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華夏的内陸地區是禁槍的,普通人的手裏根本不可能有槍,隻要把自己的槍亮出來,應該沒有擺不平的事了。
但是陳勇駒這貨想錯了,對于郎軍來說,這把破槍和一塊廢鐵疙瘩也沒什麽兩樣。
見陳勇駒掏出了槍,郎軍嘴角劃過了一抹冷笑,身體橫着就飛了過去,轉眼之間就到了陳勇駒的近前!
“啊啊!”
陳勇駒驚的連連大叫,郎軍的速度已經颠覆了他的想象,讓他懷疑人生了。
這世上怎麽有速度如此之快的人?
陳勇駒腦子裏一片空白,都忘了用槍瞄準郎軍了。
結果可想而知,他手裏的這把破槍被郎軍給輕松奪去。
郎軍看了看手裏的這把槍,對陳勇駒說道:“你可能還不了解我們内陸地區,就憑你非法持槍這一條罪名,就夠你蹲幾年的了。”
這個……
陳勇駒有點傻眼了,對于華夏内陸地區的法規,他還是略知一二的,正如郎軍所說,在華夏内陸非法持有槍支,是不小的罪名。
而此刻郎軍又拿着槍頂住了他的腦門,更是讓他傻眼,知道今天是徹底的栽了。
“郎軍,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發,我就誅你滿門!”
陳勇駒惡狠狠的警告着郎軍。
郎軍本來沒那麽大的戾氣,可是陳勇駒此言一出,卻頓時沖了郎軍的肺管子。
雖然他自幼就沒什麽家人了,但來到北海市以後,卻有幾個極品大美女把他當成了親人,最明顯的就是方雨柔姐妹,郎軍一直都跟這對姐妹花住在一起,她們也早就把郎軍當成了一家人。
陳勇駒威脅郎軍的話語之中,似乎已經涵蓋了方家姐妹,這讓郎軍駁然大怒。
“那好,老子就動動你的頭發!”
郎軍怒道,緊接着大手揪住了陳勇駒的頭發,猛的一拽!
“啊啊啊……”
陳勇駒疼的失聲慘叫,油光锃亮的大背頭也沒型了,被郎軍生生的扯下了一大片……
“我草尼瑪啊……”
陳勇駒被虐的都快哭了,腦殼上光秃了一塊,這形象算是毀了,也不知道幾時才能恢複帥帥的造型。
啪!
郎軍一巴掌掄了上去,把陳勇駒揍得大牙脫落了兩顆,滿嘴是血。
“再罵一句我聽聽?”
郎軍不緊不慢的說道,冷冷的盯着陳勇駒。
好漢不吃眼前虧,陳勇駒也不傻,知道再嘴賤絕對沒好果子吃,這時雖然心裏恨透了郎軍,卻是忍着沒有再罵。
“你特麽的,剛才老子就警告過你,讓你趕緊滾回澳們去,你是偏偏要老子發火啊!”
郎軍怒道,正反十幾個耳光招呼了上去,把陳勇駒虐的慘不忍睹。
郎哥發起火來,後果真的很嚴重,可惜陳勇駒并不知道這一點。
陳勇駒手下的人都愣在了原地,被打倒的幾人從地上爬起,眼睜睜看着老大被虐,卻不敢上前幫忙。
“你們這幫廢物,我老公被打成這樣了,你們就看着嗎?”
郭美芸氣極敗壞的沖陳勇駒手下人吼道。
白襯衫男子眼珠轉了轉,他是陳勇駒手下的骨幹成員,知道這時要是不上去幫陳勇駒的話,回到澳們肯定要挨收拾的。
“兄弟們上,把郎軍碎屍萬段!”
白襯衫男子高聲喊道,還沖門外的七八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也一起加入戰團。
門外的七八個人也沖了進來,諾大的包房裏也裝不下這麽多人,變得很是擁擠。
郎軍已經沒心情跟這些人動手了,感覺實在是沒勁,這時把槍口在陳勇駒的腦門上頂了頂,對他喝道:“讓他們都住手,滾出去!”
陳勇駒已經見識到郎軍的厲害了,他知道遇到橫的了,弄不好自己就要死在這裏的。
“都給我出去!”
