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哥,這事說來話長了,是我的一個仇家派人來砍我,外省的,他們号稱污鼠。”
錢伯天疼的呲牙咧嘴,望着郎軍說道。
郎軍聽了很是無語,這都什麽玩意,哪又冒出個污鼠?
不過郎軍也沒興趣了解這些,他看了看錢伯天說道:“快點去醫院吧,你還在飙血。”
錢伯天用力點點頭,感激的看着郎軍說道:“多謝郞哥關心了,我真得快去醫院,後背還在流血。”
“那快去吧,自己能開車麽?”
郎軍問道。
“沒事郎哥,我情人也會開車,讓她送我去醫院!”
錢伯天指了指身邊那個年輕貌美的小情人,對郎軍說道。
郎軍一看,錢伯天找的這個小情人還真挺帶勁,這老家夥挺會享受的。
“那快去吧,别一會失血過多再休克了。”
郎軍擺了擺手說道。
錢伯天連連點頭答應,他的心裏對郎軍是真的感激。
自從上次被郎軍虐的痛不欲生後,錢伯天是徹底的悔悟了,回到北海市後老實的很,還告誡他天狼會的衆多手下,以後絕對不能招惹郞軍,而且郎軍萬一有用的着他們的地方,一定要幫郎軍的忙。
今天晚上眼看着就要被污鼠的人幹掉了,幸好有郞哥幫助,不然錢伯天就死翹翹了。
想到這些,錢伯天心裏感慨頗多,他對郎軍和姚曼再三道謝後,帶着小情人開車去醫院了。
姚曼在北海市當了這麽多年的警察,自然對天狼會的老大很了解的,此時她很是不解的望着郎軍說道:“親愛的,錢伯天怎麽對你那麽恭敬啊?他不是一直都跟你作對嗎?”
“可能是這老小子想通了吧,管他呢,你肚子還疼不疼?”
郎軍問道,很是關切的望着姚曼,大手放到她的肚子上,幫她揉了揉。
姚曼的嘴角現出了一抹笑容,她輕聲說道:“還是有點疼的,這小子踢的太狠了。”
說着,姚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兇徒。
“我幫你好好揉揉就好了。”
郎軍溫柔的說道,大手在姚曼的肚子上按摩着,他這手法夠專業,果然幫姚曼止了痛。
姚曼感覺自己被幸福包圍了,随着跟郎軍交往時間變長,她越來越發現這個男人有時真的很溫柔,也很會體貼人。
“好了不疼了,這麽多人看着呢,先别按啦。”
姚曼小聲的對郎軍說道,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周圍。
郎軍一看,周圍确實有不少人正在看着他和姚曼,他隻好停了下來。
又過了幾分鍾後,姚曼所裏的兩個民警開車趕到了這裏,把兩個兇徒帶上了警車。
姚曼要趕回去處理這起砍人案件,所以她跟郎軍告别,和兩個民警一起回了派出所。
郎軍開車回了方家别墅,此時已經夜深了,他回了自己的房間,進入了夢鄉。
一連兩三天,北海市都是風平浪靜的,郞軍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每天送方雨柔去公司,下班陪她一起回家,生活倒是很惬意。
這天早上,郞軍和方雨柔從家出來,開車往公司駛去。
行駛在郊外的公路之上,方雨柔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郎軍道:“郞軍,過幾天我要去度假了,你陪不陪我一起去?”
郎軍聽了有些意外,認識雨柔姐這麽久了,感覺她一直都是個工作狂人,很少休息的,怎麽突然想去度假了?
“當然陪你一起去了,你自己去我能放心麽?”
郞軍微微一笑,望着方雨柔說道。
方雨柔聽的心裏熱乎乎的,郞軍的回答,也在她的預料之中,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陪她去的。
“謝謝。”
方雨柔轉頭溫柔的望了郎軍一眼。
“雨柔姐,其實你跟我不用那麽客氣的。”
郎軍一本正經的說道,大手放在了方雨柔修長的腿上,動作那叫一個自然。
方雨柔正在專心的開車,也沒法阻止郞軍,想了想,方大美女也認了,反正比這更親密的動作都有,就任由這壞蛋胡來吧。
“爲什麽不用跟你客氣?”
