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哥我來了,還算快吧?”
甄高首耳朵上包着紗布,風塵仆仆的下了車,到了郎軍的車前。
“耳朵怎麽樣了?”
郎軍看到甄高首耳朵上的紗布還有血迹,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多謝郎哥關心,已經沒事了。”
甄高首嘿嘿一笑說道。
“暈,耳朵丢了一個,還能笑出來?”
郎軍很無語的看着甄高首道。
“嘿嘿,反正也是長的醜,就不怕再醜點了,況且我已經娶到老婆了。”
甄高首笑道。
這哥們的樂觀精神,郎軍還是很贊賞的,接過了草藥袋後郎軍說道:“那你就快趕回去吧,好好保護方總和雨嫣。”
“嗯!”
甄高首點點頭,轉身上了車,也沒問郎軍要給誰治療,開車離開了。
郎軍又囑咐了兩個蒼鷹成員,然後開車帶着白牡丹離開了這裏。
治療的時候會很疼,郎軍怕白牡丹忍不住大喊起來,那樣說不定就給刀鋒傭兵組織驚動了。
“我們要去哪裏?”
白牡丹坐在後座之上,疑惑的問郎軍道。
“找個安全僻靜點的地方,給你治療時,不能被外界幹擾。”
郎軍對白牡丹說道。
“好吧。”
白牡丹點頭說道,其實她還是希望郎軍快點給她醫治的,因爲她心裏實在是擔心,怕真的沒希望治好。
郎軍的心裏還是很有底的,雖然不敢保證百分百治好,但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令白牡丹恢複如初。
郎軍開車一直駛出了二十多裏路,看了看周圍都是荒郊野地,連個人影都沒有,這地方正适合給白牡丹醫治。
正是下午,太陽還是挺毒的,郎軍把車開到了一片樹林旁,在樹蔭下停好了車。
拉開車門下了車,郎軍也坐到了車的後座之上,挨着白牡丹。
白牡丹的心亂跳個不停,一方面是緊張的,另一方面,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跟郎軍又隻不是很熟,這樣親密的坐在一起,她還是挺害羞的。
不過想想自己現在已經是個醜八怪了,說是活鬼都不過分,白牡丹也就沒有矯情,跟郎軍緊挨着一起坐着。
“呵呵,你放松一下心情,别那麽緊張。”
郎軍微微一笑,對白牡丹說道,他發現白牡丹現在好緊張的樣子,這樣可不利于給她治療。
“好,我不緊張。”
白牡丹趕緊答應着,盡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郎軍把草藥袋子拿了過來,在裏面選了十幾味草藥,都是按照固定的比例配好,然後又拿出了礦泉水,把瓶蓋擰開了。
白牡丹也不知道郎軍接下來要怎麽醫治她,隻能靜靜的等待着。
郎軍沒說話,把十幾味草藥分成四份,然後一份份的咀嚼起來。
白牡丹好奇的看着郎軍,她鬧不明白了,郎軍爲什麽自己吃上草藥了。
“郎軍,你怎麽吃這些藥?”
白牡丹實在疑惑不解,忍不住問郎軍道。
“不是我吃,是在給你調藥。”
郎軍把嚼好的一份藥吐在了半瓶礦泉水裏,然後對白牡丹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白牡丹點點頭,靜靜的看着郎軍。
郎軍把另外三份草藥也都嚼好,全都吐在了礦泉水中,蓋上了蓋子,開始搖晃這半瓶礦泉水。
這裏面已經配合了郎軍的口水,這些草藥已經有了強大的效力。
白牡丹被郎軍弄得雲裏霧裏,也不敢多問,隻能在一邊等待。
徹底搖勻後,郎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都沒想就要開撕。
“郎軍先生,你要幹什麽?”
白牡丹趕緊問道。
“得找塊布,車裏沒有,隻能撕衣服了。”
郎軍看着她說道。
“撕我的吧,我衣服寬大些。”
白牡丹輕聲道。
郎軍看了看,白牡丹的衣服上面有不少血迹,有的地方都被鞭子給抽得破損了,白皙的皮膚很是惹人遐想。
還别說,她這身白衣正适合,郎軍也就沒說什麽,把白牡丹的一片衣角給撕了下來。
白牡丹有些不好意思了,衣角被撕掉,她的小腹也沒有遮蓋了,腰也露出來了。
郎軍咽了咽口水,暗自感歎白牡丹的身材是真夠誘人的。
把泡了草藥的礦泉水倒在這塊白布上,等白布完全浸濕後,郎軍對白牡丹說道:“牡丹,你躺我腿上。”
“啊?”
