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鬼畜一邊往外走,一邊揉着眼睛,嘴裏含糊不清的說道:“正睡的香呢,老闆你喊什麽呢?”
上官建仁一看,鬼畜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哈欠連天的,這讓上官建仁心裏更火大了。
“我他媽的被人揍成傻逼了,你就一點動靜沒聽到嗎?”
上官建仁氣極敗壞的沖鬼畜吼道。
“什麽時候的事啊?老闆,你這臉怎麽了?”
鬼畜一臉茫然的說道,走過來一臉同情的看着上官建仁。
上官建仁心裏這個氣啊,以他對鬼畜的了解,知道這個家夥是睡覺都睜着一隻眼睛的,怎麽可能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剛才都打翻天了,你别告訴我你一點都聽不到!”
上官建仁奶無語的說道。
“呵呵,真沒聽到啊老闆,我今天太困了,睡的很沉。”
鬼畜呵呵一笑說道,其實這家夥早就聽到了,隻是不敢出來跟郎軍硬碰硬,所以才在房間裏故意裝睡。
“媽的,算你厲害!”
上官建仁惱羞成怒之下,也不給鬼畜面子了,直接爆了粗口。
鬼畜也不生氣,笑呵呵的對上官建仁說道:“老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啊?怎麽也不叫我一聲?”
“是郞軍那小子,他媽的,老子從來沒被人這樣打過!”
上官建仁咬牙切齒的吼道。
“原來是郞軍?怪不得呢,老闆你該叫我起來的,讓我來對付姓郞的。”
鬼畜一本正經的說道。
把上官建仁氣的鼻子都歪了,擦了擦鼻子流的血,咬牙說道:“别說那些沒用的了,我要報仇,我要弄死這姓郞的!”
“那好辦,我現在就給虎嘯的将軍打電話,讓他多派組織裏的精英趕到北海市,弄死這姓郞的易如反掌。”
鬼畜陰狠的說道。
上官建仁猶豫了一下,思前想後,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
他心裏清楚的很,一旦跟虎嘯傭兵組織有所牽連,那就别想安生了,會被這個組織敲詐一輩子的。
萬一虎嘯組織的人跟郎軍火拼起來,再有所死傷,虎嘯的将軍肯定要獅子大開口,不把自己弄的傾家蕩産都不算完。
想到這些,上官建仁連連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再想想别的辦法。”
“老闆,這都什麽時候了啊,你兒子被廢了蛋蛋,還被關進了局子裏,如今你又被打成這樣,這一切都是郎軍造成的,你還忍的住?”
鬼畜在一邊刺激着上官建仁,他真希望上官建仁多拿出點錢來,雇傭虎嘯組織的人出手。
“算了吧,雇你一個虎嘯的人,我都快雇不起了,要是讓你們的将軍再派人來,他還不把我的錢都要去?”
上官建仁白了鬼畜一眼說道。
“呵呵,既然你有這種顧慮,那我再給你想個辦法吧,願意聽麽?”
鬼畜呵呵一陣詭笑,望着上官建仁說道。
上官建仁聽了眼前一亮,問道:“什麽辦法,說說看。”
“老闆,實在不行,讓我師門的人過來吧,我的大師兄綽号鬼狐,是我們鬼影派裏功夫最好的一個,有他到北海市協助我,肯定能讓郎軍死無葬身之地!”
鬼畜陰森森的說道。
“鬼影派?”
上官建仁愣住了,他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樣一個門派,再說這都什麽年月了,大城市裏根本就沒聽說過門派啊什麽的。
“沒錯,我就是鬼影派的人,不過在我們鬼影派裏,我隻能算中上等實力,跟我大師兄沒法比。隻要能讓我大師兄出山,區區郎軍何足道哉?”
鬼畜信心滿滿的說道。
“真有那麽厲害?”
上官建仁半信半疑,不過心裏卻是有了一絲希望,要是真如鬼畜所說,那個叫鬼狐的大師兄有那麽厲害,把郎軍幹掉就再好不過了。
“當然啊,我什麽時候說過大話?”
