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的,這貨還是心裏不服氣啊,看來魏東家以後要有麻煩了。
郎軍心中暗罵,他很清楚,像二驢子這樣的貨色,要麽你就别招惹他,要招惹了,就必須把他徹底打服!
“你給我站起來。”
郎軍站在那裏冷冰冰的說道。
二驢子恨恨的瞪着郎軍,雖然不敢跟郎軍叫闆,但他卻是用眼睛瞪着郎軍,表達他的不滿。
啪!
郎軍上去就一個大耳刮子,這一下打的那叫一個實惠,絲毫沒有留情。
他這一巴掌的手勁該有多大了,把二驢子抽的頓時有點找不着北了,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哇……”
二驢子張嘴就吐出了一大口血水,這口血水裏還帶着兩顆大牙。
“好,好,你們敢這麽打我,給我等……”
二驢子惱羞成怒的正說着呢,郎軍又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啊!”
二驢子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慘叫了一聲,一頭摔倒在地,好一會都沒能清醒過來。
郞軍這次下手确實重了些,他知道不把這畜牲打的懷疑人生,這畜牲事後肯定要報複魏家。
“别特麽裝死,給我站起來!”
郞軍怒喝道。
二驢子想起來是沒問題的,但是這貨被抽的都暈頭轉向了,此時想起也起不來,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郞哥讓你起來,你他媽的!”
魏東過來就把二驢子揪了起來,又是一頓電炮飛腳。
二驢子徹底被打懵了,他真懷疑是不是在做夢,在小小的大嶺山村裏,竟然有人敢打他,還打的這麽狠這麽重!
“打吧打吧,有本事你們就打死老子!隻要給我留下一口氣,我讓你們全都死翹翹!”
二驢子惡狠狠的說道。
郎軍見狀一陣的無語,他不得不佩服,這二驢子的确是個滾刀肉,真有點蒸不熟煮不爛的味道。
“你這畜牲,到這時候了還敢叫喚!”
魏東真是氣壞了,揪住二驢子的衣領,對着二驢子的臉上就是一頓電炮。
把二驢子打的鼻血橫流,但即使這樣,這個滾刀肉也沒有再屈服。
郞軍站在一邊冷冷的看着這個二驢子,他意識到,再打下去也沒啥用,今天晚上是真遇到刺頭了。
“算了别打了。”
郞軍對魏東說道。
魏東看了看郎軍,餘怒未消的他說道:“郞哥,難道就這麽饒了他?這小子太嚣張了!”
郎軍沒說話,走到了二驢子的近前,冷冷的盯着他。
“臭小子,别以爲你比我功夫好,就可以這麽對待我,今晚我就讓你離不開大嶺山村!”
二驢子擦了擦鼻血,兇狠的瞪着郞軍說道。
“就憑你?呵呵,你有那能耐麽?”
郎軍冷冷一笑說道。
“就算老子打不過你,還有能打過你的人!”
二驢子有模有樣的說道。
“哦?你說說看,什麽人啊?”
郎軍道。
“什麽人你很快就知道了,有本事你就放了老子,老子要叫人去!”
二驢子叫嚣道。
郞軍打量着二驢子,發現這貨不太像說大話,好像真能找來什麽高人。
一想到這裏,郞軍頓時心頭一動。
他突然想到,文喜帶回來了三個朋友,難道二驢子指的是這三個人?
真要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正愁找不到這三個人神秘的家夥呢。
想到此處,郞軍的神情變得嚴峻起來,他沖魏東揮了揮手,示意他松開二驢子。
二驢子冷哼了一聲,瞪着郞軍說道:“你姓郞是吧?有本事就别跑,老子現在就找人去!”
“好,我等你。”
郞軍沉聲說道。
二驢子見郞軍答應讓他走了,這貨心中一喜,趕緊向外走去。
“郞哥!”
