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郎軍挺煎熬的,但他還是做到了克制,沒有亂來。
對于這一點,方雨柔還是很放心的,她知道郎軍這個人表面上嘻嘻哈哈,其實還是個挺有底線的人,比跟任何男人在一起,都有安全感。
這一晚兩個人睡得都很香,第二天一早,方雨柔早早的就起床了,洗漱完畢後,坐在床前看着熟睡中的郎軍。
這個男人陪着她走過了無數的風風雨雨,要是沒有郎軍,她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想到這些,方雨柔的心中感慨不已,一股柔情湧上心頭,起身走到了郎軍的床前。
看着這張熟悉又略帶堅毅的臉龐,方雨柔溫柔的用手撫摸了一下。
郎軍正在睡夢之中,很自然的就伸出了手,抓住了方雨柔的手。
把方雨柔吓了一跳,她還以爲把郎軍給弄醒了,弄得很是尴尬。
“雨柔姐。”
郎軍嘴裏說着夢話,叫得很是親熱。
方雨柔微微一笑,她看到郎軍睡的很香,知道這家夥在說夢話。
在睡夢裏都叫着她的名字,令她心裏激動的很。
“雨柔姐……”
郎軍又呼喚了一聲。
方雨柔剛想答應,卻是沒有開口,她聽很多老人說起過,人在說夢話的時候,最忌諱有人跟他對話了,那樣的話,會把這個說夢話的人活活累死的。
幫郎軍蓋了蓋被子,方雨柔抽出了手,坐在自己的床前等郎軍醒來。
上午八點半,郎軍這才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方雨柔這樣的極品大美女,郎軍感覺生活是如此的美好,令人神往。
“雨柔姐,你起這麽早啊?”
郎軍揉了揉眼睛,微笑着說道。
想起剛才郎軍在夢中呼喚着她,方雨柔心中熱熱的,望着郎軍說道:“還困嗎?要不要再睡會?”
“不睡了,越睡越困的。”
郎軍說着就起了床,穿好了衣服後,對方雨柔說道:“雨柔姐,咱們去吃東西吧。”
“好的。”
方雨柔也正有此意,人是鐵飯是鋼,得先喂飽了肚子再說。
兩個人出了賓館的房間,房間卻是沒有退,這幾天都要住在這裏的。
到了外面後,郎軍和方雨柔随便找了家飯店,吃過了早飯。
“郎軍,我們去文甯村看看吧,我估計徐發他們已經評估得差不多了,要是沒什麽問題,今天就把村民的補償款給打過去,讓村民早點放心。”
方雨柔對郎軍說道。
“呵呵,好吧雨柔姐,恐怕咱們是辦事效率最高的開發商了。”
郎軍淡淡一笑說道。
“早晚得給人家,還是早點給好,村民們拿到了錢,心裏才踏實。”
方雨柔說道。
“是啊,這些村民也不容易,一輩子就這點家當。不過咱們給的價錢也夠高的,良心上過得去。”
郎軍說道。
“咱們走吧。”
方雨柔主動挽着郎軍的手,向車前走去。
郎軍心裏激動不已,他發現跟雨柔姐的關系越來越到位了,這大美女主動來抓他的手,這可是個好的開端。
開着車,郎軍帶着方雨柔,直奔文甯村。
到了文甯村後,郎軍和方雨柔先去了陳書記的家中。
陳書記正在家裏,平時他都是早早的去村裏上班的,可是這兩天情況特殊,郎軍和方雨柔要在文甯村開發,陳書記就怕出什麽岔子,所以今天沒有去村裏。
見郎軍和方雨柔來了,陳書記趕緊迎了上來,滿面笑容說道:“郎先生,方總,你們可來了!”
