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
周老虎從地上爬起,對兩個手下喊道。
三人出了屋子,到了院子裏後,周老虎的眼中放着狼光,對十幾個手下說道:“給我弄殘廢屋裏那小子!”
“是,虎爺!”
十幾個混子齊聲答應,這些人跟着周老虎,一向都是橫行霸道的,最喜歡打架了。
更何況郎軍隻有一個人,他們十幾個打一個,怎麽打都不會虧。
所以這十幾個人氣勢挺足,各抄家夥要往屋裏沖。
郎軍在屋裏已經聽到了,不禁冷冷的一笑,負着手從屋裏走了出來。
之所以不想在屋裏動手,是因爲郎軍不想讓陳書記的家遭殃,這要是在屋裏動手,陳書記的家就不用要了。
方雨柔也跟了出來,在她身後,還跟着徐發他們,都是方雨柔的員工。
剛才徐發他們就被押在裏面的一個房間,周老虎走後,陳書記這才敢打開那個房間的鎖,放徐發他們出來。
此刻,院子裏已經亂成一片了,十幾個兇神惡煞般的混子各拿家夥,都湧向了門口。
郎軍放眼一看,對這些人說道:“趁早都滾蛋吧,老子不想虐你們。”
“草尼瑪,我讓你小子狂!”
一個混子破口大罵,掄起手中的一把砍刀,就向郎軍的肩膀砍來!
郎軍都沒躲,飛起一腳踢向這混子拿刀的手腕。
“啊!”
混子慘叫一聲,手中的刀一下脫了手,飛了出去。
“一起上,廢了他!”
彪子大聲的喝道。
頓時,十幾個混子一齊出手,把郎軍圍在了中間,各種家夥瘋狂的招呼着郎軍。
方雨柔心裏還是很有底的,知道這些人根本傷不到郎軍,所以她倒是沒害怕。
但陳書記就不一樣了,他哪見過這麽多流氓一起出手啊,還都拿着砍刀鐵棍的,一個弄不好就得出人命。
“郎先生,你可小心點啊!”
陳書記顫抖聲音喊道。
郎軍沒說話,身體動如脫兔,遊走在這十幾個流氓中間。
不時的有人慘叫倒下,沒出一分鍾,十幾個流氓鼻青臉腫,家夥丢了一地,全都躺地上起不來了。
這這這……
陳書記嘴巴張得大大的,都看傻了!
剛才的打鬥太精彩,什麽樣的動作電影,都沒這個真實刺激啊!
早有不少村民聞風趕來了,他們不敢湊得太近,都遠遠的看着,有很多人還扒上了陳書記家的院牆,看着院子裏的熱鬧。
衆多村民看到郎軍一人打十幾個,還這麽快就解決了戰鬥,無不驚駭。
看到周老虎一夥人被揍,飽受欺壓的村民們也覺得很解氣,心裏都很興奮。
特别是村裏的大姑娘小媳婦們,眼睛都冒綠光了,都崇拜的看着郎軍,臉上全都是花癡的表情,恨不得立馬撲上去以身相許了。
場中隻剩下了周老虎還站在那裏,其餘的人,都沖上去跟郎軍拼命,然後被擊倒在地。
周老虎徹底傻眼了,剛才在屋裏被弄斷了一根手指,他本想叫院外的手下地給他報仇的,卻沒想到郎軍這麽厲害,十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傻站着幹什麽?給我過來。”
郎軍勾了勾手指,示意周老虎過來。
周老虎哪還有平時的威風了,他現在都懷疑人生了,對郎軍本能的就畏懼了。
見郎軍讓他過去,他竟是連個屁都沒敢放,機械的走了過來。
“郎,郎老弟,你要幹什麽?”
周老虎驚恐的望着郎軍說道。
“剛才我不是讓你滾回去嗎?你還敢讓手下人群毆我?”
郎軍面沉如水,問周老虎道。
“我……,郎老弟,這都是一場誤會,改天老哥哥請你吃飯賠罪,怎麽樣?”
