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美怡很無奈的想道,看着郎軍臉上帶着壞壞的笑容,她有種見到狼外婆的感覺。
想想自己跟郎軍認識還不到兩個月,要是這麽快就把身體交給郎軍了,那也顯得自己太不自重了啊!
想到這一點,華美怡還是控制住了自己,雖然她心裏是很喜歡郎軍的。
“快别鬧了,都半夜啦,咱們回北海市吧。”
華美怡看着郎軍,很嚴肅的說道。
郎軍察言觀色,發現華美怡的态度很明确,是不想和他行魚水之歡的。
想了想,郎軍也沒有硬來,畢竟這種事情要兩情相悅才行,強扭的瓜不甜啊。
雖然他心裏很渴望得到這個大美女,但還是忍住了,反正早晚都是他郎軍的人。
“好吧,咱們回去。”
郎軍沖華美怡淡淡的一笑,發動了車子。
他還挺靠譜的。
華美怡望着郎軍,心中暗自想道。
郎軍有時候還真是很靠譜,比如說對待女孩子,他從來都不違背女孩的意願,他覺得那樣做實在是沒趣。
郎軍開車往北海市駛去,這裏離北海市并不算遠,沒用多長時間,已經進了市區。
先把華美怡送到了家,臨下車的時候,華美怡抱住了郎軍,給了郎軍一個深情的擁抱。
郎軍很懂得投桃報李,也給了華美怡一個終生難忘的熱吻。
“我們什麽時候再見面?”
華美怡下了車,問郎軍道。
“隻要我有空,随時都可以。”
郎軍笑了笑說道。
“哼,說了等于沒說啊。”
華美怡有些失望的說道。
“那你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盡量出來陪你。”
郎軍柔聲說道。
“這還差不多。”
華美怡開心的笑了,趴在郎軍這邊的窗口,吻了郎軍一下,然後轉身進了家門。
郎軍回味着華美怡留下的香吻,開車離開了這裏,回了方家别墅。
已經是半夜了,方家别墅的人都已經熟睡,郎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上了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郎軍早早的起來,發現隻有方雨柔起床了,她已經做好了早餐,就等着郎軍起來了。
昨晚方雨柔也不知道郎軍會不會回家,直到早上起來後看到車子在樓下,方雨柔這才知道郎軍是半夜回來的。
“起來啦,快點吃飯吧。”
方雨柔迷人的一笑,對郎軍說道。
看到這大美女如此溫柔賢惠,郎軍的心裏感慨萬千,他多希望以後都能和雨柔姐這樣生活在一起啊。
“雨柔姐,做了什麽好吃的?”
郎軍淡淡一笑,走到了方雨柔的近前。
“雞蛋羹,還有小米粥,都是你愛吃的。”
方雨柔輕聲說道。
“還是雨柔姐最了解我,來,親一個。”
郎軍嘿嘿一笑,抱着方雨柔就親了她臉蛋一下。
方雨柔早都習慣了,被這家夥給鍛煉的,抱抱親親都是家常便飯。
“好啦,快吃飯吧,吃完我還要出門。”
方雨柔臉紅紅的說道。
“你今天要去上班?”
郎軍問道。
“不是,我要去伊波縣一趟。”
華美怡道。
郎軍聽了一怔,前幾天才剛從伊波縣回來,那邊的工程已經步入正軌,有總經理徐發在那裏,根本不用方雨柔親自去啊。
“雨柔姐,是不是那邊又出什麽事了?”
郎軍問方雨柔道。
方雨柔輕輕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出了事。”
“周老虎和孫瘸子又搞事情?”
郎軍把臉一沉,他猜測應該是周老虎又沒記性了。
方雨柔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我聽徐發說,周老虎和孫瘸子這幾天老實得很,沒來工地找麻煩。”
“嗯,還算他們識相。雨柔姐,到底出什麽事了?”
郎軍疑惑的問道。
“工地出了事故,有個工人重傷緻死,現在正與家屬商量賠償事宜,徐發自己做不了主,所以昨晚就給我打了電話。你不在家,我也就沒有連夜趕去。”
方雨柔說道。
郎軍聽了也很是頭大,做工程最怕的就是出工傷事故了,隻要出事就沒小事,弄不好就是人命。
開工還沒幾天,工地就出了事故,這也是夠不順的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别太着急了,吃過飯後我和你一起去。”
郎軍對方雨柔說道。
“嗯。”
方雨柔輕輕點了點頭,雖然這工程是郎軍投資的,但方雨柔一直都把這工程當成自己投資的一樣,況且所有的工程,都是由她公司旗下的建築公司承包了,所以她現在比郎軍還要着急。
人命關天,郎軍知道這種事情不能拖延,要盡快的處理好才行,該賠償就賠償,該善後不善後,安撫死者家屬是頭等大事。
吃過了早飯後,郎軍開車帶着方雨柔,直奔伊波縣。
沒到中午,兩人就趕到了伊波縣境内,郎軍直接開車去了工地。
在工地的項目部,郎軍和方雨柔見到了建築公司總經理徐發。
徐發一看郎軍和方雨柔來了,他的心裏這才有了底,趕緊帶着幾個部門領導迎了出來。
“方總,郎先生,你們來了!”
