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門寺後面的胡同,門牌号44号,華真人。”
郎軍對方雨柔說道。
“啊,原來是他!”
方雨柔想起來了,上次她中了降頭術,就是找了華真人才有了解決的辦法,上次她是中的殺人降,還差點把郎軍給殺了。
“對,就是他。雨柔姐你别擔心了,我想這點事情對于華真人來說,不算什麽難事的。”
郎軍對方雨柔說道。
方雨柔聽了點點頭,她的心裏也很是欣慰,隻要能讓母親不再陰間受苦,能早日投胎,那就最好不過了。
“那就這麽定了,走吧郞軍,我們快點回去。”
方雨柔對郎軍說道。
郎軍能體會到方雨柔此刻的心情,這大美女恨不得立馬見到華真人,把母親的中的法術給解掉,讓她在另一個世界少受點苦頭。
雖然郎軍是個無神論者,但是華夏幾千年流傳下來的這些東西,他還是一直心存敬畏之心的,這種事情甯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無。
打定了主意,郎軍看了看海參法師,真想弄死他算了。
“雨柔姐,這個秃驢怎麽處置?”
郎軍望着方雨柔說道,畢竟方雨柔算是受害者,把海參法師交給方雨柔處置,這大美女怎麽決定的,自己就怎麽執行了。
方雨柔也恨不得殺掉這個海參法師,但她畢竟還是善良心軟的女孩子,最終還是沒有下狠心殺人。
“算了吧郎軍,他已經手腳被廢了,罪魁禍首是那個可惡的何賽花。”
方雨柔對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點點頭,不過他可沒有方雨柔那樣心軟,對于海參法師這樣的惡棍,郎軍向來不會便宜他們。
“海參大法師,我得給你留個紀念啊。”
郎軍走到了海參法師近前,冷冷的一笑說道。
海參法師頓時預感到不妙了,他從郎軍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股狠氣。
“這位老弟,我都這樣了,你就别……”
海參法師剛想爲自己辯解一下,突然感覺到裆部傳來劇烈的疼痛,郎軍的大腳已經跺了上去!
“啊啊啊!”
海參法師疼的哭爹喊娘,兩顆蛋變成了肉餅,把這貨疼的死去活來,額頭上冷汗直流。
“我看你六根未淨,幫幫你而已。”
郎軍冷冷的一笑,對海參法師說道。
海參法師哪還顧得上還嘴了,疼的都快暈死過去了,哭嚎着滿地打滾。
把族長王申吓的魂飛天外,這老東西也感覺到蛋疼了,郎軍剛才那一腳,把他吓的都麻了爪。
“你害怕了?”
郎軍冷冷的看了王申一眼,問他道。
“這位小兄弟,真不關我事啊,都是我那個外甥女不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王申厚着臉皮說道。
郎軍聽了很是無語,這老東西做的傷天害理之事還少嗎?拿年輕的男女祭祀山神,還活活的用油鍋炸,也是夠可惡的。
“老東西,我也得給你留點記号。”
郎軍冷酷的說道。
一句話,把王申吓的坐在了地上,顫抖個不停,哪還有一個族長的樣子了。
“你要把我怎麽樣?”
王申很沒出息的捂着褲裆,生怕郎軍把他的蛋蛋也廢掉。
“你那麽緊張幹什麽?老子又沒說讓你當太監。”
郎軍不緊不慢的說道,走到了王申的近前。
王申吓的冷汗直冒,雖然郎軍臉上皮笑肉不笑的,但是王申心裏也沒底啊,不知道接下來郎軍要怎麽對付他。
“這位小兄弟,你有什麽要求就提啊,千萬别對我動手。”
王申苦着臉對郎軍哀求着。
郎軍越看這老東西越覺得不順眼,這時冷冷的說道:“老子沒什麽要求,隻希望你付出點代價。”
“什麽代價啊?小兄弟,你說清楚點再動手也不遲啊,讓我也好有個準備。”
王申緊張的道。
“誰是你兄弟?”