“呵呵,陳書記,你好像很盼着我們來啊。”
郎軍微微一笑,跟陳書記說道。
“當然盼着來了,各家各戶都評估完了,村民們一緻同意搬遷,嘿嘿。”
陳書記開心的看着郎軍說道。
郎軍聽明白了,陳書記之所以盼着他和方雨柔來,也是希望快點落實補償款,畢竟這才是最重要的,村民們把錢都拿到手,就皆大歡喜了。
“放心吧陳書記,我和方總是帶着錢來的,今天就可以發放補償款。”
郎軍爲了讓陳書記放心,于是直接說道。
陳書記聽了心中大喜,他沒想到郎軍和方雨柔這麽痛快,補償款發放的也太快了吧?
“那可太好了,郎先生,方總,你們真是辦事靠譜啊!”
陳書記激動的說道。
“呵呵,這沒什麽。”
郎軍淡淡一笑。
“書記不好了,老王頭家出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村民慌慌張張的跑進了陳書記家,喘着粗氣喊道。
陳書記臉色一變,趕緊問這個村民道:“出什麽事了?”
“老王頭的孫女,昨晚被人給糟蹋了……,老王頭的家也被人給砸了!”
這個村民驚慌的說道。
陳書記一聽這話,頓時咬了咬牙。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什麽人這麽無法無天的啊?竟然連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也不放過,給糟蹋了?
“走,去看看!”
陳書記還真是個有責任感的幹部,大步出了屋子,向村東頭的老王家走去。
那個村民緊跟在後面,也向老王家走去。
郎軍和方雨柔互相望了一眼,他們二人也覺得挺震驚的,這小小的文甯村,居然還出了這樣重大的犯罪事件,什麽人這麽大膽啊,也太無法無天了。
“走吧雨柔姐,我們也去看看。”
“嗯!”
方雨柔答應了一聲,跟郎軍一起出了家門,緊随陳書記他們,向老王家走去。
到了村東頭,郎軍這才認出來,昨晚方雨柔手下的員工,就是在評估這家的時候,被周老虎一夥人給打了。
剛一進院,就聽到老王頭放聲大哭,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哭得更是悲傷,引得很多村民在院子裏圍觀。
有幾個上了年紀的人,還進屋去勸老王頭了,不過這根本不見效果,老王頭和他孫女哭得很是傷心。
“王叔,這,這怎麽回事?”
陳書記大步走進了屋内,問老王頭道。
“陳書記啊,你可得給我們家小蘭做主啊!”
老王頭哭得老淚縱橫,彎下膝蓋就要給陳書記跪下。
陳書記趕緊扶住了老王頭,說道:“王叔你先别急,先說說怎麽回事。”
“造孽啊……,這幫不得好死的,老天怎麽這麽沒眼,咋就不打雷劈死他們……”
老王頭嚎了起來,激動異常。
郎軍和方雨柔這時也走進了屋内,郎軍掃了一眼屋内,隻見那個叫小蘭的姑娘目光有些呆滞了,顯然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和傷害。
這小姑娘穿着一條長裙,不過上面卻滿是泥巴和野草的綠印,衣服和頭發都挺淩亂,腿上還沾着血迹。
看到這郎軍明白了,這小姑娘的第一次,就稀裏糊塗的交給了糟蹋她的人。
想到此,郎軍不禁暗自咬了咬牙,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事情!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小姑娘,這種人就不配稱作男人!
“王大爺,你别太難過了,跟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郎軍走到老王頭的近前,問道。
老王頭轉頭看了一眼,一看是郎軍,老王頭連連點頭。
郎軍昨晚把周老虎一夥人都給虐了,這在小小的文甯村,簡直就是爆炸性的大新聞,此時的郎軍在這些村民的眼中,很有權威,更有很大的威望,村民們都很崇拜他。
“郎先生啊,你可得爲我們家主持公道啊!”
老王頭哭着說道。
看到這麽大年紀的老人家,竟然當衆哭成這樣,郎軍心裏還真不是個滋味。
如果不是太委屈太憤怒了,這個老人家也不會如此不顧臉面,哭得這麽傷心難過。
“放心吧王大爺,哪怕是天王老子欺負了你的孫女,我也會讓他付出代價。”
郎軍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