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看着黑漆漆的三層小白樓,不禁心中暗罵。
大老遠的趕過來,要是這個叫屁寶的小子不在家,豈不是要白來一場了?
郎軍自然不能讓這種情況出現,今天晚上,說什麽也要把屁寶給揪出來。
“紫依,這小子好像不在家。”
郎軍輕聲對身邊的喬紫依說道。
“應該是,他會不會出去辦事了?或者,送何賽花出境?”
喬紫依擔心的對郎軍說道。
這也正是郎軍擔心的地方,要是何賽花被這個屁寶給送出境了,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到時候就算把屁寶給宰了,也無濟于事了。
想到此,郎軍轉身就回到了車前,打開了車的後門。
“屁寶會去哪裏?”
郎軍問島國槍手道。
島國槍手就怕出什麽亂子,他剛才在車裏也看到了,屁寶的家裏沒有人,應該是出去了。
見郎軍臉色不善的過來問他,島國槍手心裏慌了,趕緊對郎軍說道:“郎軍先生你别急,屁寶家就住在這裏,你們華夏有句古語說的好,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你妹的,華夏語讓你學的挺溜啊!廢話少說,幫我分析一下,屁寶會去哪裏?”
郎軍問島國槍手道。
島國槍手想了想,搖頭說道:“郎軍先生,我真說不好,屁寶跟何賽花很熟,但是我隻是何賽花手下的一個小人物,跟屁寶也不熟的。”
郎軍想了想,島國槍手說的也是實情,像他這樣的小人物,跟屁寶還真搭不上話。
“你有何賽花的聯系方式麽?”
郎軍問島國槍手道。
其實郎軍也隻是抱着試試看的态度問的,他知道何賽花爲人很是奸詐狡猾,就算跟她自己的手下,也都不留聯系方式的,以免手下人失手被捉,會出賣她。
“我真沒有何賽花的聯系方式,她隻告訴我們,把你給殺了後,就來洛力鎮找她,其餘的話什麽也沒說。”
島國槍手戰戰兢兢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沒有理會這個島國槍手,他知道這小子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應該不敢說謊的,這貨應該是真不知道怎麽找到何賽花了。
“老公,現在怎麽辦?”
喬紫依這時走到了車前,問郎軍道。
郎軍想了想,事到如今,也隻好先在小鎮上轉轉了,在洛力鎮上要是沒什麽發現,就隻能在暗中監視着屁寶的家,等這小子回來。
“咱們先四處看看吧,這小鎮也不大,說不定就會有收獲。”
郎軍對喬紫依說道。
喬紫依嗯了一聲,對于郎軍的話,她還是很言聽計從的,這時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就上了車。
郎軍正準備上車,可就在這時,從遠處駛來了四輛大哈雷摩托車,燈光可能是改了,比正常的哈雷摩托車要亮很多。
這四輛哈雷車速度極快,轟鳴的馬達聲離着老遠就能聽到,震得人耳朵嗡嗡的。
郎軍不禁一皺眉,真想不到這小小的洛力鎮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山炮呢,大晚上的出來擾民,多讨厭啊。
不過郎軍也沒有在意這些,他想上車離開這裏,去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
哪料到,這四輛摩托車卻是呼嘯着開了過來,開始圍着郎軍轉圈,一圈一圈的,很明顯帶着戲谑的味道。
郎軍一看就明白了,這四輛摩托車是來找茬的,并不是随便來這裏玩的。
意識到這一點,郎軍不禁仔細的看了看,隻見這四輛摩托車上,每輛車都載着兩人,四輛車上共八個年輕男子。
這些年輕男子打扮得挺誇張,多數都染着紅紅綠綠的頭發,一看就是那種不良青年。
郎軍也不知道這夥人是哪冒出來的,心想難道是要訛人或者搶劫的?
喬紫依在車裏也看得清楚,她和郎軍的想法差不多,以爲這些青年是來攔路要錢,或者沒事找事的。
這幫玩意,找到我老公頭上,這不是沒事找不自在嗎?
喬紫依坐在車上,很是無語的看着這四輛摩托車上的青年,心裏暗暗想道。
正當郎軍疑惑之時,遠處駛來了一輛保時捷跑車,這輛車的車頭有擦傷,正是剛才和郎軍刮擦過的那輛。
保時捷車開到了近前,不遠不近的停了下來。
郎軍一看明白了,鬧了半天,是那個雞冠頭男子又找回來了,這些摩托車手,是雞冠頭男子找來的幫手。
“老三,就是這小子打的我!”
雞冠頭男子猛的拉開車門下了車,對一個染着紅毛的青年男子喊道。
紅毛的眼睛裏頓時放出了兩道狠光,他停下了摩托車,然後下了車。
紅毛一下車,其餘七人也都下了車,這些人全都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看起來還真像那麽回事。
雞冠頭男子的車上,那個妖娆女子也下車了,摟着雞冠頭男子的腰,扭動着屁股走了過來。
“山雞哥,你想讓這小子怎麽死?”
