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急救室,郎軍看到了林浩和天龍,還有沈放交的那個女友,張雅欣。
這三人都是一臉的焦急,特别是張雅欣,急的直掉眼淚。
“郞哥!”
林浩和天龍見郎軍來了,這二人心裏都安穩了不少,起身迎了上來。
“沈放出來沒有?”
郎軍問道。
“還在搶救中,這都兩個來小時了,唉。”
林浩歎了口氣,對郎軍說道。
郎軍看了看搶救室緊閉的門,這時大步走上前去,他準備直接進去救治沈放。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開了,沈放被醫護人員推了出來。
“大夫,傷者怎麽樣?”
林浩趕緊走了過來,拉住大夫問道。
“子彈穿透了肺葉,我們給傷者做了肺切除手術,切除了一半的肺葉,性命是保住了,隻是……”
醫生說到這裏,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林浩。
“隻是怎麽樣?”
林浩急忙問道。
“隻是傷者的身體會大不如前,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房事方面也……,也要特别節制才行。”
主治醫生爲難的說道。
“草,你們怎麽給治的啊?”
林浩頓時急了,大聲的喊道。
把一群醫護人員吓了個不輕,全都呆住了,因爲林浩兇起來真夠吓人的。
“林浩,克制點。”
郎軍沖林浩擺了擺手。
林浩這才控制住了情緒,不過他的心裏卻挺不是滋味的,畢竟跟沈放結識這麽久了,簡直親如弟兄一般。
郎軍很清楚,子彈穿透了肺葉,隻能切除了,就算自己醫術逆天,也保不住被子彈打爛的肺。
這時他把幾味草藥配制了一番,然後放在口中嚼了嚼,吐在手上交給了林浩。
“林浩,一會把這草藥給沈放喂進去,可以讓他的傷好的快些。”
郎軍對林浩道。
“我知道了郎哥。”
林浩點頭說道。
郎軍沒有再說什麽,他的眼中寒光閃現,大步走出了醫院。
開車回到了水晶宮會所,郎軍已是滿腔怒火,沈放是爲他擋了一槍,才弄成這樣的,他豈能饒了這個歐洲佬!
哐!
郎軍推開房間的門就走了進去,把林浩的兩個手下吓了一跳。
這二人正陪着姚曼,一起看押歐洲佬呢,見郎軍回來了,這二人趕緊迎了上來。
“郞哥,你回來了。”
“嗯。”
郎軍臉色鐵青,怒視着坐在椅子上的歐洲佬。
自從郎軍一進來,歐洲佬就預感到情況不妙了,因爲郎軍的氣色很難看,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強烈的殺氣。
“你,你想怎麽樣?”
歐洲佬心虛的看着郎軍,哪還敢再出言不遜了。
“你該死,你知道麽?”
郎軍怒氣沖沖的走到了歐洲佬近前,一把揪住了歐洲佬的衣領,把他揪了起來。
“FUCK,快放開我,你這野蠻的華夏人!”
歐洲佬瞪着眼珠子對郎軍吼道。
“媽的!”
郎軍早已怒不可遏,見歐洲佬還敢猖狂,這時一拳砸向了歐洲佬的面門!
砰!
“哎喲……”
歐洲佬的鼻梁被砸中,剛剛不流鼻血了,挨了一拳後,鼻子又血流如注了。
“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虎嘯傭兵組織的人?”
郎軍怒喝道。
“哼,我爲什麽要告訴你?”
歐洲佬冷哼道。
“好,老子不會再問你了。”
郎軍說完,轉過身來,往房間裏看了看,他的目光落在了茶幾上的一隻大煙灰缸上。
“按住他。”
郎軍把煙灰缸拿在手裏,然後對林浩的兩個手下說道。
兩個手下見郎哥發話了,很痛快的就沖了上去,抓住歐洲佬,就把這貨按倒在地。
“郞軍,别亂來呀。”
姚曼有點擔心了,因爲她發現自己的男人好像很生氣,恐怕要打死這個歐洲佬。
郎軍雖然怒氣上湧,但他還是心裏有數的,還沒從這歐洲佬的口中問出什麽,自然不能宰了這貨。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郎軍對姚曼淡淡的說道,然後蹲了下去,冷冷的看着被按倒在地的歐洲佬。
“黃皮豬,你想怎麽樣?”
