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正中歐洲男的後頸部,把這貨撞的悶哼了一聲,多年的頸椎病差點又發作了。
噗通一聲,歐洲男被撞的趴在了地上,疼的直哼哼。
郎軍沒有罷手的意思,順手抄起了一把椅子,對着歐洲男的後腦就要掄下去。
“住手,不然她就沒命了!”
另一個歐洲男大喝了一聲,掐着方雨柔的脖子,就要發力。
郎軍淩厲的目光掃向了方雨柔那裏,他手中的椅子沒有掄下去。
殺不殺這個歐洲男倒是其次,他要确保方雨柔的安全。
“這就對了嘛,配合一點,免得發生悲劇。”
劫持方雨柔的那個歐洲男呵呵一陣得意的笑,輕蔑的看着郞軍。
郎軍心中火大,此時他慢慢的向方雨柔那裏靠近,準備再近一點就出手,這樣有最大的把握救下方雨柔。
哪料到,歐洲男還挺警惕,見郎軍向他這邊靠近了,他大聲的喊道:“給我站住!不許靠近!”
郎軍怕方雨柔有所閃失,隻好站在了那裏沒動,盯着歐洲男,随時找機會出手。
被郎軍擊倒的那個歐洲男這時從地上爬了起來,恨恨的看着郞軍,卻是沒敢再往前沖。
“你給我靠牆站着!”
劫持方雨柔的歐洲男喝道,然後押着方雨柔就想向咖啡廳的門口走。
郎軍哪能聽他的擺布,要是靠牆站着了,離方雨柔就更遠了,那樣就更沒機會把方雨柔救下。
“媽的,老子說話你聽不到嗎?”
歐洲男怒罵着,又要發力去掐方雨柔的脖子。
郎軍終于按捺不住了,他知道這樣下去雨柔姐更危險,還不如破釜沉舟冒一下險了!
想到此,郞軍陡然間把手中的椅子扔了出去,直接砸向歐洲男的腦袋!
嗖的一下,椅子的速度奇快,飛向了歐洲男的腦門。
“媽的!”
歐洲男大罵了一聲,他的反應倒是奇快,猛的低頭,躲開了這一下。
椅子以極快的速度從歐洲男和方雨柔的頭上飛過,撞在了後面的牆上。
咖啡廳裏頓時發出了陣陣驚叫聲,好多客人都抱着腦袋不敢再看,生怕遭殃。
見歐洲男低頭躲閃,郞軍知道機會來了,他的身體如同閃電般就沖了上去,眨眼間就到了方雨柔的近前。
方雨柔緊張極了,要不是郎軍就在她的面前,她都堅持不住了。
歐洲男剛剛擡起頭來,就看到郎軍已經到近前了,把他吓的臉色一變。
沒等他反應過來,郞軍已經繞到了他的身後,揮拳猛擊他的後腦!
“啊!”
歐洲男聽到腦後生風,吓的大叫了一聲,終于放開了方雨柔,身體斜刺裏沖了出去,躲開了郎軍這一拳。
郎軍及時收手,避免砸在方雨柔的身上。
“雨柔姐,沒事吧?”
郞軍擔憂的說道,把方雨柔拉到了自己懷中,看了看她的脖子,好在隻有一個紅紅的手印,并沒有受什麽大傷。
“我沒事郞軍,就是怕的厲害。”
方雨柔緊張的說道。
遇到這種情況,就算個男人也會緊張害怕,更别說方雨柔隻是個柔弱的女孩子。
郞軍輕輕的拍了拍方雨柔的後背,這時也沒時間多安慰她,郞軍隻想快點把這兩個來曆不明的歐洲佬抓住。
“撤!”
兩個歐洲佬齊聲說道,然後飛快的向咖啡廳外面逃去。
郞軍剛想追出去,可他心念一轉,還是沒有這樣做。
剛才已經冒失的出去一次了,這才導緻雨柔姐被人劫持,郎軍這時不得不防,萬一咖啡廳内外再有歐洲佬的同夥,雨柔姐就慘了。
想到此,郎軍拉着方雨柔的手就向外跑去,看看能不能追的上那兩個歐洲佬了。
怎奈方雨柔跑的有些慢,隻差這麽幾秒鍾的時間,兩個歐洲佬已經跑進了對面的小胡同裏,消失不見了。
媽蛋,跑就跑了吧,算這兩個小子揀個便宜!
