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潘明山竟然還敢抓黛安妮的頭發,他這狗爪子是不想要了?
上官鴻固然可恨,但潘明山這種狗腿子更可惡!
“郞先生啊,我真沒打安妮小姐,你不能這樣對我。”
潘明山像條要死的狗似的,一臉無辜的抹着眼淚,向郎軍求饒着。
這招在郎軍面前已經不好使了,視頻裏清清楚楚,語氣确鑿,潘明山這種狗腿子比上官鴻還要可恨。
“你當老子瞎嗎?你敢說你沒抓安妮頭發?”
郎軍一腳狠踹在潘明山的胸口,把潘明山踹的一個倒仰摔在地上。
“郞先生你息怒啊,我是抓了……”
潘明山知道抵賴不了了,隻好承認了。
“哪隻爪子抓的?”
“這隻。”
潘明山看了看右手。
“媽的,老子都舍不得碰安妮一根頭發,你他媽的敢動她!”
郎軍越說越火大,見潘明山還敢坐起來,他飛起一腳把潘明山踢倒在地。
“天龍,把你鐵棍給我!”
郎軍沖天龍一伸手說道。
“好的郞哥!”
天龍大步走上前來,把他手中的鐵棍交到了郎軍的手裏。
“把爪子伸出來!”
郎軍怒喝道。
潘明山當然清楚郎軍要做什麽了,把這老家夥吓的差點暈死過去。
“别,不要啊……”
潘明山躺在地上苦着臉說道。
“是不是要人按着你才行?”
郎軍厲聲喝道。
“不用不用,郞先生,你要哪隻手……”
潘明山哭着說道。
尼瑪!
郎軍真是無語極了,這老王八蛋哭起來還沒完了,大老爺們哭哭啼啼的真是讓人蛋疼。
“哪隻手抓的就伸哪隻!”
郎軍喝道。
潘明山知道躲不過去了,隻好乖乖的伸出了右手,平放在地闆上。
郎軍一點沒留客氣,掄起鐵棍對着潘明山的四根手指就砸了下去!
“啊啊啊!”
潘明山疼的都跳了起來,一蹦就是半米多高,抓着右手疼的在房間裏直轉悠。
再看他的右手,四根手指都向上折起了四十五度角,全都斷掉了。
郎軍這才稍稍出了胸中惡氣,他看了看臉色煞白的金洛洛,不知道這小娘們剛才充當了什麽角色,至少她是在一邊拍攝了,也不知道她爲什麽要拍視頻。
“你剛才拿個破手機亂拍啥?”
郎軍拎着鐵棍走到金洛洛的近前,大聲的問道。
見郎軍走過來問,金洛洛吓的直接尿失禁了,由于她穿着超短的皮裙,吓出來的尿順着雪白的大腿就淌了下來。
尿了?
郎軍見狀不禁一皺眉,這金洛洛太扯蛋了,把郎軍弄的想發火都發不出來了。
“是,是上官鴻讓我拍的,我是被逼的……”
金洛洛聲音顫抖着,都不敢正視郎軍的目光。
以前在她的印象之中,隻有京城大少上官鴻才是最牛逼的人物,平時都是上官鴻欺負别人,哪想到北海市的人如此不好惹,連上官大少爺都被血虐成這樣。
“老公,算了吧,咱們回去吧。”
黛安妮走過來抓住了郎軍的手,雖然她的心裏也挺恨金洛洛的,但是她畢竟心腸軟,不想看到金洛洛被暴打,再怎麽說金洛洛也是個女孩子。
其實黛安妮是多慮了,郎軍向來不打女人的,不是把他逼到萬不得已,他輕易都不會對女人動手。
“安妮,你怎麽會來這裏?”
郎軍現在氣也出的差不多了,這才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黛安妮剛想說是金洛洛打電話騙她來的,想了想還是沒有這樣說,如果說了,金洛洛就更沒個好了。
“咱們回去再說吧老公,我不想在這呆了。”
黛安妮搪塞道。
郎軍的目光何等敏銳,他發現黛安妮無意中看了金洛洛一眼,就猜到黛安妮之所以會來這,肯定和金洛洛有關了。
“你跟安妮早就認識,對吧?”