郎軍怒喝道。
“是是,我說錯話了,這位小爺,咱們有話好好說。”
王申擦了擦冷汗說道。
“好好說你個頭啊?”
郎軍憤怒的喝道,對于這個可惡的老東西,郎軍也沒有手軟,狠狠的跺了兩腳。
“嗷啊!”
王申疼的慘叫連連,兩條腿已經被郎軍給踩斷了。
“以後你再敢拿活人祭祀,别怪我要你老命!”
郎軍喝道。
王申疼的滿地打滾,郎軍說了什麽,他也沒法去回答。
那個差點被下油鍋的漂亮女孩癡癡的望着郎軍,她現在對郎軍既感激,又覺得崇拜極了。
“媽,這位大哥是什麽人呀?”
漂亮女孩小聲的問她媽媽。
“媽也不知道,不過他可是你和你哥的大恩人。”
女孩的媽媽低聲說道。
那女孩眨着漂亮的大眼睛,仔細的看着郎軍,在腦海裏記下了郎軍的相貌。
“你們誰家裏有油布之類的東西?”
郎軍問石室門口的部落居民道。
二三十人之中,沒有人敢吭聲,全都呆呆的看着郎軍,族長和大法師被郎軍給虐成這樣,已經讓這些人震驚不已了。
“我家裏有。”
那個漂亮女孩大聲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一看是她,不禁對她微微一笑,說道:“好,幫我找一塊吧。”
那女孩飛快的跑了出去,時間不大,就從她的家裏拿出了一大塊塑料布,交到了郎軍的手上。
當然了,這女孩的家就是個小石室,全都是人工鑿出來的。
郎軍看了看,這塊大塑料還挺厚實,包裹方母的屍體是夠用了。
“謝謝你了妹妹。”
郎軍對漂亮女孩道。
“不用謝,我該感謝你的,大哥,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漂亮女孩感激的望着郎軍說道。
郎軍一怔,看了看這個漂亮女孩,沒有說什麽。
族長王申疼的痛不欲生,眼角餘光看到漂亮女孩幫助郎軍找了塑料布,這老東西眼中閃過了一絲兇光。
郎軍無意中看到了王申兇狠的眼神,他的心頭一震,心想差點忘了,王申肯定不會放過這女孩一家人啊!
郎軍這時沒說什麽,和方雨柔一起,把方母的屍骨用塑料布給包裹起來,又找了根繩子捆的結結實實。
由于塑料布的顔色很深,不知道的人看了,也看不出是什麽東西。
“走吧雨柔姐,我們回去。”
郎軍對方雨柔說道。
方雨柔點了點頭,跟郎軍一起,往石室外走去。
郎軍回頭看了黑島大雄一眼,黑島大雄很識趣的就跟了上來,根本不用郎軍費口舌。
走到石室外的時候,郎軍看了看那個漂亮女孩,對她說道:“你們一家也跟我們一起離開吧。”
女孩聽了一怔,随即露出了笑容,她也早就想離開這鬼地方了,也不敢再生活在這裏了。
“媽,你看呢?”
女孩問她的媽媽道。
她的媽媽也不傻,留下來的話,族長王申豈能放過她們一家子?弄不好還得把她的一雙兒女給炸了。
“好,我們也跟你走!”
女孩的媽媽感激的望着郎軍說道。
郎軍沒有再說什麽,這時把方母的屍骨背上,帶着方雨柔,往山洞外走去。
黑島大雄跟在後面,這貨的手上還戴着手铐,一點歪心思都不敢打。
那漂亮女孩扶着她的哥哥,和她的媽媽一起,跟着郎軍離開這。
一路暢通無阻,很快,郎軍他們就出了山洞。
四周一片漆黑,此時正是後半夜,幸好有月光,還勉強的能看清山路。
“黑島大雄,你跟何賽花上次離開的時候,走的哪條路?”
郎軍回過頭來,問黑島大雄道。
“是按原路返回的,除了走這條路,就再沒别的辦法離開了。”
黑島大雄對郎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