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東興賤賤的一笑,一副欠抽的模樣。
郎軍徹底無語,鄒東興真是太把自己當盤菜了,啥話都敢往外扔啊。
“鄒東興,你現在跟我說實話,你到底知不知道鳥國刀手的頭目在哪?”
郎軍沉默片刻,問鄒東興道。
“哈哈哈,我說郎軍,你也太沒腦子了,我說知道你還真信了?實話告訴你吧,老子根本不知道那夥鳥國人是什麽來頭,更不知道他們的頭目是誰。”
鄒東興哈哈狂笑道。
郎軍也早就料到是這麽回事了,他這次來見鄒東興,也是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罷了。
“那你就更沒資本跟我談了,你兒子也不會放出來,就讓他在牢裏好好的忏悔吧。至于你,今晚也别想安生了。”
郎軍冷冷的一笑,看着鄒東興道。
鄒東興陰狠的三角眼眯了眯,看着郎軍說道:“姓郎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給警方打電話,要求他們放了我兒子,不然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廢了!”
“呵呵,你個老犢子是真能找收拾!”
郎軍被氣樂了,突然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刮子。
啪的一聲,鄒東興重重的挨了一個耳光,頓時被打得臉都紅腫了。
别看郎軍中了毒氣,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一巴掌的威力,還是比普通人要強大好些倍。
“我草!你他媽找死!”
鄒東興氣極敗壞的罵道,掄拳對着郎軍的面門就打。
他這兩下幹脆就是白給,沒等拳頭到郎軍近前呢,就被郎軍給接住,緊接着郎軍一個肘擊,擊在鄒東興的下巴上。
“啊!”
鄒東興頓時滿嘴是血,疼得摔倒在地,嘴巴都快歪了。
“上上上,一起上,砍死他!”
倒地後的鄒東興咆哮着,命令手下人一起上。
就算他不發令,他手下的十幾個混子也要動手了,十幾個打一個,況且郎軍還是中了毒氣的人,所以他們覺得勝券在握。
郎軍見十幾個手持兇器的家夥沖過來了,他不禁也微微皺了皺眉,以他現在的狀态,還真有些應付不來了。
最要命的就是渾身無力,手腳發軟,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這樣的狀态打十幾個手拿砍刀的家夥,還是很吃力的。
車裏的溫冰冰雖然動都動不了,但她眼睛卻是能看得到,見郎軍馬上就要身處重圍之中,她的心裏還是很擔心的。
以前郎軍到蘇小月的燒烤店時,一點架子都沒有,郎軍和蘇小月對溫冰冰也一向很好,所以溫冰冰對郎軍的印象很不錯,她不希望郎軍出事。
轉眼之間,十幾個混子已經把郎軍包圍了,這些人各揮手中的家夥,對郎軍大打出手。
郎軍硬撐着,打起了精神,跟十幾個混子戰在了一處。
砰!
最先沖上來的混子被郎軍一腳踹翻在地,緊接着就又沖上來三四個,齊舉砍刀劈向郎軍。
郎軍行動的比以前緩慢多了,堪堪躲開了這幾個小子的砍刀,他不得已退到了自己的車頭前,背靠着車,勉強招架着。
鄒東興這時也從地上起來了,這老家夥一看郎軍被逼得節節敗退,他的心裏興奮極了。
照這樣發展下去,再過一會,郎軍肯定支撐不住了,一年多來都憋着一股氣,今天晚上終于能報仇出氣了!
鄒東興心裏興奮的想着這些,在一邊大聲的喊道:“兄弟們加把勁,把姓郎的廢了,每人發十萬塊!另外車裏的那個小妞也随便你們玩!”
“哈哈,好勒老闆!”
一個留着小胡子的家夥邪蕩的一笑,有了金錢和美色的誘惑,這小胡子更來勁了,突然猛的向郎軍沖來,揮砍刀就剁郎軍的頭部。
郎軍的實力在那擺着呢,盡管此時越來越頭暈,但他還是精準的抓住了小胡子的手腕,空手把刀奪了過來。
噗!
郎軍反手就是一刀,砍在了小胡子的胳膊上!
“嗷啊!”
小胡子被砍得痛叫出聲,胳膊上一條大刀口,鮮血不住的流着。
郎軍一刀得手,把這把砍刀揮動起來,砍向又沖上來的幾個混子。
這些混子也都挺怕死的,一看郎軍在中毒後還如此神勇,他們全都有些怯意了,紛紛向後退了幾步,不敢太靠前。
鄒東興一看苗頭有些不對,這時沖上來說道:“兄弟們,一起上,隻要把郎軍幹趴下,我給你們每人再加十萬!”
