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哥,你别這樣啊……”
魏欣臉漲的紅紅的,望着郎軍說道。
郞軍心想這能怪我嗎?哥剛才控制又控制,是你非讓親的,這下親出事了吧?
“你喜不喜歡我這樣?”
郎軍壞壞的一笑,大手卻是沒閑着,把魏欣弄的又是一陣顫抖。
“郞哥你怎麽這麽壞啊,人家隻想和你親,又沒讓你那樣……”
魏欣望着郞軍難爲情的說道。
“可是我沒忍住,怎麽辦?”
郎軍笑了笑,用手摸了摸魏欣的精緻下巴。
把魏欣弄的渾身都熱熱的,這回輪到她難受了。
“郞哥,不許再亂摸了,咱們親親就行了。”
魏欣動情的說道。
“我怕我一會更控制不住了,要不咱們現在就停下吧。”
郞軍說道。
“可我還沒親夠。”
魏欣說完,摟住了郞軍的脖子,誘人的小嘴又親了上去。
把郎軍親的頭都炸了,哪還顧得上情債不情債的了,多欠這一家債又不會死!
小樹林裏激情澎湃,沉浸其中的兩人,竟是忘了自己出來幹什麽了。
“郞哥,你呼吸怎麽那麽急?”
魏欣大口喘着粗氣,問郎軍道。
“能不急嗎,被你刺激的。”
郎軍急促的說道,把魏欣按倒在了地上。
“我呼吸的比你還急。”
魏欣癡癡的望着郞軍,她躺在地上都快暈掉了。
此刻的郎軍,真有如開了閘的洪水,收也收不住了,一個猛撲,就壓在了魏欣的身上。
魏欣嘤咛了一聲,剛想說話,小嘴卻被郎軍的吻給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郎軍抱緊了她的嬌軀,兩人在樹林裏的草地上翻滾着,魏欣被折騰的已經徹底暈菜了。
就在這時,郎軍停了下來,靜靜的聽着樹林外的動靜。
“郞哥,你怎麽了……”
“别說話。”
郎軍用手一下堵住了魏欣的小嘴,然後他全神貫注聽着樹林外的動靜。
魏欣也意識到了有情況,身上的火熱也消退了不少,坐起來陪着郞軍一起聽着外面的動靜。
不過她卻是什麽都聽不清,唯一能聽清的,就是她自己的心跳聲。
郞軍的耳力相當驚人,他聽到了樹林外面有腳步聲,這時從地上站起,往樹林邊上走去。
魏欣不敢弄出動靜,跟在郎軍的身後,放輕了腳步跟了上去。
到了樹林邊,郎軍借着月光看的清楚,正是文喜那個不男不女的家夥,從家門走出來後,往大嶺山的方向走去。
這貨一邊往前走,一邊回頭回腦的觀望着,生怕後面有人跟蹤他。
郞軍見狀心頭一陣的欣喜,看來今晚是真沒白等啊,果然如魏欣所說,文喜這個王八蛋,确實是另有打算。
“郞哥,文喜真出來了,可能他要去見三鬼。”
魏欣走到郎軍的身後,壓低聲音說道。
“是啊,也許是你這小美女給我帶來了好運!”
郞軍興奮的說道,回過頭對着魏欣的俏美臉蛋就親了一口。
把魏欣弄的芳心亂顫,不過她的心裏卻是很開心,感覺自己幫了郞哥的忙了。
“郞哥,接下來怎麽辦?咱們跟着他嗎?”
魏欣問郎軍道。
郎軍聽了不禁微微一笑,刮了魏欣的鼻子一下,笑道:“你還想跟上去呀?快點回家吧,一會很危險的。”
“我不怕危險,郞哥,你到哪我都跟着,哪怕是死在一起,我也願意。”
魏欣很肯定的說道。
“傻丫頭,不許說那麽不吉利的話,咱們怎麽會死呢?”