鬼畜挺了挺胸脯說道。
“好,那你馬上聯系你師門吧,最好讓你師門多派出點人手,一定要把郎軍滅掉!”
上官建仁惡狠狠的說道。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
鬼畜很得瑟的一笑,眼中閃過了兩道兇光,心想郞軍啊郎軍,你小子狂不了兩天了!
……
郎軍從星雨酒店出來後,直接開車回了方家别墅。
今晚蘇春來出了這樣的事情,郎軍也跑的夠辛苦的了,當然了,爲了蘇小月,郎軍當然不能眼看着蘇春來倒黴。
回到方家别墅後,方雨柔和方雨嫣都已經睡下了,甄高首夫妻倆也都早早的休息了,郎軍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郎軍陪着方雨柔去了公司,一路之上,方大美女的心情很是不錯。
“呵呵,雨柔姐,什麽事這麽高興啊?”
郎軍望着方雨柔,笑了笑問道。
“沒什麽高興事,就是心情挺不錯的。”
方雨柔溫柔的一笑,看了郎軍一眼。
都說女孩的心事最難猜,郎軍知道猜也猜不到,隻好不再猜測了。
“對了郞軍,有時間我們再去登山吧。”
方雨柔對郎軍溫柔的說道。
郎軍聽了一笑,道:“好的雨柔姐,你登山還挺上瘾啊。”
“呵呵,隻是喜歡而已。上次跟你登完山,我感覺小腹上的肉都少了一些,經常做一下戶外運動還是很不錯的。”
方雨柔微微一笑說道。
“是嗎?我看看。”
郎軍說着,大手嗖的一下就放到了方雨柔的小腹之上,摸了兩下。
方雨柔頓時臉一熱,真沒想到郎軍這家夥說動手就動手,令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開車呢,你就不能老實點。”
方雨柔輕聲說道。
“雨柔姐,你身材一直都這麽好,我還真摸不出來。”
郎軍一本正經的說道。
方雨柔剛要說郎軍兩句,卻突然看到,前面一輛黑色轎車撞上了一輛電動三輪車,三輪車頓時被撞翻了,駕駛員摔了出去,車上的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也摔倒在地,頓時大哭起來。
“不好,出事了。”
方雨柔皺了皺眉,趕緊把車靠邊停下,然後她下了車。
郞軍知道這大美女心地善良,那對母女摔的不輕,雨柔姐一定是動了側隐之心了。
他也從車上下來,跟着方雨柔一起走了過去。
那個摔倒的小女孩哭了起來,看着自己的右臂,疼的直冒汗。
郎軍和方雨柔上前一看,這小女孩胳膊摔的破了皮,又腫又青,破皮的地方還流着血,雖說是皮外傷,傷的卻也不輕。
小女孩的母親倒是沒什麽事,隻是褲子擦破了,這個中年婦女吓的臉色蒼白,回過神來後,立馬跑到了女兒面前,察看女兒的傷勢。
周圍有不少市民都湊上來看熱鬧了,衆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那輛肇事的黑色轎車上,因爲這輛黑色豐田凱美瑞上,司機并沒有下來。
郎軍看了看出事地點,正是早市一條街,這對母女的三輪車上還有幾片菜葉子,應該是在這早市賣菜的,菜賣完了準備離開,卻出了車禍。
“媽媽,疼。”
小女孩哭着對媽媽說道。
中年婦女趕緊察看着小女孩的胳膊,一臉驚慌無助的樣子。
郎軍大步走了過去,他握着小女孩的胳膊察看了一下,情況還好,這小女孩沒有骨折。
就在這時,凱美瑞轎車上走下了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長的油頭粉面的,白白胖胖,穿的也很是體面,隻不過臉上的大胖肉直顫,一臉的兇蠻相。
“我草,一個破三驢子你瞎晃悠啥啊?媽的,把老子車都刮壞了!”
肥胖男很是不耐煩的白了中年婦女一眼,他沒有去看這對母女傷的怎樣,而是直接走到了車頭前,察看自己車被刮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