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心裏暗暗想道,超過黑島大雄後,急打方向盤向右靠攏。
有前面郎軍的車擋着,黑島大雄也知道逃不掉了,這貨索性就把車停了下來。
郎軍從後視鏡看到黑島大雄的車停下了,爲了防止這島國什麽耍詐,郎軍把車又往後倒了一些,擋在黑島大雄的車前。
這下黑島大雄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郎軍這才下車,到了黑島大雄的車前。
到了近前一看,車裏坐的人正是黑島大雄。
此時的黑島大雄喘着粗氣,顯然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坐在車裏緊張的看着郎軍,他也知道今天夠嗆了,落在郎軍的手裏,肯定沒個好。
正讓黑島大雄猜對了,郎軍已經是怒火中燒,越看黑島大雄就越來氣。
“說的好好的,你特麽竟然半路逃跑?”
郎軍怒視着車内的黑島大雄,沉聲說道。
黑島大雄無言以對,這時再落在郎軍的手裏,下場一定很慘了。
“郞軍先生,我一時糊塗就……”
“你給我下來!”
郎軍懶的跟這個敗類多費口舌,拉開車門後,像拖死狗一樣的把地這貨拖了出來。
黑島大雄在郎軍面前一點鬥志都沒有,以往的他很是嚣張,自從栽在郎軍的手裏,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跟郞軍沒法比,反抗也隻能是自取其辱。
郎軍把黑島大雄拖出來後,猛的掄倒在地,大腳踏了上去。
“人無信而不立,聽說過這句華夏古話嗎?”
郎軍冷酷的看着黑島大雄問道。
黑島大雄機械性的搖着頭,緊張的看着郎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老子就給你解釋一下,就是做人要有信用,不過跟你說也是對牛彈琴,你們島國狗向來不講信用的。”
“郞軍先生,我知道錯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幫你把何賽花給騙出來。”
黑島大雄厚着臉皮說道。
郎軍越聽越是有氣,對于這種敗類,他豈能再相信了,這時狠狠的一腳踩了下去。
“啊!”
黑島大雄頓時一聲慘叫,被郎軍踩的差點吐了血。
“郞軍先生饒命啊,我真知道錯了,隻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幫你。”
黑島大雄沒出息的喊道。
郎軍相當的無語,他此刻覺得有些無趣,對手實在夠垃圾的,一點男子漢的精神都沒有,這種敗類也不配做自己的對手。
“老子不稀罕了,機會給過你,你沒把握住。”
郎軍說罷,猛的一腳踢在黑島大雄的嘴巴上。
啪!
伴随着黑島大雄的痛叫,這貨兩顆大食牙脫落,滿嘴是血的在地上翻滾起來。
郎軍把他揪了起來,道:“老子現在就送你見閻王吧,反正你這種人活在世上也沒啥意思了!”
“啊不不!郞軍先生你千萬别這樣做,我在島國還有家人,還有……”
“還有尼瑪個蛋!”
郎軍怒喝着,一個通天炮轟在黑島大雄的鼻梁上。
砰!
“嗷嗚……”
黑島大雄學了狗叫,順着鼻子往外流血,止也止不住。
“郞軍先生,一切還可以補求,我們還按原計劃進行,把何賽花給騙出來,好嗎?”
黑島大雄像條哈巴狗一樣跟郎軍商量着。
郎軍微微皺眉,他哪能再相信黑島大雄了,這時沉聲說道:“把你的手機拿出來我看看。”
黑島大雄哪敢不聽,把手機拿了出來,遞給了郎軍。
郎軍翻了翻他的通話紀錄,有一個手機号碼,是十分鍾前打出去的。
“這個号碼是何賽花的吧?”
郎軍冷聲問道。
黑島大雄知道瞞也瞞不過去,隻好點頭。
“那你還跟我玩什麽套路?”