歐洲佬瞪圓了眼珠子,他也知道要倒黴了,緊張的罵道。
本來郎軍就氣不打一處來,見歐洲佬還敢罵,郎軍掄起煙灰缸,對着歐洲佬的腮幫子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啪!
“啊啊啊!”
歐洲佬疼的直叫,臉頓時腫了起來,大食牙也掉了三顆,順着嘴角往外流血。
郎軍也沒問這貨什麽,對着他另外一個腮幫子,又狠狠的掄了過去。
啪!
“嗷啊!”
歐洲佬哪裏承受的住這樣的劇痛,疼的學了狗叫,另一側的幾顆大食牙也應聲而落。
郎軍沒有停手,對着歐洲佬的臉上就是一頓亂拍,煙灰缸還是很堅硬的,把歐洲佬虐的死去活來。
姚曼看到這一幕,雖然覺得郞軍下手挺狠的,但她也沒有說什麽,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這一番狂虐,歐洲佬實在是吃不消了,倒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疼的滿頭是汗。
林浩的兩個手下死死的壓着歐洲佬,這二人看着都覺得過瘾,心想郎哥真是太給力了啊,這手段一般人吃不消。
果然,歐洲佬并沒有看起來那麽意志力堅定,見郎軍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歐洲佬連連擺手說道:“這位先生,請别再打我了,我什麽都說……”
“媽蛋的,不是骨頭挺硬的嗎?”
郎軍扯住了歐洲佬的頭發,在他的臉上又是狠狠的砸了兩下。
“不硬了不硬了,這位尊敬的先生,你問吧,我什麽都告訴你。”
歐洲佬咧着嘴說道,由于嘴裏全都是血,他說話都含糊不清的了。
“剛才問過你了,你是不是虎嘯的人?”
郎軍怒喝道。
“是,是,我是虎嘯傭兵組織的人,剛才就是想一槍幹掉你,沒想到有人爲你擋了一槍。”
歐洲佬點頭說道。
果然是虎嘯傭兵組織的!
郎軍眼中精光一閃,接着問道:“就你自己麽?有沒有同夥?”
見郎軍問起這個,歐洲佬嘴巴張了張,卻是硬生生把接下來的話給咽了回去。
猶豫了好幾秒鍾,他這才說道:“沒有了,就我自己來的北海市。”
郎軍一直都盯着歐洲佬呢,見他說話時遲疑了一下,就知道這貨肯定是沒說真話。
“好啊,看來你是挨虐沒夠。”
郎軍冷冷的說道,掄起煙灰缸,對着歐洲佬的臉蛋子,又是一頓狂虐!
“啊,哎喲,OHMYGOD!别打了尊敬的先生,我說,有同夥……”
歐洲佬疼的直叫喚,沖郎軍連連擺手,示意郎軍停手。
“真是牽着不走打着倒退,不揍你就皮子癢是不?”
郎軍喝道。
“不敢了不敢了,這次我一定說實話。”
歐洲佬是徹底服氣了,可憐巴巴的看着郎軍,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郎軍臉色陰沉,問道:“你同夥一共幾人,他們都在哪裏?”
“都在一家賓館住着呢,我是出來跟蹤你的,見有機會下手,立功心切就向你開槍了。”
歐洲佬規規矩矩的回答道。
郎軍察言觀色,發現這歐洲佬應該沒說謊,看來自己分析的沒錯,這歐洲佬的确是個軟骨頭,給點苦頭就能老實交代。
“你那幾個同夥在哪家賓館?他們現在知不知道你失手了?”
郎軍厲聲問道。
歐洲佬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崩潰了,倒在地上看着郎軍說道:“他們在花星賓館呢,我想他們應該不知道我已經失手了。”
郎軍記下了這個賓館的名字,沒等他再說什麽,歐洲佬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是你同夥打來的電話嗎?”
郎軍沉着臉,問歐洲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