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妹子眼睛睜的圓圓的,不敢相信竟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麽?”
郎軍把臉一沉,看了看這高挑妹子,明顯有些不悅。
“好的大哥,是我不會說話,那就多謝了啊!您真是個好人!”
高挑妹子驚喜的說道,轉身招呼着同伴,一起出了這個包房。
“郎哥,你這是幹什麽呀,太浪費錢了,唉。”
沈放無奈的說道。
郎軍看着沈放那副心疼錢的樣子,不禁笑着搖了搖頭,不過他也沒有笑話沈放,畢竟這位老大哥出身貧寒,是從苦日子過來的。
“好了沈大哥,别糾結這些小事,我們離開這裏。”
郎軍拍了拍沈放的肩膀,然後他從床上下來,準備離開這裏,把剛剛拍下來的視頻證據,給姚曼送過去。
有了這份證據在手,想必淺水灣洗浴中心就沒法再投訴姚曼了,弄不好這個洗浴中心還得停業整頓。
沈放跟着郎軍出了包房,兩人在休息大廳把衣服換好,正準備去結帳離開的時候,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把郎軍和沈放的去路攔住。
“二位先生,請等會再離開。”
年輕男子伸着胳膊,拉住郎軍和沈放,話說的雖然挺客氣的,但是語氣卻是不善。
郎軍冷眼看着這個年輕男子,估計着這小子應該是這個洗浴中心的工作人員。
說是工作人員,其實也就是看場子的打手,在這種娛樂場所,哪家都得養着這種人,以防有客人鬧事。
“你有事?”
郎軍冷冷的問面前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撇了撇嘴,冷笑着說道:“是有點事,請跟我到那個小房間去一趟。”
說着,年輕男子指了指角落裏的一個小房間,示意郎軍和沈放跟着他過去。
沈放站在郎軍的身邊,他這時一語未發,不過也看出來了,恐怕要有麻煩。
郎軍自然是不會在乎這些看場子的小混子,既然對方找上來了,郎軍也沒急着離開,想看看他們搞什麽名堂。
“也好,頭前帶路。”
郎軍不緊不慢的說道。
年輕男子見郎軍如此淡定,心裏不禁暗罵了一聲,心想你他媽的就狂吧,一會進了房間好好收拾你!
這男子心裏暗暗發着狠,走在了前面,往小房間走去。
“郎哥,他們發現什麽了?”
沈放跟在郎軍的身邊,小聲的問郎軍。
“進去看看再說。”
郎軍沒有多說什麽,跟在那個年輕男子的身後,走了過去。
年輕男子打開了小房間的門,裏面的情況一覽無餘的展現在郎軍的眼前。
隻見這個不足二十平的小房間裏,有四個白背心牛仔褲的青年站在屋内,這些人全都在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臉的兇相。
另外還有一個年紀稍大些的男子,一身的西裝,留着一撮小黑胡,居中而站,也是一臉的陰沉。
“請吧!”
年輕男子嘴角現出了一絲邪笑,示意郎軍和沈放進去。
郎軍心裏明白,可能是這些看場子的懷疑上自己了,他也沒說話,大步走了進去。
沈放跟在郎軍的身後,也走進了房間裏。
哐铛一聲,房間的門被年輕男子狠狠的關上。
看了看那四個手拿鋼管的白背心青年。郎軍平淡的說道:“把我叫這來,什麽意思?”
“哼哼,什麽意思?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不清楚麽?”
小黑胡冷酷的眼神打量着郎軍,陰森森的問道。
“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老子沒時間跟你們耽誤功夫。”
郎軍沒耐心跟他們多廢話,直截了當的說道。
“好,我問你,你是不是記者?”
小黑胡死死盯着郎軍,仿佛要從郎軍臉上的表情之中找到答案。
郎軍聽了這話,心中一陣的無語,這小黑胡還真能聯想啊。
“你就想問這事?”
