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驢子被抽的都懷疑人生了,結結巴巴的求饒着,目光之中已經有了驚懼之色。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郎軍怒喝道,又是狠狠的四五十個耳光,把二驢子抽的頓時昏迷不醒了。
我靠,郞哥發起脾氣來真特麽吓人啊……
魏東扶着二驢子,心都在顫抖,他一直以爲郎哥是挺和氣的一個人,想不到發起怒來,是如此的恐怖。
魏母更是吓的差點腿軟,她還從來沒見過這樣打人的,也太狠了點,這一口氣就打了二百多個耳光,而且每一下都像放鞭炮似的,那叫一個響亮。
魏欣也呆呆的立在那裏,她的手心都出汗了,雖然郎哥揍這二驢子,她覺得挺解氣的,但這姑娘還是心驚不已。
“郞哥,他又昏過去了。”
魏東顫聲對郞軍說道,卻是不敢放開二驢子,因爲郎軍還沒發話。
“沒事,很快就讓他醒過來!”
郎軍說罷,又是一頓耳光,把二驢子給抽醒。
二驢子都沒人模樣了,那張臉又紅又腫,嘴巴上還全都是血,看起來都吓人,活像個豬頭。
“郞哥我求你了,别再打了,真,真的受不了啦……”
二驢子很沒出息的哭了,哪還有以往的嚣張勁了。
“你不是很滾刀肉嗎?你他媽不是很不服氣嗎?”
郞軍怒喝道,飛起一腳踢中二驢子的胸口!
砰的一聲,二驢子被踢的接連倒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
“郞哥我服氣了,我不滾刀肉了,真的不了……”
二驢子坐在地上連連擺手,畏懼的看着郎軍,他發現郞軍簡直就是活閻王,打人也太狠了。
郞軍不想聽這貨廢話,對着這貨的嘴巴就是一腳。
“嗷啊!”
二驢子被踹的一個倒仰,嘴裏的牙又掉了三顆,躺在地上哭嚎起來。
“别打了郞哥,我這次真知道錯了,嗚嗚……”
二驢子躺在地上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捂着臉蛋子,這貨徹底成了三孫子。
“媽蛋,就是特麽揍的輕!你剛才不說要奸了人家老媽和妹妹嗎?你敢不敢再說一次?”
郎軍走過去用腳踩在二驢子的臉蛋子上,厲聲喝問道。
二驢子被虐的都懷疑人生了,長這麽大,他還從來沒受過如此暴打,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誰能挨二百多個耳光,這簡直太要命了。
“郞哥,我剛才都是在放屁,我不敢,真不敢了……”
二驢子哭的聲淚俱下,身體顫抖個不停,這貨的意志已經被徹底摧毀。
“這可是你說的,給我記住了,老子說不定什麽時候就來大嶺山看看,你要是敢對魏東的家人動手,老子活埋了你!”
郞軍說完,狠狠踢在二驢子的下巴上。
把二驢子踢的滿地打滾,這貨的心都在淌血,腸子都悔青了,如果給他再來一次的機會,他說啥也不敢招惹魏東的家人了。
“我記住了郎哥,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二驢子哭着說道。
郎軍心裏的怒氣這才消了一半,沒再理會二驢子,這時對魏東說道:“走吧魏東,先回你家,再想辦法找三鬼。”
“好的郞哥,先回家休息一下,靜靜心想辦法。”
魏東連連點頭說道。
魏母和魏欣也不敢多說話,她們心裏挺解氣的,不過又對郎軍敬畏有加,甚至現在都不敢跟郎軍說話。
郞軍今晚也是真生氣了,三鬼都跑了,這二驢子也會往槍口上撞,純屬找虐。
此刻魏東在前面走,郞軍跟着他回了大嶺山村,魏母和魏欣則是跟在最後面,一路之上母女倆一句話都沒敢說。
那個二驢子見郞軍走了,終于長出了一口氣,這貨趴在地上委屈的哭了好一會,摸着自己紅腫的大臉,自怨自艾的安慰了自己一番,這才灰溜溜的往家中走去。
經過今晚的這番暴打,二驢子早在心裏發誓了,以後見到魏母和魏欣,都得繞着彎走,實在惹不起。
郎軍到了魏東家裏後,他的心情很是不爽。
這次大嶺山村之行,雖然弄清給方雨柔下降頭的人是誰了,但是卻讓對方跑掉了,這簡直太麻煩了。
那個鬼嬰擅長降頭邪術,他已經成功的給方雨柔施了降頭術,随時都可以支配方雨柔的意識,這太危險了!
