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紫依徹底被這個時髦女子氣到了,一巴掌掄了上去。
啪!
“啊呀媽呀!”
時髦女子疼的怪叫起來,剛剛站起來又被抽倒在地。
“還敢報山報水的,澳們駒哥又怎麽樣?”
喬紫依站在時髦女子的面前,問她道。
時髦女子頓時消停了不少,她發現今天是遇到吃生米的了,和她在澳們時大不相同,在澳們隻要提起駒哥的名号,沒人敢不給她面子的,可是在内陸,駒哥的名字好像不太好使。
見時髦女子不吭聲報,喬紫依也沒有得理不饒人,這時沒再理會她,而是冷冷的看着那四個保镖。
四個保镖把郎軍團團圍住,卻沒有立馬動手,因爲在飛機上,他們已經嘗過郎軍的苦頭了,此刻他們心裏很是沒底。
要不是時髦女子的命令,這四個保镖才不會跟郎軍過不去呢,那樣做隻能是自找苦吃。
“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麽?給我打死他們!”
時髦女子愣了會神後,對四個保镖大聲的喊道。
四個保镖無奈,隻好一齊對郎軍動手,不過氣勢上已經輸了幾分。
雖然這四人的功夫不賴,但跟郎軍動手過招,還是太不夠看了,沒到半分鍾,就全都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了。
時髦女子這次徹底絕望了,本以爲下了飛機就能報仇了,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好好,你們敢這樣對我,我郭美芸不會放過你們的,給我記住了!”
這個叫郭美芸的時髦女子又報出了自己的名号。
郎軍聽了很是無語,他也根本沒聽說過這娘們的名字,這時淡淡的說道:“郭美芸是吧?我不管你在澳們有多大的勢力,這裏是内陸,還輪不到你來撒野,趕緊滾蛋吧。”
說罷,郎軍走到了喬紫依的身邊,就要跟喬紫依一起離開這裏,實在沒心情跟這個無理取鬧的女人一般見識。
哪料到,郭美芸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是個從來都不肯吃虧的人,見郎軍和喬紫依要離開,她立馬像打了雞血似的從地上爬起,就攔在了郎軍和喬紫依的面前。
“不許走!”
郭美芸瞪着眼睛喝道。
郎軍看了看喬紫依,喬紫依也看了看郎軍,二人都不知道說點什麽才好了。
這個郭美芸簡直就像狗皮膏藥,尋這還纏上沒完了。
“你還想怎麽樣?”
喬紫依很是無奈的看着郭美芸問道。
“把我打成這逼樣了,你們拍拍屁股就要走?天底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郭美芸氣呼呼的瞪着喬紫依說道。
“那是你自己找打,我們這是教你怎麽做人。”
喬紫依淡定的道。
“說那些都沒用,有本事就在這等着,我打電話叫人!”
郭美芸大聲喝道。
“走吧紫依,别跟她耽誤功夫了。”
郎軍實在不想跟這個女人再糾纏下去了,這時摟着喬紫依,就要繞過這個女人。
“誰也别想走!”
郭美芸又擋在了郎軍的面前,一邊擋着郎軍,一邊掏出了手機,撥打着電話。
郎軍已經沒耐心了,這時冷冷的看着郭美芸,說道:“你到底還想怎麽樣?”
“怎麽樣?老娘要叫人來,收拾你們!”
郭美芸狠狠的道。
郎軍的爆脾氣也上來了,看來今晚想息事甯人也是不行了,既然這娘們非要找人過來,那就成全她,讓她找人來好了。
“好,那你現在就叫人過來,我隻等你十分鍾,過期不候。”
郎軍冷冷的說道。
“用不了十分鍾!”
郭美芸咬着牙狠狠的說道,然後打出了電話。
“爹地,我在機場讓人給打了,你趕緊多找點人,十分鍾不到機場,我就讓人打死了!”
郭美芸哭哭咧咧的在電話裏說道。
電話裏一個上了些年紀的男子說了幾句話,郎軍離的太遠,也沒聽清對方說什麽。
郭美芸把電話挂斷後,盯着郎軍和喬紫依說道:“我爹地一會就帶人過來,你們有種就别跑!”
