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姚曼把槍扔在了地上,井上義男的眼睛裏現出了喜色,郎軍和姚曼手裏沒了槍,還不是任由他擺布了?
“呵呵,還算你們識相。來吧郎軍,你走過來,讓我的手下給你捆上,我們再慢慢談。”
井上義男呵呵一陣奸笑,對郎軍說道。
到了這種地步,郎軍隻能是一條路走到底了,井上義男讓他過去,這雖然會冒很大的風險,但也有極大的勝算,隻要接近了蘇小月,郎軍就有機會救她出虎口。
“老公……”
姚曼緊張的看着郎軍,想讓郎軍别過去。
郎軍沖姚曼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勸了,他必須過去。
隻見郎軍慢慢的向井上義男走去,生怕走的急了,刺激到這個瘋子。
井上義男得意的看着郎軍,他感覺報仇血恨的機會來了,本以爲會費很大周折呢,沒想到剛到華夏,就把郎軍給制服了。
蘇小月此刻眼中含中淚花,她一個勁的搖頭,沖郎軍使着眼色,示意郎軍不要過來。
郎軍看到了這一幕,他的心裏也挺感慨的,爲了這個深愛着他的小丫頭,隻能硬着頭皮走過去了。
井上義男則是有着他的打算,他要是現在對着郎軍開槍,有很大把握一槍把郎軍撂倒的。
但是這小子卻沒有這樣做,他是想玩一下貓捉老鼠的遊戲,把郎軍先抓住,再慢慢的折磨發洩……
換句話說,井上義男的心理極度變态,單純的把郎軍殺掉,并不能讓他得到快感,慢慢的折磨,再把郎軍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他才能得到心理上最大的滿足。
有了這樣的念頭,井上義男才沒有開槍,隻想讓郎軍走過來,然後讓手下人把郎軍給綁上,那時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收拾郎軍了。
井上義男的那個壯實手下,此刻已經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繩子,躍躍欲試的想把郎軍給捆上了。
郎軍冷酷的目光盯着這個魁梧男,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敗類也是條鳥國狗。
對于鳥國人,郎軍是深惡痛絕的,感覺這個國家的男人,全都是惡心猥瑣又變态,郎軍隻想見一個收拾一個。
何況現在這個魁梧男還想綁郎軍,郎軍豈能饒了他?
在此刻,郎軍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等會就秒殺了這個魁梧男,然後第一時間去解決掉井上義男,把蘇小月給救出來。
在經過那個長發老頭的身邊時,郎軍不由得留意了一下這個老頭子。
隻見這老頭子就像沒看到郎軍似的,坐在椅子上淡定極了,嘴角卻是現出一股深不可測般的冷笑,對郎軍很是不屑的樣子。
老頭身後的兩個長袍男,更是把嘴撇上天了,白了郎軍一眼,就不再看郎軍。
看着老少三個裝逼犯,郎軍感覺有些可笑,不過郎軍也沒有心情跟他們一般見識,這時走過了三人的面前。
“郎軍,把手伸出來!”
魁梧男已經迎了上來,手裏拿着繩子,用生硬的華夏語對郎軍吼道。
砰!
郎軍二話沒說,抖手就是迅猛的一拳,正好砸在魁梧男的眼眶上!
“啊……”
魁梧男被一拳擊倒在地,他雖然也很有兩下子,身體又壯實,但郎軍全力的一擊之下,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更别提躲開了,被結結實實的砸中了一拳。
郎軍這一拳沒有留情,直接把魁梧男的眼眶砸裂,把這鳥國狗砸得已經離鬼門關不遠了,嚴重的腦震蕩,躺在地上一個勁的吐白沫子。
“八嗄!”
井上義男見狀又驚又怒,他怒氣攻心之下,就要對蘇小月開槍。
郎軍早就到了井上義男近前了,剛才在轟出那一拳的同時,郎軍就已經做好了應變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井上義男的近前,飛起一腳踢在這貨的手腕上!
啪!
砰!
井上義男的手腕被踢,槍口頓時離開了蘇小月的腦袋,對準了木屋的屋頂,子彈擊發出來,把木屋的屋頂都給打穿了一個洞。
郎軍一招得手,并沒有遲疑,緊接着就是一記撩陰腿,掃向井上義男的裆部。
這裏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所以郎軍選擇攻擊這裏,隻要被他掃上一腿,井上義男就徹底當不成男人了,甚至會當場疼死。
但井上義男也不是等閑之輩,這敗類反應還是挺快的,兩腳一蹬地,竟然原地跳起了一米多高,躲開了郎軍這一腿。
媽蛋。
郎軍見一腳掃空,心中不由得暗罵,沒等井上義男落地,郎軍橫着就是一腿,踢向井上義男的兩條小腿。
井上義男身體正在下落,在空中沒有借力點了,他再厲害也躲不開,被郎軍給掃中了。
噗通!