郎軍心中暗罵,看了看驚魂未定的方雨柔,他的心中很是火大。
正思考着這兩個歐洲佬的來曆,一輛警車呼嘯着駛來,從警車上下來了三個民警。
爲首的一人,正是姚曼,在她的身後,跟着兩個她所裏的民警。
姚曼是接到了咖啡廳老闆的報警電話,這才帶着兩個手下出警,沒想到,剛到這裏就看到了郎軍和方雨柔。
“郎軍,方總,怎麽是你們?”
姚曼驚訝的望着郎軍和方雨柔說道。
“姚警官,兩個歹徒已經跑掉了。”
郞軍對姚曼說道。
姚曼點了點頭,她現在猜都猜到了,肯定是郎軍爲了保護方雨柔,這才沒追擊,不然的話,那兩個歹徒怎麽可能在郎軍的面前跑的掉?
“那兩個歹徒長什麽樣?是什麽樣的人?”
姚曼問郞軍道。
“是兩個歐洲人,他們的目标很明顯,應該就是我和方總,不知道他們從哪裏跟上我們的。”
郎軍很認真的對姚曼說道。
“歐洲人?”
姚曼一臉的震驚。
“對。”
郎軍也有些納悶了,心想小警花這是怎麽了,聽到歐洲人這三個字,怎麽這麽大的反應?
“郞軍,你跟我來一下。”
姚曼這時面色凝重,對郎軍說道。
郞軍也意識到了情況有些嚴重,他這時跟姚曼走到了警車前。
“剛剛我接到消息,市局在押送上官鴻往檢察院去的路上,被一夥持槍歹徒襲擊了,兩名押解的警員犧牲,現在全城都在搜捕這夥槍手!”
姚曼對郎軍很嚴肅的說道。
“什麽?”
郞軍聽完也是大吃了一驚,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麽惡劣的事情,這夥歹徒的膽子有多大啊,竟敢大白天的如此胡作非爲!
“情況屬實,據我們警方了解,這夥槍手一共四人,火力配置很猛,都是輕型沖鋒槍,而且這四人都是歐洲人……”
姚曼望着郎軍說道。
“我靠!”
郞軍聽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隐隐的意識到,這四個劫走上官鴻的槍手,有可能來自歐洲虎嘯傭兵組織!
至于是什麽人把虎嘯的人請來,郎軍估計應該是上官建仁,這老家夥不想眼睜睜看着兒子坐牢,就走上了這個極端,硬生生把他兒子搶出來了。
媽蛋,夠狠的啊,竟然雇傭虎嘯的人,還殺了兩個警員,上官建仁也太能作死了。
郎軍心中暗暗想道,這時問姚曼道:“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就在一小時前,我們警方目前派出了大批警力,成立了專案組,要盡快的把這夥槍手抓獲歸案!”
姚曼對郎軍說道。
“剛才的那兩個歐洲人,應該跟那四個槍手是一夥的。”
郎軍對姚曼沉聲說道。
姚曼想了想,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應該是的,隻是他們兩個爲什麽沒帶槍?”
“可能是帶槍出來不方便吧,而且跟着我和方總,一人拎把槍,那目标不是太明顯了嗎?”
郞軍說道。
“嗯,那你和方總現在要多加小心了,看來這夥槍手不光要營救上官鴻,還要對付你和方總。”
姚曼很是擔心的望着郞軍說道。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郎軍溫柔的對姚曼說道。
“那好,我就先回去了,還要設卡堵截,得馬上歸隊。”
姚曼對郎軍道。
“好。”
郞軍沖姚曼點了點頭。
姚曼深情的望了郎軍一眼,然後轉身帶着兩個手下,開着警車離開了這裏。
郞軍回到了方雨柔的近前,此時方雨柔好奇的問道:“郞軍,剛才姚警官跟你說了什麽?”
“沒什麽,有關案子的事。走吧雨柔姐,我先送你回家,今天不去公司了。”
說罷,郎軍拉着方雨柔的玉手,就帶她上了車,向家中飛快駛去。
一路之上,郎軍都有一個擔憂,上官鴻既然被人救出去了,那麽這小子除了恨自己以外,應該還恨黛安妮和喬紫依,畢竟這小子挨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招惹了黛安妮和喬紫依,這才被虐的。
想到這一點,郎軍的心裏不禁爲黛安妮和喬紫依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