徐發有些愧疚的打着招呼,畢竟這裏都交給他全權負責了,出了這麽大的工傷事故,他還是覺得很對不住郎軍和方雨柔的。
郎軍一看,一向滿面春風的徐發,今天卻是個熊貓眼,黑黑的眼袋都出來了,一看就是沒休息好。
方雨柔也看出來了,徐發爲這事也挺上火的,所以她和郎軍誰也沒有埋怨徐發。
“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故?”
方雨柔問徐發道。
“昨天快下班的時候,唉,昨天風太大了,山區的風力就更大,出事的工人是個塔吊工,從塔吊上下來準備下班的時候,被大風刮下來摔死了……”
徐發歎着氣,跟郎軍和方雨柔介紹着事發的情況。
方雨柔聽了也歎了口氣,人生無常,死去的工人也是夠可憐的了,辛苦掙點錢,還把命給搭上了。
“死者現在在哪?”
方雨柔問徐發。
“還在醫院太平間呢,在伊波縣。”
徐發回答道。
“家屬來了麽?”
郎軍問徐發。
“來了,是死者的哥哥和嫂子,我讓他們在屋裏等着了。”
徐發指了指項目部旁邊的一個小屋。
“去看看。”
郎軍說道,然後當先向那個小屋走去。
方雨柔跟在郎軍的身邊,徐發帶着幾個部門負責人,跟在方雨柔和郎軍的身後。
一進門,郎軍就看到椅子上坐着一對男女,女的挺胖,一臉的橫肉,正坐在那磕着瓜子,一副悠哉的模樣。
男的也挺胖,一臉悲傷痛苦的模樣,看到進來人了,他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徐總,他們是……”
胖男子指了指郎軍和方雨柔,問徐發道。
“這位是郎總,這位是方總,都是我的老總。”
徐發給胖男子介紹了一下。
胖男子一對小黃眼珠叽哩咕噜直轉,這人反應還挺快,立馬擠出了幾滴傷心的淚水,走到郎軍和方雨柔面前說道:“郎總,方總,我弟弟死的慘啊,你們一定要管管啊,我們家困難,家裏還有八十歲的老爹老娘,嗚嗚嗚……”
我靠……
郎軍不禁一皺眉,他看人還是很準的,一看這胖男子哭的也太假了點吧?剛進屋時這貨還在偷着笑呢,這麽一會的功夫就哭開了。
而且胖男子眼神飄忽不定,一點都看不出悲傷的意思,這家夥長的也夠猥瑣,一看就不是善類。
相由心生,好人基本長不出壞人的模樣,郎軍給這胖男人相了相面,基本已經心裏有數了。
方雨柔對這胖男子也沒什麽好印象,不過考慮到他是死者的哥哥,方雨柔對他還是挺客氣的。
“人死不能複生,你也别太悲傷了,我們會妥善處理好後事的,會給家屬足夠的經濟補償。對這次意外,我代表方氏集團,向死者以及家屬,表示深深的歉意,哎……”
方雨柔說到這裏,心裏挺不是滋味的,畢竟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麽沒了,看這胖男子年紀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死者是這胖男子的弟弟,最多也就二十幾歲啊!
“方總,您太通情達理了,嘿嘿!能不能透露一下,您準備補償多少錢?”
那個胖女人一聽到錢,就來了精神,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到了方雨柔的面前問道。
方雨柔見狀就是一皺眉,她看了看郎軍,郎軍也是眉頭緊鎖,很是無語。
這個當嫂子的也夠瞧的了,小叔子剛死,還沒下葬呢,她就笑得這麽開心,真是見錢眼開啊!
“具體的數額,我們可以慢慢談。”
方雨柔冷冷的說道。
胖女人吃了個癟,讪讪的笑了笑說道:“呵呵,好的好的,我相信方總,更相信方氏集團的财力。”
方雨柔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跟這個女人說,這種沒人情味的嫂子,其人品可想而知。
胖男人用手肘碰了碰他媳婦,示意她别再亂說話。
“唉,多少錢也買不回我兄弟的命,郎總,方總,我們家人的心情,希望你們能體諒。”
胖男人歎道。
“丁福棍先生,你弟弟臨終前,他在醫院的病床上親口對我說,死亡賠償金要交給他妹妹,千萬不能交給你和你老婆,所以我建議你,還是把你妹妹叫到這來吧。”
就在這時,徐發一臉的嚴肅,看着胖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