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口的那輛車了吧,是我男朋友的,花了十幾萬呢!”
張晶伸手指了指店門口停着的一輛白色現代轎車自豪的說道。
“不錯不錯,你男朋友還真有錢。”
姚曼無語的笑了笑,覺得張晶真是無藥可救了,一輛十幾萬的車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
“那當然了,我男朋友還在北海市買了兩處房子,我們住一起。小曼,你現在買房了嗎?”
“我租房。”
“呵呵,也夠難的了。”
張晶用一種很同情的目光看着姚曼,她此時内心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心中暗爽,姚曼啊姚曼,在學校裏你風光,現在終于被我踩下去了!
但是她哪裏知道,她的男朋友心裏正暗戀着姚曼呢,吳友品心裏癢癢的,心想隻要姚曼答應跟老子,老子立馬踹了張晶啊!
“算了晶晶,小曼身爲一個女人,沒車沒房挺正常的,她男朋友沒錢,她有什麽法子。”
吳友品很鄙視的看了一眼郎軍,冷嘲熱諷的說道,他現在心裏對郎軍真是嫉妒極了。
“這麽說你很有錢呗?”
郎軍冷冷一笑說道,看小醜一樣看着吳友品。
吳友品剛才故意那麽說,就是想激怒郎軍。
在他眼中郎軍一定是姚曼的男友,最好找個借口收拾郎軍一頓,好讓郎軍在姚曼的面前顔面掃地,說不定姚曼就會跟郎軍分手,那樣的話他可就有機會去追姚曼了。
心裏打着這樣的算盤,吳友品冷冷的一笑,對郎軍說道:“一般般吧,不過比你是強多了。鄙人吳友品,在宜興信貸公司當經理,以後有用錢的地方可以聯系我,說不定我能幫幫你的。”
吳友品很是得瑟的對郎軍說道,然後伸出了手,那意思是想跟郎軍握握手。
郎軍心中好笑,本來他沒想跟這對裝比的狗男女一般見識的,但是這吳友品還蹬鼻子上臉了,郎軍豈能再慣着他。見他伸出了手,郎軍也站起身來,跟他握了握手。
哪料到,吳友品握手是假,想趁機給郎軍個下馬威是真。這家夥天生手勁就大,所以他很有信心讓郎軍當場出醜的,握着郎軍的手狠狠的捏了起來……
郎軍瞬間懂了,這犢子沒安着好心啊!
此時他心底不禁一陣冷笑,既然這沒長眼的東西往槍口上撞,那可就别怪老子不客氣了!
霎時之間,郎軍手上加了些力道,隻聽一陣骨骼輕微脆響的聲音,吳友品的手掌頓時變了形。
我草!
吳友品頓時意識到不妙,他發現對方的手勁比他強大何止十倍百倍,手掌被郎軍捏得咯咯直響,疼得他冷汗直流!
劇痛之下,吳友品就要忍不住叫出聲來,但是當着女人的面,這樣叫出來也太丢人了啊。現在這貨心裏不禁後悔極了,這可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呵呵,你有倆錢好像沒什麽卵用,滿臉淌汗的,一看就是腎虛啊。”
郎軍臉上笑呵呵的看着吳友品,慢條斯裏的說道。
吳友品臉都漲紅了,咬着牙硬挺着,心裏不禁暗罵,老子哪裏腎虛了,這不是被你捏的嗎?
作爲一個男人,最怕的就是被人認爲腎虛了,那将是對他很大的羞辱。
此時吳友品的臉紅紅的,真是有苦說不出了。被郎軍捏得手都快變形了,臉上直冒冷汗,不過爲了面子卻不肯吭聲。
“吳經理,你回去真要好好補補了,看你年紀也不算太大,怎麽弄得這麽虛啊?”
郎軍笑呵呵的對吳友品說道,神态自若的很,任誰也看不出來他手上正用着力呢。
吳友品本來想把郎軍捏得大呼小叫,讓他好好出一下醜的,可是沒想到反倒被郎軍捏得受不了。
看到郎軍臉上笑得那麽燦爛,吳友品心裏真是憋氣又窩火,心想這小子太特麽損了啊!
