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不說話,甄高首也一聲不吭,站在兩個島國人的身後,随時準備動手。
這樣一來,兩個島國人心裏就更沒底了,他們看了看郎軍面沉如水,都緊張極了。
足有一分多鍾,郎軍這才沉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兩個島國人把臉轉向了一邊,都冷哼了一聲。
這個結果郎軍早就預料到了,以往的經驗告訴他,有些人不給他點苦頭嘗嘗,他們就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不肯說是吧?”
郎軍冷酷的目光掃向了兩個島國人臉上,問他們道。
看着郎軍要殺人的眼神,這兩個島國人還是心裏很恐懼的,心跳也都有些加快了。
“跪下!”
甄高首的大嗓門響起,在兩個島國人身後怒喝道。
這一聲喊喝太突然了,兩個島國人吓了一大跳,身子都顫了幾顫。
“你大爺的,讓你們跪下沒聽到啊?”
甄高首見兩個島國人磨磨蹭蹭的,不由得大怒,對着其中一人的膝蓋彎,就狠狠的踹了過去。
噗通一聲,這個島國人被踹的跪在了地上,不服不忿的回頭看着甄高首。
“你沖我發什麽狠?媽的,敢來這裏撒野,不把我甄高首放在眼裏是不是?”
甄高首說罷,走過來對着這個島國人的臉,就是狠狠的兩個大耳光。
這哥們的巴掌是何等的力道,島國人哪裏受的了,被抽的連連慘叫,臉都腫成了大饅頭。
“你還看啥?跪下!”
甄高首對另一個島國人喝道。
另一個島國人挺乖,沒用甄高首踹,就直挺挺的跪在了郎軍面前。
郎軍沒有說什麽,他對島國人一向沒什麽好印象,讓這兩個玩意跪着也好。
“還不肯說麽?”
郎軍沉着臉,從電腦椅上站了起來。
兩個島國人糾結極了,不說的話,肯定要被狠狠的收拾了,可是要真出賣了黑島大雄,回去也沒個好啊。
“郎哥,這小子身上還有甩棍呢!”
甄高首從一個島國人的後腰處拿下了甩棍,遞到了郎軍的面前。
郎軍接過來看了看,他突然想起來了,沈放的女兒被人砸斷了腿,不會是用這把甩棍砸的吧?
一想到這裏,郎軍的心裏怒火上湧,沈放的女兒一向乖巧懂事,見了郎軍一口一個叔叔的叫着,郎軍平時也挺疼她的。
這些狗娘養的島國人,竟然連七八歲的小女孩也不放過,殘忍的把她腿砸斷了,這哪是人幹出的事?簡直就是畜牲啊!
郎軍心裏越想越氣,打開了甩棍,問那個島國人道:“在名豪飯店裏,是不是你把那個小女孩腿給砸斷了?”
呃……
這個島國人頓時緊張起來了,一點都沒錯,沈放女兒的腿,正是這敗類給打斷的,後來黑島大雄還要弄死沈放的女兒,幸好山口亞美給攔住了,這才沒釀成悲劇。
“郞哥問你呢,是不是你幹的?”
甄高首一個電炮就轟在了這個島國人的臉上,怒聲問道。
“是的。”
這島國人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雖然不太流利,但郎軍和甄高首還是聽的挺清楚。
“是就行了。”
郎軍陰沉的聲音說道,突然踹出了一腳,把這個島國人踹翻在地!
“啊!”
島國人叫嚷着倒在了地上,惡狠狠的瞪着郎軍。
郎軍哪能慣着這貨,要是不把這貨的狗腿敲斷,他連自己都沒法交代。
喀嚓!
“嗷嗚……”
島國人慘烈的嚎叫起來,他的右腿膝蓋,已經被郎軍用甩棍給砸成了粉碎性的骨折!
