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賽花手裏隻有一把匕首,郎軍心裏很有底,這次何賽花是插翅難逃了。
嗖!
何賽花見一擊未中,連人帶刀從車内撲了出來,捧着刀直刺郎軍的心髒位置!
這老娘們是夠狠的……
郎軍心裏很是無語的想道,他也沒敢太大意,一個不留神,還真就被這娘們給殺了。
躲開了這一刀,郎軍心裏已經有了數,何賽花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而已,根本對自己構不成威脅。
“何賽花,馬上放下刀投降!”
郎軍喝道。
何賽花也不吭聲,猛揮手中匕首,斜着割向郎軍的喉嚨。
郎軍冷哼了一聲,這次他沒有再躲閃,隻想盡快的制服何賽花,于是大手一伸,就抓緊了何賽花拿刀的手腕。
微一用力,就聽到何賽花發出了一聲怪叫。
“啊!”
我草!
把郎軍吓了一大跳,因爲這聲音不對勁,竟然是粗粗的男子聲音!
霎時之間,郎軍的腦子裏嗡了一聲,他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媽蛋,你是什麽人?”
郎軍怒罵道,右手又加了些力道。
“啊啊……”
這個假扮何賽花的男子慘叫不止,右腕吃痛之下,再也拿不住匕首了,掉落在了地上。
見這個假扮的家夥不吱聲,郎軍用力的一扭,把這家夥的右臂扭到了背後,緊接着用手扯住了這貨的烏黑長發。
呲啦。
郎軍不禁有些大跌眼鏡,一頭烏黑長發竟是被扯掉了,原來是特麽的假發。
再看面前之人,原來是個闆寸頭,不過皮膚卻是挺白皙的,長的也挺俊,身材也挺清瘦苗條,難怪扮女人扮得如此之像。
郎軍咬了咬牙,他發現面前的這個男子,跟何賽花五官長的還真有幾分像,而且這貨還穿着何賽花的衣服,黑暗之中還真把郎軍給糊弄住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說!”
郎軍喝問道,擡腳踹在了這貨的膝蓋彎上。
噗通一聲,假扮何賽花的男子跪在了地上,膝蓋撞得都腫了,疼得直咧嘴。
“哼哼,姓郎的,就憑你還想跟我們堂主鬥?跟你明說了吧,我們堂主已經逃走了,等重整旗鼓之後,定會回來宰了你!”
闆寸男子操着一口不流利的華夏語說道。
郎軍聽了不免心頭火起,沒有抓到何賽花,郎軍正惱火呢,這個闆寸男子也是夠能找抽的。
啪啪!
郎軍掄起巴掌,對着跪地的闆寸男就是兩個耳光。
闆寸男被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他很快就恢複了得意之色,對郎軍說道:“我們島國人是不怕死的!不像你們東亞病夫!哼哼,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不過我們堂主已經逃出去了,你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好,我讓你特麽不怕死!”
郎軍憤怒之下,哪能便宜了這貨,揀起了地上的匕首,另一隻手揪住這島國人的耳朵,然後匕首猛的割了下去……
“嗷嗚!”
島國槍手疼得從地上竄了起來,再看他的左耳朵,已經被郎軍給割掉了,弄得鮮血淋漓的。
“還不怕死嗎?”
郎軍冷酷的問道,大手一伸,又抓住了島國人的另一隻耳朵。
島國人臉上現出了一絲恐懼,别看這貨剛才挺嚣張的,可是耳朵被割掉了一隻,他還是疼得受不了,如果再割一隻,他可沒有勇氣去承受。
“怎麽不吭聲了?剛才不是挺牛逼的麽?”
郎軍喝問道,手起刀落,把島國人的另一隻耳朵也給割下。
“啊啊啊!”
這島國人疼得直跳,驚恐又憤慨的眼神瞪着郎軍,疼得都快暈死過去了。
“看樣了你是真不怕死啊,還敢這麽瞪我。好吧,那老子就再割你點零碎!”
郎軍說着,目光已經落在了島國人的鼻子上。
這島國人都快郁悶死了,他本以爲郎軍會給他一個痛快的,卻沒有想到,郎軍竟然會這樣讓他受零碎罪,這樣割哪受的了啊?
“别别,郎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幹脆殺了我吧!”
島國人驚恐的說道。
“我還以爲你不會怕呢,原來也沒那麽勇武啊。”
郎軍冷笑了一聲,對島國人說道。
島國人咬了咬牙,對郎軍說道:“你到底要怎麽樣?”
“很簡單,告訴我,何賽花哪去了?”
郎軍問道。
島國人一聽郎軍問這個,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戲谑的壞笑。
在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郎軍以此表示無語,不過他的心卻猛的一顫,突然想到了剛才遇到的那個年輕女子。
既然男的都能裝成何賽花的樣子,那麽何賽花爲什麽就不能裝成一個少女?
