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但也絕對不是個婦人之仁的人,對于閻羅這樣的殺人惡魔,郎軍向來不會手軟。
這個H國佬也是肉長的,被刀子割進皮肉,他也是知道疼的,這時痛苦的低聲慘叫。
雖然疼痛難當,但閻羅卻是不敢躲閃,刀刃就紮在皮肉之中,他要是亂動,脖子就得被徹底割開。
“滋味不錯吧?這才剛剛開始。”
郎軍冷酷的聲音說道。
閻羅瞪圓了眼睛,邊叫邊看着郎軍,雖然眼神之中還帶着戾氣,但是這貨明顯是慫了。
李秀拉就站在郎軍的身邊,當她看到身邊這個男人如此狠辣,都不敢相信看到的這一幕是真的了,因爲她跟郎軍獨處的時候,發現這個華夏男人很溫柔的啊。
“郎軍,你……”
李秀拉震驚的看着郎軍,有點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郎軍看了一眼身邊的李秀拉,知道這個H國妞是被吓到了,但此刻他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必須要撬開閻羅的嘴!
那個出租車司機瞪着眼珠子,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一切,吓的都傻了。
“小夥子,你别沖動,他是該殺,但是要經過審判才行,你殺了他,是犯法的。”
胸口中刀的民警焦急的對郎軍說道,生怕郎軍攤上官司。
郎軍沒說什麽,他自然不會殺了閻羅,還要問出崔民植在哪裏呢。
“你他媽到底想怎麽樣?”
閻羅狠狠的瞪着郎軍,又疼又惱的吼了起來。
“老子想割零碎你!”
郎軍厲聲喝道,手腕微微一轉動,刀子在閻羅的肉裏也随之轉動起來。
“呃啊!”
閻羅疼的白眼一翻,險些一命嗚乎。
是個人也受不了這樣的疼痛,閻羅現在是徹底的懵了,感覺華夏人太特麽狠了,哪有這麽折磨人的嘛。
“别再虐待我了,你想怎麽樣,就說吧……”
閻羅有氣無力的說道,順着脖子往下淌血,别提多狼狽了。
“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啊?健忘嗎?老子問你這兩顆人頭是怎麽回事!”
郎軍瞪着閻羅喝道。
閻羅吓得渾身像過了電似的,生怕郎軍惱怒之下再對他下黑手,趕緊說道:“我傍晚時去北海市買酒,撞了這對情侶一下,他們就跟我大聲說話,我一時來氣,就殺了他們。”
“尼瑪,跟你大聲說話,你就要殺人?要都像你這樣,每天得死多少人?”
郎軍喝問道。
閻羅沉默不語,這貨心裏是很不服氣的,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來。
“你在哪裏把他們的頭割下來的?”
郎軍問道。
“就在超市的門口。”
閻羅小聲的回答。
“媽的,吓到小朋友怎麽辦?你真是該死啊!”
郎軍怒道,把刀子拔了出來,猛的紮在了閻羅的右肩上。
“啊啊啊……”
閻羅疼得直晃身子,越晃動,就越是疼痛,把這貨疼得都快哭了。
“你這混蛋就是個恐怖份子!行了,告訴我,崔民植在哪?”
郎軍目光直視着閻羅,逼問道。
閻羅聽到郎軍問起崔民植,頓時渾身都顫抖了一下,感覺意外極了。
别看閻羅心狠手辣的,實力又這麽強勁,但是在崔民植的面前,他就是個喽啰。
H國的東盟,等級觀念很強,崔民植是東盟的二号人物,地位僅次于權緻龍,所以閻羅提起崔民植就怕。
見郎軍還要他說出崔民植在哪,閻羅額頭上見了冷汗,他是不敢出賣崔民植的。
“這位先生,你,你認識崔民植?”
閻羅答非所問的說道。
“你哪那麽多廢話?我問你,崔民植在哪!”
郎軍大聲的喝道。
“我不敢說……”
閻羅恐懼的說道。
“好,我明白了,你是怕崔民植,不怕我。”
郎軍說完,突然間把刀從閻羅的右肩拔出,就要往這貨的左肩上刺!
“别别别……,我告訴你。”
閻羅吓得大驚失色,連連擺手,示意郎軍别再紮他了。
這種滋味實在太難忍了,閻羅可不想再嘗試了。
“說!”
郎軍喝道。
“那個地方叫什麽,我也說不上來。”
閻羅很蛋疼的看着郎軍說道。
“你敢耍我?”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那地方叫什麽,但是我能找到。”
閻羅趕緊對郎軍解釋道。
“跟我來!”
