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郎軍就在她的身邊,她就更不擔心什麽了。
“上車吧老公。”
喬紫依用華夏語對郎軍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他一句島國話都不會說,索性就當起了啞巴,一切都由紫依安排就是了。
松尾四郎見郎軍和喬紫依上了車,這貨頓時心花怒放,感覺魚兒上了鈎了。
“坐好了,我帶你們去個好玩的地方》”
松尾四郎說道,然後開車猛的加速,駛上了街路。
一路之上,松尾四郎開車左拐右拐,二十多分鍾後,這才在一處荒僻的地段停了車。
松尾四郎的兩個手下先下了車,然後走到了一處平房前,打開了房門。
“請吧,美麗的小姐。”
松尾四郎皮笑肉不笑的對喬紫依說道。
喬紫依微微一笑,不過一雙淩厲的目光卻是掃視了一下四周,在确實沒有人埋伏後,她從車上下來,站在了車前。
郎軍也從車上下來,跟喬紫依站在一處,此刻郎軍隻想靜觀其變,看看這個松尾四郎在打什麽主意。
松尾四郎心裏很是得意,偷偷的往喬紫依腿上瞄着,打起了喬紫依的主意。
喬紫依趁着離松尾四郎稍遠,小聲的對郎軍說道:“老公,此人叫松尾四郎,他說他是黑龍堂的。”
郎軍聽了心頭一陣激動,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有了松尾四郎在手裏掌握着,就不怕找不到黑龍堂,更不怕找不到何賽花了。
“快走吧美女,咱們進屋再談。”
松尾四郎有些迫不及待,招呼着喬紫依。
“走吧老公,先看看這犢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喬紫依對郎軍輕聲說道。
“好。”
郎軍低聲說道,和喬紫依一起,跟在松尾四郎的身後,走進了那個小平房裏。
郎軍和喬紫依剛進去,松尾四郎的兩個手下立馬關了門,把門關的緊緊的,然後還在裏面落了鎖。
頓時,屋子裏黑乎乎的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了。
松尾四郎打開了屋内的燈,燈光很亮,把屋子照得很是清楚。
郎軍和喬紫依看了看,這間屋子很是寬敞,收拾的也很是幹淨,屋内的布局跟華夏截然不同,很有島國風情。
雖然屋子收拾的很幹淨,但郎軍卻聞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仔細聞了聞,才聞出這是某種藥物的味道。
松尾四郎貪婪的看了看喬紫依,然後把目光落在了郎軍的身上。
“美女,你老公太礙事了,我看還是請他到另一間屋子裏吧。”
松尾四郎兇巴巴的說道。
“他礙什麽事了?”
喬紫依冷冷的一笑,問松尾四郎道。
“呵呵,這個你應該懂啊。我要和你做點浪漫的事,有你老公在場,都麽掃興啊?”
松尾四郎很不要臉的說道。
喬紫依聽到這話,真想一巴掌呼死這貨算了,不過爲了從松尾四郎這裏探聽到更多消息,喬紫依還是沒有發作。
“另一個屋子裏什麽樣的?我也想進去看看。”
喬紫依冷冷一笑,對松尾四郎說道。
“哈哈,你要真想看的話,可别後悔啊。”
松尾四郎哈哈一陣獰笑,望着喬紫依說道。
“當然不能後悔了,就怕你不敢帶我去看啊。”
喬紫依冷笑道。
“呵呵,這個有什麽不敢的?請吧二位。”
松尾四郎陰笑着,打開了另一個屋子的門。
頓時,松尾四郎的兩個後下也從門口走了過來,二人緊緊盯着郎軍,仿佛怕郎軍跑掉一樣。
郎軍連頭都沒回,從身後的腳步聲,就判斷出了兩個島國人的位置。
此刻的郎軍不禁心中冷笑,身後的兩個島國人也太不自量力了些,就憑這二人的實力,也敢在後面跟着,這不是找死是什麽?