郎軍問金洛洛道。
金洛洛根本不敢在郎軍面前說謊,就算說謊也瞞不住的,她隻好點了點頭。
“是你幫着上官鴻把安妮騙到這來的?”
郎軍冷冷的問道。
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子,直插金洛洛的心裏,這小娘們臉都綠了。
“這位大哥,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是我不對……”
金洛洛吓的哭了起來,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在郎軍面前裝起了可憐。
郎軍最受不了女孩哭了,别管這金洛洛多可恨,郎軍也是下不去手了。
“打住打住,看在你是個女的,我今天不收拾你,不過我警告你,以後别打安妮的主意,不然殺你個二罪歸一!”
郎軍警告着金洛洛。
“是是,我記下了大哥,以後再也不會了。”
金洛洛趕緊答應着,她的心裏暗暗竊喜,終于能躲過這一劫了。
郎軍沒再跟這女人一般見識,他輕輕的摸了摸黛安妮的臉蛋,柔聲問道:“還疼麽?”
“不怎麽疼了。”
黛安妮怕郎軍太生氣了,于是安慰郎軍道。
郎軍知道黛安妮是想息事甯人,臉都被抽出手指印了,能不疼麽?
“小三八,京城來的你就牛逼啊?我們郎哥寬宏大量不收拾你,老子可沒說放過你!”
天龍霸氣十足的說道,他的火爆脾氣上來,可不管你是男女老幼,一律照揍不誤。
把金洛洛吓的又是一泡尿淋濕了大腿,驚恐的看着黛安妮,希望黛安妮能給她說說情。
砰!
“啊呀……”
天龍過來腳踹金洛洛的小腹,把這小娘們踹的嬌呼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行了天龍,我都說了放她一馬。”
郎軍沖天龍擺了擺手,示意他别再打了,就他那有力的拳腳,再踹一兩下估計金洛洛子宮都得下垂。
天龍答應了一聲,沒再動手,剛才他也沒用多大的力氣,隻是略作懲戒罷了。
上官鴻的四個保镖面紅耳赤站在一邊,他們連大氣都沒敢出,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郎軍倒是沒難爲他們四個,這時對黛安妮說道:“走吧安妮,我們回家。”
“嗯。”
黛安妮點了點頭,依偎在郎軍的身邊,和他一起向外走去。
林浩帶着衆人跟在郎軍的身後,一行人出了這家五星級酒店。
到了外面,郎軍看了看林浩說道:“你先帶人回去吧,記得明天讓沈放去名豪飯店上班。”
“知道了郎哥!”
林浩大聲答應道,拍了拍沈放的肩膀,帶着衆人回了水晶宮會所。
郎軍開車帶着黛安妮,送她往家中趕去。
總統套房裏,四個保镖一句話也不敢說,呆呆的站在牆角處。
潘明山捂着右手斷指,疼的死去活來,他和金洛洛對望了一眼,都覺得剛才簡直經曆了一場噩夢。
“你們四個廢物傻逼了嗎?快點把上官少爺扶房間裏啊!”
潘明山把氣都撒在了四個保镖的身上,對他們大吼大叫的。
四個保镖心裏暗罵潘明山裝逼,走到門口處,把昏迷不醒的上官鴻扶到了沙發之上。
“上官少爺,你醒醒,醒醒……”
金洛洛輕輕搖晃着上官鴻。
潘明山也過來叫,終于,上官鴻悠悠醒轉。
“啊呀我草啊,疼死了,我的媽呀……”
上官鴻迷迷糊糊的喊着疼,徹底清醒過來後,他看了看套房裏,郎軍和黛安妮都已經不在這了。
“我草他媽的,那姓郞的小子呢?”
上官鴻跳了起來,目露兇光,一副要找郎軍拼命的架勢。
潘明山心裏暗暗鄙視上官鴻,心想你就别裝逼了,就會馬後炮,人都走了你叫喚你麻痹啊?
“上官少爺,那姓郞的走了,黛安妮也被他帶走了。”
潘明山疼的直咧嘴,跟上官鴻報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