有些尴尬的方雨柔輕聲問道。
“因爲咱們都這關系了,再客氣多沒意思?”
郎軍說着,在方雨柔的美腿上揉了揉,先過足了手瘾再說。
方雨柔真受不了郎軍如此折騰,見他還越來越放肆了,隻好拍了他的大手一下。
郎軍卻是舍不得把手撤回去,他發現雨柔姐的腿又軟又彈,手感好到爆,這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實在美妙至極。
“那你說說看,咱們什麽關系了?”
方雨柔瞪了郎軍一眼,見他手還不撤回去,也隻好由着他了。
“這不是很明顯嗎?”
郎軍微微一笑,望了一眼方雨柔的腿。
方雨柔俏臉有些紅潤了,她在心裏也犯起了嘀咕,就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跟郎軍到底是什麽關系了。
“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方雨柔說道。
看到雨柔姐如此羞澀可人的模樣,郎軍真想把她攬在懷裏好好疼愛一番,隻是現在雨柔姐在開車,爲了安全隻能忍着點了。
“雨柔姐,我還從來沒看到過你生氣呢,還真想看看。”
郎軍壞壞的一笑,望着方雨柔的絕美臉龐,越看越是心動。
方雨柔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回想了一下,自己還真沒跟郎軍生過氣呢,難道是自己脾氣太好了?
她剛想對郎軍說點什麽,突然看到,前方幾十米遠,竟然發生了事故。
于是方雨柔趕緊減速,到了出事地點後,她把車停在了路邊。
不是方大美女愛管閑事,而是面前的路上全都是西瓜,車子已經開不過去了。
郎軍看着這一地的西瓜,也愣了一下,隻見一輛農用三輪車側翻在公路上,占了路面的一多半,車上拉的西瓜也滾落了一地,大部分西瓜都摔破了,把路堵的死死的。
三輪車前站着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這老頭長的高高瘦瘦的,頭發全都花白了,穿着一身破舊的衣服,站在車前有些手足無措。
在老頭的面前,還站着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這倆人的身邊立着一輛摩托車,此時兩個年輕男子正跟老頭激烈的争吵着。
“老不死的,這車技還出來得瑟啥?差點沒把我們撞死,我草你大爺的!”
一個年輕男子指着老頭的鼻子罵道。
那老頭身子都有點顫抖,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吓的,這時支支唔唔的說道:“年輕人,别那麽不講理,是你們騎摩托逆行啊,我是爲了躲你們才猛打方向,這才翻了車……”
“别他媽逼逼了,把我們哥倆吓夠嗆,拿你幾個西瓜吧,算是我們的精神損失費!”
另一個年輕人罵罵咧咧的瞪了老頭一眼,走到三輪車前就挑西瓜,挑了兩個沒摔破的西瓜後,就要跟同伴離開。
“不行,你們不能走!是你們不守交通規則才出了事故的,你們得賠償我西瓜!”
老頭情急之下,拽住了兩個年輕男子的衣服。
頓時,兩個年輕男子翻了臉,其中一個掄拳就打這老頭,狠狠的一拳揍在老頭的臉蛋子上!
“啊……”
老頭慘叫了一聲,臉上頓時被揍青了。
“老不要臉的玩意,還敢訛老子?”
另一個年輕男子嘴裏罵着,一記飛踹踢在老頭的肚子上,把老頭踢倒在地。
見老頭倒地,這倆年輕男子還不算完,走來對着老頭的身上就踢,其中一個還狠狠的用腳跺這老頭的後背。
老頭表情痛苦,口中狂噴了一口鮮血,眼看就要沒氣了。
郎軍和方雨柔看的直皺眉,二人不約而同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