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軍想到此處,他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老子是大意了,被那個女孩的外表所迷惑,其實她哪裏是可憐啊,很有可能就是裝出來的!
“說,你那女朋友跟你是不是同謀?”
郎軍揪住了耳釘男的頭發,厲聲問道。
耳釘男絲毫不在乎,把嘴一撇說道:“呵呵,姓郞的,你就别他媽在我面前抖威風了,我是什麽都不會告訴你的!還有,今天晚上有你受的,不信咱們走的瞧。”
尼瑪!
郎軍正在焦急擔心之時,聽到耳釘男這麽嚣張的話,他豈能忍的了,揚起巴掌狠狠的抽了耳釘男一頓耳光。
耳釘男倒也算硬氣,雖然被抽的頭暈眼花的,卻是一直都怒目瞪着郎軍,絲毫沒有服軟的意思。
郎軍擔心着姚曼的安危,哪有心情跟耳釘男浪費時間,他也看出來了,這個耳釘男就他媽是個滾刀肉,不狠狠收拾一頓是不會說出來的。
“跟我走!”
郎軍揪着耳釘男的頭發,拖着他就往姚曼家的樓下快步走去。
“他媽的你快點放開我,姓郞的我警告你……”
耳釘男嘴裏不幹不淨的罵着,拼命的想掙脫開郎軍。
但他這點力氣怎麽跟郎軍比,何況被郎軍揪着頭發,他就更動彈不得了,隻能乖乖的跟在郎軍身後。
郎軍心急如焚,哪有心情理會耳釘男的漫罵,他隻想快點看到姚曼是安全的,到時候再收拾這耳釘男也不遲。
拖着耳釘男一直走到了姚曼的樓下,耳釘男的頭發都快被扯掉了,這貨都紅了眼,突然一拳向郎軍的後腰砸去。
砰的一聲,這一拳力道十足砸在郎軍的腰間。
不過對于郎軍來說,這簡直跟撓癢癢也沒什麽分别,他回頭看了看耳釘男,突然五指加大了力氣,狠狠的拽着耳釘男的頭發。
“啊呀呀……”
耳釘男疼的直叫喚,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再特麽不老實,老子讓你當秃子!”
郎軍怒喝道,提着耳釘男就向樓上走去。
耳釘男兩眼通紅,像條狗一樣被郎軍這樣牽着,讓他感覺受到了極度的侮辱。
一直提着耳釘男上了樓,到了姚曼的家門,郎軍敲了敲房門。
好半天,裏面也沒有回應。
郎軍心頭一沉,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估計姚曼十有八九是出事了。
又敲了幾下後,郎軍等不及了,拿出了手機,拔打了姚曼的手機。
好在姚曼的電話沒有關機,隻是打了兩次,都沒有接聽。
完蛋了,可能她已經着了那清秀女孩的道!
郎軍心中一聲長歎,憤怒的一拳擊在門上。
“姓郞的,你就别白費力氣了,那姓姚的小妞已經被我們的人抓去了。”
耳釘男得意的冷笑道。
“媽的,再敢多說一句話,老子割了你舌頭!”
郎軍扯着耳釘男的頭發,右手的匕首向耳釘男晃了幾下。
耳釘男不敢再吭聲了,因爲他發現郎軍臉上的表情簡直要殺人,也太吓人了。
進不去屋,郎軍也不知道屋内到底發生了什麽,他看了看樓道裏的開鎖公司号碼,拔打了過去。
對方答應五分鍾内就到,說是公司就在這個小區裏。
郎軍耐着性子等待着,雖然隻有幾分鍾,他卻感覺比一年時間都長。
不到五分鍾,開鎖的就來了,是個年輕的小夥子。
“哥,這是你家嗎?請出示一下身份證,然後和我一起去公安局備案。”
開鎖的小夥有些不放心的望着郎軍說道。
“備個毛的案,這是我女友家,你隻管開門就是。”
郎軍喝道。
呃……
開鎖的小夥連連搖頭,看了看被郎軍扯着對發的耳釘男,開鎖小夥就知道情況不對勁了。
“大哥,這不行的,我們有規矩的。”
開鎖小夥爲難的說道。
“你那規矩就不能改改嗎?”