白牡丹怔了怔,猶豫了一下。
“我要把這塊白布敷在你臉上,你坐着不行的,快點躺下。”
郎軍很認真的說道。
“嗯。”
白牡丹雖然覺得難爲情,但爲了能把該死的黑塑料從臉上弄掉,也就顧不得這麽多了,答應了一聲後,就很乖巧的躺在了郎軍的腿上。
此刻白牡丹臉朝上,頭枕在郎軍的雙腿之上,仰着臉望着郎軍。
郎軍也覺得挺不淡定的,雖然白牡丹的臉弄成這樣,已經成了“黑牡丹”了,但之前白牡丹的俏美臉蛋,郎軍還記憶深刻。
眼下這個大美女就躺在他的腿上,他想不激動都不行。
“閉上眼睛吧。”
郎軍溫柔的說道。
白牡丹閉上了眼睛,她很信任郎軍,知道郎軍是不會害她的。
郎軍把浸濕的白布,平整的鋪在了白牡丹的臉上。
這塊白布大小正合适,稍稍比白牡丹的臉大一些,能完全蓋住她的臉。
半分鍾過去了,白牡丹一直都憋着氣息,臉上被浸濕的白布蓋着,她想呼吸是不可能的。
“郎軍先生,我沒法呼吸呀。”
白牡丹說道。
郎軍當然知道這一點,不過他這是想讓效果更好一些,開始時蓋的越嚴實,效果就會越好。
“好,我幫你弄個缺口呼吸。”
郎軍說着,拿出了軍用匕首,在白牡丹鼻孔的位置,把白布割了個缺口。
這下白牡丹呼吸順暢了,躺在那裏一動不動,怕影響到郎軍的治療。
郎軍不時的按按這白布,此時白布下面,已經發出了嗞嗞的輕微響聲。
郎軍心裏挺欣慰,看來藥物起效果了。
“啊!”
白牡丹疼得呼喊了一聲,一雙手也緊緊的揪着郎軍的衣服。
“忍耐一下,會有些疼的,一會還會癢,你千萬别用手去抓。”
郎軍對白牡丹道。
“抓了會怎麽樣?我現在臉已經很癢了,快挺不住了。”
白牡丹很痛苦的說道。
“如果你現在抓了,臉上就會出現一個大坑,缺塊肉。”
郎軍沉聲說道。
白牡丹心中一驚,哪還敢去亂抓了,手緊緊的抓着郎軍的衣服。
郎軍知道白牡丹可能會承受不住的,會不受控制的就去抓臉,爲了以防萬一,郎軍還是把白牡丹的兩隻手緊緊握住,防止她抓到臉。
幸好郎軍這樣做了,果然如他所料,白牡丹沒有扛住這種癢痛,手拼命的想掙脫郎軍的手,去抓臉。
“忍耐住,快好了。”
郎軍握緊白牡丹的手,大聲的說道。
“我知道,可我真忍不住了……”
白牡丹痛苦異常的喊了起來。
“再堅持一會。”
郎軍說道。
白牡丹不時的折騰着,但她的力氣跟郎軍沒法比,被郎軍牢牢的控制着,動彈不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對于白牡丹來說,這太煎熬了。
對于郎軍來說,也覺得這段時間過的好慢,看到白牡丹如此痛苦,他還是很心疼這美女的。
十分鍾過去了,白布下面的嗞嗞聲越來越強烈,到了最後,白牡丹臉上傳來了噼噼啪啪的響聲,就像什麽東西從臉上剝落一樣。
郎軍知道差不多了,白布上的水分已經幹了,全都被白牡丹臉上的那層黑塑料吸收,然後作用在她的臉皮上。
“好了好了,馬上就好,堅持住。”
郎軍一邊安慰着白牡丹,一邊用一隻大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另一隻大手則是揭開了白布。
再看白牡丹的臉,臉上那層厚厚的黑塑料,已經從臉上剝落下來了,就像一個黑色面罩一樣,扣在白牡丹的臉上。
郎軍伸手抓住這片黑塑料,試探着從白牡丹臉上揭下……
毫不費力,因爲黑塑料已經完全跟白牡丹的臉皮分離了。
在拿下來的一刻,郎軍的心情也挺緊張,他也不知道白牡丹的臉現在是什麽樣子的。
不過當郎軍看清楚後,他的心放下了,白牡丹臉上的皮膚一點都沒掉,隻是皮膚紅得厲害,就像被燙傷過似的。
“郎軍,我的臉怎麽樣?”
白牡丹急忙問郎軍道,很是急切。
“恭喜你了,你沒有毀容,還是像以前那麽漂亮……”
郎軍情不自禁的說道,望着躺在腿上的大美女,他真想伏下身親幾口。
白牡丹的眼中現出了興奮的光彩,爲了徹底放心,她趕緊從郎軍的腿上起來,用車裏的後視鏡看了看臉。
當看到臉上的皮膚完好無損時,白牡丹開心都快哭了,隻不過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會不會恢複了。
“我的臉好紅,會不會留下色印?”
白牡丹擔心的問郎軍道,雖然她覺得這樣已經是萬幸了,但還是希望能完美的恢複以前的面容。
“抓緊治的話,就不會留下色印。不過嘛,就怕你不願意讓我治……”
郎軍有些爲難的看着白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