以郎軍的實力,眨眼間就能讓身後的兩個島國狗橫着出去,不過郎軍卻是沒這麽做,他現在倒是心裏很好奇了,也不知道另一個屋子有什麽,爲什麽松尾四郎這樣急着帶自己進去。
松尾四郎率先走了進去,郎軍和喬紫依跟在了松尾四郎的身後,那兩個松尾四郎手下則是跟在了最後面,緊緊盯着郎軍和喬紫依。
一行人全都進了第二個屋子後,松尾四郎的兩個手下立馬把門關嚴了,把守在了門口。
啪!
松尾四郎把燈開了,這間屋子頓時亮了起來。
郎軍和喬紫依四下裏觀望了一下,二人立馬瞪大了眼睛。
雖然他們都是見多識廣的人,但也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隻見這個屋子裏擺放了四張手術台,就和醫院用的那種一模一樣,每張手術台上都躺着一具屍體,顯得很是駭人。
這些屍體全都是果體,肚腹處全都被手術刀劃開了,有的還在流着血。
每個手術台前都站着一個白大卦醫生,這些醫生都戴着藍色口罩,隻露出兩隻兇巴巴的眼睛。
饒是喬紫依見過不少大風大浪,此時也驚呆了,她有些緊張的看了郎軍一眼,跟郎軍雙手十指相扣,找尋着安慰。
郎軍也很是震驚,不過他比喬紫依鎮定多了,很快就穩住了心神。
“呵呵,美女你受驚了,對此很好奇是吧?”
松尾四郎很得瑟的一笑,指了指四張手術台上的屍體,問喬紫依道。
喬紫依确實是很疑惑很震驚,不過她卻是沒有說話,隻是咬了咬銀牙,不知道這些島國狗在搞什麽飛機。
“十分鍾前,這四個人還是活的,但他們現在已經死了,我們從他們身上取了些東西。”
松尾四郎不問自答的說道。
這幫沒人性的畜牲。
喬紫依心裏暗罵,她已經猜到了八九,這些島國人還真是不幹人事!
“你們夠殘忍的了。”
喬紫依沉聲說道。
“哈哈,我們黑龍堂從來不知道什麽叫殘忍,隻知道賺錢最重要。實話告訴你吧美女,一會你的老公也會是這樣的下場,到時候就沒人會妨礙你我了……”
松尾四郎色眯眯的說道,傷勢就要去抱喬紫依。
喬紫依早就防着這貨呢,豈能讓這貨占到半分便宜,這時她往旁邊一側身,就躲開了這貨的狗爪子。
松尾四郎先是一怔,卻也沒發火,色眯眯的說道:“看來你還是對你老公心存幻想呀,這樣吧,我現在就讓你的幻想破滅。”
說罷,松尾四郎沖門口的兩個手下一使眼色,示意他們動手。
兩個島國人二話不說,直接就沖到了郎軍的面前,在他們看來,郎軍隻是個清瘦的華夏人,對付郎軍根本不用費什麽力氣。
可他們打錯算盤了,因爲他們招惹了最該招惹的人。
砰砰!
“啊!”
“啊!”
兩聲痛叫過後,兩個島國人連郎軍的衣角都沒有挨到,就被踢的飛了出去,身體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噗通噗通!
兩個島國人像死狗一樣摔在了地上,好一會都沒能爬起來。
松尾四郎眼睛瞪的溜圓,他這才發現,自己輕敵了,竟然忽視了這個一言不發的華夏男人。
“看不出來啊,你老公還有這麽犀利的身手呢!”
松尾四郎猙獰的笑了笑,盯着喬紫依說道。
“你沒看出來的還多着呢,呵呵。”
喬紫依冷冷的一笑,郎軍既然已經動手了,她也不想再慣着這個松尾四郎了,陡然間一腳踢出,正中松尾四郎的裆部!
砰!
“啊啊!”
松尾四郎措手不及,被喬紫依踢中了要害,疼的這貨彎下了身子,捂着裆部直不起腰來了。
“八嗄!”
手術台前的四個醫生齊聲罵了出來,每人手中都操着一把手術刀,兇神惡煞般的向郎軍和喬紫依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