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郎軍開車飛快的駛向醫院,于珊珊的心裏這才安穩了一些。
很快,郎軍就驅車到了醫院。
剛下車,郎軍就給姚曼打了電話,問她在哪裏。
姚曼公務纏身,警方正在緝捕何賽花和方天仇一夥人,所以姚曼派手下人把老于頭送到醫院搶救,然後就去了市局。
郎軍見姚曼不在,他帶着于珊珊直奔搶救室。
此時老于頭早就經過搶救,保住了性命,暫時住在重症監護室裏。
“郎哥,你來了!”
重症監護室的門口,一個民警迎了上來,跟郎軍熱情的打着招呼。
郎軍一看,這個民警他是認識的,正是姚曼手下的小王。
“病人情況怎麽樣?”
郎軍問小王道。
“放心吧郎哥,于老伯的性命保住了,醫生說他不會有生命危險。”
小王面帶笑容回答道。
郎軍長出了一口氣,真是謝天謝地,于老伯沒事就最好了,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郎軍的心裏會很内疚的。
畢竟是因爲郎軍,于老伯和于珊珊才遇到了這檔子麻煩。
“我進去看看他。”
郎軍對小王說道。
“郎哥,醫生說于老伯已經渡過了危險期,馬上就要給他安排病房呢,你先稍等一下吧。”
小王對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點點頭,既然醫生要給于老伯安排病房,那倒不急于一時了。
果然,沒出一分鍾,就有護士和醫院的工作人員過來,把老于頭從重症監護室推出來,往一間病房走去。
“爹!”
于珊珊眼中含淚,追了上去。
郎軍心揪緊了一下,他很能理解于珊珊此刻的心情,這時他和小王也大步跟了上去。
老于頭剛被推到病房的門口,郎軍就聽到門口傳來了吵鬧聲,一個年輕的男子語氣很是嚣張,跟年輕的小護士大聲的吼着。
“媽的,老子剛才就說了,這病房不能再進人!”
一個穿着很是時髦的男子,指着護士小妹的鼻子吼道。
那護士小妹臉色一變,明顯吓得不輕,但是她也很是生氣,看到對方這樣無禮,她強忍着憤怒說道:“這位先生,這位病人要進這個病房調養,這是院方的安排,我也沒辦法。”
“操,啥叫沒辦法?剛才老子跟沒跟你說?我女朋友在這病房裏,别人就休想進來!打擾了我女朋友休息,你們都得玩完!”
年輕男子指着護士小妹的鼻子叫嚣着。
郎軍聽了就是一皺眉,心想什麽玩意亂七八糟的?哪來這麽一個嚣張的玩意啊。
“怎麽回事?”
郎軍帶着于珊珊走到了近前,問護士小妹。
“先生,我,我也不知道……”
護士小妹有些緊張,也不敢說那個年輕男子什麽壞話,因爲這年輕男子太兇了些。
“啥怎麽回事?媽的,沒你事,給我一邊呆着去!”
年輕男子兇巴巴的瞪了郎軍一眼,嘴都快撇到天上去了。
郎軍見狀,心裏很是無語,他真是沒有想到,在北海市還有這麽嚣張的小子呢,還敢跟這樣說話。
剛要給這不長眼的小子長長記性,民警小王卻是把郎軍給拉到了一邊。
見小王神神秘秘的,郎軍疑惑的說道:“怎麽了小王?”
“郎哥,我知道你脾氣爆,但是這個小子,你千萬别惹啊!”
小王看了看四下無人注意,趕緊對郎軍說道。
郎軍微微一皺眉,因爲他發現小王現在有點變毛變色的,明顯是被那個年輕男子吓得不輕。
這讓郎軍很是不解,再怎麽樣,小王也是派出所的民警,能把警察吓成這樣,那個年輕男子到底什麽來頭?
“爲什麽不能惹?那小子夠嚣張的,不教育一下不行。”
郎軍說道。
“千萬别呀,郎哥,你知道那小子是什麽背景嗎?”
小王臉色大變,壓低了聲音問郎軍道。
郎軍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以前都沒見過這小子,哪知道這小子是什麽背景啊?
“他啥背景啊,你說說看。”郎軍說道。
“這小子背景可太大了,他姐姐是傻特王國的妃子,跟傻特王國的王儲訂了婚,聽說年底就要大婚了!”
小王擦了擦冷汗,對郎軍說道。
郎軍真是無語至極,鬧了半天,這小子竟然是傻特王國王子的未婚妻,怪不得如此嚣張呢,有個外國的王子當未來姐夫,有靠山啊。
“就算他是傻特國王子的小舅子,就可以胡作非爲了嗎?”