周老虎慫了,在郎軍面前就像個小弟,連大氣都不敢出。
見此情況,包括陳書記在内,所有的村民都感覺像做了場夢,一向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周老虎,竟然也會低三下四的?
“你的飯好吃嗎?老子爲什麽要跟你吃飯?”
郎軍冷冷說道。
周老虎是真怕了,被郎軍這樣一問,他趕緊說道:“郎老弟你别誤會,我隻是想跟你交個朋友罷了……”
“媽蛋,你夠資格?”
郎軍無語的看着周老虎說道。
周老虎心裏是又氣又慌,他知道今天是丢人丢大了,早知道如此,說什麽也不能跟郎軍硬碰碰的。
“好吧郎老弟,我現在能離開了嗎?”
周老虎眼巴巴的看着郎軍,此刻的他哪還有老虎的風采了,活脫一個病貓。
郎軍是沒心思跟這種人一般見識了,擺了擺手,示意周老虎趕緊滾蛋。
周老虎如釋重負,趕緊招呼着手下人,逃命似的上了車,出了陳書記的家。
“好!”
“太好了,郎先生你真棒!”
“……”
村民們齊聲叫好,看到周老虎一夥人被收拾了,這些村民都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唯獨陳書記眉頭緊皺,他的心裏充滿了擔憂。
以他對周老虎的了解,今晚的事恐怕完不了,恐怕大麻煩還在後面。
“郎老弟,你剛才是痛快了,可是也惹了大禍,唉……”
陳書記小聲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淡淡一笑,他也明白陳書記說的是什麽意思,陳書記指的是周老虎會報複。
“陳書記,有些事躲也躲不開,你就别想那麽多了,我都沒怕,你怕什麽?”
郎軍說道。
陳書記心中暗自佩服郎軍的膽氣,可是他太了解周老虎的爲人了,今晚周老虎吃了這麽大的虧,肯定會瘋狂報複的啊。
“郎老弟,你還不了解周老虎,這個人能屈能伸的,陰險的很。别看他剛才說的挺好聽的,回去後肯定想着法報複你!”
陳書記好心提醒着郎軍。
郎軍也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隻不過以郎軍的實力,根本不用在乎周老虎這種垃圾。
“我知道了陳書記,多謝你的提醒。”
郎軍随口答應道。
見郎軍好像沒太放在心上,陳書記心裏不夠擔憂,卻是不好再說什麽了。
“好吧郎先生,你好自爲之吧。你們給村民的補償款很合理,我是真不想節外生枝,影響到你們在這裏的工程。”
陳書記歎口氣說道。
“放心吧陳書記,今天這麽多村民都在,我在此宣布,答應給大家的補償款,一分都不會少!而且,也沒人能影響到我們的工程。”
郎軍高聲說道。
“好!”
衆多村民齊聲叫好,拿到了滿意的拆遷補償款,他們當然擁護郎軍了。
看到郎軍這麽有自信,陳書記一愣一愣的。
郎軍也能理解陳書記的顧慮,畢竟他和這些村民,常年被周老虎的淫威籠罩着,想讓他突然轉變過來,不太可能。
“雨柔姐,我們先回去吧。”
郎軍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于是對方雨柔說道。
方雨柔點了點頭,已經很晚了,她也早就有點困了。
“你們安心做自己的工作,不必怕這些地痞,有我和郎先生呢,明白麽?”
方雨柔對徐發他們說道。
“好的方總,您就放心吧!”
徐發大聲的回答道。
方雨柔點了點頭,鼓勵了一下員工後,她跟郎軍一起上了車,離開了文甯村。
……
伊波縣的縣醫院裏,周老虎在骨科診室裏,一個骨科大夫正在給他接骨。
手指頭斷了一根,不算什麽大傷,但這個疼一般人可是受不了。
周老虎都快氣炸了,遭罪倒是小事,關鍵是一世英名全都毀了,丢人陷眼啊!
媽的,要是不把這姓郎的給廢了,老子以後在伊波縣還怎麽混?
周老虎心裏暗自思量着,想了想,他拿出了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