也不知道雨柔姐現在如何了,甄高首和雨嫣照看着雨柔姐,萬一鬼嬰再支配雨柔姐來個自殺或者殺人,後果不堪設想。
郎軍越想這些,心裏越是焦急,他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想法再次找到三鬼,最主要的是把鬼嬰弄死,隻要沒了這個降頭師,雨柔姐的降頭術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郞哥,你在想什麽?”
魏東見郞軍一臉嚴峻的表情,于是小心的問道。
“我在想,怎麽找到三鬼。”
郞軍沉聲說道。
魏東歎了口氣,他的心裏有些慚愧,因爲他也束手無策,幫不上郎哥。
“郞哥,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就在這時,魏欣走到了郞軍的面前,羞澀又緊張的對郎軍小聲說道。
郞軍聽了一怔,看了看面前的魏欣,問她道:“什麽話?沒事,說吧。”
魏欣點了點頭,目光中滿是柔情望了郎軍一眼,然後低頭說道:“郞哥,我發現文喜走的時候,眼珠子叽裏咕噜亂轉,有點不對勁。”
“什麽?”
郞軍心頭一動,他那時還真沒注意到文喜的眼神,可能當時心太亂了。
然而女孩的心思總是比男人細膩,文喜一閃即逝的眼神變化,沒能逃過魏欣的眼睛。
“郞哥,我覺得文喜并沒有把實話全說了,他可能跟三鬼還會勾結在一起的,隻要暗中跟着文喜,一定會有收獲。”
魏欣接着說道。
我靠。
郎軍眼前一亮,他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純樸善良的漂亮姑娘,倒是挺聰明的,她的話還是有一番道理的。
“你看清了?文喜當時眼神不對勁?”
郎軍望着魏欣道。
“是的郞哥,我當時就要揭穿他,可是一想揭穿他的話,倒不如先放他回家,暗中跟着他更好些。”
魏欣對郎軍說道。
郎軍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
“郞哥,這大嶺山方圓幾百裏,隻有我們這一個小村子,三鬼沒吃沒喝的,又沒什麽交通工具,很難離開這裏,所以我想他們還會再聯系文喜的。”
魏欣補充道。
郞軍聽了這話,不得不對魏欣刮目相看了,這姑娘絕對夠聰明啊,分析的也頭頭是道。
“好,我去文喜家看看!”
說罷,郞軍大步出了魏東的家門,他想再去文喜家附近看看,萬一三鬼再跟文喜聯絡,那就太好了。
“郞哥,我跟你去吧!”
魏東大聲說道,不過剛走出了兩步,他就痛苦的捂住了胸口,咳嗽起來。
郞軍一看,魏東是被二驢子踢的不輕,根本不能再劇烈運動了。
“你在家好好養傷,等回了北海市,我幫你用草藥治治。”
郎軍拍了拍魏東的肩膀說道。
“郎哥……”
“别說了,就這樣。”
郎軍說完,大步出了魏東的家,借着夜幕的掩護,向文喜家走去。
一路之上,郞軍都注意着周圍的動靜,很快,他就到了文喜家對面的那片小樹林。
今晚剛到大嶺山村時,郎軍讓魏東去文喜家打探,他就是藏身在這片小樹林裏。
往文喜家望去,一間屋子裏透着燭光,郎軍看到屋子裏有三個人影,應該就是文喜和他的老爹老媽。
就在這時,郞軍突然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順着聲音望去,他看到了一個嬌俏可人的身影走了過來。
“郞哥,你先喝點水吧,今晚我陪你一起在這守着……”
魏欣遞過來一個水壺,溫柔的對郎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