錢的威力還是巨大的,這些混子跟着鄒東興混,爲的就是錢,更爲了吃喝玩女人,聽到鄒東興又給加十萬,這些人頓時像打了雞血,嗷嗷叫着一起沖了上來。
郎軍的身子晃了晃,他感覺越來越頭重腳輕了,這樣下去非摔倒不可。
十幾個混子一起上來了,郎軍漸漸有些招架不住,隻能勉強支撐着。
就在此時,郎軍的身後車燈閃閃,十幾輛轎車開着遠光燈急速駛來,到了近前全都嗄然停下。
這場面有點駭人了,十幾輛轎車全都是清一色奔馳寶馬奧迪,都是德系豪車。
十幾個混子都停下了手,怔怔的看着這一切,包括鄒東興在内,這老家夥也愣住了,不知道是什麽人來了。
郎軍一看,心頓時放下了,是林浩帶人趕到了。
林浩最鍾愛的就是德系車,所以他購置的車輛,全都是BBA品牌,他手下的人平時出去辦事,也都是開這些車。
“郎哥!”
“郎哥!”
“……”
林浩和天龍下車了,跟郎軍打着招呼,還有兩個平時跟郎軍關系挺近的,也跟郎軍打着招呼。
郎軍沒說什麽,他把身子靠在車頭上,趁這個功夫喘息着,剛才的一番混戰,把他最後的一點力氣也耗光了。
“郎哥,你怎麽了?”
林浩最先發現郎軍有些不對勁了,急忙問郎軍。
“中毒氣了,先别多問了,先教這幫玩意做人。”
郎軍指了指鄒東興一夥人,對林浩道。
“是!”
林浩答應着,緊接着一揮手,示意手下人一起上。
他帶來了三十多人,全都是清一色的甩棍,這三十多人收拾鄒東興的十幾個人,簡直就是完虐。
天龍手持一把甩棍,身先士卒第一個沖了上去,掄起甩棍對着鄒東興的肩膀就是一下!
啪!
“啊……”
鄒東興被砸得肩膀差點斷了,疼得他一聲慘叫,身子一歪就坐在了地上。
“媽的,鄒東興,你是不是皮子又癢了?敢惹郎哥?”
天龍用甩棍指着鄒東興,大罵道。
鄒東興心裏這個叫苦啊,好不容易抓住了絕好的機會,眼看就能把郎軍給廢了,卻半路殺出這麽多人,全都是郎軍手下的兄弟……
鄒東興也認識天龍的,在北海市,誰不知道林浩和天龍的厲害?
“天龍天龍,都是我不好,我惹郎哥生氣了,你手下留情啊,我給郎哥賠罪還不行麽?”
鄒東興坐地上直擺手,跟天龍求饒起來。
“賠你麻痹賠!”
天龍脾氣太過火爆,見鄒東興小嘴還挺溜,天龍更加火大了,甩棍又一次砸向鄒東興的肩膀。
喀嚓!
“呃啊……”
鄒東興疼得直翻白眼,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這一下棍,把他的肩胛骨都砸裂了,這種鑽心疼痛可受不了,鄒東興眼淚都出來了。
“跪下!”
天龍對着鄒東興的臉上就是一腳,把鄒東興踢得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鄒東興掙紮着起來,趕緊吃力的跪下了,他不敢不聽,怕天龍再虐他。
天龍是真氣壞了,因爲他剛才看到了,郎哥的氣色很不好,而且被鄒東興他們這麽多人圍着,很有股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意思。
“往哪跪呢?他媽的,跪郎哥去!”
天龍踢了鄒東興一腳,怒喝道。
鄒東興都快成傻逼了,現在天龍是讓他幹啥,他就機械性的幹啥,趕緊跪向了郎軍。
郎軍的症狀并沒有緩解,但他腦子裏卻是很清醒的,看到天龍這小爆脾氣,把鄒東興虐成了孫子樣,郎軍真有些哭笑不得。
另一邊,林浩帶着三十幾人收拾鄒東興的手下,三十幾個打十幾個,鄒東興的手下從氣勢上就輸了,一交手就被林浩的人給揍得鼻青臉腫。
再加上鄒東興都被打跪下了,這十幾個混子更有種群龍無首之感,都沒心思再抵抗了。
越是這樣,被揍得越慘,沒出兩分鍾,這十幾個混子就被揍得沒孩子模樣了,有的牙掉了,有的胳膊腿斷了,哀嚎聲不絕于耳。
現在他們才知道怕,才知道後悔,更知道了招惹郎軍,是多麽嚴重而可怕的下場。
剩下幾個還能站着的,也幹脆就地躺下,因爲躺下就能少挨點虐了。
兩分鍾内,鄒東興和他的手下全都倒下了,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這些人都驚恐的看着郎軍,不知道郎軍會怎麽收拾他們。
“郎哥,我們知道錯了,你讓你的兄弟别打了啊……”
小胡子哭了,因爲林浩的一個手下還在猛踢他的嘴巴。
“閉嘴!媽的!”
林浩的那個手下一邊罵,一邊踢的更狠了,把小胡子踢得門牙又掉了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