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郞大哥你看,這女人和那兩個證人好像認識,他們會不會串通在一起陷害我爸啊?”
蘇小月指着車外的阿俏,對郎軍說道。
郎軍心頭一動,心想小月這丫頭還是蠻聰明的嘛,雖然她心地單純善良,但并不代表傻乎乎,還是很能看出些門道的。
“是啊,這裏面一定有貓膩。”
郎軍一雙銳利的眼睛盯着車外,他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阿俏四處看了看,見周圍沒人注意,她從包裏拿出了一千塊錢,給那兩個市民每人五百,然後又對那兩個市民說了幾句話,那兩個市民臉上帶着滿意的笑容,先後離開了派出所門口。
我靠,原來是拿錢請的證人啊,這特麽的。
郎軍心裏暗罵,他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确定,蘇春來一定是被冤枉陷害的了。
哪有被強X完還笑的這麽開心的?這個叫阿俏的女人,在派出所裏指認蘇春來的時候,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可是轉眼之間,這小娘們就笑的這麽開心了,鬼才信她是被強X的。
郎軍想到這裏,他拿出了電話,給林浩打了過去。
“林浩,找兩個地痞無賴,一會我有用場。”
郎軍沉聲說道。
“好的郞哥,這好辦,我馬上給你聯系。”
林浩很幹脆的回答道。
郎軍挂了電話,坐在車裏盯着這個阿俏,他心裏在分析着今晚發生的事情。
按理說這個阿俏跟蘇春來無冤無仇的,不應該這樣害蘇春來的,肯定是受人指使。
那麽指使她的人會是誰呢?
郎軍一想到這裏,他的腦海中立馬閃過了一人,那就是上官建仁。
這老家夥白天就找過郎軍了,提出的要求被郎軍斷然拒絕,所以郎軍現在懷疑是上官建仁搞的鬼。
“郞大哥你快看,那個女人打車走了。”
蘇小月這時指着一輛遠去的出租車,對郎軍說道。
“跑不了她。”
郎軍說完,發動了車子,在後面跟了上去。
前面的出租車七拐八拐,二十多分鍾後,在星雨酒店的門前停下。
郎軍一看,頓時心裏有了數,媽蛋的,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猜錯,這女人應該就是上官建仁派來的。
眼看着阿俏進了星雨酒店,郎軍把車停在酒店的門口,正準備進去,找上官建仁理論一下。
就在這時,郞軍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号碼,是個陌生的來電,不過号碼的歸屬地顯示是京城的。
“哪位。”
郎軍接通了電話,沉聲說道。
“郞先生,我是上官建仁。”
上官建仁冰冷的聲音傳來。
“呵呵,正想找你呢,你就來電話了。”
郎軍呵呵一笑,對上官建仁說道。
“哦?呵呵,看來我還是小看郎先生了,沒想到你這麽快就知道來找我。”
上官建仁得意的一笑。
“行了,廢話咱們也别多說,你還在星雨酒店吧?”
郎軍沒心情跟上官建仁廢話,直接問他道。
“沒錯,我在這裏一直恭候郞先生大駕的,就怕你不肯來啊。”
上官建仁說道。
“沒什麽不敢的,我現在就是在星雨酒店門口,馬上進去找你。”
郎軍沉聲說道。
“好,我正要跟你再談談。”
上官建仁冷笑道。
郎軍直接挂斷了電話,看了看身邊的蘇小月,說道:“小月,你就在車裏等我吧,我一會就出來了。”
“郞大哥,我還是跟你一起進去吧,我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
蘇小月對郎軍說道。
郎軍想了想,還是同意了,讓蘇小月一個人留在這裏,他也不太放心。
兩人從車上下來後,郎軍帶着蘇小月進了星雨酒店,坐上電梯直接上了八樓。
剛到上官建仁住的豪華套房門口,郎軍就看兩個身穿西裝的保镖,正站在門口。
這兩個保镖郎軍白天的時候就見過了,正是上官建仁四個保镖中的兩位。
兩個保镖一看是郎軍來了,這二人都有點慌亂,共中一人迎了上來,對郎軍說道:“郞先生,我們老闆等您多時了,請進吧。”
說罷,這保镖把房間的門打開,請郎軍和蘇小月進去。
郎軍也沒說話,拉着蘇小月的手,大步走進了房間。
房間裏,上官建仁正坐在沙發之上,一隻手夾着雪茄,另一隻手拿着一個茶杯,正在悠閑的喝着茶水。
其實這老家夥就是在強作鎮定,他的心裏一直都在郁悶着呢,唯一的兒子被關在警局,可能要蹲大獄了,他怎麽能不急。
在上官建仁的身後,站着兩上保镖,一個是白天去方氏集團請郎軍的那個西裝男,另一個是那個闆寸男。
“郞先生,你可算是來了,我還真擔心你不肯再跟我談了。”
上官建仁呵呵一陣冷笑,看着郎軍說道。
“不來不行啊,你這人手段挺下流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郎軍冷冷一笑,看着上官建仁說道。
把上官建仁氣的一翻白眼,心裏恨不得把郎軍立馬弄死在這裏,他在京城很有地位,還從來沒人敢對他這樣說話呢。
“既然你肯來跟我談,想必一定是知道怎麽回事了。呵呵,這個小美女挺不錯的啊,她老爸現在還好嗎?”
上官建仁很得瑟的一笑,看了看蘇小月,然後問郎軍道。
郎軍的眼睛微微眯起,他現在百分百的确定,阿俏肯定是上官建仁派出來的,把蘇春來給坑了。
看來上官建仁是沒少了調查啊,居然把魔爪伸向了蘇小月。
郎軍心中暗暗想道。
确實如郎軍想的那樣,上官建仁爲了救出他兒子,上午的時候就做了周密的調查,已經查出昨晚在場的除了郎軍以外,還有蘇小月。
所以上官建仁這才派出阿俏去勾引蘇春來,先讓蘇春來攤上官司,那樣就有了和郎軍談判的資本。
這老家夥也确實成功了,現在郎軍不得不找過來,跟他談判。
“咱們也别繞圈子了,那個叫阿俏的女人,是你的人吧?”
郎軍直視着上官建仁。
“呵呵,沒錯,阿俏是我的情人。郎軍,那個叫蘇春來的是你女朋友的老爸,他現在進了局子,你總不會不管吧?”
上官建仁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冷笑着說道。
“你想怎麽樣,直說好了。”
郎軍說道。
“很簡單,白天的時候我跟你談過了,隻要你和蘇小月出面給我兒子作證,說他昨晚隻是偶然經過郊外,跟那六個躍南暴徒毫無牽連,我保證蘇春來很快就能被放出來。”
上官建仁盯着郎軍說道。
郎軍站在那裏沒說話,讓他去幫上官鴻做僞證,這讓他無法接受。
再者,郎軍最讨厭的就是誰威脅他了,他不喜歡被人脅迫的感覺。
“郞先生,你最好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隻要我一句話,阿俏就不會再追究蘇春來強X她的事,民不舉官不究嘛,你在北海市混的這麽風生水起的,再運作一下,蘇小月的老爸很快就能被放出來。”
上官建仁說道。
“你兒子是罪有應得,讓我給他作僞證,這個你想都不要想了。”
郎軍一口回絕道。
“哼哼,那好吧,既然你死活不肯答應,咱們就走着瞧!”
上官建仁冷哼道。
“随便你,不過我也警告你,在北海市你最好給我本份點,否則你兒子就是前車之鑒!”
郎軍冷冷說道,說完,拉着蘇小月的小手,離開了這個豪華套房。
把上官建仁氣的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吼道:“姓郞的,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