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在别人家啊,你就不能老實點?”
喬紫依淡淡一笑,和郎軍頭頂着頭,望着他說道。
“在别人家才刺激啊,紫依,你想沒想?”
郎軍壞壞的一笑,在喬紫依的誘人小嘴上親了一口。
“還想啊你?在玉米地裏不是已經……”
喬紫依回想起了在玉米地裏,居然也被這壞蛋折騰的筋疲力盡的,不禁臉熱熱的。
望着懷中嬌羞不已的喬紫依,郎軍體内又燃起了沖動,摟緊了她,一番熱吻如雨點般落在了她的臉上。
什麽樣的貞潔烈女也受不了這樣,喬紫依本想好好休息的,結果又被郎軍給刺激到了,兩人忘情的恩愛起來。
……
直到後半夜,郎軍這才放過喬紫依,美美的睡了過去。
喬紫依穿好了内衣,依偎在心愛男人的身邊,不多時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郎軍和喬紫依起來後,姜珊珊早早的就做好了早飯,招待郞軍和喬紫依。
在這裏吃過了早飯後,郎軍和喬紫依離開了這個小村子。
方圓幾十裏都沒有什麽人煙,郎軍和喬紫依隻好沿着公路往回走,一路之上兩人聊着天,倒也輕松惬意。
終于,走出了幾十裏路後,搭上了一輛回北海市的私家車,郎軍和喬紫依回到了北海市。
把喬紫依送回家後,郎軍打車回了方家别墅。
方家别墅裏,方雨柔和方雨嫣,正在客廳裏和甄高首夫妻倆開心的聊天。
見郎軍回來了,甄高首趕緊帶着張麗迎了上來。
“快叫郎哥。”
甄高首對張麗說道。
張麗對郎軍的印象太好了,可以說如果沒有郎軍和方雨柔的幫助,她和甄高首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郞哥好!”
張麗跟郎軍打着招呼。
郎軍沖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郎軍,高首決定還是搬回來住。”
方雨柔走到郎軍的面前,對郎軍說道。
郎軍有些意外,甄高首和張麗才剛剛結婚,兩人正是需要二人世界的時候,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住了?
“高首兄,新婚燕爾的還是度度蜜月去吧,這裏有我,沒事的。”
郎軍對甄高首道。
“嘿嘿,沒事的郎哥,我都跟張麗說好了,我們倆還住我以前的房間。你白天陪着大姐,二姐的安全就交給我。”
甄高首嘿嘿笑道。
見甄高首執意如此,郎軍也隻好不再說什麽了。
已經是下午了,方雨柔也沒有去公司,衆人聊了會天後,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
此刻,天狼會的老大錢伯天家裏,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其中一人,正是京城四少之一的上官鴻。
在上官鴻的身邊,鬼畜一臉陰狠的站在那裏,擺弄着手中的一把鋒利匕首。
挨着上官鴻坐着的,是個肥頭大耳的和尚,這和尚也就三十多歲的年紀,頭上燙着戒疤,顯然是受過戒的。
錢伯天坐在上官鴻的對面,這老家夥左擁右抱,身邊兩個穿着暴露的女子正服侍着他。
“錢老大,今天我來拜訪你,是想跟你聯起手來,對付一個人。”
上官鴻眼中閃過了一道狠氣,一臉的怨恨之情。
“哦?呵呵,不知上官少爺想對付誰啊?”
錢伯天呵呵一笑,問上官鴻道。
“郎軍。”
上官鴻咬了咬牙,提起郎軍的時候,這小子氣的都炸了。
自從上次被郎軍用開水燙了命根子,上官鴻的生活受到了極大影響。雖然他那玩意還能用,但是功能已經大不如前,基本每次都不超過一分鍾。
最讓上官鴻郁悶的是,命根子被燙的都沒了皮,難看極了,令他在女人的面前很是擡不起頭來。
所以他恨透了郎軍,本指望這次虎嘯傭兵組織派出了傑德,能聯合鬼畜一起解決掉郎軍的,沒想到鬼畜和傑德昨晚又失了手。
上官鴻經過打探,得知錢伯天跟郎軍向來水火不容,他這才來找錢伯天,希望錢伯天跟他聯手對付郎軍。
當錢伯天聽到上官鴻提起郎軍的名字,這老家夥臉上的笑容頓時不見了,一臉的震驚。
“上官少爺,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錢伯天很意外的說道。
“呵呵,堂堂天狼會的老大,不會也怕一個小小的郎軍吧?”
