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處罰也太殘忍些了,周老虎都快吓尿了。
别看這個家夥在伊波縣混得不錯,很多人都怕他,但是真到了生死關頭,他也怕死的。
周老虎驚恐的看着郎軍,一開始他以爲郎軍隻是吓唬他一下罷了,所以還沒太當回事,可是當他看到郎軍那陰沉的臉時,他不由得心裏沒底了。
林浩和天龍答應了一聲,就要派兩個手下去附近村子找鐵鍬。
周老虎一看這是真的了,吓得臉上冷汗直流,想站起身來,兩條腿卻軟綿綿,根本就站不起來。
“郎軍先生,你你你,你别這樣啊!”
周老虎恐懼的看着郎軍說道。
郎軍心中好笑,周老虎此刻明顯是慫了,這家夥還挺惜命的。
“你都能暗中下黑手,我爲什麽不能這樣?”
郎軍冷哼了一聲,問周老虎道。
周老虎哪還敢再激怒郎軍了,趕緊說道:“昨晚都是我的錯,不該那樣做的,郎軍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
“說你媽蛋啊說!”
天龍對着周老虎的後背就是一腳,早就看周老虎不順眼了,見這貨如此沒出息,天龍的火壓都壓不住。
他這一腳力道不小,把周老虎踢得鬼哭狼嚎的,後背都腫了個大包。
“郎老弟,你,你讓你手下人先别動手,咱們有事好商量啊。”
周老虎小聲的嘀咕着。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郎軍喝道。
一句話,把周老虎弄得心都涼了,看樣子郎軍是不想放過他了,今晚恐怕真要夠嗆。
周老虎剛想破罐子破摔,想了想卻沒有這樣做,這家夥也不傻,他看出來了,郎軍應該不是真想要他命。
畢竟殺人是犯法的,而且郎軍要是真想殺了他,也不用費那個事啊,挖坑多麻煩?
“嘿嘿,郎老弟,我知道你在跟我開玩笑,隻是想吓吓我,對吧?”
周老虎賤次次的看着郎軍說道,一副沒事找抽的樣子。
啪!
郎軍狠狠的賞了周老虎一個耳光,道:“你以爲老子是在吓你?那好,現在老子就送你上路!”
說罷,郎軍從懷中掏出了軍用匕首,另一隻大手抓住了周老虎的衣領,把這貨從地上提了起來,匕首就要刺向這貨的脖子。
“啊啊……,郎老弟你饒命啊,我說錯話了,我向你道歉!”
周老虎吓得臉都白了,趕緊大聲的喊着。
“道歉有個屁用?”
郎軍瞪着周老虎喝道。
周老虎都快崩潰了,在社會上混了這麽久,他還從來沒見過像郎軍這樣犀利的對手,這次他是真的怕了,也服氣了。
“郎爺郎爺,你就高擡貴手吧,我真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敢跟你作對……”
周老虎都帶着哭腔了,這家夥是真怕死,眼看着匕首的刀尖就要紮到脖子上了,他是真怕了。
郎軍還真就是想吓吓這貨,并不是真想殺了他。
“真知道錯了?”
郎軍問道。
周老虎一看有門,郎軍問這話,應該是可能放他一馬了。
“真知道錯了,郎爺,以後你說怎樣就怎樣,我絕對不會再跟你作對。”
周老虎很認真的保證着,這犢子的嘴還真好,什麽好聽揀什麽說。
“我說怎樣就怎樣?這可是你說的啊,現在我讓你自己抽自己二百個耳光,你沒怨言吧?”
郎軍瞪着周老虎說道。
就憑周老虎嘴甜說點好聽的,就放過這貨?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郎軍估計着二百個耳光抽完,周老虎不死也得扒層皮,看這貨還敢不敢再冒壞水了。
周老虎聽完郎軍的話後,心都涼了,二百個耳光啊,這要抽完了,臉還要不要了?
“郎爺,這,這也太多了吧……:”
周老虎愁眉苦臉的看着郎軍道。
“嫌多是吧?那抽三百個吧。”
郎軍冷聲道。
“别别,還是二百個吧。”
周老虎都快哭了,傻傻的站在那裏,有點不知所措。
“快點!”
郎軍喝道。
“好好,我抽。”
周老虎顫聲說道,他知道這關是過不去了,不按郎軍的話去做,可能會更慘。
啪啪啪啪啪……
周老虎賣力的抽着自己的耳光,每一下都挺用力的,怕惹郎軍不高興。
郎軍就在一邊監督着,他要給周老虎一個深刻的教訓,要不然這犢子始終是沒記性。
看到周老虎落到這步田地,白毛太歲也傻眼了,他估計着自己的下場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果然如他所料,郎軍也根本沒想放過白毛太歲,昨晚方雨柔遇險,就是因爲白毛太歲放了那要命的煙霧。
“老家夥,你打算怎麽辦?”