紅毛回頭問雞冠頭男子道。
雞冠頭男子咬着嘴唇,這貨臉都沒洗,剛才被郎軍給虐得滿嘴是血,現在嘴邊還沾着血呢,就像吃了死孩子一樣。
“别一下弄死他,先打斷他的手腳,再把他給閹了,然後讓他看着老子玩他老婆!”
雞冠頭男子咬牙切齒的吼道。
尼瑪!
郎軍開始并沒有動怒,可是聽到雞冠頭男子最後一句話,郎軍的火氣上來了。
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對她的女人打主意。
“好勒山雞哥!你就瞧好吧!”
紅毛爽快的答應着,語氣之中滿是嚣張,這小子心裏挺有把握,八個打一個,怎麽打都不會輸的架,這種好事哪找去?
而且紅毛早就聽雞冠頭男子說了,郎軍身邊的女人美若天仙,紅毛雖然還沒看到喬紫依,卻是心裏早就癢癢了,隻等把郎軍給廢了,再對喬紫依下手。
郎軍淩厲的眼神掃向了雞冠頭男子,剛才已經放這小子一馬了,想不到這小子如此能作死,找幫手來報仇且不提,竟然還對紫依打了龌龊的念頭!
“他媽的,臭小子你過來,老子保證先不打死你!”
紅毛很是得瑟的沖郎軍勾了勾手指,一副吃定了郎軍的樣子。
郎軍冷哼了一聲,他本來不願跟這種小混子一般見識的,可是今晚,這夥混子把郎軍給激怒了。
“媽蛋,還山雞哥,你以爲你是古惑仔啊?”
郎軍看着不遠處的雞冠頭男子,慢慢向他走去。
“老三,你們小心點,這小子打架挺猛!”
雞冠頭男子提醒着紅毛。
“哈哈,山雞哥你太多慮了,咱們這麽多人呢,虐這小子就像玩似的!”
紅毛哈哈一陣狂笑,狂妄極了。
郎軍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見紅毛如此嚣張,郎軍大步走了過去。
“喲哈,這小子不怕死啊,還敢往老子這裏來?”
紅毛撇着嘴笑道,突然從後腰處抽出了一把甩棍,猛的一甩,甩棍變長了。
他這一掏家夥,剩下的七個小子也都掏出了家夥,原來這夥混子清一以的甩棍,這是他們打架的武器。
八人各找位置,把郎軍給團團圍住,這幫小子心裏都挺美,八個打一個,肯定輕松無比,完事了還能讓雞冠頭男子請喝酒,還不是美滋滋?
“給我上,先打斷這小子手腳!”
紅毛突然間大吼了一聲,命令着手下的七人。
這七人還真聽話,哇哇叫着沖了上來,各掄手中的甩棍,就對郎軍展開了圍攻。
結果可想而知,這七個小子在郎軍面前,簡直連渣都算不上,頃刻之間,就被郎軍給虐得橫躺豎卧,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七人手中的甩棍也都脫了手,一個個鼻青臉腫,倒在地上哼哼呀呀的,他們甚至都沒看清郎軍是怎麽出手的。
我草!這麽生猛?
紅毛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驚呆了,站在那裏拎着甩棍,竟是忘了過來對郎軍動手。
“三哥,我們都趴下了,你怎麽不動手啊?”
倒在地上的一個小子蛋疼的看着紅毛說道。
“我草!”
紅毛這才醒過神來,嘴裏大罵了一句,飛身就跳了過來,掄起甩棍對着郎軍的頭頂就砸!
還别說,紅毛不愧是這些人的頭兒,這小子打架夠狠,出手也比别人快不少。
郎軍伸手就接住了砸來的甩棍,手腕一翻,就把這根甩棍給奪在了手中。
“啊……”
紅毛驚得張大了嘴巴,像個傻逼一樣立在郎軍面前,都懷疑人生了。
啪!
“啊!”
紅毛慘嚎着就倒在了地上,再看這小子的左臉,被甩棍給砸得紅腫不堪,大食牙也掉了三四顆,都被砸得破相了。
這個……
雞冠頭男子見狀徹底傻眼了,他身邊的妖娆女子也傻了眼,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這麽多人都沒能把郎軍給擺平。
“我草尼瑪!老子弄死你!”
正當郎軍想收拾雞冠頭男子之時,倒在地上的紅毛突然從地上竄起,大罵了一句後,這小子突然從兜裏掏出了一支手槍!
郎軍眼中寒芒一閃,他覺得自己剛才小看了紅毛這夥人,以爲他們隻是小混子呢,原來這幫小子不簡單啊!
不過郎軍的心裏也有一絲欣喜,紅毛手裏有槍,會不會和洛力鎮上的屁寶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