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怕孫瘸子這麽多年了,可是換來什麽了?換來了孫瘸子一夥人的泯滅人性!
老王頭咬緊牙關,暗自想道。
“好,我今天也豁出去了,非替我孫女出氣不可!”
老王頭下定決心說道。
郎軍和方雨柔都挺欣慰的,畢竟他們怎麽教訓孫瘸子,都不如讓老王頭和他孫女親自動手的好,那樣才最讓這祖孫倆解氣。
“你,你們,進院子裏去。”
郎軍這時指了指孫瘸子,又指了指豹紋褲他們。
孫瘸子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又不敢不聽郎軍的話,隻好低頭走進了院子。
老大都進去了,豹紋褲他們更沒說的,也都跟着進了院子。
老王頭的孫女小蘭正在屋裏發呆,當她看到欺負她的人都來了,還吓了一跳。
當她知道是郎軍把這些人給押回來的,小蘭的心裏這才沒那麽怕了。
郎軍怕這小姑娘再受刺激,也就沒叫她出來。
“王大爺,想怎麽出氣就怎麽出氣吧,你盡管放心,他們誰也不敢還手。”
郎軍給老王頭打着氣。
老王頭激動的差點犯了心髒病,左顧右盼哆哆嗦嗦的,終于,他看到了牆根處的一把鐵鍬。
“你們這幫王八蛋,我打死你們!”
老王頭拿起了鐵鍬,大喊着到了孫瘸子的面前,舉起鐵鍬,卻是沒敢砸。
郎軍有些無奈,他看出來了,老王頭生來就是老實人,心裏有太多的恨,卻不敢動手。
也有可能長期生活在孫瘸子的淫威之下,老王頭是本能的就畏懼吧。
郎軍想到這裏,覺得還是别爲難老王頭的好,再把這老頭給弄出點毛病來。
“王大爺,下不去手就别勉強了,在一邊看着,我幫你和你孫女報這個仇。”
郎軍對老王頭說道。
老王頭如釋重負,冷汗淋漓的,他是真緊張的不行。
衆多村民都眼巴巴的看着,院子裏都容不下這麽多人,有好多都爬上了牆頭,還有在大門口堵着的,都想看這個熱鬧。
在這些村民的眼裏,郎軍就是除暴安良的大英雄,因爲這裏的村民就沒有不恨孫瘸子的!
這時郎軍已經把鐵鍬拿在了手裏,冷冷的看着孫瘸子一夥人。
孫瘸子在酒店時就尿在褲子裏了,褲裆都是濕濕的,這時看到郎軍拿着鐵鍬一臉不善的樣子,孫瘸子差點又吓尿。
“郎先生,你我無怨不仇的,你何必這麽幫老王家呢?隻要你現在放我回去,我肯定有重謝!”
孫瘸子小聲的對郎軍說道。
“怎麽重謝啊?”
郎軍問道。
“我可以給錢,郎先生,你開個價吧。”
孫瘸子厚着臉皮說道。
“呵呵,是你的錢多,還是我的錢多?”
郎軍冷冷的一笑。
孫瘸子被問得啞口無言,是啊,郎軍能在這裏開發工程,錢肯定多的是啊!他孫瘸子就是個流氓混子,靠着做缺德事混點錢花,跟郎軍比錢多,簡直自取其辱。
“那你說吧郎先生,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孫瘸子也豁出去了,這時也顧不上丢人不丢人,隻要能别再挨虐就行。
郎軍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孫瘸子道:“好吧,既然你這麽有誠意,我就跟你要點東西,然後就放你回去。”
孫瘸子一聽郎軍這樣說,頓時眼前一亮,看來有戲啊。
“好的好的,郎先生你隻管開口,隻要是我有的,都給你。”
孫瘸子激動的道。
“老子想要你那惹禍的玩意,你沒意見吧?”
郎軍冷笑了一聲,目光掃向了孫瘸子的下身。
啊我草!