郎軍冷冷看着白毛太歲,問道。
白毛太歲心裏緊張極了,别看這老家夥爲了顧及身份,一直都裝出蠻不在乎的樣子,但是老家夥心裏早就緊張得不行了,他也不知道郎軍會怎麽收拾他。
“你說怎麽辦?”
白毛太歲瞪了郎軍一眼說道。
“呵呵,你還敢瞪我?”
郎軍冷冷的一笑,走近了白毛太歲。
白毛太歲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跟郎軍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剛退了兩步,林浩就把白毛太歲給推了回來。
“郎軍,我也是爲了混口飯吃,周老虎花錢雇我,是他讓我對付你和那漂亮妞的。”
白毛太歲心虛的看着郎軍說道。
“他給你錢你就幹啊?”
郎軍怒喝道,一巴掌甩在白毛太歲的臉上。
白毛太歲的臉被灰熊給抓傷了,此刻正包着雪白的紗布,被郎軍這一巴掌打中,他臉上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血來。
“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到底要怎麽辦吧!”
白毛太歲比周老虎有骨頭,這時大聲的對郎軍吼道。
“我這人一向很公平的,周老虎都打自己耳光呢,你也陪着吧。”
郎軍不緊不慢的說道。
把白毛太歲氣得差點暈倒,他的歲數可不小了,要是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傳揚出去可就丢人丢大了。
“姓郎的,你别欺人太甚!”
白毛太歲沖郎軍吼道。
“别廢話了,你自己打呢,還是我幫你?”
郎軍臉色一沉,問白毛太歲道。
白毛太歲知道躲也躲不過去了,看樣子郎軍是肯定要收拾他的,與其讓郎軍收拾,還不如自己動手的好。
“我自己打……”
白毛太歲都快哭了,這老家夥活了這麽大歲數,終于知道什麽叫絕望了。
荒郊野外,耳光聲噼噼啪啪直響,熱鬧極了。
周老虎和白毛太歲每人二百個耳光,打得不亦樂乎。
終于,這倆人二百個耳光都抽完了,再看這二人的臉,都沒孩子模樣了。
周老虎的臉腫得不像話,像個豬頭似的,都沒人樣了。
白毛太歲更悲劇,臉蛋子腫也就算了,被灰熊抓傷的地方又不斷滲血,弄得滿臉都是血,像個血人似的。
郎軍一看也差不多了,這倆敗類就算再沒記性,經過這一番折騰,也應該刻骨銘心了。
“你們倆給我記住今天的教訓,要是再跟老子玩花樣,可就不是這麽輕松了,老子必定埋了你們倆!”
郎軍大聲喝道。
周老虎和白毛太歲都快口吐白沫了,今天的教訓太過沉重,他們哪還有膽子再跟郎軍作對啊?
“放心吧郎爺,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周老虎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呢?”
郎軍瞪着白毛太歲問道。
“我也不會了……”
白毛太歲心服口服了,這樣的折磨,他可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郎軍沒再理會這倆敗類,這時沖林浩和天龍一招手,衆人全都上了車,往北海市駛去。
回到了北海市後,郎軍暫時沒有再去伊波縣,他投資的工程也不用他操心,有方雨柔手下的建築公司負責,一切都按步就搬的進行着。
這幾天郎軍過得很是悠閑,每天就在方家别墅裏陪着方雨柔。
這天早上,郎軍接到了華美怡的電話。
電話裏,華大美女邀請郎軍出去郊遊,說她想出去散散心,想讓郎軍陪陪她。
郎軍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下來,他現在跟華美怡的關系很是微妙,說是普通男女朋友吧,在X國的酒店大床上,又摟着華美怡睡過覺,說是情侶吧,兩人又沒有正式确立戀愛關系。
不過在郎軍看來,華美怡對他還是很有好感的,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那樣摟着。
這麽些天沒見到華美怡了,郎軍也想見見她,不知道爲什麽,跟這大美女在一起的時候,郎軍感覺很浪漫,很美好。
兩人在約定好的地點見了面,今天華美怡沒有開車,而是一個人在一家商場門口等着郎軍。
見郎軍來了,華美怡眼中閃過了一絲喜悅光芒,上了郎軍的車。
“美怡,等半天了吧?”
郎軍淡淡一笑,問華美怡道。
“我也剛到這,你來的挺及時。”
華美怡溫柔的一笑說道。
聞到這大美女身上醉人的香水味道,郎軍有點暈暈的,目光無意中掃到了華美怡的兩條美腿,讓郎軍心跳有些加速。
“呵呵,傻看什麽呢?快開車呀。”
華美怡一笑,對郎軍說道。
“啊好的。”
郎軍一陣的暗汗,這個偷窺也太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