“好吧,既然你非要這樣做,我會成全你的,等你十分鍾。”
郎軍淡然說道,然後拉起喬紫依的手,找了個位置坐下,二人一邊欣賞着夜景,一邊閑聊着,根本沒有把面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見此情景,那四個保镖都有些納悶了,真不知道郎軍和喬紫依到底是做什麽的,眼看着要被群毆了,居然還這麽淡定。
郭美芸的心裏也疑惑極了,不過此刻她隻想狠狠收拾郎軍和喬紫依一番,哪還顧得上猜郎軍和喬紫依的身份了。
時間過的很快,十分鍾到了,郎軍帶着喬紫依站起身,對郭美芸說道:“已經十分鍾了,哥沒時間陪你瘋,恕不奉陪了。”
說罷,郎軍帶着喬紫依就往前走去。
郭美芸氣的差點吐血,想拉郎軍和喬紫依,她手下的人又不争氣,根本攔不住的。
如果放郎軍和喬紫依就此離開,再想找這二人,可就難了。
想到此,郭美芸就要再糾纏一會,等着她老爹帶人過來。
她還沒等沖上去攔路,對面就急速駛來了四輛黑色轎車,打着雙閃就停在了馬路邊上。
緊接着四輛車上都下來了人,一共十幾個,爲首的是兩個男子,其中一人年近五旬,一臉兇相的向這邊奔來。
另一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穿的很是考究,很有種不怒之威的氣質,一眼看去,就是那種在道上混的。
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後,跟着十幾個手拿鋼管的年輕男子,一看就是中年男子帶來的小弟。
“乖女兒,打你的人還在不?”
上年紀的男子正是郭美芸的老爹,在省城也算是名門望族了,此人叫郭化騰,在省城經營幾家高檔娛樂場所,身價不菲。
“爹地,就是這兩個人把我給打了,快幫我報仇啊!”
郭美芸帶着哭腔,指着郎軍和喬紫依。
郭化騰的目光頓時掃向郎軍和喬紫依,這老家夥氣的直咬牙,也不問青紅皂白,就對那個中年男子說道:“譚四爺,這倆人就交給你了,隻要留下一口氣就行!”
“呵呵,放心吧郭老闆,多在點事啊?”
譚四很得瑟的一笑,帶着手下人就把郎軍給圍住了。
郭美芸見狀心裏挺美,心想到底還是強龍不壓地頭蛇,自己的四個保镖不行,這回找了省城本地的地頭蛇了,肯定能收拾這倆人了。
“哼哼,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今天我郭美芸就扒你們的皮!”
郭美芸冷哼着,扭着屁股帶着四個保镖,就走到了郎軍和喬紫依的近前。
郭化騰也撇着嘴,跟着他女兒走到了郎軍和喬紫依近前,他想看看,是什麽人敢動他的女兒。
“乖女兒,你放心好了,爹地我找了省城的譚四爺,準保收拾死這兩個不長眼的!”
郭化騰很是嚣張的對女兒說道。
“好的爹地。”
郭美芸嬌滴滴的說道,還撲到郭化騰的懷裏撒了撒嬌。
郎軍剛才就聽到譚四的名字了,一聽是省城的譚四,郎軍真有點哭笑不得。
鬧了半天,郭美芸的老爹把譚四給搬出來了,這不扯蛋呢麽?你要是随便找幾個愣頭青,興許還要費一番手腳,可你找譚四來,譚四壓根不敢碰郎軍一下啊。
譚四臉上帶着冷笑,雙手負在身後,牛逼閃閃的走到了郎軍的前面,他想看看是什麽人這麽大膽子,連郭美芸都敢打。
郭美芸跟譚四同是省城人,所以譚四還是很了解的,郭美芸嫁給了澳們的道上大哥,外号人稱駒哥的,在澳們實力雄厚。
所以郭化騰打電話找譚四幫忙時,譚四很痛快的就答應了,一方面是郭化騰肯定不能少出錢,另一方面,譚四也有心結交一下澳們的那個駒哥。
譚四從郎軍和喬紫依的背影看,隻是一對年輕小情侶,這貨心裏很是美滋滋,今晚這活幹的輕松,收拾這樣一對男女,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當譚四走到郎軍的面前,看清了是郎軍後,這貨頓時眼珠子都快提到地上了,腦子裏嗡了一聲,差點當場暈倒。
這他媽的,怎麽會是郎軍呢?
譚四心都在滴血,冷汗頓時冒出來了,吓的不知道說點什麽才好。
以前被郎軍收拾過兩次,譚四早就心服口服了,發誓這輩子見到郎軍,都要繞着路走的。
郭化騰啊郭化騰,你他媽的可坑死譚四爺我了!
譚四在心裏暗暗罵着郭化騰,怔在了那裏,張着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譚四帶來的十幾個手下,有幾人也見過郎軍的,更知道他們的譚四爺最怕的人就是郎軍了,所以這幾人也意識到今晚要栽。
“譚四爺,你怎麽了?”
郭化騰奇怪極了,見譚四像個傻逼一樣站在那裏發愣,他趕緊上前拽了拽譚四的衣角。
要不是譚四考慮到郭美芸是澳們駒哥的女人,此刻早就大耳刮子招呼郭化騰了。
“郭老闆,你女兒真是有地上的禍不惹,偏要去惹天上的啊……”
譚四小聲的對郭化騰說道。
把郭化騰弄懵了,好一會這才說道:“譚四爺,你是什麽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