魏東有些不甘心這樣放二驢子走,因爲這樣一來後患無窮,也不知道二驢子會去哪搬兵去。
“别說了。魏東,你對這裏熟,悄悄跟上二驢子,看他去哪找人。”
郞軍嚴肅的對魏東說道。
“好的郞哥,我這就去。”
魏東見郎軍如此嚴肅,他趕緊答應了一聲,就要跟出去。
“記住了,千萬别被二驢子發現了,暗中跟着他就行,一有情況馬上回來告訴我。”
郞軍囑咐道。
“我明白了郞哥!”
魏東答應了一聲,快速的出了家門,跟了出去。
郎軍站在屋内,他的心裏在思考着,真希望二驢子去找的人,就是文喜帶回來的三個家夥。
但他也知道,這隻是自己的一個猜測,萬一不是這樣,那還得另想辦法找到文喜他們,總之這次大嶺山村是不能白來。
正思考着這些,魏欣走了過來,對郎軍說道:“郞哥,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們家就完了。”
郎軍轉頭看了看這個漂亮姑娘,他的心中也是一動,因爲這姑娘長的實在是太水靈了,是個男人見了她都會很心動的。
“别客氣了,你沒事吧?”
郎軍望着魏欣問道。
“我沒事郞哥……”
魏欣剛說到這裏,就說不下去了,她捂着胸口,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
“小欣,你怎麽了?可别吓媽媽!”
魏母趕緊過來扶住了女兒,她看到女兒都快暈倒了,呼吸也費力。
郎軍見狀也是心中一驚,他走到近前一看,魏欣的臉色很不好,而且呼吸很是困難,有點上不來氣。
“阿姨你先放手,我看看她。”
郎軍對魏母說道。
魏母一怔,不過她還是聽從了郞軍的話,讓到了一邊,讓郞軍給她女兒診治。
剛一松手,魏欣就晃晃悠悠的要倒下去了,看樣子她頭暈的厲害,随時都能暈過去。
郎軍趕緊一把扶住了她,然後把她扶到了炕邊,讓她躺在炕上。
“你現在有什麽不良反應?”
郎軍伏下身,柔聲問魏欣道。
魏欣大口的吸着氣,聲音虛弱的說道:“郞哥,我有點上不來氣,胸口悶的厲害……”
我靠。
郎軍心頭一動,看來應該是二驢子踢的那一腳太重了,把這姑娘踢出了内傷。
眼下他也沒有草藥,要想幫這姑娘治好的話,就隻能靠口水了。
一想到這裏,郞軍就犯了難,給方雨嫣醫治倒是好說,那小妮子都已經習慣了他的方式,可這個樸實的姑娘,郎軍還真點下不了手……
“郞老闆,你是不是有辦法醫治我姑娘?”
魏母在一邊看出了門道,問郎軍道。
郞軍點了點頭,道:“辦法倒是有,隻是……”
“隻是什麽?郞老闆你有話盡管說,隻要能治好我姑娘就行!”
魏母着急的望着郞軍說道。
“好吧,那我就說了,想治好你女兒,必須讓我親她。”
郞軍老臉一紅,說了出來。
“啊?”
魏母吃了一驚,她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樣的治病方法,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難道自己看走眼了?這小夥子表面上看着挺好的,其實是個好色之徒?
魏母的心裏直犯尋思,她怔怔的看着郎軍,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媽,我胸口疼,好難受……”
就在這時,魏欣捂着胸口對她的媽媽說道。
郎軍一看也有些着急了,眼下要是不快點給這姑娘醫治,再耽誤一會還真有點危險。
想到此處,郞軍也顧不上那麽多了,伏下了身子,對着這姑娘的嘴就吻了上去。
“啊,你……”
魏母眼睜睜看着這一切,兩隻粗糙的手伸了出來,想去拉開郎軍,卻猶豫不決起來。
魏欣也被親的懵了,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剛才她心裏還一直崇拜的郞哥,竟然會對她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