郎軍說着,把一直藏在身後的那把狙擊槍亮了出來,問開鎖小夥。
“媽呀……”
開銷小夥吓的媽呀了一聲,心想這怎麽還有槍呢,好像還是狙擊槍!
轉身剛要跑,郎軍卻是一把抓住了他,此刻郎軍也沒時間跟這小夥解釋,高聲喝道:“快點把門打開,不然要你命!”
“是是,大哥,我現在就開鎖。”
開鎖小夥差點尿了褲子,顫抖着手拿出工具,沒幾下就把姚曼家的房門打開了。
郎軍二話沒說,拽着耳釘男的頭發,拎着他就走進了屋内。
一進客廳,郎軍就聞到了一股怪怪的清香味道,憑着他對藥物的了解,他感覺這香味應該是迷藥。
拖着耳釘男進了姚曼的卧室,郎軍看到卧室内空無一人,不過卧室裏還算整潔,應該沒有發生打鬥。
郎軍往另一間卧室走去,發現這間卧室裏也沒人了,本來姚曼是讓那個清秀女孩住這個卧室,現在也不見了人影。
在兩個卧室裏都沒有什麽發現,郎軍又回到了客廳,終于在茶幾上,發現了一塊白色的手帕。
郎軍拿起手帕聞了聞,這香味和剛進來時聞到的怪味一模一樣,看樣子姚曼應該是被這塊手帕給迷暈了,然後被帶走。
此刻郎軍急的冷汗都下來了,姚曼被劫走,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傻逼,什麽都敢聞啊,哈哈,快給我暈,暈!”
耳釘男興奮的哈哈狂笑,因爲他剛剛看到郎軍聞了那塊白色手帕。
郎軍見耳釘男這副興災樂禍的樣子,不禁很是無語,心想媽蛋的,老子百毒不侵,還會怕這點迷藥?
“暈你麻痹,閉嘴!”
郎軍一巴掌扇在耳釘男的嘴巴上,頓時讓這貨閉了嘴。
那個開鎖的小夥早就跑掉了,姚曼的家裏隻剩下了郎軍和耳釘男。
郎軍仔細的查找了一番,可以确定,姚曼極有可能是被迷暈後,被那個清秀女孩弄走了。
可是如果從房門出來的,自己應該會發現的啊,這隻能說明,她是另外的地方帶走姚曼的。
郎軍回到了姚曼的卧室,看到卧室的窗戶開着,窗台上還豎着一根繩子,直通到下面。
看來應該就是從這個根繩子下去的了,隻是郎軍難以想象,那個清秀女孩弱弱的身體,怎麽帶着姚曼順繩子下去的。
趴在窗口往下面望去,郎軍看到樓下什麽都沒有,顯然姚曼已經被劫走多時了。
“你那個女朋友會去哪裏?”
郎軍厲聲喝問道,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這個耳釘男了,隻能讓他開口,不然想找到姚曼無異于大海撈針。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麽?呵呵!”
耳釘男呵呵一陣冷笑,很是得瑟的把頭扭向了一邊。
媽的,這貨是真欠虐啊!
郎軍心中怒火上湧,他把狙擊槍放到了姚曼卧室的衣櫃裏,然後手裏掂着耳釘男掉落的那把匕首,一臉陰沉的向耳釘男走來。
耳釘男仿佛感受到了郎軍身上散發出的陣陣殺氣,他的心裏也有些慌了。
“你,你想怎麽樣?”
耳釘男收起了臉上得瑟的笑容,邊往窗口退,邊顫聲問道。
“怎麽樣?你說老子要怎麽樣!”
郎軍一把就掐住了耳釘男的脖子,把他推到了牆角處,以防這貨狗急跳樓。
“敢動我一下,我保證那小女警死無葬身之地!”
耳釘男咬着牙,惡狠狠的威脅着郎軍。
“那老子就先送你上路!”
郎軍眼中閃過了一道兇光,揮起手中匕首,對着耳釘男的咽喉就刺!
“啊!你你……”
耳釘男驚恐的瞪着郎軍,沒有人願意死的,生死關頭,這貨終于是慫了,一臉驚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