“這位先生,咱們松手吧。”
吳友品疼得實在受不了,又不想讓張晶和姚曼看出來,于是小聲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心中一陣的冷笑,媽蛋的,你想握就握想松手就松手啊?
想到這裏郎軍的手上又加大了些力道,臉上卻是依舊雲淡風輕。
“哎呦!”
這下吳友品可受不了了,再也忍不住,大叫了出來,臉上的汗直往下淌。
“喲,吳經理,你身體不舒服嗎?”
郎軍故作驚訝,問吳友品。
吳友品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疼得直叫,卻是不好意思承認是被郎軍捏成這樣的。
姚曼見狀很是奇怪,她和張晶誰也沒看出來郎軍對吳友品做了什麽,怎麽吳友品大喊大叫的呢?
“歐巴,你怎麽啦?”
張晶疑惑的望着吳友品問道。
“沒事沒事,我肚子有點疼。”
吳友品痛苦的說道。
郎軍見吳友品這貨已經吃盡了苦頭了,這才松開了手,笑了笑說道:“吳經理,你肚子疼可能是平時不講衛生,飯前便後不洗手導緻的。”
草泥馬!
吳友品氣得臉都綠了,他一直都自認爲是個很體面的人,被人說不講衛生,這讓他太難堪了,可偏偏郎軍說這話時還明顯一副好心的樣子,讓他說不出什麽來。
“多謝郞先生關心了,我很講衛生!”
吳友品瞪了郎軍一眼,氣乎乎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張晶真是一頭霧水,問吳友品道:“親愛的,你怎麽生氣了?”
“我生個屁氣,媽的那小子太壞了……”
吳友品偷偷的白了郎軍一眼,小聲的對張晶說道。
張晶被弄得一頭霧水,這時也顧不得在姚曼的面前秀優越了,轉身要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可就在這時,一個絡腮胡男子從她身邊經過,兩個人躲閃不及撞在了一起。
“你瞎呀往我身上撞?”
張晶生氣的對那個絡腮胡男子喊道。
可是她剛喊完,心裏就後悔了,因爲她才看清絡腮胡男子一臉的橫肉,光着個膀子,身上還有紋身,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項鏈,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混的,不是易與之輩。
絡腮胡男子先是愣了一下,平時一般的人看到他的兇惡樣子都不敢招惹他的,真沒想到在這裏被一個娘們給罵了!
絡腮胡一臉的怒氣,一把揪住了張晶的頭發,怒道:“你個婊砸罵誰呢?”
“罵,罵你又怎麽樣?”
張晶雖然心裏害怕絡腮胡,但是被抓着頭發還挨了罵,她自然不肯示弱。
“草,你個臭三八找死啊?”
絡腮胡可不講究什麽憐香惜玉,擡起手來一個通天炮就打在了張晶的臉上!
“啊!”
張晶疼得一聲慘叫,她那小身子骨怎麽禁得住絡腮胡的一拳,被打得暈頭轉向,眼圈頓時青黑了一片。
見張晶被打,吳友品哪還坐得住了,站起身來就過來幫張晶。
可是他打架确實太外行了,而且看到絡腮胡這副兇惡的樣子,他本能的心裏就懼怕人家,過來隻是推推搡搡的做做樣子。
“草泥馬,你敢推老子?”
絡腮胡大怒,一巴掌掄在了吳友品的臉上,把他的眼鏡都打飛了,臉頓時腫了起來。
“你特麽的敢打人,今天我跟你拼了!”
說着,吳友品一拳向絡腮胡打去,出拳軟綿無力,像個娘們似的。
後果可想而知,這貨被絡腮胡一頓暴揍,倒地後還被光頭男踢得滿地翻滾。
張晶吓得直叫喚,絡腮胡正在氣頭上,見她一個勁的叫心裏來氣,扯着她的頭發掄倒在地,把她和吳友品一起暴打起來。
整個米線店裏的人目光都投向了這裏,事不關己高高挂起,沒人敢上來勸架。
而且衆人剛才也都看到了是張晶那娘們先罵人的,純屬沒事找抽,所以都覺得她和吳友品挨揍是活該。
看着這對裝比的男女被人暴打,郎軍覺得挺有趣,心想真是裝比遭雷劈啊,這報應來的還真快。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