郎軍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揍在黑島大雄的臉上。
黑島大雄被揍的頭暈眼花,不過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已經被郎軍識破,說什麽都晚了。
郎軍不用猜都知道,黑島大雄在逃脫後,就給何賽花打去了電話,而且肯定不會按着郎軍交代的去說。
也可以說,黑島大雄已經把郎軍和姚曼出賣了,何賽花已經知道郎軍要釣她出來,肯定不會再現身的。
“郞軍先生,我能将功補過嗎?”
黑島大雄見郎軍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而且被打的實在受不了,于是央求道。
“你還能立功?呵呵,說說看,你還有什麽價值。”
郎軍冷笑了一聲,問黑島大雄。
黑島大雄眼珠子轉了轉,對郎軍說道:“郞軍先生,我跟你說個秘密,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郎軍聽了一怔,見黑島大雄神神秘秘的不像在說謊,于是郎軍的好奇心也上來了。
“你說說看,如果我覺得有價值,可以不再收拾你。”
郎軍沉聲說道。
黑島大雄聽了心頭欣喜,對郎軍說道:“郞軍先生,這件事關系到方雨柔,我想她最希望知道。”
我靠。
郎軍心裏一翻騰,黑島大雄的話,讓郎軍感覺太意外了。
怎麽還跟雨柔姐有關系呢?
郎軍心中不解,揪着黑島大雄的衣領,警告他道:“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點,要是敢胡說八道的,老子現在就把你撕了。”
“不會的不會的,郎軍先生你盡管放心,我說的都是事實。”
黑島大雄緊張的說道。
“那你說說看,什麽秘密?”
郎軍問道。
“其實何賽花之所以這麽想要你和方雨柔的命,是想幫她的兒子奪取方氏集團,這件事,我們黑龍堂的骨幹成員都知道。”
黑島大雄對郎軍說道。
“這個不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再說點有用的。”
郎軍對黑島大雄道。
黑島大雄接着說道:“還有,方雨柔的母親,當年是被何賽花給害死的。”
“什麽?”
郎軍聽完眼睛頓時瞪大了,這可真是個重磅消息。
不僅郎軍不知道這個情況,就連方雨柔,恐怕都不知道。
“你沒胡說八道吧?你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郎軍問黑島大雄道。
“我是黑龍堂的二把手,何賽花對我很器重,所以她沒瞞着我。”
黑島大雄對郎軍說道。
郎軍抿了抿嘴唇,他知道這個消息對于方雨柔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如果黑島大雄沒有胡谄,那麽何賽花就是方雨柔的大仇人啊!
殺母之仇,必須要報,而且雨柔姐也有權利知道這件事。
郎軍心裏胡思亂想着,他不禁很是心疼方雨柔了,這件事如果不讓方雨柔知道的話,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
但是讓她知道,她一定會難過一陣子的,所以郎軍心裏有些糾結了。
“黑島大雄,你最好沒胡說八道,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郎軍瞪着黑島大雄,直視着這貨的眼睛,想從他的眼神之中找到答案。
一個人就算再會僞裝,眼神也是僞裝不了的,郎軍盯着看了半天,發現黑島大雄是在害怕,但應該沒有說謊。
“郞軍先生,我真的沒說謊。”
黑島大雄結巴着說道。
“那你說說看,當年何賽花是怎麽害死方雨柔母親的?”
郎軍問道。
黑島大雄現在是知無不言了,他隻想給郎軍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東西,然後郎軍會輕點虐他。
“據何賽花所說,當年方雨柔的父親和她分手後,她就恨上了方雨柔的父親,更嫉妒方雨柔的母親,所以重金從華夏的某地買來了一種毒藥,暗中給方雨柔的母親下了藥,毒死了方雨柔的母親。”
黑島大雄道。
“方雨柔的母親中毒而亡,爲什麽沒人追查呢?而且我沒聽方雨柔提起過她母親是被人害死的,你是不是在胡編?”
郎軍怒視着黑島大雄道。
黑島大雄汗都下來了,趕緊解釋道:“不是胡編,何賽花當時重金買來的毒藥無色無味,能讓人死于無形,就算驗屍,都很難驗出是中毒身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