“嗷嗚……”
井上義男摔得嗷嗷叫了兩聲,順勢就地一陣翻滾,躲開了郎軍。
郎軍剛想追上去,卻見井上義男已經把槍口對準了他……
不好!
郎軍這時已經沒有反應的時間,他隻是本能的就往右一閃身。
砰砰砰……
三聲槍響,井上義男恨不得一下就把郎軍給打死。
但是他正處于倒地翻滾的狀态,郎軍又閃的那麽利索,所以這三槍都打空了。
蘇小月一下就跑到了郎軍面前,用身體擋住了郎軍,這個癡心的小丫頭,此刻竟是怕郎軍被打死,她用身體護着郎軍……
這一瞬間,郎軍的心都顫了兩顫,他震撼極了。
這個柔弱善良的小丫頭,此刻竟然是這般的果敢,甯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爲我擋子彈?
郎軍心中想着這些,手上卻是沒停,一下就把蘇小月給拉到了自己身後,他不能讓一個柔弱的女孩子來擋子彈。
砰砰……
就在這時,郎軍的身後槍響了,正是姚曼以最快的速度揀起了地上的槍,對着井上義男射擊。
井上義男本想再給郎軍補上兩槍的,被姚曼這兩槍逼得隻能就地翻滾,不然就得被擊中。
姚曼也是真急了,怕井上義男再對郎軍開槍,她一口氣把槍裏的子彈全都打光了。
但井上義男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這小子年輕矯健,也是運氣好些,竟是一點傷都沒受。
在倒地翻滾的同時,井上義男也胡亂的向郎軍和姚曼開槍,隻是都沒有打中,這小子的子彈也在幾秒鍾中打光了。
沒子彈的手槍,就是塊沒用的鐵疙瘩,井上義男把槍扔在了一邊,順勢從地上躍起。
姚曼卻是沒有把槍扔掉,她把槍揣好,快速走向了郎軍。
“妞兒,幹嘛去?”
就在這時,長發老頭身後的一個男子,伸出胳膊擋住了姚曼,語氣輕佻的說道。
姚曼轉頭一看,這個中年男子一臉的猥瑣,雖然穿着長袍像是修行的人,但臉上的那副惡心相,實在看不出像好人。
“讓開!”
姚曼喝道。
“呵呵,還挺潑辣的,你知道這是哪麽?你知道你在跟誰講話麽?”
猥瑣男冷冷笑道。
“再廢話,姑奶奶連你們一起收拾!”
小警花怒了,瞪視着這個猥瑣男。
猥瑣男笑得挺陰,這貨看了看長發老頭,沒敢造次。
“我徒兒說的對,你不能過去送死,你得活着,服侍我老人家。”
長發老頭這時開口說話了,聲音有些空洞,讓人聽了身上都冷嗖嗖的。
姚曼心裏有些火大,不過此刻她也不自禁的有些害怕了,因爲這個長發老頭太怪了,渾身上下都透着股冷嗖嗖的味道,姚曼感覺這老頭都不像個活人,像具死屍……
郎軍這時已經把蘇小月嘴裏堵的破布掏出來了,又幫她解開了綁繩,摟着她問道:“小月,你還好吧?”
“郎大哥,我沒事,我真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
蘇小月哽咽了,拖着受傷的左腿,撲進郎軍的懷抱裏哭了起來。
郎軍安慰着她,聽到長發老頭對姚曼說的那句話後,郎軍不禁眼中劃過了兩道殺氣。
姚曼是郎軍的女人,豈能容忍别人話語亵渎?
看了看躲在木屋角落裏的井上義男,郎軍沒有立馬去收拾他,而是帶着蘇小月走向了姚曼,他怕那個怪老頭對姚曼下了手。
“你個老不死的,會說人話不?”
沈放這時怒道,撸了撸袖子走了過來,到了白發老頭的近前,掄拳就揍。
沈放是屬于江湖派的,一言不合就開打,聽到白發老頭竟敢侮辱郎哥的女人,沈放的火壓都壓不住。
白發老頭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這時連看都沒看沈放一眼,隻是輕描淡定的一揮手,就把沈放的這一拳給化解了。
郎軍見狀就是一怔,沈放怎麽說也是個一流高手,這白發老頭竟能如此輕松的化解這一拳,可見其功夫的精湛,實在不是一般人物。
沈放當然不服氣了,這時又掄拳砸向白發老頭的臉。
砰!
沒等拳頭到呢,就被剛才那個猥瑣男給格開了,“呵呵,跟我師父動手?你還沒資格,我先陪你練練吧。”
猥瑣男說罷,身形一閃就從白發老頭背後跳出,準備跟沈放動手。
郎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對這個猥瑣男倒是沒怎麽在意,現在他隻關注那個長發老頭。
看到長發老頭一臉的死人相,渾身上下就沒有活人的氣息,郎軍不禁想到了剛才在路上時,聽到的那陣陣鬼哭狼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