陳勇駒對手下人喊道。
他手下人巴不得出去呢,誰都不瞎,都看出郎軍不好惹了,一起上來也未必有好果子吃,所以這時全都退出了包房。
“你敢打我老公,我跟你沒完!”
郭美芸這時又開始撒潑了,沖到了郎軍的面前,對着郎軍的胳膊就咬了上去!
郎軍沒想到這娘們會來這一手,竟是被她給咬中了。
靠,這娘們屬狗的嗎?怎麽還咬人?
郎軍心裏很是不爽,這時也不管她是男是女了,一腳把她踢在了一邊。
“啊啊!”
郭美芸被踢的一陣痛叫,捂着肚子坐地上了。
郭化騰氣的直翻白眼,他本以爲陳勇駒帶來這麽多人,肯定能把郎軍給狠狠收拾一頓呢,沒想到在郎軍的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我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馬上帶你的人回澳們去,老子現在沒心情跟你們玩,聽懂了嗎?”
郎軍一手揪着陳勇駒的頭發,另一隻手拿着槍抵住這貨的腦門,對這貨說道。
陳勇駒惱羞成怒,心裏恨不得把郎軍五馬分屍了,可是這貨的确有點忍耐力,咬着牙對郎軍說道:“行!我現在就帶人回澳們去,你先放了我吧。”
“媽蛋的,不管你是真是假,我都當真的聽了,滾吧。”
郎軍放開了陳勇駒,實在沒有心情跟他再耗費時間。
陳勇駒牙都快咬碎了,今天破了相不說,還在手下人面前丢了這麽大的人,而且還當着自己的女人面前。
“我們走!”
陳勇駒沖手下人一揮手,然後狼狽的率先走出了包房。
他的十幾個手下都跟了出去,郭化騰一看陳勇駒就這麽算了,趕緊走上來說道:“我的好女婿,就這麽算了嗎?你在澳們不是很牛逼的嗎?”
“牛逼你瑪個逼!”
陳勇駒氣急敗壞的沖郭化騰一瞪眼。
把郭化騰吓的一哆嗦,心裏有氣,卻是不敢發作出來。
“駒哥,你怎麽能對我老爸這樣說話呢?”
郭美芸嗲聲嗲氣的對陳勇駒說道。
啪!
陳勇駒正無處撒火呢,這時揚手就給了郭美芸一巴掌,“都是你個敗家娘們,給老子惹事!”
“嗚嗚嗚……:”
郭美芸哭了起來。
陳勇駒咬了咬牙,眼睛裏露出了兇光,頭也不回的帶人走出了這家飯店。
郎軍看了看手裏的槍,他也沒打算把陳勇駒交到警方的手裏,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怎麽對付何賽花,不想在其他事情上分散精力。
所以陳勇駒也算是揀了個便宜,若放在以前,這貨哪能這麽輕易就脫身了。
不過陳勇駒卻是不知好歹,這貨出了飯店的門口後,就打出了一個電話。
“譚四,馬上來北海市,共商大計!”
……
郎軍從飯店出來後,就打了輛出租車,去了新河街派出所。
所長姚曼正在派出所裏,郎軍來了後,早有民警報告了姚曼。
姚曼一聽郎軍來了,不禁有些驚喜交加,這麽長時間沒見到郎軍了,這小警花還真是想念郎軍。
“快進來吧。”
姚曼看了看四周有人,于是壓低了聲音對郎軍說道。
郎軍沖姚曼微微一笑,随她一起走進了所長辦公室。
“什麽時候回來的?”
姚曼深情的望着郎軍問道,她知道郎軍和喬紫依一起去了島國,沒想到郎軍回來的這麽快。
“昨天就回來了。”
郎軍說着,走到了姚曼的近前,雙手環住了她的腰,把她摟了過來。
姚曼也沒有抗拒,在她的辦公室裏,也沒人會來打擾她跟郎軍。
“我老公這次出息了,知道回來後看看我了。”
姚曼迷人的一笑,望着郎軍說道。
望着姚曼醉人的臉蛋,郎軍真有些控制不住,此刻什麽都沒有說,捧着姚曼的小臉,就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