郎軍想到此,目光之中閃過了兩道寒氣,他覺得自己如果沒猜錯,那個胳膊中槍的年輕女子,沒準就是何賽花!
“剛才被你踹下車的那個少女,是不是何賽花易裝改扮的?”
郎軍問島國人道。
島國人一看郎軍猜中了,也有些意外,心想這個郎軍還挺聰明的。
“呵呵,算你猜對了。不過你現在知道也晚了,我們堂主肯定逃遠了,哈哈哈!”
島國人哈哈一陣瘋狂的大笑,不過這貨卻是硬撐着笑的,因爲他的兩隻耳朵都快疼死了。
噗嗤!
郎軍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一刀刺中了島國人的心髒,結束了這敗類罪惡的一生。
爲了萬無一失,郎軍又仔細的搜了一下這輛皮卡車,在車内,郎軍卻是有了意外收獲。
車的後座之上,有一個黑色的皮箱,郎軍打開皮箱後,頓時眼前一片璀璨光芒。
滿滿的一皮箱,全都是鑽石和發光的晶體,正是萬鬼澗中發現的那些寶物。
媽蛋,終于物歸原主了。
郎軍心中暗想,他的心裏欣慰的很,至少這些價值萬金的财寶,沒有流失到島國去。
看來何賽花剛才是急于逃命,這才想到了化妝改扮的主意,不過這些鑽石和發光晶體,卻是沒來及帶走。
郎軍提着皮箱回到了自己的車上,開車掉頭返回,他想試試運氣,看何賽花還在沒在下車的附近徘徊。
開車回去後,哪還有何賽花的影子了,隻有地上的一小灘血,是何賽花胳膊中槍後留下來的。
郎軍回憶了一下,剛才追擊何賽花的時候,他對着皮卡車連開了數槍,應該是那個時候把何賽花胳膊擊傷的。
既然這娘們胳膊受了傷,就應該不會逃的太遠,所以郎軍沒有放棄,開車在這附近搜尋起來。
“老公,追上了嗎?”
就在這時,喬紫依帶着兩個蒼鷹小組成員,押着那個手腕受傷的島國槍手走了過來。
郎軍下了車,對喬紫依說道:“追是追上了,隻是被何賽花給逃掉了。”
“她太狡猾了。”
喬紫依咬了咬銀牙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對喬紫依說道:“何賽花雖然跑了,但是那些鑽石被追回來了,還是沒白跑一趟。”
“太好了老公,這些鑽石不能落在島國人手裏。”
喬紫依激動的說道。
“是的,走吧紫依,我們再搜捕一下,實在找不到何賽花,也隻好算了。”
郎軍對喬紫依說道。
喬紫依答應了一聲,剛想押着受傷的島國槍手上車,郎軍卻是把手中的匕首飛了出去,正中這島國槍手的咽喉。
噗通!
倒黴的島國槍手屍身栽倒,死于非命。
喬紫依見狀搖了搖頭,她發現今晚郎軍的戾氣有點大,如果放在平時,郎軍應該會留下個活口的。
真被喬紫依看穿了,郎軍今晚心情是有些不爽,所以見到這些島國狗,就想滅了他們。
此時郎軍開着車,帶着喬紫依和兩個蒼鷹小組成員,在這附近又搜查了一番。
正是午夜時分,好在今晚有月光,倒是能看清一些事物。
正當郎軍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在路邊的草叢中,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引起了郎軍的注意。
郎軍的車剛到近前,草叢中的這團白花之物就不見了,緊接着一米多高的荒草被拔弄的亂動,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裏面。
“紫依,有情況。”
郎軍低沉的聲音說道,然後拉開車門就下了車,直奔草叢中。
喬紫依帶着兩個蒼鷹成員也下了車,跟在郎軍的身後,一起追了上去。
草叢中的東西跑的更快了,郎軍的腳下也加快了速度。
沒用半分鍾,速度極快的郎軍就追了上去。
到了近前,郎軍這才看清,在草叢中奔跑的是一個大活人。
這小子露着半邊屁股,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好,就被郎軍給追上了。
“站住!”
郎軍到了這小子的背後,一個腿絆招呼上去,把這小子給放倒在地。
噗通一聲,這小子摔了個狗啃屎,痛叫了一聲。
“别殺我……”
“給我轉過頭來!”
郎軍一腳踏在這小子的後背之上,對他喝道。
此人回過頭來,驚恐的看着郎軍。
郎軍借着月色一看,他認出來了,正是屁寶手下的一個手下,剛才在四輛皮卡車前,就有這小子。
“你跑什麽?”
郎軍問道。
“大哥,你追我我能不跑嗎?”
屁寶的手下反問道。
“怎麽就剩你一人了?屁寶呢?”
郎軍問道。
“寶爺他……”
屁寶的這個手下剛想說出來,卻又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