郎軍一把抓住閻羅的胳膊,帶着他就往車前走。
閻羅胳膊都沒好地方了,再被郎軍這樣扯着,他就更疼痛難忍了,不時的發出慘叫。
郎軍可不管這貨疼不疼,他現在隻想快點見到那個崔民植,找到了這個王八蛋,也就找到了姚曼。
李秀拉震驚不已,她真的不敢想象,東盟裏地位很高的閻羅,竟被郎軍收拾的如此服服貼貼的。
“郎軍,我也跟你去吧。”
李秀拉在郎軍身後問道,征求着郎軍的意見。
郎軍對李秀拉的實力已經很清楚了,知道這個H國妞實力也就算一般,比普通人強些,但是遇到高手,她就不行了。
帶上她多有不便,所以郎軍對她說道:“你暫時先回北海市,有困難就給我打電話。”
說罷,郎軍押着閻羅,就打開了車門。
李秀拉雖然挺想跟郎軍在一起的,但是郎軍不同意她一起去,她也就沒有再堅持,這H國妞還是挺聽話的。
那個胸口中刀的民警見狀急了,趕緊對郎軍喊道:“小夥子,你要把嫌犯帶哪去啊?我們還得押他回警局呢!”
郎軍真是無語極了,這兩個警察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忘了押閻羅回警局,真是夠敬業的。
“先借他用用,你們安心治傷去吧。”
郎軍頭也不回的說道,把閻羅往後座上一推,然後他開車駛離了這裏。
一路之上,閻羅哪敢不聽郎軍的話,給郎軍指引着路線。
雖然是晚上,郎軍還是把車開的很快,他現在心裏很是焦急,隻想一下就見到姚曼。
半個小時後,閻羅終于對郎軍說道:“前面右轉就是了。”
“崔民植手下有多少人?”
郎軍問閻羅道。
“有七八個吧,我說這位先生,勸你最好别去惹崔民植啊,他就是個瘋子,你招惹他……”
“閉上嘴,不問你,就别說話!”
沒等閻羅說完,郎軍就對他喝道。
閻羅吓得不敢吭聲了,老老實實坐在車的後座之上,生怕郎軍再收拾他。
“先生,可以停車了。”
閻羅對郎軍說道。
郎軍把車子靠邊停下,四下裏望了望,發現這裏連戶人家都看不到,屬于荒郊野地。
“崔民植在哪呢?”
郎軍眼中寒光閃閃,他懷疑這個閻羅是不是在瞎指路。
“在那。”
閻羅用手指了指道路右側的一個廢棄廠房,對郎軍說道。
郎軍這才注意到,路邊十幾米遠處,有幾間破敗不堪的廠房,孤零零的立在那裏。
如果不仔細看,在這漆黑的夜裏還真發現不了。
“跟我走。”
郎軍下車後,往外拽閻羅。
閻羅吓得臉都綠了,結結巴巴的說道:“先生饒命吧,要是讓崔民植知道我把他出賣了,他非用最殘酷的方式殺掉我的!”
“你要再推三阻四的,老子的方式更殘酷!”
郎軍瞪着閻羅說道。
閻羅吓的不輕,他權衡了一下,郎軍确實比崔民植還要狠,一刀刀的割肉,誰受的了啊?
“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了。”
閻羅顫聲說道,跟郎軍一起往幾間破敗廠房走去。
“在哪間廠房?”
郎軍問閻羅道。
“最西邊的那間。”
閻羅指着最西邊的一個廠房,小聲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眼睛眯了眯,他也弄不清這處廠房以前是生産什麽的,更不知道廠址爲什麽設在這裏。
總之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快點見到姚曼,把她給救出來。
閻羅被郎軍押着,一點都不敢耍心計,他的兩條胳膊都被廢掉了,也沒有逃掉的機會。
郎軍也正是怕閻羅逃跑,這才把這貨帶在身邊的,畢竟這貨殺了一對情侶,還要交給警方處置的。
還有一個原因,郎軍此刻還沒見到崔民植,自然不能放了閻羅。
郎軍在前面走着,閻羅緊緊跟在後面,不多時,兩人已經到了最西邊的廠房前。
離廠房隻有不足十米遠了,郎軍把身體隐藏在一堵牆後面,目光落在了廠房門口的兩個年輕男子身上。
閻羅也不敢出聲,老老實實的跟在郎軍身邊,觀察着面前的動靜。
郎軍觀察了一下,這間廠房裏面亮着蠟燭燈,門外還有兩個人放哨,看來閻羅沒撒謊,這裏應該就是崔民植呆的地方。
看了看廠房的四周,再也沒有任何人了,郎軍低聲對閻羅說道:“跟在我的身後,你要是敢趁機逃跑,我立馬結果你!”
“不敢不敢,我一定跟緊。”
閻羅向郎軍保證着。
郎軍就權且信這貨一回了,就算這貨耍花樣,郎軍也有把握以最快的速度幹掉他。
嗖!
郎軍一個彈射就撲了出去,如同一頭猛虎,撲向放哨的兩個H國人。
閻羅在郎軍的身後跟着,他的速度跟郎軍沒法比,看到郎軍身輕如燕,這速度實在夠駭人的,閻羅不禁心服口服了。
看來敗在這個華夏人手上,并不算冤枉。
閻羅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