郎軍的脾氣上來了,問小王道。
“郎哥你息怒啊,這可是涉外糾紛,一個弄不好,就得出大事。”
小王無奈的說道,其實小王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隻不過這小子背景太強大,他一個小警察也不敢得罪啊,弄出事來,他的飯碗都得砸了。
“行了,老子不管他是什麽來頭,他就是閻王爺的外甥,老子也不慣着他!”
郎軍說罷,轉身大步回到了病房門口。
小王急得直跺腳,趕緊跟了回來,生怕郎軍一怒之下,把那小子給虐了。
病房門口還要交涉着,那個護士小妹嘴巴都說幹了,那年輕男子也不讓老于頭入病房。
“這位大哥,您是傷者家屬吧?”
護士小妹一臉的氣憤和無奈,這時問郎軍道。
郎軍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和她都是。”
說着,郎軍把于珊珊拉到了近前。
于珊珊都快急死了,眼看着老爹在外面進不去病房,她都煩透堵門的年輕男子了。
“這位大哥,出了點特殊情況,而且我們院裏就隻有這個病房有空閑的床位了,其他病房都住滿了。要不,您看能不能先在走廊将就一下?”
護士小妹爲難的看着郎軍說道。
走廊?那是養病的地方嗎?
郎軍面色一沉,他對護士小妹說道:“行了妹妹,你也不用爲難,我來跟這位先生談談。”
說完,郎軍淩厲的目光掃在年輕男子的臉上,向這小子走去。
護士小妹一看不好,在郎軍和于珊珊沒來之前,她和民警小王就知道了,這年輕男子是傻特國王子的小舅子,院裏的領導都發了話,千萬不能跟這小子起沖突。
見郎軍過去要跟這小子理論,護士小妹幹着急沒辦法,也不知道怎麽攔住郎軍,隻好跑去彙報領導了。
年輕男子一看郎軍走過來了,頓時翻了翻白眼,冷冷哼一聲,說道:“怎麽,你覺得你有資格跟老子談?”
“請問貴姓?”
郎軍冷冷一笑,看着年輕男子問道。
“老子叫陽步舉,家住京城,京城的富少圈子裏,都尊稱老子爲舉哥!呵呵,想必你在北海市這屁大的地方,肯定沒聽過老子的大名。”
陽步舉很是傲慢的說道。
看到陽步舉這得瑟的樣子,郎軍心裏很是無語,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呵呵,原來是舉哥,你不在京城好好呆着,跑北海市幹什麽?”
“操,你也配知道老子的事嗎?不過告訴你也無妨,老子帶女朋友來北海市玩的,女朋友病了住院,你還有什麽問題不?沒有的話,就趕緊滾一邊去,别跟老子廢話了。”
陽步舉嚣張無比的說道,說完這話,就要轉身回病房,陪他千嬌百媚的小女友去了。
郎軍伸手就抓住了陽不舉的衣服,把這小子給拽了回來。
“我不管你是哪來的,這病房是兩個床位,你是别想獨占了。這位老伯必須住進去,沒問題吧?”
郎軍沉聲說道。
“我操尼瑪!你馬上松開狗爪子!老子衣服好幾萬塊,你拽壞了賠的起?”
陽步舉把眼一瞪,怒罵道。
砰!
郎軍一拳揍在陽步舉的嘴巴上,把這貨砸了個滿嘴是血。
“你,你……”
陽步舉都被揍得懷疑人生了,因爲他老早就把自己的身份給宣揚出去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敢打他!
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啦?他敢打我?
陽步舉像個傻X一樣盯着郎軍,真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
“你什麽你?”
郎軍揚手就是一個耳雷子,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這貨不識勸,郎軍可沒那麽好的耐心再跟這貨廢話了。
“我草尼瑪的,老子的姐夫是傻特國王儲,你他媽不想活……”
“你姐夫算個屁!”
郎軍沒等這貨說完,一個膝蓋猛點,就撞在這貨的小腹之上。
“嗷!”
陽步舉慘嚎着蹲下了身子,擡頭狠狠的瞪着郎軍,一副要殺了郎軍的樣子。
“你啥眼神看我呢?”
郎軍飛起一腳,踢在陽步舉的腦門子上。
噗通!
陽步舉被踢得腦門起了個大包,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他媽的,老子非讓你從這世上消失不可!”
陽步舉惱羞成怒,大罵着掏出了手機,就要打電話叫人。
郎軍根本沒把這貨放在心上,什麽狗屁傻特國王儲,别人拿他當回事,郎軍可不鳥他,惹惱了郎軍,郎軍能殺到傻特國去,親手宰了這個傻逼王儲。
“你打電話叫人可以,但是嘴巴必須幹淨點,再罵一句,摘光你的牙!”
郎軍冷聲說道,對着陽步舉的嘴巴就是一腳,把這貨的大門牙踢掉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