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狐痛叫出聲,被震的倒退了好幾步。
郞軍欺身上前,他不打算再給鬼狐喘息之機,一探手就抓住了鬼狐的右臂!
不好!
鬼狐心中意識到不妙,剛想反抗,郞軍的右腿就擡了起來,對着鬼狐的小腹就狠狠的踹了上去!
“啊呀我草……”
鬼狐慘叫連連,被踹的雙腿離地,如果不是郎軍抓着他的右臂,他的身體就倒着飛出去了。
郞軍沒有就此罷手,又是狠狠的一記飛踹,再次踢在鬼狐的小腹之上。
把鬼狐踢的腸子都斷了兩根,慘叫不止,表情痛禁的癱軟在地。
郞軍本能的往身後一看,果然不出他所料,鬼畜又特麽的沒影了!
靠,這個敗類,也太特麽的……
郞軍心裏都無語了,他在收拾鬼狐的時候,就防着鬼畜再次逃跑呢,所以剛剛制服了鬼狐,就準備立馬收拾鬼畜。
可沒想到鬼畜跑的這麽快,可能剛才見勢不好就開溜了。
這已經是鬼畜第N次逃掉了,郞軍心裏邪火直冒,頓時把火都撒在了鬼狐的身上!
“媽蛋的,夠陰險的,還敢放火燒房子?”
郞軍怒罵着,一把揪住了鬼狐的頭發,把這敗類從地上揪了起來。
鬼狐吓的面色慘白,他也發現鬼畜逃沒影了,此刻隻有他一人面對郎軍,而且腸子也斷了,小腹疼的厲害,根本無力再戰。
“姓郞的,識相點馬上放我走,不然我們鬼影派不會放過你的!”
鬼狐顫抖着聲音威脅道。
郎軍聽了隻感覺好笑,對鬼狐喝道:“你一直也沒想放過我啊,反正放不放你都是沒個好了,那老子爲什麽要放你?”
“不,你今晚要是放我離開,我保證以後不找你麻煩。”
鬼狐眼珠轉了轉,對郞軍說道。
看到鬼狐這副牛逼哄哄的樣子,郞軍的心中火更大了,狠狠一腳踢在鬼狐的臉蛋子上,把這敗類踢的身子栽倒在地。
緊接着郎軍上前一腳踩在鬼狐的臉上,怒道:“别特麽大言不慚的,你現在有什麽資格跟老子談判?”
“姓郞的你找死,他媽的……”
“我讓你叫喚!”
郞軍怒喝道,把鬼狐從地上揪起,一個通天炮轟在了這敗類的鼻子上!
砰!
“啊!”
鬼狐慘嚎着,頓時被揍得鼻血橫流!
“媽蛋,你再叫喚一聲我聽聽?”
郞軍雙眼之中仿佛都能冒出火來,大聲的喝道。
“郞軍我草尼瑪,你敢這麽對我,你等着!”
鬼狐像發了瘋似的,眼珠子通紅對郞軍吼道。
“你沒機會讓老子再等了!”
郞軍心頭火起,怒喝一聲後,掄起巴掌對着鬼狐的臉蛋子就是一頓狂抽!
以前郞軍這樣虐别人的時候,都是手下留着情的,不然他的手勁太大,肯定會把人抽死。可這次不同了,郞軍早已動了殺心,哪還能手下留情。
頓時,響亮的耳光聲不時的響起,伴随着鬼狐的慘叫聲,魏東家的院子裏别提多熱鬧了。
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周圍的鄰居早就被驚醒了,很多人從家裏出來,遠遠的看着這一切。
本來這些村民是想幫着救火的,可是看到魏東家院子裏正在打架,他們都沒敢上前。
“郞軍,算你小子狠,我……”
鬼狐被抽的都找不着北了,脖子都被抽歪了,不過這敗類嘴還挺硬,喋喋不休的吼叫着。
郞軍有些心煩了,對着鬼狐的嘴巴就是一拳!
砰的一聲,鬼狐慘嚎着閉上了嘴,這貨的大牙被揍掉了四顆,嘴唇都被打裂了。
周圍看熱鬧的村民哪見過這種場面啊,有膽小的直接被吓的秉住了呼吸。
魏欣更是被吓的不輕,她發現此刻的郞哥好兇,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郎軍現在确實是很兇,面對鬼狐這樣的敗類,他已經徹底沒了耐心,隻想快點廢了這種垃圾。
“郞軍,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殺了我,鬼畜也不會放過你,你等着!”