孫瘸子頓時感覺晴天霹靂一樣,關鍵是他也不知道郎軍是不是在吓唬他,萬一要是真的,那可就慘了啊。
“郎先生你真會開玩笑,那怎麽行呢……”
孫瘸子想裝出笑臉,又笑不出來,表情别提多難看了。
“那怎麽就不行呢?媽蛋的,把你惹禍的玩意交出來,免得你以後再禍害人。”
郎軍冷酷的說道。
看到郎軍冷酷的表情,孫瘸子意識到,郎軍好像不是在吓唬他,應該是要來真的啊!
“我草尼瑪郎軍!你别把老子逼急了!”
孫瘸子破口大罵,這犢子也是真急了。
“逼急你又能怎麽地?”
郎軍的火也上來了,懶得再跟孫瘸子廢話,掄起鐵鍬對着孫瘸子的一條好腿,就狠狠砍了過去!
噗嗤!
“嗷啊啊啊……”
把孫瘸子疼得眼前一黑,差點昏死,唯一的一條好腿被砍了個大口子,孫瘸子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歪就栽倒在地。
再看孫瘸子的大腿,被鐵鍬給砍出了一條二十來公分長的大口子,腿上的肉都翻起來了,血流不止。
“疼,疼死我了,啊,啊……”
孫瘸子用手捂着傷腿,一個勁的叫疼,冷汗直流。
在場的村民們都看得很是解氣,就差給郎軍叫好了,隻不過這些人都怕得罪孫瘸子一夥人,不敢公然叫好。
老王頭更是解氣的很,他都恨透了孫瘸子一夥人了,見郎軍下手挺狠,老王頭在心裏感激着郎軍。
屋内的小蘭,始終躲在窗戶後面向外偷看着,當她看到仇人被郎軍給砍成這樣,她激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要不是有郎軍這個大哥哥在此主持公道,她基本上就要白白遭受欺辱了,因爲爺爺根本不敢報警,更不讓她報警。
此刻的郎軍,在這小姑娘的眼中,無疑成了最酷最帥的偶像,終生難忘值得崇拜的男人。
兔死狐悲,孫瘸子被虐成這樣,豹紋褲他們四個都傻眼了,站在那裏驚恐的看着郎軍,不知道郎軍要怎麽收拾他們。
方雨柔就站在郎軍的身邊不遠處,如果平時郎軍這樣下手狠辣,她可能還會勸兩句的,但今天的情況不同,方雨柔覺得郎軍這樣做就對了!
“你們四個,過來!”
郎軍單手拿起鐵鍬,用鐵鍬的尖指了指豹紋褲他們。
這四個小子都吓得屁滾尿流了,哪敢不聽郎軍的話啊,全都機械性的走了過來。
“你們四個想不想嘗嘗砍大腿的滋味?”
郎軍冷酷的問道,對于這四個禍害小姑娘的敗類,郎軍壓根沒想輕饒了他們。
“不想……”
四人齊聲答道。
“那好,你們過去,每人踢孫瘸子一腳,要對着孫瘸子的命根子踢,要使出全身的力氣,懂嗎?”
啊?
四個小子全都驚呆了,踢老大?這怎麽行啊?
“不願意是吧?”
郎軍眼中寒光一閃,掃向四個小子。
“願意。”
豹紋褲最先回答道。
他這一回答,另外三個也趕緊點頭說願意,生怕郎軍突然就砍他們一下。
“那就别磨蹭了,給我狠狠的踢!”
郎軍喝道。
把孫瘸子吓得臉都綠了,暗想這姓郎的缺八輩子德呀,這不坑死老子了嗎?
砰!
“啊!”
孫瘸子疼得一個翻滾,劇痛之下這貨直啃地上的土,要害部位已經被豹紋褲給踢了一腳。
有帶頭幹的就好辦,另外三個小子也都學着豹紋褲的樣子,分别踢了一腳。
再看孫瘸子,早就被踢廢了,下半輩子都别想再玩女人了。
這樣的劇痛誰受的了,孫瘸子再能忍耐也挺不住了,眼前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郎軍面沉似水,他沒有再理會孫瘸子,而是看着豹紋褲他們說道:“輪到你們了,分爲兩組,兩人一組,互相給我踢。”
“郎爺饒命吧……”
豹紋褲哭喊着,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這小子才二十五、六歲,他可不想接下來的幾十年,都是個廢人,要是征服不了女人了,那活着還有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