郎軍道。
“兄弟,你要是記者來我們這暗訪,現在你就直接坦白,你放心,隻要你承認,我絕對不難爲你,而且你們二位走時,我還可以給你們封個大紅包,怎麽樣?”
小黑胡眼神飄忽不定打量着郎軍,他最怕的就是郎軍真是記者,如果真是的話,就萬萬不能動手打了,打記者可不是小事。
郎軍真看不慣這小黑胡的鳥樣,這貨應該是看場子的小頭目,拽的像二五八萬似的,郎軍怎麽看這貨都不順眼。
“别特麽廢話了,老子沒時間跟你磨叽。”
郎軍實在懶的理會這些貨色,轉身就要離開這裏。
“等一下!”
小黑胡見郎軍要離開,快步跟了上來,到門口把門給堵住,不讓郎軍離開。
郎軍不禁眉毛一挑,冷冷說道:“讓開,你最好别找虐。”
“媽的,你們叫了倆小姐,還不幹她們,錢還照給,如果不是腦子有問題,那他媽的一定是記者暗訪!給我老實點說出來,你們是哪個電視台的記者?别以爲老子不敢打記者,逼急了我,一樣收拾!”
小黑胡滔滔不絕的吼着,眼珠子都紅了,看他那副樣子,恨不得把郎軍和沈放生吞了。
郎軍都懶的和這些低級混混動手,不然的話,這小黑胡早趴下了,哪還有機會在這亂叫喚。
“你喊你麻痹!”
沈放看不下去了,罵了一句,一拳揍在小黑胡的鼻梁上!
砰!
“啊呀我草泥馬!”
小黑胡嘴裏罵着,捂着鼻子退了兩三步,鼻子頓時流出血來。
沈放那也是有功夫在身之人,對付太強的高手不行,收拾這些小混混還是沒什麽問題的。
見小黑胡挨了一拳還嘴裏不幹不淨,沈放不禁大怒,腳踹小黑胡的肚子。
噗通一聲,小黑胡一屁股坐在地上,怒道:“上,幹他們!”
他這一聲令下,房間裏的五個打手一起向沈放攻來。
郎軍負手站在那裏,以他對沈放的了解,沈放對付這幾個小子還是遊刃有餘的,所以他也就沒出手。
果然不出郎軍所料,不到一分鍾,這幾個看場子的小子就被沈放打的哭爹喊媽了。
“彪哥,快來保安室,有人砸場子!”
小黑胡打了個電話救援了。
郎軍倒是無心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有了視頻證據在手,也算不虛此行了。
所以郎軍對沈放說道:“咱們走吧。”
“好的郎哥。”
沈放答應了一聲,跟在郎軍的身後,準備離開。
“有種你們别跑,彪哥馬上就到!”
小黑胡坐在地上大叫道。
“你他媽還真夠滾刀肉的啊!”
沈放回過身,對着小黑胡就是一頓飛腳。
把小黑胡踢的都快絕望了,又氣又惱,心裏恨不得把沈放給殺了。
就在這時,小房間的門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人,四十多歲的年紀,一臉的兇相,在這人的身後,還跟着五六個手拿家夥的小青年。
郎軍一看進來這人,立馬認出來了,那天陪着方雨柔去陶天宇家參加同學聚會,陶天宇打電話叫來的幫手就是這位,叫什麽趙宏彪的。
趙宏彪正兇神惡煞般的準備大打出手呢,當他看到郎軍後,這貨頓時蔫了。
我草,咋是他呢?
“你,你……”
趙宏彪結巴着,直勾勾的看着郎軍,有點不知所措。
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吃過了郎軍的苦頭,趙宏彪此刻見到郎軍,氣勢上就已經輸了。
“你是想動動手呢?還是把路讓開?”
郎軍擡手拍了拍趙宏彪的臉蛋子,平淡的聲音問道。
趙宏彪心裏明白,别看郎軍表面上不冷不熱的,要是真把這家夥惹急了,免不了又要挨揍丢人陷眼。
“把路讓開。”
趙宏彪強忍着羞憤,他率先讓開了路,然後回頭命令着手下人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