看着同伴在地上翻滾哀嚎着,另一個島國人汗都下來了,别看這些島國人平時裝的挺不怕死,真到了收拾他們的時候,他們也知道疼。
“呵呵,隻砸你一下,你就受不了了?那咱們還怎麽繼續啊?”
郎軍冷冷的一笑,手裏掂弄着甩棍,看着地上翻滾的島國人說道。
這島國人心都在滴血,聽郎軍話裏的意思,好像這一棍還不算完,應該是還要繼續砸他。
“先生,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島國人,是外賓……”
島國人很沒出息的服軟了,他拿出了外國人的身份,希望郎軍能有所顧忌,不再收拾他。
但是這貨卻想錯了,他不提是島國人還好點,一說這個,郎軍心裏火更大了。
“媽蛋的,老子收拾的就是你們島國人!”
郎軍怒罵了一聲,掄起甩棍,對着這島國人的另一個膝蓋,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喀嚓!
又是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這個倒黴蛋另一條腿也廢了。
郎軍選的地方很要命,直接砸的膝蓋,而且是砸成粉碎性的骨折,想恢複都難。
估計着這個敗類下半輩子都要坐輪椅了,郎軍這才出了口氣。
“說話,誰派你們來的?”
郎軍怒視着另一個島國人,對他喝道。
另一個島國人都吓傻了,生怕郎軍再把他的腿也砸斷了,所以這貨不敢再裝啞巴了,對郎軍說道:“這位郞先生,我說,是黑島大雄派我們來的。”
郎軍一點都沒覺得意外,跟他猜測的一樣,果然是那個矮胖子黑島大雄派來的。
“黑島大雄又是什麽人?”
郎軍問道。
“黑島大雄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我們都是島國血聯盟的人,黑島大雄在血聯盟裏是高手中的高手,排名前三。”
這個島國人擦着冷汗,對郎軍說道。
“你們這次來華夏,就是專爲了對付我吧?”
郎軍喝道。
“對,是上官建仁先生花了錢,讓我們血聯盟的首領幫他報仇,到華夏來對付你。然後我們首領就派出了黑島大雄和山口亞美,準備把你幹掉的。”
島國人合盤托出,一口氣全都招了。
郎軍知道這貨沒說假話,上官建仁跟黑島大雄在一起,肯定是上官建仁搞的鬼,這個是可以确定了。
“好吧,算你還識相。告訴我,黑島大雄可能會去哪裏?”
郎軍在島國人面前晃了晃甩棍,問道。
“我知道在哪的,上官建仁給我們安排了一個落腳點,就算黑島大雄不去那裏,他也會打電話通知我們。”
島國人對郎軍緊張的說道。
“好,你給我帶路,找到黑島大雄的話,我可以考慮饒了你。”
郎軍說着,揪着這個島國人的衣領,把他拽了起來。
島國人吓的面如土色,他知道出賣黑島大雄的話,下場會很慘的,可是要不答應郎軍的要求,恐怕下場會更慘。
兩害相權取其輕,這個島國人決定還是先順從郎軍算了,能苟且一會就是一會。
“好的郞先生,我帶你去找黑島大雄就是。”
島國人蔫頭搭腦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見這個島國人還算識相,也就沒有再難爲他。
看了看地上翻滾慘叫的那個島國人,郎軍拿出了手機,給姚曼打去了電話。
“小曼,你到方家别墅來一趟,這裏有個島國嫌犯,把他押回去。”
郎軍在電話裏對姚曼說道。
“好的,我很快就趕到!”
姚曼說道。
郎軍挂斷了電話,對甄高首道:“高首兄,你好好看押這個島國人,等姚警官來了後,把人交給她。”
“我知道了郞哥!”
甄高首興奮的搓着大手,這哥們也是平時呆的太無聊了些,好不容易有送上門來給他練手的人,他還是很興奮的。
郎軍一看甄高首摩拳擦掌的樣子,就知道高首兄一定是要好好折騰一下這島國人了,他不禁笑了笑,說道:“高首兄,教訓一下可以,但别打死了,給姚警官留個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