上官鴻冷冷一笑,刺激着錢伯天。
“哈哈,談不上怕!隻是吧,我和姓郞的現在是井水不犯河水,他犯不上惹我,我也犯不上惹他,相安無事不是挺好麽?我爲什麽要跟你合作,找這個麻煩?”
錢伯天哈哈一笑,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不過這老家夥卻是打腫了臉充胖子,他心裏還是很忌憚郎軍的。
上官鴻一聽這話明白了,錢伯天是不想得罪郎軍,看來不給錢伯天點甜頭,這老東西是不會答應了。
想到此,上官鴻拿出了一張現金支票,遞到了錢伯天面前。
“錢老大,這是現金支票一千萬整,隻要你點個頭,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了。”
上官鴻說道。
一千萬!
錢伯天雖然也挺有錢,但他畢竟隻是個道上混的,跟上官鴻這樣的京城大少沒法比,一千萬對于錢伯天來說,還是相當大一筆數目的。
見錢伯天動心了,上官鴻陰測測的一笑,道:“怎麽樣錢老大,跟我對付郎軍有什麽不好?你既得到了一千萬,又能報仇出氣了!據我所知,姓郞的也沒少了給你苦頭吃吧?”
錢伯天的心裏猶豫了,金錢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再者,這老家夥的心裏确實恨透了郎軍。
“上官少爺,錢是個好東西,隻是我怕有命拿沒命花啊!你也知道的,那姓郞的很不好惹……”
錢伯天不死要面子了,說出了心裏的顧忌。
“哈哈,我還以爲天狼會的老大會是頂天立地的人物呢,卻沒想到怕郎軍怕成這樣!”
上官鴻哈哈大笑,使上了激将法。
錢伯天的臉上一紅一白的,感覺很是沒面子。
“上官少爺,你也不用激我,不是我長他人威風,那姓郞的确實難纏,我跟他交過手,這一點我很清楚。”
錢伯天咬着牙說道。
“呵呵,這一點你不必擔心,看到沒有,這位是鬼畜先生,歐洲虎嘯傭兵組織裏的一流高手!”
上官鴻指了指身邊站着的鬼畜,對錢伯天介紹道。
錢伯天看了看鬼畜,不置可否,他不相信這個鬼畜能是郎軍的對手,不然的話,上官鴻也不用費這勁來找他幫忙了。
“還有這位色戒大師,曾在少林寺呆過,一身的硬功,對付姓郞的綽綽有餘。錢老大,隻要你跟我合作,我保證今天晚上,姓郞的就會死的很慘!”
上官鴻指了指坐在身邊的色戒和尚,對錢伯天說道。
“呵呵,你帶來的這二位,未必能對付的了郎軍吧?既然你把他們說的那麽厲害,又何必來找我幫忙呢?”
錢伯天冷冷一笑說道。
“哼,你敢小瞧貧僧?”
肥頭大耳的色戒頓時大怒,右掌狠狠劈在了旁邊的一個木桌上!
咔嚓!
木桌霎時間被掌力震碎,徹底散了架。
這……
錢伯天看到這一幕,心頭一震,他不敢再小看這個色戒大師了,這貨果然是一身的硬氣功啊。
“錢老大,你覺得我這兩下子還行不?”
色戒洋洋得意,在看向錢伯天的同時,一雙色眯眯的眼睛,不時的瞄着錢伯天身邊的兩個摩登女郎,這和尚流出了貪婪的口水。
“行,太行了!隻是……”
錢伯天連連贊歎,隻不過他的心裏還是挺擔憂,因爲郎軍的實力太恐怖了,色戒和尚的硬氣功也不知道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