,他也不知道郎哥是不是真的懂風水,真有些哭笑不得。
掄起了鐵鍬,沈放很快就挖出了一個大坑。
郎軍把小男孩的屍體放入了坑内,淡淡的道:“孩子,好好的在這裏安息吧。”
姚曼和蘇小月彼此互相望了一眼,她們都是被郎軍的善良感動了,别看她們的男人平日裏基本上沒個正經,但是骨子裏,卻是如此的良善。
“郎大哥……”
蘇小月從後面摟住了郎軍,她跟郎軍撒起嬌來。
“老公,你真是個好人。”
姚曼也動情的摟住了郎軍的胳膊,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