郎軍說道。
“嗯我不說那樣的話了,走吧郞哥,我陪你一起去。”
魏欣說完就要跟郎軍一起去跟蹤文喜。
郞軍一陣的暗汗,這丫頭也太扯蛋了,她跟着去的話,不但什麽忙都幫不上,還是個累贅。
所以郞軍當然不能讓魏欣跟着自己一起去,他嚴肅的說道:“聽話,趕緊回家,不然我可生氣了。”
呃……
魏欣見郎軍這樣說,她心裏有點害怕了,點頭說道:“好吧郞哥,你别生氣,我聽你的就是了。”
“嗯,這才乖嘛。”
郞軍疼愛的摸了摸這小美女的頭,還别說,跟這小美女親熱了一番後,郞軍還真挺喜歡她的。
魏欣不敢再要求跟郎軍一起去了,她很是不放心的看了郎軍一眼,說道:“郞哥,你多加小心,早點回來,我在家等你。”
“知道了,快回家吧。”
郎軍心頭一熱,他沒想到這小美女如此關心他。
看着魏欣出了樹林往家的方向走了,郎軍這時也出了樹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二十米開外的文喜。
見這貨又走出了十來米遠,郞軍這才借着夜幕的掩護,悄悄的跟了上去。
他的身形步法很輕盈,所以文喜這水平的普通人,根本就聽不到有人跟蹤。
一路追蹤着文喜,郎軍再次進入了大嶺山。
這座大山有好幾條山路,這次文喜走的是另一條,直通山頂。
郎軍不遠不近的跟着,發現文喜回頭察看的時候,郎軍就會把身體隐藏起來,避免被文喜發覺。
十幾分鍾後,郎軍跟着文喜到了山頂之上。
終于,文喜站住了腳步,回頭又不放心的掃了幾眼後,這貨向一片山石後面走去。
等文喜到了山石後面,郞軍這才跟了上去,把身體貼在山石上,聽着後面的動靜。
“文喜老弟,怎麽才來啊?都特麽餓死我們三個了。”
一個粗犷的男子聲音說道。
“鬼狐先生,我是怕郞軍那小子懷疑啊,在家裏等了好一會這才出來。”
文喜畏懼的聲音說道。
“酒菜帶來了沒有?媽的,二驢子這個飯桶,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鬼狐罵罵咧咧的說道。
“帶來了,三位快點吃喝吧,我得馬上回去了。”
文喜說完,就要離開這裏。
“文喜老弟,你急個毛線啊?跟我們一起喝完酒再回去!”
這時,鬼畜大聲的說道。
“鬼畜先生,我怕郎軍和魏東再去我家找我啊,要是他們發現我不在,那就會懷疑我跟你們聯系的……”
文喜擔憂的說道。
“草,那姓郞的算個屁啊?看把你吓這樣。我跟你說文喜老弟,姓郞的不來算他的便宜,他敢在老子面前出現,老子非虐出他屎來!”
鬼狐嚣張的喝道。
文喜不敢反駁,不過這貨心裏卻是清楚的很,鬼狐太能吹牛逼了,要有這兩下子,剛才何必被郎軍打的屁滾尿流的?
“怎麽,你是不是以爲老子是吹牛啊?你要不信,現在你就去把郎軍叫到這來,看老子怎麽修理他!”
鬼狐一邊喝着啤酒,一邊晃着腦袋吹噓起來。
“好啊,鬼狐先生,我郞軍就在這裏,你快點修理我吧。”
就在這時,郞軍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草!”
鬼狐差點一口啤酒噴出來,大喝了一聲,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從地上就竄了起來!
鬼畜和鬼嬰也聽出是郎軍的聲音了,這二人也吓的面色慘白,趕緊從地上起來,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郞軍從山石後面走了出來,到了三鬼的近前。
真是郎軍!
三鬼的心裏都咯噔了一下子,這可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郞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他媽的,你小子敢出賣我們?把郎軍給引到這來?”
鬼狐一把就揪住了文喜的衣領,怒喝道。
把文喜吓的腿都軟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鬼狐先生你千萬别冤枉我,我真沒有把郎軍給引來,是他偷着跟蹤來的……”
“去尼瑪的吧!”
鬼狐一巴掌抽在文喜的臉上,把文喜抽的一聲慘叫,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