鬼狐含糊不清的吼着。
“閉嘴!”
郎軍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鬼狐的臉上!
啪的一聲響,鬼狐下巴的挂鈎都被抽掉了,嘴張了半天,也沒再說出一句話來。
郞軍回頭看了看魏東家着火的房子,這時房子已經被燒塌了一大半,隻有東屋還沒有塌掉。
“既然你們喜歡玩火,那老子就成全你,讓你進屋好好玩去!”
郞軍冷酷的說道,揪起鬼狐的頭發,拎着他就往房前走去。
鬼狐哪能不明白郞軍的意思,這敗類頓時慌了,郎軍這是要把他扔進火海裏啊。
可是他的下巴挂鈎都掉了,想說話也說不出來,掙紮着想掙脫郎軍,卻是沒有郎軍的力氣大,隻能任由郞軍這樣拖着走。
魏東見狀有些傻眼了,他見郎哥真要殺人,心裏怕極了。
“郞哥,你真要搞出人命啊?”
魏東顫抖着聲音問郞軍。
“是啊,這樣的敗類留他何用?”
郞軍冷冷的說道,拎着鬼狐已經到了房子前。
“去進火海裏好好爽爽吧!”
郎軍喝道,雙手揪起了鬼狐,就要把這敗類從窗口甩進屋去!
“住手,千萬别沖動!”
就在這時,兩輛警車駛進了魏東家的院子,車上的警察遠遠的就用擴音器喊着。
郎軍一看,心中頓時很是無語,警察來的也太快了些,怎麽在這個關鍵時刻來了。
心裏思索了片刻,郞軍沒有動手,如果當着警察的面把鬼狐扔進火裏燒死,麻煩肯定不小的,畢竟誰也沒拿到殺人執照。
很快,消防車也趕到了,開進院内後,消防員開始滅火。
從警車上下來了六名民警,這些警察都是十幾公裏外派出所的,大嶺山村是他們的管轄區,魏東家起火後,就有村民立馬報了警,所以警察和消防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六名民警過來了解情況,郞軍無奈,隻好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跟這幾個民警簡要說了一遍。
縱火預謀殺人,這可是大案,這幾個民警不敢怠慢,又跟魏東和衆村民詢問了一番,這才确定是鬼狐縱火燒房。
另外還跑了一個,隻能先通緝了。
“這位先生,把罪犯交給我們吧,無論他犯了什麽罪,也要把他交給我們警方,該怎麽定罪就怎麽定罪,這一點你放心。”
一個上了點年紀的民警對郞軍說道。
郎軍也懶的跟這些民警說什麽了,眼下也隻能如此,總不能當着警察的面把鬼狐給宰了。
“那好吧,就把人交給你們。”
郞軍淡淡的說道,不過當他把鬼狐交給警方時,卻是在鬼狐的後背上看似無意的拍了一掌。
“啊!”
鬼狐疼的痛叫起來,頓時感覺手腳發軟,渾身的力氣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這敗類心裏還納悶呢,不知道郎軍對他做了什麽。
隻有郎軍心裏清楚,剛才拍的那一下,已經廢了鬼狐的功夫,這個鬼狐以後隻要稍稍動點力氣,就會氣喘籲籲,根本用不上力氣。
“叫什麽叫?放火燒人房子時怎麽不叫?”
一個民警怒喝道,上來給鬼狐戴上了手铐。
“警官,我腸子都斷了,快點帶我去醫院吧……”
鬼狐有氣無力的說道,這貨功夫被廢,人也基本上成了廢人。
“别廢話,上車!”
民警把鬼狐押上了警車。
幾個民警押着鬼狐走了,消防員也很快把火撲滅,不過魏東家的房子是徹底沒了,隻能重新翻蓋。
很多村民這才上來安慰着魏母,他們都被今晚發生的事情震驚了。
魏欣看着自己的家被燒成了灰燼,這姑娘難過的流下了眼淚。
郎軍見她如此,心中有些不忍,走過來對她輕聲說道:“别難過,房子燒就燒了吧。你喜歡哪裏的房子,我給你買幾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